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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诧异的望着烛火,我将门关上锁好,轻声慢语的说道:“如此良宵美景,三哥准备同我做些什么呢?”
三子有些防备的说道:“你你想干啥?”
我拉起他的一只手,引着他来到方桌,拉开椅子,让他坐下,笑道:“三哥,其实你多虑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呢?我刚才虽然说是那么说,还真那么做啊?你放心,咱俩只是喝点酒,聊会天。”
我这么说,只是先让他放松戒备心理,慢慢失去警惕。
我打开桌上的波尔多红酒,给三子面前的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一,又给自己的杯中同样倒上。“来,三哥,我敬你,谢谢你今晚帮我宴请客人。”
酒杯一碰,各自浅酌。我再举杯:“来,三哥,再敬你,谢谢你今晚在这里陪我聊天。”
“哎呦,云海你太客气了。”见我诚心实意的样子,三子有点不好意思。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慢慢的他就会忘记戒备。
“三哥,这酒还行吗?”
“不错!这酒应该是法国的。价格不算高,但是很有味道。”
“三哥,你真不愧是大师,而且扬名国外。一尝就清楚了。是啊,这酒一般都是有品位的男人才懂得欣赏!”我故意加重了“有品位的男人”这话的语调。
三子果然眉开眼笑,不等我,自顾一口喝光。我起身,又添了多半杯。笑着说:“三哥,你先自便。我身上被那两个德国人沾了酒气,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走进洗手间。进去之前,点燃了屋子角落的一鼎香炉。
等到再出来,我已经换了打扮。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目标咬饵。
我打开屋内提前装置好的射灯按钮,屋子里立刻有几道细细的光线,从不同角度倾泻下来。我缓慢朝仍在桌旁等待的三子踱去。我穿了一身洁白的长袍,软软的丝质布料,衣襟随着脚步轻轻飘动。我在淡淡的烟雾中左拐右绕,穿过一道道射线,整个身影时亮时暗,如漫步在仙境中的仙子,好像存在又似是一缕白烟。我看见三子的目光,正在随着我的飘动,摇摆不定。
我来到三子身边,将烛火轻轻吹灭。牵起他的一只手,三子不明所以,愣愣的随我站到落地窗玻璃前。今晚的月光如水,在梦幻的银色中,我看向三子的双眼,黑白分明如此时夜空中星星闪烁。我指指天空:“三哥,你看那上面的北斗七星。”
三子迷茫的视线离开我的面容,抬头看去。
“三哥,你看,这里的几颗,再看那里的几颗,还有左边翘起的几颗以及右边弯弯垂下的几颗。这些,组合起来就是大熊星座,那串连的北斗七星,就是它的脊柱。你看,它憨憨的样子,漂亮吗?”
三子杵着他那圆圆的大脑袋,定睛看去,半晌说:“别说,云海,仔细看,还真像一只弯腰的狗熊。”
“呵呵。”我轻轻笑着,“三哥,它像你一样,圆嘟嘟胖胖的。你看最末端弧形的部分,鼓凸着跟你的臀部一样,很可爱很性感呢?”
我看见三子偷偷用手摸了自己屁股蛋子一把,脸上有些得意的样子。这年头,流行“性感”这二字,看来不光女人喜欢,男人也抗拒不了呢。
我趁他有些迷乱,悄悄跨了一步,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胳膊绕过他的脖根,自己的半边肩膀微微靠在他的左身。向下指着窗外。外面已是灯火阑珊,两排路灯星星点火般的蜿蜒伸长。
“三哥——”我拉长声调,轻声说道,“我从小无父无母,总是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看星星。可是一到雨季,漆黑的夜晚就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在这里,不管是天上有星星,就连地上,那华灯也跟星星一样。而且,还有个成熟宽厚的三哥在身边陪我聊天。我今天真的好高兴。谢谢你,三哥!”
三哥下意识挺了挺身子,仿佛要提高自己高大形象。我暗笑,我先是装可怜博得同情。之后又可劲赞美他,最后表达真诚感谢。如此下来,真是够他受的。
我继续深入,点起脚尖,将嘴尽量贴近他的脖子,嘴里接着夸他高大威猛侠骨柔肠,小口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吹气。在浴室中我已经嚼过玉兰花,清郁的芬芳一阵阵弥漫着三子。
三子的目光逐渐迷乱,脸色泛起些许潮红,全然忘记了之前的打赌。
我见火候已到,很自然的顺手带下他的西服外套,搭到椅子背上。
“今天好热啊。”我轻轻捏了三子腰上的肉,说,“三哥,你这么多肉,肯定热的难受吧。走,你到沙发上歇着。就手把西裤脱了吧。又没外人,穿着大裤衩就行了,那样才舒服。我有礼物要送你,表示我今天对你的感谢呢。”
三子迷糊糊的被我带到沙发前,褪掉西裤,只剩下一件衬衣,遮住蓝色平角大裤衩。我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坐下。转身回里屋,去拿早已准备好的道具,准备开始最后一道程序,那是我的杀手锏。
缭绕的香味已经弥漫整个客厅。里面早已被我加入曼陀罗花粉。这种花昼合夜开,形状像百合。花香清淡幽雅,闻多了会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况且我早已让酒店关掉了空调,这时三子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上不热才怪。
我幼时跟养父学过催眠之术,不过我心思缜密,又善于察言观色,反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时配上如此奇香,等一下我将手段施展开来,不信三子能抵挡得住。
迷人的夜晚,如一首婉转的情歌。现在,过渡乐章已经唱罢,马上就是激情昂扬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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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卷四 03 古典式勾引
春天里,一直沾满白色晨露的黄莺,在青色缭绕的的竹林中飞旋。身边,几只蓝色的蝴蝶紧紧相随,上下盘飞。悠扬的笛声荡漾着空间,黄莺调皮的碰碰竹身,瞬间绕行而飞。氤氲的中心,一位胖胖粗豪的汉子,满面憨憨的笑容,双眼如两朵意乱的玫瑰,绽放着光芒,随黄莺流离飘动。
我就是那黄莺,手持翠玉横笛,身披丝柔白袍,周身点缀数只刺绣蓝蝶。进退旋转,蝴蝶刺绣,活灵活现。我脚踏唐代《黄莺啭》舞步,口中横笛嘹亮。轻碰射灯下垂光柱,转瞬躲开,藏入曼陀烟雾,如一团迷幻的白光,时而黯淡,时而乍现。漫步如飞,轻巧又缓慢,徘徊而行,直至客厅中间那道最亮的射灯的垂直光亮的灯柱中。白刺的光线,令我生病引发的白色发梢,布满细小的光芒。我将横笛反手直竖在身后,一根碧玉闪闪泛绿。我轻轻张开微白的双唇,吐出微颤的声音: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吟罢。我再次变身黄莺,在三子的身边盘旋而舞。时而用衣袖撩拨他的脸颊,时而到他背后俯身勾肩,轻吹一口玉兰花香。我的舞步,我的旋转越来越快,直到故意一个失足,跌落到他的怀中。
三子下意识的把我搂在他的怀抱,我半躺着,仰面对他说:“三哥,我的舞好看吗?”
“好看!”三子的脸上,满是憨憨的红潮,可爱至极。
“三哥,我吹笛好听吗?”
“好听!”三子毫不犹豫的使劲点头。
我满意的笑笑,把笛子的一段伸进他的左手掌固定,另一端用自己的左手抓着,把嘴唇贴近笛孔,吹出一下又一下的黄莺的鸣叫。
响一下,我的右手就解开三子衬衣的一粒扣子。
再响一下,又解开一粒扣子。
五声黄莺叫,五粒扣子开。
我的右手倒立虚抓,只用指尖指甲轻摩三子的小腹,向上游离,食指在三子的乳晕画圈,又与大拇指一道,将他的乳头轻轻外拉,松开,弹回。
我口中刹那同时模仿弹射的“啪——”声,三子全身一抖,再也按捺不出,双手抄起我,横抱着就朝卧室大步走去。
我将双手伸过三子的腋下,从背后搂住他的肩膀。用嘴叼住他的乳头,用齿尖轻轻的撕咬。三子全身都在颤抖,痉挛般的剧烈。
一早小辉就跑来敲门。紧张的问三子:“三哥,你没吃亏吧?”
我面无表情的抢过话头:“三子,你说呢?”我恢复了平日跟他叫三子的称呼。一夜过后,前尘往事,随风而过。留下的只有一地,曼陀花瓣。
三子眯起眼睛,想了想,坚定的回答:“没吃亏!”
我有些沮丧,冷起脸。如果抛开海洋,三子和我谁都没吃亏,况且,是他先把我给干掉了。但是,要是加上海洋的旧事,还是我吃亏了。因为我跟三子是一比一,可是还有小辉那一次,算起来他俩跟我是二比一。
算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云海也是个大度的人物。以后,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不过要是回忆昨夜一番,这三子还真是个极品,虽说照海洋还有那么点距离,不过从某些方面,也算有一拼了。海洋阳刚,三子粗犷;海洋强壮,三子温柔;海洋结实,三子肉感,海洋硕大,三子不要比了,再比就乱了,我这是干吗啊?我赶紧甩甩头,把这想法甩出去,却听见小辉在身后跟三子嘀嘀咕咕。
“云海这是怎么了,看着这么不高兴?”小辉低声说着,却流露出丝丝窃喜。
哼哼。我心里冷笑,小辉定以为我没有得逞吧。
我大步走出去,不再搭理他俩,还有好多正经事情要解决呢。
然而,到了晚上跟师兄和专家碰头。两位老外专家利用矿山精密仪器测量的结果,却是完全正常。这让我百思不得起解。按照当前的物价测算,八千万的预算绝对是要亏本的。那么,兆鹏公司到底在搞什么鬼?又是如何做到的?
我几乎怀疑这俩老外是不是专家。但是第二天晚上终于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大桥的前后两端都是正常的,但是中间更长的一部分却是有很大问题的。专家测出的结果是,水泥和钢筋的质量都太差,也就是说标号远远不够。这种水泥都是小厂出品,价格比正规国营大厂低了一半不止。即便桥梁不出问题,使用期限也会大大缩减。
明白了,滥竽充数,弄虚作假,鱼龙混杂。看来,这个公司老板王兆鹏的三十六计比我云海还厉害。
可是,这里面同样有问题。这个项目的工期不算短,不光有第三方监理,同时政府部门也有机构负责监督审查,王兆鹏是怎么假道伐虢的呢?
县政府城乡建设局,许静。我恍然大悟。
我连夜把这件事情告诉海洋。气得海洋把茶杯都摔了。也难怪,这件事情,许静胆子也太大了。这是桥,出了事情要闹出人命的。我实在不理解她,难道太缺钱了,缺到丧失理智的地步?于飞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怪不得这大半年来,于飞变了性子,反而一反常态的转而支持海洋的经济工作。
海洋想连夜去江北市政府汇报此事。我赶忙拦住他,解释这件事情毕竟我找来检测的外人,而且还是矿山的专家,未必准确,也没有官方数据。还是由政府私下紧急再求证一番为妙。
其实我心里雪亮,答案已经是板上钉钉。我拖海洋两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借故离开海洋,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县委家属院。望着三楼于飞家灯火通明的窗户,我明白了,我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