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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胸前的小粒被指腹揉挤着,喉咙深处便“嗞”地像火烧一样。
似抚摩一般缓慢。
……好紧。
转动着。
摩擦着。
——尖端。
根源深处因快感而膨胀,呼吸亦为之紊乱。
被指尖掐住搓揉的话,有一点……疼痛。
但是。
哲史知道。
刺痛,不久就会转变成甜美的疼痛。
乳首被玩弄到产生近乎收缩疼痛一般的甜美痛觉,乳首的尖头被舌尖细细地舔着,于是摩擦着出快感,腰部“嗖”地酥麻起来。
一旦被舌头紧紧缠绕上来吮吸,这种快感便直通往中心去 。
连同这中心一起被轻咬舔嗜的话,哲史的腰部便会扭动起来,催生着微微的热度。不用触摸便可知,股间的东西舒畅地抬起了头来。
仅仅拨弄还远远不够,那叫人急不可待的——快感。
渴望抚摸的……焦急。
因为知道在半途那酥麻的疼痛中,有着几乎能将人溶化的愉悦的旋涡。
好想被他的手握住……腰部也摇晃起来。
仅是积聚的热度变得痛起来,真是让人不知所措。
(翼……做啊……)
(翼……啊……摸我……)
(——翼……翼……啊……)
翻腾脉动的热度中,泄漏出零星的无意识的早已嘶哑掉的挣扎喘息声。
——立刻……
“……好啊。”
传来仿佛刺透哲史大脑中心的动人声音。
哲史感觉到那从脚跟开始就期待的快感畅快地爬窜上来,指尖也曲起来。
那时。
哲史他。
感觉到像是突然陷入泥沼将被吞没般的郁结,几乎无法呼吸。接着,股间直观地传来了驾轻就熟……要这么形容有些露骨的滚滚情潮。
不要。
应该呻吟出来的话,为什么,却说不出来呢。
为什么?
——为何?
无来由的,为此挣扎起来。
在不断挣扎以致无法呼吸中,突然……回过神来。
不由得陷入了恐慌。
——一瞬间。
毫无预警地,“报应”二字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嗯?)
于是乎。
明白了。
为什么就算这样挣扎还是会产生身体无法动弹的郁结以及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啊……嗯啊啊啊啊?)
被——吻了。
(……翼?)
被翼吻了。
(——为什……么?)
在淡淡地黑暗中。抱着自己几欲压碎一般吻着自己的人是翼,这一点哲史深信不疑。
根本无法怀疑,只因太了解完全适应了这样的吻的自己。
尽情地贪欢于深吻的翼“kutyuri”(?)地残留着小花样地语气音,“怎么,你都清醒着呢?”
漫不经心地咬耳低语。
“什……么?——为……什……啊!”
嘶哑着发出询问的哲史,那时却因为股间的刺激,几乎痉挛的喉咙只能拔尖嗓音中断了话语。
不光是被翼吻着而已。现在脑袋里闪过的全是那如在梦中感受到的几欲扭曲的腰部的酥麻感为什么会存在的念头,哲史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翼……啊……”
“够了,可以了哦。一直这样地话,你也很费劲吧。”
甜腻地咬着哲史的耳垂,低语唆使着哲史的声音非常好听。
“……嗯……啊……啊啊啊……”
“——瞧,出来……了。”
用平时冷然的口气说出来的话现在听来如同谎言一般。
“要忍住啊。因为下次……我可要认真的喝掉。瞧,可以了哦。”
嘴上这么怂恿着,翼边手淫催促着哲史吐精,哲史终于忍耐不住射了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脏的跳动近乎刺耳地焦躁起来。
但是,无缘无故的情况下突然被竭尽全力快速驱动的身体,较之快感,不如说疲劳的感觉更胜。
喉咙渴的要命。
用舌头几次舔嘴唇使之湿润,终于呼吸也回复了本来的样子。哲史用裹着抱怨的眼神看着翼。
“什么?……什么样的……理由?”
“才不是什么啦。都是你一个人舒舒服服先睡了。”
“所以,就趁人睡熟了偷袭是吧?”
“本来就是周末的星期六啊。难道也要在晚安吻的时候忍耐吗?”
这么说来,一下子想起来了。
周末是做爱解禁日。
作为极普通的高中生的哲史——翼虽然也是——但是,“普通,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脑袋里整天都想着吭呲吭呲一个劲儿地做吧?”
和大声主张这种理论的翼做爱,哲史的压力好大。但是,是周末的话激烈地做爱也‘OK’,如此说定了……
“啊……但是,可是……因为你太慢了啊……。现在差不多都几点了?”
“几点都行。反正到周末了-不是吗?”
“不……要。”
立刻——
“——什么?不喜欢是吗?”
音调“嗖”得沉了下来。
“也……不是不喜欢。”
“啊-……这么说来,你今天一早起来就眼里就塞满了龙平,两个人拼命的玩了一天吧。所以,才会累到连等我回来的那点力气都没有是吧?
音调更加低沉的翼连续说着挖苦的话。
“才没有很拼命地玩了一天。”
今天是陪着龙平去买东西的。球鞋的鞋带、训练服什么的……逛了好多地方。
“总而言之,被龙平独占了去。所以也该现在轮到我了吧?”
被翼这么贴着眼睛和鼻子斩钉截铁地说完,哲史想反驳的话语也被堵住了。
(这种事不用争也……。翼真是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出奇地孩子心性啊。)
要是这么说出来的话,翼大概只会更加激愤吧。
尽管如此。
(嗯,算了。反正都已经醒了。)
只在哲史面前坦率地暴露自己真实一面,哲史喜欢这样地翼。哲史甚至想要我交出自己地全部也行。
这么想着。
哲史伸出手去,抱住了和平时不同的抚摸着自己的翼。
1
星期一。
和被湿漉漉的雨水全面侵袭的周末截然不同的是,那一天的天气是五月里的晴好。
一泻阳光?清早(sunshine?morning)
澄透蔚蓝?天空 (blue?sky)
清新纯凈?翠绿 (fresh?green)
五光十色 (glowing)
熠熠生辉 (sparkling)
快乐无边 (exciting)
含糊地哼着曲调,仿佛是合称这一串英文似的,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格外的清新明快。
但是。
只要周初是那种万里无云让人不禁感到心情舒畅爽朗天气,早会课开始前的沙神高中校园内,不管是新官还是本馆校舍,都会让人感觉到一种骚动的嘈杂。
那种情景。
平时地话都是学生们走进校园,以微笑着“早上好啊”开始的和睦的招呼。
只是为何。
“唉,听说了没有?”
“吶,你知道吗?”
“晓不晓得,喂?”
“倒是略有耳闻。”
这里那里,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脑袋凑在一起。
悄声地——交头接耳。
『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年级』……
『团体』一起……
『杉本哲史』被……
在『自行车停车场』……
『被叫成卑怯的人』的……
——集体责问。
音调都很谨慎地压低着,但是闹哄哄的低语仍不绝传来。
与此相对的反应是——
“啊?”
“嗯……”
“真的吗?”
“——不是的、吧?”
还有反应更加明显的。
惊愕的。
冲击的。
兴奋——的龙卷风状态。
接下来。
这个话题被热烈地津津有味地嚼过一阵后,
“那不是笨蛋吗?”
“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种事才发生不久,看来是不会来学校了。”
“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学习能力嘛。”
“那不是耻上加耻嘛?”
“今年的一年级,真是恶魔过头了。”
无论哪张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差不多的辛辣台词。
最后的最后当然就是,
『莲城翼』
大家对这个名字议论纷纷。
“大概”
“……肯定”
“……果然”
交头接耳的声音更加低了。
“严厉追究……”
“放倒这些杂草”
“接二连三的……”
“——有人要倒霉了吧。”(ズタボロだろ——不明白什么意思,自己发挥瞎翻的。)
很郁闷地消沉起来。
哗。
……哗。
…………哗。
唦。
——唦。
————唦。
唰。
……唰。
…………唰。
就好像,来回翻滚的波浪一样。
或者说,像轻叩湖面的雨滴一样。
又或者说,像突然刮起的穿过林床的暴风一样。
于此。
于彼。
于对面。
连锁反应的蠢蠢骚动不绝于耳。
在此氛围中,虽极力想把周围的不平静因素全当成耳旁风来处理,但是处于不光彩传闻中心的哲史,
“唉唉唉……”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悄悄泄漏出一串长吁短叹。
(别人的不幸有着蜜糖的味道。)
那到底能有多甜蜜……
哲史无法明白。
一次又一次。
稍加注意的话,总是……
……到哪都一样。
哲史身处“蜜糖”的旋涡中心,只有被包围住、扒光了再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份。
唉,被强制索取着,根本就没有动过去了解那味道的心思。
就是这样的原因才……
“大清早起,视线就好痛。”
——虽然这么叹息着,可是这样的事情早就变得习惯了啊。
比起精神上的这种丧气情绪,皮肤上那不光滑的感觉更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烦闷。
就是因为那样。
现在的话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感叹
“大家真的好闲啊。”
只是这样想而已。
如坐针毡地感觉,趴着脸抬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
心脏七上八下的砰砰跳动不停……根本没有。
臀部奇怪的如针刺的感觉让哲史怎么也坐不定心。
——可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在逞强。
没有在意气用事。
只是……
(果然,脸皮还真是变厚了啊。)——这么想着。
遭到骚扰。
遭到嘲笑。
还有接踵而至的各方反应都只让人徒增疲劳罢了。
而对方就是在期待这样的事情,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一类心态。
不过。
根本不把对方当对手,光明正大地无视他们是最……的吧?
大概是因这样吧,开玩笑也好,想要向哲史追问“传闻”真相的的人也好,一个都没有。
——然而。
“这个”之类。
“那个”之类。
“什么”之类的——纷纷投射过来的带着很有兴趣的露骨视线,那意味却比口头话语表达了更多。
(果然,还是变成了鸣海所说的那个样子啊。)
正因为如此,现在才会那么……啊。
在放学后的自行车停车场,被一年级的男女集团包围起来,并且因为奇怪的理由而被挑衅,那时上周礼拜五的事。
那些家伙虽然说着“拜托了”的话,但是在哲史看来只会想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闪过不快,
(这些家伙,在根本问题上就搞错方向了。)
极不情愿的,
(……真麻烦。)
只会以正义之士自居,少根经地强迫别人。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我们自己做的事全是从发自纯粹善意的行为。
一点恶意的碎末都没有。
说给谁听都能自豪地挺起胸膛来。
——如此说着。
对此,就这么深信不疑,完全没有任何不快。
善意也好。
好意也好。
好心也好。
有人立场不同的话,则会被不客气的认为是在多管闲事。
但是哲史讨厌那种“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样也去塞给别人吧”的思考方式。
所以,哲史的基本信条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勿言于人?勿闻于人。”
但是,无论这是多么努力地实践自己的信条,仍然对落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