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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磕了,滚吧。”懒得看红狐那副模样,一拂袖,准备扬长而去。
红狐赶紧出声拦住了男人,谄媚讨好道:“鬼王,那狐莹肚子中的孩子是假的。她是服了仙药。”这是她这几日跟着狐莹窥探来的,现在她如实与男人禀告着,企图能以自己的情报从男人那讨点好处来。
“你就做事就好,她的事我自会去料理,你干的好事我都看的出来,她那点伎俩,又怎能瞒得住我。”绝冥停下脚步,却不曾转过头看过红狐一眼。绝冥再也没有说话,直接快步而去。12114024
男人走后,红狐一下瘫软地坐在了地上,这个男人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甚是骇人,那话语似在警告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唯有恪守本分才可以活命,只要听话,一切都好办,什么都逃不过男人的法眼。
=========(分割线)事都要我。
时辰晌午,绝冥拎着食盒回到自己的寝宫中。
推开门,走到床前,看着小女人裹着被子躺在床中,连自己的位置也完全霸占了去,睡的酣甜极了,嘴角向上,轻轻一勾,漾开一朵满意的笑颜。
手抚着她的额头,拨开遮盖着她脸颊的几缕发丝,轻轻道:“我回来了。”银色的眸底是深深的柔情,映着小女人清秀的睡脸。
将食盒放置在地上,轻手抱起小女人的身躯,将她搬向里侧,许是她睡的沉,睡的香甜,许是绝冥的动作轻柔,生怕吵醒熟睡的小人儿,直到把小女人搬到里侧,她都一直在睡,绝冥看着自己挪开小女人腾出来的位置,轻轻一笑。身躯贴着她裹着的被子,放松地躺了下去。
抬手拥住她的身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手往里探,触到的竟是她软暖的身躯,被中裹着的她竟是不着寸缕,不过看了看她熟睡的侧脸,绝冥也不想去吵醒她,只得悻悻地把手撤了出来。
“你回来了?”他的手总是那么凉,触到她的身躯时,冯亚秋便被扰醒了,她没有睁眼,翻了个身,让自己与绝冥面对面贴在一起,小手探出被子,在他的身躯上虎摸着,寻到腰际的腰带抓住,解开,使劲往自己怀总拉扯着。
绝冥看着小女人闭着双眼,忙碌地小手,轻轻地笑了笑,没有阻拦她为自己宽衣解带。
“裤子,自己搞定,然后进来。我要你抱着我睡。”再冯亚秋闭着眼睛不断努力下,终于帮绝冥把上衣脱完了,下面够着太费劲了,她很懒惰地放弃了,对绝冥吩咐了一句,把被子从身下抻出来,露出半侧,示意绝冥脱完衣服,可以与自己裹一条被子睡。
“这样睡,你明天就爬不起床了。”绝冥边说边饶有兴趣看着裹着被子闭着眼睛的小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吗?这柳下惠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
“快点,爬不起来就不爬起来了。快嘛。”冯亚秋怒气冲冲嘟着小嘴,督促道。
“先吃点东西要不我怕你一会没了力气。”绝冥看着小女人那没几两重的身体,那腰真是自己一只手就可以环起,还打了富裕,虽然她吃的也不少,但是却根本不见长肉。
“先吃你。”冯亚秋抻起被子,把自己与绝冥整个包裹在一起,闭着眼睛,细碎的吻纷纷地落到绝冥的身上。
“先吃饭。”绝冥推拒开小女人,与她拉开一定的距离,一用法力将食盒捞到了床上,他真怕她饿着。早膳就滴米未进,滴水未沾,午膳再不吃,这样身体怎么能受的了。
“你是柳下惠吗?可是这年月的柳下惠不是都会反过来念吗?柳下惠——惠下柳(会下流)!”冯亚秋对于绝冥的唠叨很是不乐意买账,嘴中碎碎念着。
食物与绝冥,她现在选择的是绝冥,何况自己又不饿,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想叫她吃饭呢,是不是吃过了饭,他又会走?
那吃饭可以缓一缓,一定要先把这个男人留下,只要扒掉他的衣服,拖上床,钻进被中,滚完了床单,他今天就没法再走了,眯着眼睛,睁开一道缝隙,偷偷地窥探着绝冥的表情。
正好对上绝冥那双含笑带柔的眸子,他好像没有再走的意思。姑且相信他一次吧,冯亚秋裹着被子,摇摇晃晃坐起身,在床头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饭,你喂我。”又闭起眼睛,含含糊糊地念叨着。
“恩,我喂你。”听着小女人絮絮叨叨,绝冥也听明白了那句话说的什么,嘴上笑着,眉宇中都带着笑意。
属于自己的小女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再看看她现在懒惰的样子,其实就是耍赖,不想放自己走。他都知道,都明了,宠溺的捏着筷子,一点点的夹菜喂饭给她。
至于她嘴里的柳下惠到底是不是惠下柳,等他喂完她饭,自然会让她好好体会,深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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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莹怀孕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就算她再不受宠,也是众鬼眼见着被娶进门的妾侍,总要给一个说法,绝冥与冯亚秋商量了半天,终于决定在今天把此事与众鬼在正殿宣布一下,再怎么说也要当做一件大事来处理。
所以今天一早正殿中,便跪了一地的鬼仆与鬼差,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鬼王不说,夫人不点头,大家也就当根本不知道,或是没有这样一件事。
绝冥与冯亚秋高高在上,冲众鬼一摆手,示意免礼,众鬼起身时,狐莹慢慢自一旁站了出来,她已经答应了绝冥要与对方合作,只为了那球中映出的人永世安好。
接过鬼仆递送上来的茶水,迈着细碎的步子,往龙椅上走去,一步一步,稍一踉跄,脚下一滑,整个身躯向前扑了出去,绝冥虽是想接,隔着偌大的龙案——措手不及。而冯亚秋俨然已经扑了出去,捞狐莹的手上却抄一空。
狐莹趴在冰冷的地上,衣裙上沾染了许多的鲜血,淌了一地,腥红了一片。
“天那。”冯亚秋使劲地捂住嘴,看着地上女人痛苦地表情,她一张小脸吓的完全没了血色,惊声尖呼了一声。
冯亚秋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切是一场戏,绝冥与狐莹合作演的戏,绝冥想落个清闲,把狐莹扫地出门,更是为了消了冯亚秋心中的那一块心病。
狐莹的这一招确实想的很高明,可是却又一点算错了,因为鬼王无后,狐莹的这一出戏唱的,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是帮了绝冥一把——恰到好处。
自此开始就给了冯亚秋希望,因为狐莹能怀绝冥的孩子,那亚秋就一定也可以替绝冥生儿育女。
冯亚秋想去搀扶怕摔在地的狐莹,可是却又怕是对方使出来的伎俩,诱自己上当,她迟疑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去。
绝冥比亚秋快了几步,跃过桌案直接档在了小女人的面前,将小女人抱进了自己的怀中:“还不快来人,给狐莹姑娘看看。”对呆愣在场的鬼仆和鬼官赶紧吩咐道。
一个鬼仆踉踉跄跄地冲了上来,扶起地上的狐莹赶紧就地为她把起脉来。
半刻后,着鬼仆哆哆嗦嗦道:“禀鬼王……”一时不知该不该讲实话。生怕男人一狠心将自己丢进了那地狱中去处以极刑。
“说。”拦抱住冯亚秋,绝冥不耐烦地大声对鬼仆喝道。小女人那惨白的容颜,吓的他担心的紧。
“狐莹……肚中的胎儿掉了。”鬼仆的话,让绝冥没了声色。冯亚秋惊的再次以手掩住了嘴,这一次她根本叫不出声来。
“扶她下去吧,好生照顾着。”绝冥低低道,深深地看了狐莹一眼。做的干净利落,还是让他很满意的,示意她可以随着鬼仆退下去了。
眼前这一切都是绝冥使的法术——障眼法,只有狐莹那一摔是真的。
冯亚秋眼见众鬼仆抬着狐莹退了下去,心中憋闷的紧,不明原因的替狐莹那个女人感到一阵悲凉。手使劲的攥住绝冥的衣襟,紧张地抬着头望向绝冥,她真的很怕看到他伤心的模样,却又不想看到他无视人的冷漠态度,心中矛盾至极。
抬眸的瞬间,看见绝冥一双清澈的银眸,他的视线投落在自己的身上,不是伤心的,也不是冷漠的,根本看不出是个怎么样的态度。
“绝冥,你跟我来。”如果看不出那就只能问,不知为什么,冯亚秋总觉得眼前的绝冥有点让她认不出了,是他变了吗?还是自己太过仁慈了?
拖着绝冥的手,告别了乱做一团的正殿,两人回到寝宫中,这一路,冯亚秋心中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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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冥,你到底怎么看,狐莹这件事?”对于现在这一件事,冯亚秋根本理不清头绪,有情况的可能太多了,她想去伪存真,可是思前想后,觉得哪一种都不能够说服自己。
如果说狐莹是故意撞掉自己的孩子,那怎么可能,狭天子以令诸侯,这部戏份多好,多重要,可是为什么,她会舍弃这样最好的筹码呢?
如果说,她不是故意撞掉孩子,而是有人从中作梗,可是这个作梗的人又是谁呢?是绝冥?可是绝冥为什么要这样做?狐莹是丑颜的转世,他没有理由会这样做啊!而且那是绝冥的孩子,绝冥就算不念旧情,也不会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是别人做的,能在绝冥的眼皮下用这样的法术,那不是等于螳臂当车呢吗?绝冥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而且又怎么会熟视无睹!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孩子不是绝冥的,是其他的什么人的,可是如今狐莹已经成了一介凡人,身边那么多的鬼仆,鬼差,眼线如此多,偌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做了就会有人看见,看见了为何不上报。而且从时间上算,时间上也对的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越想越弄不明白了,越想越糊涂了!
单纯的冯亚秋想了种种的可能,可是一一都被她自己给否了,哪一条都有漏洞,都有太多的疑点,独独有一点她却根本没有想到,那就是把这些综合在一起,那就是最后真实的答案。OPpu。
“不怎么看!”绝冥的话依旧不冷不热,温温的态度。这一态度真的让冯亚秋太过恼火了,她更是摸不出一点的端倪来。
“那孩子不属于她,也许这样是件好事,对我们所有人来说。”绝冥现在说的话,让冯亚秋寒透了心。这个男人几时如此无情了,如此的冷漠彻骨。他一项仁慈的,难道说……不,不会的!
“那毕竟是你的孩子啊。再怎么说它都一条生命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冯亚秋激烈的叫嚣着,也许狐莹的孩子掉了,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绝冥这样刨白冷情的话语让她真的接受不了。
“性命吗?两个月的孩子只是一块肉疙瘩,不曾被赋予灵魂,只有四个月开始成形的时候才可以有了生命迹象,你懂吗?她伤了我,给我下了药,得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还要让我补偿她?这样的补偿够了吧?!亚秋,你为什么如此的好心,如此的单纯,你为我想想好吗?我不是个牺牲品,我不要做牺牲品!”绝冥激昂的情绪剧烈的波动着。
狐莹的一切都是欺骗,一切都是对方精心筹划的骗局,只是为了将他们生生的剥离拆散。他不要趁他们的心,如他们的愿,他只要与冯亚秋永生永世在一起,他要的只是如此简单。
小女人真的好仁慈,真的是好心,可是就是因为好心,就是因为仁慈,那些人就要他们来成为这场骗局里的牺牲品,别人的命都值钱,他们的呢?他们的命,他们的幸福到底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