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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心说现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你个棺材精,玩过劲儿了吧!
“王巍,你搞清楚,是他不走,可不是我不负责任。”秦老板收住脚步,凉凉看了王巍一眼。
“可是……怎么说你们也算是同类,多少也帮……”
“小子,你不想知道么?像我们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心……”秦老板轻语打断了王巍,神色忽然变得有点古怪,视线落在肖锐神色,深沉的眼眸慢慢复杂起来。
“老板……”王巍一时无话,鬼使神差的走到秦老板身边,伸手要去摸这人的肩膀,可是手掌悬在那里,又觉得有点不妥当,半天还是决定去抓胳膊,正这般挣扎的时候,秦老板转过头看着王巍。
“咳咳,老大你别瞪,我是说你至少也给神兽治治伤……”最后也只是拿手指抓住这人的袖子,王巍没出息的别过脸去。
“小子,你当我很厉害么?灵力就是这么拿来浪费的?”秦老板看着王巍扭捏的手,笑起来。
王巍不说话了,他家老板最近刚刚大病一场,说是什么天劫之类的,他也不太懂。抬头瞄了瞄秦老板的脸色,苍白还是有些苍白,他本来以为能出来走,还能压迫人就是没事了,果然还是没好利索吗?
“放心,怎么也是个神兽,还死不了。”秦老板不再跟自家伙计纠缠,淡淡说了这么一句,扭身走了。王巍没辙,最后回头看看那傻神兽,叹了口气,追上去。
*
“陈先生,请你稍微配合一点好么?”护士长接过小护士手里的药,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你也知道自己的病情,你现在内脏出血,肋骨断了两跟,左腿中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想死可以直接说一声,省的浪费国家资源,人家医院也挺忙的!”
“吕先生。”护士长对着打断自己话的帅哥投去一眼责备,吕大公子立刻乖乖举手投降,讨好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护士长,可是不能破例让我下床吗?我现在精神真的好得很……”陈文昭的模样倒是不像他说的这么好,好在语气还算真诚恳切。
“回光返照!”吕岩翘着二郎腿,削着一个苹果,挤兑一句。
“吕先生!”护士长皱起眉。
“好了好了,美女我错了,我走行了吧!那个傻子还麻烦你看着点,别让他跑了!”吕岩起身,直接把苹果塞到自己嘴里,晃着出去了。关门的时候,护士长还跟陈文昭固执地对视,吕大公子心里叹息,这个死Gay,简直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吕岩在楼道里溜达着,左拐右拐,推开一间病房门,走了进去。一个小护士正在给躺在那的大块男人换输液瓶,男人表情木然,全然没发现小姑娘红透的脸,和不住偷看的羞涩样子。
吕岩哧了一声,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男人,怎么好这么迟钝……
小护士看见吕岩进来了,感觉换好输液瓶,快步出去了。
“还没死啊?”吕大公子对肖锐印象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很差了,这会儿就抱着臂,斜眼问候了一声。
“我跟你们不一样,不会死的。”肖锐冷冷地应。
嘿,这死小子,怎么这么七人!
吕岩脸上抽搐了一下,要不是这小子是病号,他早一拳招呼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你倒还算有点用,救了文昭一命。”
“如果你们不来添乱,他不用受伤的。”
“你……你这死小子……”吕岩气抽了,也不管病不病的,健步冲过去。
“什么叫爱人?”肖锐表情淡然地抬头看他,问了个哪也不挨哪的问题。
吕岩被他这一出弄得一愣,倒也忘了自己本来想干嘛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说:“这个你也不懂?爱人就是心里最重要的人,和自己最亲密的人,要跟他过一辈子,保护他一辈子的人呗!”吕岩这么说着,忽然觉着这个说法挺可笑的,现在的爱情,还哪有什么一辈子啊……
肖锐听着,木讷的表情也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只是黑得发亮的眼珠子凝住了似的,死死盯着吕岩看,好像要生生给人看出个窟窿来。
“你……”肖锐刚要说点什么,忽然顿住了,猛地坐起身子看着门口,输液瓶晃了一下,吕岩吓了一跳,赶紧去扶着。
“靠,祖宗,你要造反啊!”
这时候,门开了,护士长推着轮椅,上头坐着陈文昭,轮椅边上还插着打了一半的吊瓶。
“陈先生,你只能在这留五分钟,不能再久了。”护士长表情很严肃。
陈文昭转头朝她温柔地笑笑:“我知道了,谢谢你。”然后看向吕岩,笑得很是无害:“岩,你也来看肖警官啊?”
“得!老大,我真服了你了!”吕岩无语地看看陈文昭,他还真没见过伤的这么凄惨还坐着轮椅出来瞎晃的,摇摇头,走过去拉着轮椅弄到床前,吕岩拍拍陈文昭的肩:“你们聊吧,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猜,文下一定都在骂我虐,但是虐的是身,靠近的是心啊,大家也想让他们开花结果吧!!!!是吧,是吧!!!(我错了,这个文貌似不能产子,结果还差点……)
另外,大家要挺住,我在南京祝福你们,各位~爱你们~
20
20、动心 。。。
肖锐的病房是特护病房,宽敞又明亮,只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仪器和缠在肖锐身上的各种测线,氧气罩,输液针,输血针……让人看了心里难免沉重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没用,他们还是往我身上弄。”肖锐顺着陈文昭的视线,也低头看着身上的“装备”,皱了皱眉:“我讨厌这些。”
“这是在给你治病,不喜欢也要忍耐。”陈文昭见识过肖锐的恐怖,当时保护他的肖锐就像个亡命之徒,就算是站在他这一边也让人看着胆寒,但是这一刻,在病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分明还是个心思没开化的小孩子……
陈文昭无奈地抓开肖锐想拔针头的手,动作倒是温柔,肌肤接触在一起,淡淡的温暖就蔓延开来,陈文昭对着肖锐轻轻地笑,心里是压抑的,可是这个笑容却轻松又柔软:“肖锐,谢谢你救了我。”
虽然陈文昭不太喜欢肖锐那种残暴的方式,虽然当时的肖锐把他吓坏了,虽然有那么多的虽然,但是陈文昭知道,这个人只是单纯的为了保护他,拼了命在保护他。
所以,不管这件事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就算违背了原则,这一次,他也必须站在肖锐这一边。毕竟,就算行为过激,一个心思简单的孩子也没什么错,错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教他怎么抉择。
“主人……”肖锐显得有点诧异,似乎不太明白陈文昭为什么要道谢,想说什么,被陈文昭捏了捏手,制止住。
“伤成这样子,还有力气说话?”陈文昭垂着眼看他,这家伙不只是胸口中枪,身上也有好几处刮伤,脸上也挂了彩,听说是跟十来个人混战过,又徒步跑到厂房这里来的……陈文昭想伸手摸摸肖锐的伤口,可是轮椅太矮,他够不着,只好继续拉着肖锐的手,关切的问:“还疼吗?”
肖锐摇摇头:“我又不会死。”
这句话说完,陈文昭脸色忽然黑了,抓着肖锐的手有点僵硬:“不许说这种话!我还没说你呢,就算要保护别人,总也不能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情至少要留点余地,任务也没有命重要,知道吗?”陈文昭说着,怕肖锐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下次不许拿胸口堵枪口!不对,没有下次了,我跟张队长说说,别让你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主人!”陈文昭一回想当时的凶险,就难免有点激动,直到感觉手被肖锐捏疼了,才回神,一转脸,就对上肖锐坚定的眼神:“我不走!”
“肖……”
“我要回家。”
陈文昭愣了,只觉肖锐抓得越来越紧,那漆黑的眸子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了。手掌相连的地方传递的热度似乎把什么化开了,然后把两人的手心死死黏在一起。
“笨蛋……你也不过就在我那里住了几个星期,怎么就是家了……”
肖锐不管陈文昭说什么,就是死死攥着他的手:“你不要我?”
陈文昭看着肖锐这副表情,心从里到外都疼起来:“我……怎么会……”
一个全心全意向着自己,拼了命也要保护自己,眼睛里全是自己的人,谁能舍得不要呢……可是,肖锐本来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有什么权利去要?
粘着他,缠着他,怕他扔了她……这家伙也根本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像刚出生的小鸭子,把第一看见能动的活物就当成自己的妈妈了。说白了,肖锐只是把他当成一种依靠而已,他对于这家伙来说,或许跟睡觉的床铺,被子,吃饭的碗筷没什么差别。如果他真能把肖锐当成可怜的弟弟或者家里什么小宠物,留下他也就留下了,可偏偏……他对他的感觉,根本没这么单纯,这么简单。
完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对这家伙的贪婪似乎越来越超出正常范围了,明明不算是他陈文昭一贯喜欢的类型,为什么……
“肖锐,你真的想跟我回家吗?为什么呢?”陈文昭苦笑了一下。
“你是我的主人,我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你。”肖锐理所当然地说,几乎是不加思索。
“真是被张队长洗脑了……”陈文昭叹了一口气,表情稍微有点苦涩,肖锐看不懂,为什么自家主人明明是笑着,眼神却看着让人那么难受呢?他不知道要怎么问,只是下意识地握着陈文昭的手,沉默。
这时候,护士长敲了敲门。
陈文昭对着肖锐笑了笑:“我该走了,你要配合医生,好好治疗,知道吗?”
肖锐不爽地皱起了眉,陈文昭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够不着,只好作罢:“我有时间再来看你。”见肖锐还是固执地抓着他的手,陈文昭叹了口气:“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家,行了吧!”
“我不需要治。”
“昏话!”陈文昭皱起了眉:“不是说我是你主人吗,我要住院,你想自己走吗?”
这句话当真有效,肖锐一听,立刻就不那么强硬了,乖乖松开手:“我陪你。”
陈文昭这才放心,对着肖锐点点头,让护士长进来,推自己回病房。
在楼道里,迎面遇上了张队长,陈文昭跟他打了个招呼,张队长道:“正好,我还找你呢!小陈,我有话问你。”
陈文昭的病房里,张队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色很是严肃。
“那个肖锐,我们需要带回局里调查。”
“调查?他不是你们的人吗,为什么还要调查?”陈文昭愣了一下。
“自己人,谁告诉你肖锐是我们的人的?”张队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我一直怀疑他是文物盗窃团伙安排在你身边的危险人物,第一次在你家发现他的时候,我就把他带回局里审查了。可是被那小子给跑了,今天又遇上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他竟然又躲到你那里去了……我说小陈啊,你也该稍微有点防范意识……”
陈文昭听得发愣,其实发生了这么多事,多多少少他对肖锐的身份也有些怀疑,一直以来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肖锐是警方派来的保护者,或者说其实是自己这么期望着的……现在听了张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