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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月盈小声地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唐忠看看月盈,再看看肖忉,头低了下去。
“爸,你能原谅我吗?其实我这一年多,也一直想你呢。可是我怕见到你,怕你冲我发脾气,我也一直想回家,可是怕我回家之后你就不让我再出来了。”
“盈盈,你们,都回去吧。”唐忠又被转过身去。
“爸,你还不能原谅我啊?”月盈又哭了出来。
肖忉拉过月盈的手。
唐忠仍然低着头。”其实我这些天也想过了,当初的确也是我处理这件式的方式有问题。没有和你好好的勾通。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大错了。”
肖忉已经听明白了,这老爷子原来是早就原谅了自己的女儿,只是面子上还抹不开。而他的这句话,也等于是原谅了月盈,甚至可以说是在变向的给月盈道赚了。
月盈抹了抹眼泪。
“盈盈,你回去和你妈说一声,就说我在这里面没有受什么委屈,挺好的,让她不要担心。”
月盈点了点头:“爸,你真的……真的拿了那笔钱了吗?”
肖忉拉了月盈手一下,让她不要说这些的,可是她还是说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是几句话能说明白了。
唐忠摇了摇头。”盈盈,这些事情你就别问了。”又稍微停顿了一下,唐忠又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从古镇回到海城的?是因为听说我被抓的消息吗?”
“爸,”月盈有些惊讶。”你知道我在古镇?难道你去找过我?”
“呵呵。”唐忠苦笑了一下。”小刀,有烟吗?”
肖忉闻烟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给唐忠点上。
“你真的以为你跑到古镇我就找不到你了啊?我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总不可能连一点门路都没有吧?何况肖忉在古镇那一带的警界也算是小有名气。”唐忠看了一眼肖忉。
肖忉汗颜,所谓的名气,自然是指“四大名捕”这个头街。
“那你自己也去过古镇了?”月盈问道。自己的老爸还真是奇怪,他连自己和肖忉的行踪都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不去找自己,也不把自己和肖忉的消息告诉妈妈呢?
唐忠吸了口烟。”小刀,你在古镇这两年,我想问个人你可知道?”
“您说吧。古镇的一般的人我都还能认识的。”
“司兴然。他应该是在古镇开了一家公司。”
“司兴然?”肖忉和月盈一起喊了出来,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
这倒有点出乎唐忠的意料。”怎么,盈盈也认识这个人?”
月盈点点头。”他是我以前的老板,后来听说因为犯了诈骗罪,跑了,现在也没有找到。”
第87章:司兴然的故事
“你在他们公司里上班?怎么我会不知道?”唐忠更是惊讶。”你去他们公司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就是两个月前吧,我去他们公司找工作,哪知道只看了一眼简历,他就录用我了。只是做了两个多月,我都不知道那家公司是具体是做什么的。他给我安排的工作也极轻松,根本不用我做什么事情,只要上上网,查查资料就行。而工资却比别的同事高出不少。”
“才两个月,呵,怪不得。”唐忠又笑了笑。
“爸,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唉,这话可就一会儿半会说不清楚了。小刀啊,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可以吗?”
“您说吧。只要你说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不违法的,我自然会尽量去做的。”肖忉不知道唐忠会让自己帮他办什么事,事先把后路给留好了。
“司兴然开的是皮包公司,实际做的是倒卖文物的勾当,这些你应该知道吧?”
“这些我知道。而且现在公安机关也正在通缉他。”
“嗯。可是还有一点,他手中现在有一件禹王的头像。据说很珍贵,我想,希望你能把他给尽快的找到,不要让文物流失到海外。”
“禹王头象?”肖忉再次大惊。怎么禹王头像又和司兴然扯上关系了?
肖忉在古镇生活了这几年,他知道禹王头像,唐忠倒是不感觉到奇怪。”那个头象就是文革中被红卫兵给砸下来的,后来怎么展转到了司兴然的手中我也一直大惑不解。不过我的确看到了那个禹王的头像,当时拿给几个做文货行的都看过,虽然都说不太敢肯定,但是他们也都说这可能有八成是真的。后来司兴然打算以两百万的低价卖给我,谁知道……”
肖忉这才明白,唐忠贪污银行里的两百万,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大禹的头像?可是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呢?肖忉不知道唐忠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那后来司兴然就失踪了?”肖忉盘算了一下时间,司兴然的失踪的时间确就在唐忠被发现贪污被捕之前。
“嗯。所以,我说希望你能帮我找到他。希望这件文物还没有流到国外。”
“可是,上些天有一位朋友从香港回来,说是看到有禹王头像出现在拍卖场上,根据他形容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件禹王头像。”肖忉一面暗道唐忠的糊涂,一面把从赵子俞处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流到香港了?确认吗?”唐忠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唐忠的反应这么大,就算是没有到香港,就算是在海城,可是你现在身陷囹圄,还能对这个头像有什么企图不成?
“虽然只是听说,但是看到实物的那个人对文物也有相当的鉴赏能力,估计是不会走眼的。”
“哦。”唐忠犹豫。”不太可能啊,这么快就到了香港了,还会进拍卖市场?司兴然倒底想做什么?”
肖忉感觉唐忠似乎对这件事情知道的很多,而且完全都没有说出来。”伯父,这件禹王头像倒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以至于您这么上心?”
唐忠在想着什么,根本没有听到肖忉说的话。
“爸,你都知道什么啊,告诉我们吧。不然肖忉怎么能帮你啊。”月盈也有些着急了。
唐忠看了看月盈:“盈盈,这件事情不是爸爸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可能有些事情,以后你也许会明白的。”他又看了看肖忉:“小刀,我希望你尽量把禹王头像给找到,至少不能让他流失到海外去。因为这件头像对我们家,实在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可是有些话我现在还不能说,就算是检查院的人再什么问我,我也不能说。或许一切,等你找到禹王头像的时候,也会明白。你能答应我吗?”
唐忠的态度已经近乎于垦求了。
月盈不知道爸爸倒底是在做什么,自己心中一向威严的父亲在求自己的男朋友,而倒底是因为什么?这件禹王头像就算是件文物,那也是国家的事情,和自己的家倒底有什么关系?
“好的。伯父。我会尽力的去做的。只能说是尽力,我没有办法向您保证我会一定可以找到的。希望您也能理解。”
“嗯,我知道。或许这件事也有点难为你。”唐忠说道。”如果他真的流入到国外的话,那么,对于盈盈……”唐忠看了一眼月盈,意识到有些失态,连忙转变话题。”盈盈,你这一年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再犯过病?”
“嗯。我一直都很好。肖忉,他,也很好。”也不知道月盈指的是肖忉待她好还是指的肖忉的身体也一向很好。
“伯父,您和司兴然应该打的交道也不少吧。那么关于司兴然的一些情况你或许可以向检查院提供,如果有一些有用的线索,就算在您的案子审的时候也可以减刑的。”
唐忠想了想,“好吧。我的确知道一些司兴然的情况。等再提审我的时候,我会给他们说的。”
“那您可不可以先根我说一下您了解的东西?不瞒您说,我现在就在办理司兴然的案子。”
唐忠看了看肖忉,想了想:“好吧。”
……
司兴然的原籍在河北省的某一个市。具体的家庭背景不详。不过却从来没有听他说到过父母兄弟。
在文革期间,和其它的中学生一样,司兴然响应国家号召,到了河南的一个小村里,在那里一待就是八年。
在那个学校里都充满了牛鬼蛇神的年代,大学是不能考的。当然,全国的一切都是工农的,那大学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每年都会有一大批的工农子弟和优秀的知青有机会进入“工农兵大学”学习。或许是因为司兴然的表现好,也或许是因为司兴然比较会讨好当地的革委会干部,总之,司兴然有机会进入了大学深造。而且是全国比较有名的海城大学。那是一九七六年。
而在同一年的大学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乔拓,一个是唐忠。因为住在一个寝室,他们三个人成为了比较要好的朋友。
一九七六年是一个被永远的载入共和国史册的年代,除了东北下的罕见的陨石雨,除了震惊中外的唐山大地震,更有三颗巨星的先后陨落。
然而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却是在两年之后,中国开始了大变革。被取消了的高考也同时被恢复。或许这对于几百万知识青年来说都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一批身处大学校员内的他们来说,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进入了校园,从十八九岁,到二十八九岁,甚至更老一些。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而同时,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也都把全部的精力投放在了招考进来的这批学生身上,原来的这批“工农兵学员”,几乎无人问津。这也难怪,他们当中很多的人连二元一次方程是什么都不知道,更有的学生还基本上只能算是半文盲。他们的心情都失落到了极点。
当然这还包括他们以后找工作。虽然是包分配,可是大多数工厂单位一听是工农兵学员,就直摇头。几乎是处处碰壁。三个人都被分配去了几家不过几个人的那种类似于做坊似的小工厂。而对此,三个人都极为的不满。三个人发誓要凭实力考一个文凭出来。或是考研,或是干脆,再重新找个高中办个手续继续考大学。
三个一起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的生活轨迹就这样发生了变化。
乔拓考了某大学的心理系研究生;唐忠又从高中顺利地考进了大学;当然他们两个都是幸运的。因为命运的天平却不会象所有的人倾斜,比如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司兴然。
他们三个人可以说都是工农兵学生中的佼佼者。然而司兴然的几次考试,无论是考研,还是参加高中升大学的考试,全面的失败。而且每次总是差那么一分两分。一连两年。
直到司兴然的年龄不允许再参加考试。可是当时他却又错过了学校的分配,甚至连一个小工厂的饭碗都找不到了。
当时中国已经和日本正式建交,甚至可以说当时正是中国和日本从政府到民间的蜜月期。这与现在的中日之间的强烈的对抗意识是没有可比性的。
有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司兴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解放前被抓到日本做劳工,而后来加入日本国籍的亲戚的消息,而那个亲戚硬是给他办到了一个到日本打工的签证。
临走的那一天,司兴然、唐忠、乔拓三个人相约在海城大学旁边的一间小酒馆里整整喝了一夜。几个人不住的互相说着“苛富贵,勿相忘”之类的话语,互相激励。而在第二天,司兴然就踏上了东渡的轮船。这一去,便是近三十年。
第88章:张民良案件的新发现
唐忠再次见到司兴然已经是20年后。此时中国的大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日本国内经济连续的负增长,因此导致了大量的日本企业到了中国大陆地区投资,司兴然便是乘着这股东风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