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面对大人和孩子的时候,长时间的无法见面,第一时间想着的都是如何顺着孩子,从小到大,孩子都不在身边,每次见着都会变了一个模样,无法陪着孩子成长,那是为人父母最大的遗憾,所以他舍不得。
但是……雷刚看着懒洋洋靠在墙壁的男人时,他想,自己确实错了,孩子是安全的,就算错过了依旧可以见面,可这个男人不是。
目前太过安逸的生活让他忽略了一件事,在他忙着如何把自己的兵练好,在最安全的环境下达到最高的训练强度时,实际上他的爱人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遇见了什么样的危险,他都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有缠绵的时候,那个身体上越来越多的伤痕。
那是一瞬间的醒悟,他的幸福,他们的幸福,所有的苦痛都被这个男人独自扛下,沉默着,像是偷来的欢乐。
走上前,雷刚搂住张章的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投注了全部心力,轻柔的,歉疚的一吻。
张章抿嘴笑了,揽上雷刚的脖子,一只手臂弯曲着,另外一只手懒洋洋的搭在肩膀上,断掉的无名指被灯光穿透,隐约的恍惚,他惬意的眯起了眼,微微歪着头,迎上了雷刚的嘴唇,舌尖探出,轻佻的在唇瓣上舔过,抱怨道,“就只要儿子了?”
雷刚没有回答,只是咬上了张章的唇瓣,轻轻的厮磨着,舌尖探入了进去,搅动、缠绕,缠绵的亲吻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我这里环境不太好,而且……他们走了,只有你留下……”
张章吃吃的笑,“放心,我不留宿,只是和你上床。”
雷刚挑眉。
“怎么?还要制造气氛?”张章学着他的模样挑高了眉梢,粉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唇角,暧昧的视线落在雷刚的军装常服上,将下半身贴靠上去,蹭了蹭,“今天的意外之喜,没想到你会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我眼前,早就兴奋了,感觉到没有?”
雷刚愣住,一个被深深掩埋的记忆如今骤然浮现,好像张章原先曾经说过这些话……
“怎么样?”张章暧昧的蹭着,眯着眼看他,询问着意见。
雷刚很快就有了反应,这一憋大半年的,只要心思绕到那里,可以说是干柴遇见烈火,顷刻燎原。
张章与雷刚亲吻了一会儿,调了一会儿情,手就慢慢顺着坚实的后背滑了下来,抽出腰带拉下拉链,雷刚自然有样学样,俩人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也没必要羞涩的像个处儿,最主要的,张章也不会让他有迟疑的时间。
夏天的裤子宽松,拉链一解开裤子就滑到了地上,反而张章穿着偏紧的牛仔裤让雷刚有些费劲,张章抽离贴合的嘴唇,按住他的手臂,将唇上的津液舔舐干净后,黑如黑曜石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开口,“我要上你。”
雷刚沉默,并没有点头,但是也没有拒绝,在面对难以启齿的情况时,他总会用这样的沉默表示自己的心情。
自从和张章在一起后,雷刚很少在下面,用张章的话说就是前后的同时刺激也很爽,只要感觉对了,并不比单纯在上面来得慢,所以他不在意这个上下问题。
当然了,少,并不代表没有,当张章兴致高涨的时候,雷刚依旧会妥协,只是在这一块上,他多少有些难为情。
而张章也不需要等待答复,当他这样要求的时候,总会得到雷刚的配合,询问,不过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渴望。
我想上你,我想爱你,而不是被你爱。
位置的不同,代表角色的不同,虽然大部分上床的时间他都在享受着雷刚的爱,偶尔也会想要爱爱雷刚,尤其,是这个时候。
他一直很迷恋雷刚穿着军装的样子,那么的正直坚毅,就像是永远无法弯折一样,然而,如今他把他掰弯了,但是单纯的上床变得渐渐并不够,他渴望一些更彻底的解放,比如现在这样的雷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会有一种破坏了纪律和正义的隐秘刺激,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雷刚躺倒在床上,衣衫凌乱的模样。
隐秘的臆想让心底的躁动越来越明显,动作渐渐变得有些粗鲁,军装上衣的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的解开,却独独留了最上面的一颗,他最喜欢的风纪扣。
雷刚吞了口口水,连带着张章的津液也被吞咽进腹,潮湿的气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热,他原本并不怕热,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在42°以上的高温里一动不动的站上48小时,但是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血液在身体里沸腾,而张章的手还不断的在肌肤上挑拨着自己,让热量不断的加剧,抚摸和接吻已经不够发泄这些热量,拥抱和揉搓依旧显得不够,充血的部位清楚的表示自己的渴望,想要进入这个身体,抽‘、。插起来,完全的占有。
当显得格外冗长的接吻结束后,张章一步一步的将人带到了床边,推倒在床上。
不够结实的单人床摇晃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爆响,雷刚突然清醒了过来,看向窗户的位置,这才发现在他离开的时候,张章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张章趁机脱下了裤子,将灯光又调小了一点儿,单膝跪在地上,宛若膜拜般亲吻着眼前腹部上紧实的肌肉。
雷刚一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在兴致高昂的目光中有着几分放任,放任自己不去解开常服上的最后扣子,放任张章进行这项让他并不是很赞同的情趣过程,放任脱下他的内裤,推高背心,分开他的腿,摆出这辈子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会展现出来的淫靡姿势。
“嗯……”雷刚仰起了下巴,细碎的呻吟了一声,充血的部位被湿滑柔软的口腔包裹,被润湿,吞咽,在胸口上游移的手像是火苗,滑过的地方都会顷刻燃烧,又骤然熄灭,留下几分难耐的饥渴。
“张章……”当胸口被骤然捏住的时候,雷刚忍不住抬头看向张章,“我说过的……别这样。”
张章嘴上的动作一顿,抽离了几分,挑眉看他,模糊的开口,“你说什么了?”
“这样太难受。”雷刚长出一口气,抬起手臂捂上自己的眼睛,喃哝了一句,“距离上次很久了,我可能很快就……”
“那就别忍着。”张章低下头,干脆放弃了抚摸的动作,而是专注在了口交这件事上,他喜欢让雷刚亲吻自己的,那样的亲密而情色,总会让他格外的兴奋,可是雷刚的性格似乎也带到了床上,或许说是有那么几分恶劣的恶趣味,喜欢看着自己的反应,而不喜欢太过在自己的面前展露过多的情绪,隐忍着克制着,每每难耐难受到了极致,必定会捂上眼睛,阻隔透露出来的脆弱。
“真的会很快。”雷刚的手滑下,插入发隙之中,轻轻的揉搓着,品味着发丝在指间穿过的感觉,渐渐的开始用力。
张章配合着深呼吸了一口,加快了吞咽的动作,舌尖打转,将火热的硬柱深深咽到喉咙的深处,手指仿若弹钢琴一般的在重点部位刺激。
雷刚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按捺不住的轻微颤抖,随着张章的节奏从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声响,节奏从压抑细碎到微微的拔高,情动堆积到了顶点,身体猛的一弹。
张章将弹跳的物体抽离了几分,却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完全的接受了雷刚射出的东西,火热的种子,带着腥咸的味道,吞咽入腹。
雷刚移开手,喘息着,看着眼前专注凝视自己的男人。
张章缓缓勾起嘴角,眼风微挑,探出舌尖在顶端舔舐,“舒服吗?”他问,黝黑的眸子色调压的很沉,承载着满满的情欲。
雷刚点头,自发的将双腿又分开几分,踩在了床上,果然,站起身的男人,那里己经硬到不能再硬。
“帮我摸摸。”张章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单膝跪在床边,视线在雷刚的身上游移,真的很兴奋,这样的雷刚他从未没有见过,高潮后的脸上泛起些微的潮红,眸光有些迷离,更漂亮的是赤裸的下半身和仅靠脖子上的一颗扣子维系的军绿色衣服,强烈的视觉冲击,张章毫不怀疑,一旦自己进入可能只需要几下就得交代出来。
带着热量的手握在身上坚硬的地方,厚厚的兵茧起到了很好的刺激作用,张章身体发软的倒向他,亲吻着被早前滋润的柔软火热的嘴唇,却又在雷刚探出舌头请求深吻的无声信息中退后了半分,吃吃的笑了起来,“你的东西才给我,这就打算抢回去了?”
雷刚失笑,手上的力气微微加重,询问,“不急吗?”
“急啊。”张章舔吻着胸口的肌肤,舌尖卷起威涩的汗水,收集雷刚所有的味道,细细品味,“但是我喜欢你这模样,太快了,我会后悔。”
不说没感觉,一被提醒,雷刚果然开始不自在,但是却又不敢动弹,这么久见一次面,这点儿小事还计较就不好了。
细密的吻从胸口一路下滑,在刚刚很有精神,如今己经疲软下来的物体上亲吻了几下,张章这才进入了正戏。
他扶着雷刚的腿往上压,让这个身体弯曲到极致,然后跪在床上用双腿垫着,手指开始开拓。
“张章……”雷刚叹了一口气,不太舒服的想要挣开,却被张章压住,黝黑眸子难得带上了几分坚持,雷刚只能不动了,但是这样完整的暴露出来,被人像是欣赏一般的打量,缺少面部表情的脸终于染上了浓郁的赧然。
或许是自己真的憋了太久,又或许是雷刚此刻的反应己经达到了张章的临界点,在开拓了数下后,终于按捺不住的插入了进去。
久违的感觉,前端被完整的包裹,狭窄烫热的肠道,吸附着,让他有一种错觉,好像每次进入雷刚身体时都是第一次,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几乎瞬间就有了一种想射的感觉。
张章俯下身子,亲吻雷刚的嘴唇,不敢乱动,这要是两下就射了,多丢脸啊。
在这方面,张章多少还有些坚持,就像他一向声称自己的床上技术远比雷刚好上很多一样,早射这种行为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耻辱。
但是男人都知道,长期不做的后果,除了早射没有别的可能性。
而张章并不是天赋异禀。
雷刚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腿缠绕上了张章的腰上,看着有些意外抬起头的男人,雷刚难得笑勾了嘴角,“真的这么喜欢?”
“不是这么,是非常。”张章抽离几分,再深深的插入,感慨叹息,“感觉到没有?它有多硬,多热,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喜欢的都舍不得出来。”
雷刚不再说话了,比流氓是绝对比不过张章,但是他却很高兴张章会这么兴奋,身体里那无法忽视的物体,强势的破开皱褶,摩擦着,酥麻酸痛,有一种内脏被搅动挤压,从身体里面被人握紧的感觉。
这样的过程让他向来很难兴奋,但是却无法忽视情感上的感动。
在他从张章身上得到快感的时候,并不是不想奉献,只是难以启齿,但是只要张章开口,他必定不会拒绝,因为看着为自己失神痴迷的男人时,心里的感动总会涨的满满的。
对于男人而言,一旦进入,就会有些无法自控。
尤其是在心爱的人身体里,久别的重聚。
这样的温度,这样的亲呢。
张章抽插的力度从慢到快,渐渐无法控制,但是却又倏然间变慢,每次一次都大力抽出,再狠狠插入,冲撞着,像是要把人撞散一般,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