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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病?”
“是的,我患有先天心脏病,从小到大一直是医院的常客,在我来到这座城市里后也不例外,何小欣是心脏科的护士,而我是病人,就这样我们认识了,她发现我身边身边总没人照顾,所以对我就格外的关心,但这一切引起了梁希松的注意,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渐渐的他心里的不满表现了出来,于是经常对小欣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先上来要求她调科室,后来干脆就不让她上班了,总之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她与我靠近,甚至于在工作时间他公然来我病房里监督,他的举动越来越过分,就是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介入了他们的生活!唉!”他停下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就这么简单?”不知为何,我竟然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这样一个问题。
“是呀!”看来他对于我的问题并不意外,“我知道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我在心里爱上何小欣了!”
“什么?”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小欣的善良、体贴打动了我,同时她的柔弱和无奈也深深的刺伤了我,她活得太累了,太痛苦了,一个看似深爱着她的男人其实只会给她带了无尽的痛苦……”
“那她呢?”
“她?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已经麻木了,对于梁希松同时给她的爱和折磨已经不知所措了,她似乎已没有多少爱恨情仇了,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所以我决定挺身站出来拯救她!”
“拯救她?”
“是的,于是我去爱她……”
我再次打断他,淡然一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拯救?”
“是的,要想让小欣脱离梁希松的苦海,我就只有这么做,我先爱她,然后再让她爱我,慢慢培养她的自信心,使她醒悟过来,然后下定决心离开梁希松!”
“呵呵,你的计划不错呀!后来呢?实现了?”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接近于一个设问,因为凭感觉他似乎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唉!”他又叹了口气,“怎么说呢?一切似乎进展和顺利,但最终证明这却是悲剧的开始,是我低估了梁希松,是我害了小欣呀!”他的情绪波动之大之迅速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在说完这句话是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痛苦的表情。
他继续道:“可能是我太天真了,小欣是个感情脆弱的人,在我爱她不久,我就清楚地感觉到她也爱上我了,她对于我的爱更加激起了我要拯救她于水火的决心,她对于我的爱已经使我一段时间内近乎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但我错了,并且错得很严重,也很致命,整日头脑发热的我竟然忘记了梁希松的存在,忘记了他可能带来的巨大危险,事实证明他不仅不甘心,而且没有耐心,他并没有与我周旋的任何打算便开始了他对于我和小欣的疯狂报复,他不让小欣出门,不让我们见面,整日对小欣拳打脚踢,并且还不是得找人威胁我……”
“有这么严重?”我自言自语得道,我想到了和小欣的悲惨处境,不黯然神伤。
“终于有一次,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对于小欣的思念,便找上了他的门,当时他不在家,我见到了小欣,你实在想象不到小欣当时的惨状,哎……”他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看来他的心中生出了巨大的悲伤,由于悲伤过度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稍微稳定了下情绪继续道:“当时我从窗户里看到她时,她已经被梁希松折磨得骨瘦如柴不像人样了,她独自一人被梁希松反锁在房间里,气若游丝,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我实在受不了了,便发疯似的踹着门,要把小欣救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梁希松来了,后面的情景可想而知,我们厮打在一块,你知道依我的身体条件来说不是他的对手,在厮打的过程中由于过度的激动和愤怒,我的心脏病犯了,当时,我痛苦得躺在地上……”
他又停住了,看得出他的激动情绪又到了顶峰,他需要停下来调节一下,然后接着道:“我就一直痛苦得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等待着死神一步步向我靠近,而梁希松则在一旁一脸狰狞的望着我,而小欣为了救我只好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他,为了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紧地抱着梁希松的腿,那个场面之惨烈可想而知了……”
他再一次停下来,我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在昏暗的烛光的反射下眼中闪烁的亮光了。
“你知道,以梁希松的性格来讲,那时候小欣越是为我求情他心中对我的仇恨也就越深,他恨不得我快死而后快,但后阑知是他实在不堪忍受小欣得声嘶力竭的苦苦哀求,还是实在不愿让我死在他家里,他最终答应了小欣,把我送到了医院。”
(六十四)死亡与解脱!
“他到底还是救了你?”我终于松了口气。
“哼哼!”他突然冷笑两声,继续道:“我当时也这么想的,他到底救了我一命,我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但事实上,他从心里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说明白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要取我的命,置我于死地!那次我病得很厉害,必须要动手术,你知道,他是副院长,又主管心脏科,谁来为我手术主刀完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意味着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死亡,而且还会死得不明不白,小欣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苦苦哀求梁希松放过我,为此她答应了梁希松的所有条件,但梁希松不同意,最后她迫不得已的威胁梁希松,说要去找院长,将他所做的事都抖落出来,并且亲自替我申请其他主刀医生,最后梁希松无奈的答应了,但是,我的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我手术的前一个小时,另一位主刀医生却突然有事做不了了,临时换成了梁希松,我知道这都是梁希松搞得鬼,可为时已晚,小欣不会知道了,我痛苦得闭上眼睛,无奈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默默地在心底流着泪与小欣道别,当时的痛苦不言而喻……”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但我已无暇顾及他了,因为此时的我也是泪流满面了。
“但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小欣已经完全料到了可能出现的意外,她私下里找到了那位副主刀医生,苦苦哀求她答应他在手术时想办法暗中做一下手脚,尽最大努力就我一命,可能他实在忍受不了小欣几乎用眼泪浸泡成的哀求,也可能是不耻于梁希松的所作所为,他最终救了我一命,于是,在梁希松恶意制造的那场手术事故当中,我奇迹般的幸免于难!”
“所以,你就成了那具失踪的尸体?”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他也点点头。
“那你在失踪之后呢?去了哪里?”我想让他把故事继续下去。
“在这里!”他指了指听时间里的冷冻抽屉道。
我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不自觉地到吸了口凉气,问道:“一直在这里吗?”
“是的,只有这里最安全!”他顿了顿,接着道:“你想呀,在我失踪之后,梁希松肯定会起疑心的,他估计我并没有死,所以他千方百计地寻找我,如果他找到我以后肯定还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不能出现,这是他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我一直幸免于难。”
“那你后来见过何小欣吗?”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
“见过,是在看门人老梁的帮助下我和小欣见面……”
“老梁?怎么会是他?他可是梁希松的叔叔呀?”
“是的,但他是正直的、善良的!那天晚上我醒后便向他讲述了我的遭遇,他很为他的侄子的所为所不耻,也很同情我的处境,所以他最后帮助了我!”
“你是说你后来与何小欣见过面?”我陷入了沉思。
“是的,我们见面的情景可想而知,小欣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是为我还活着而高兴,但我实在高兴不起来,我一是为小欣那更加柔弱的身体担心,再就是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的自己能够何日重见天日,怎样才能够与小欣继续相守,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没过了多久小欣便自杀了!”
听到这里我的思路戛然而止,一脸疑惑得道:“怎么?你对于何小欣的死也全然不知?你不会也认为她是自杀的吧?”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何尝不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答案呢?”
他的回答很出乎我的预料,我继续一脸迷惑得到:“怎么?你不认为何小欣的死与梁希松有关吗?”
“哎!”他继续叹着气,道:“这个推理并不难,可我们没有证据呀?除非他亲口说出来!”
“是呀!”我赞成的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到:“你说的你要等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可能是吧!”他心事重重的点点头,看来他做事总喜欢给自己留后路。
我们一起陷入了沉思。
看来从痛苦的回忆当中走了出来,他的心情大有改善,他笑着道:“怎么,现在还怕我吗?”
我微微一笑:“不了,有些同情!”
“谢谢!”他表情自然得拍拍我的肩。
“那这里的那个魅影是谁呀?是何小欣吗?对于她你应该很熟悉的?”我突然又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他摇摇头,表情有些茫然,“按道理讲应该是她,但我感觉不是!”
“为什么?”我的兴趣更高了。
“其实嘛……,原因很简单,”他淡然一笑,表情有些调皮:“别忘了,我可是十足的无神论者!”
“呵呵!”我笑了,好奇的盯着他:“怎么?你还在坚守吗?”
“呵呵!”他笑了两声,没作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说:“我早就放弃了!”
他依然看着我笑。
片刻之后我又重拾话题,道:“看来,你认为那个魅影是另有其人了?会是谁呢?不会是小溪吧?”
他还是言辞模糊:“说不清!”
我的语气则十分肯定:“我认为不是,因为我见过她们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
“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他突然说。
“那如果何小欣不是自杀的话,那她的死就应该与梁希松有很大关系了,我可以这么说吗?”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或许吧!但没有证据!除非他亲口承认!”
我紧锁着眉头:“这很难的呀!”
“那现在何小溪应该与梁希松在一块吧?”他的话题有着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让我始料不及。
我点点头,心头泛起无限的凄凉和伤感。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满含同情的叹道:“是呀!这个何小溪最终还是被梁希松俘获了!哎,人哪,真是说不清楚!”
“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他!”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内心却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这就是梁希松的过人之处,也是他的阴险之处,人都吃这一套!在这一点上,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然后他伸手拍拍我的肩,(奇*书*网^。^整*理*提*供)无奈得道:“想开吧!”
正在这是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的铃声在这寂静的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吓得我们不自觉地面面相觑。
是一条短信,我打开之后,内容更加让我惶恐不安,短信只有几个字:远离田小山!
我的表情实在阑及掩饰了,不自觉地的惊恐的瞪着田小山,然后又尽最大努力的极不自然的躲闪着,显然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未逃出他的眼睛。
“怎么?与我有关吗?”他盯着我问。
“没……,不……”我开始语无伦次了,“是我……家里的……事,我妈……身体……不好……”
“这么突然?”他望眼穿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