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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还真管用,阴婆阳婆都不再作声。我们身边的一切异象眨眼之间全部消失,全部变回了原貌。云姨唤醒了昏睡的人儿,几个女孩子睁开了迷朦的睡眼。
身后风声轻动,是赤鳞回来了。
“爷爷,也不知道琴骨跑到哪里去了,今天的事,就是她引起的。”我说。
“呵呵,说是她引起的,也不能算是她引起的。这个百鬼,难斗得很,说不定又在计较什么鬼花样了。我们且不管她,一切随机应变。有这二位,”常爷爷是说阳婆阴婆,“我们还怕什么?!”
“哼!和稀泥的性子,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变。”阳婆啐道。
常爷爷虽然长了她二人约二十多岁,却也恭恭敬敬,毫不敢有什么不满。
“对了,师兄现在哪里?”阳婆问话的时候,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长风道观。”
“什么?在我们观里?”小风张着大嘴,“是不是那个地洞五鬼人闹起来了?”
“嗯。青云道长和明公是忘年之交,明公知道他有些应付不来,因此前去帮忙。”
“哎!师父……我只说师父言谈自若,百木桩又威力不小,应该能应付个把月的,没想到这个五鬼人这么难斗,早知道就不离开观里了!”小风悔道。
“好在令师现在平安无事,五鬼遁逃之后,扬言日后必来报复,现在眼看就到了约定的日期了。我主明公恰巧到观中作客,知道此事,所以要留下相助。青云道长说阳婆、阴婆二位就要在此相斗,明公大为担惊,所以飞鸽传书给我,要我前来制止。”常爷爷笑着说。
“师兄他还好吗?”云姨轻声问。
“这个……我与主人也是多时未见……”常公公说着,不禁也有些哽咽。
明公真得那么神么?这么多人,一谈到他的时候,竟都有这么深的情感?我一定要见一见。
两位老阿姨都显得心急难耐,不约而同地拔足就向长风道观飞奔。她们迈步不慢,但只几步就踏出去百米多远。
“洛益啊,你照顾好大家,我得追上去看看。要是她二位再打起来,我可就怠慢了主命了。”常爷爷说话之前还在我身后,一句话说完,人已经飘出了近百米远。
“洛益啊,师父有麻烦,我这个作徒弟的可不能不急,先走一步,承让承让……”小风也奔了个无影无踪。
嘿——这倒好,只剩下我、承道大哥、颜姐、云音、葱儿和千叶。
本来千叶和颜姐有一段不愉快,但后来千叶拚命的救护,让我们大家都很感动,于是也就不再把她当作是敌人。
“颜姐,我们现在怎么走好?”我问。
“不能走!!!”一个声音从不远外的树林里传出来。
我们循声望去,一个人影从黑夜里跳了出来,然后眼前打了几个闪电。等她向我们走近了,我才隐约看出来,好像是个女记者。
“请几位先不要走,我想作个采访。”女记者开门见山地说。
“对不起,我们没有时间。”我直言拒绝。
“我拍了你们的照片,”那个女记者手拿着一个数码相机说,“刚才我虽然晕过去了,但是我的DV可没有睡着,要是我把你们的照片都公布出去,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你们给我讲讲有关灵异方面的事情就可以了。”仔细听来,这个女记者的声音还满好听的。
“可是我们有要事在身,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时间和你作什么采访。再说,刚才你的DV不是都录下来了么,还要我们多说什么?”我有些耐烦。
“不用和他多说了,小益,她威胁不到我们的。”颜姐对我说,“不用管她,只管走。”
“喂——你们真的不怕我把这些照片公之于众吗?”女记者连跳带叫。
“你好好看看你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吧。”颜姐笑了笑,带着大家直向水上大厅方向跑去。
我由于好奇,所以特地留下来看看。女记者打开了相机,不太明亮的背光,照出了她脸庞的轮廓,倒是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年记似乎比我略大一些。她双眼盯着相机,不由大叫出声来。
我用目光向相机上看去,也不由地吃了一惊,原来上面拍到的全是这里的风景,而我们这些人却丝毫也看不到!
因为是名流出入的地方,所以不乏好车。我们找到两辆宝马,我同承道大哥各驰一辆,载众人向长风道观方向飞驰而去。
一路无话,到了长风,已是第二日的凌晨。长风道观的大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异响。
轻启观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长风道观的前院里,灯火通明,三十三柱朝天香紫烟萦绕。宽阔的大院当中,竖立着高高低低,参差错落的上百根木桩,每一根木桩上面都贴着长六尺,宽六寸的特大号道符。乍眼一看,根根木桩本还清晰,看不过几眼,就觉得眼前头晕目眩,迷朦一片。
我努力地定定神,才了现,当中的一根木桩上,金鸡独立,站立着一个人。在灯火的映照下,满头的灰发正在狂摆。他着一身半边黑,半边白的宽袍,在风中衣袂飘乎,自得一番潇洒。背上背着两条铁棍,也是一黑一白,每根都有三尺多长,白色的那根亮的剌眼,黑色那根却暗得没有一点神采。
“师伯……”
“师伯……”
颜姐和千叶不由地同时叫出声来。
是啊,这人不是明公,又能是谁?!!
“师父呢?”颜姐和千叶不由地又同时喊出声来。
是啊,按理说,二位阿姨都应该早到了,为什么没有在明公的身边?
。。。。。。。。。。。。。。。
扫荡爱恋的风尘,抖抖铁血大旗,英雄男儿,当志在四方。
可是,为什么四方却都是她的影子?
手中的剑,还在迂回那日的琴音与香歌,
美人啊……
为什么我挥你不却?
第七卷 倾城绝恋 第七七章 木桩阵 冷月青牙(上)
狼牙月,伊人憔悴,
红颜只为谁?
惯了风雪,淡了滋味,
人世哪轮回?
堪回首?回首望星枚,
却只见,
狼牙月,伊人憔悴。
。。。。。。。。。。。。。。。
观门微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常爷爷。
他看见了明公,激动地有些手足无措,忙俯身下拜,“小常见过主人。”
明公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动一动,仍然是单脚站立着,表情模糊。
常公公也不敢站起来,就这样拜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呵…”我心里暗想,“这个明公好大的架子。”
“咔啪—”一声,打乱了我的思虑,明公脚下的木桩被顶了起来,而且从中暴裂,木桩上的道符腾一下子起了火。
明公把站立的右脚起抬,又把刚刚抬起的左脚用力踏了下去。那根木桩猛地又下沉了数尺,地里竟迸出了一片白色的奶状物。
常爷爷看到这情形,不由地吸了口冷气,转头对我说:“洛益啊,明公像是正在应敌,可能地洞五鬼已经来了,你叫大家小心些。”
“嗯。”我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紧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小风师徒怎么样了。
明公的身子在空中腾起了老高。双足齐落,又一次重重地踏在木桩上面。我的眼前一片昏花,感觉明公的身影在摇曳,天地在翻转。
“上来,上来就不晕了。”明公好像是在对我说话。
“阿常,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般的木讷,快起来。我现在没空和你叙旧,快叫那少年上来!”
常爷爷忙站起身,对我说:“洛益,你快上去吧。”
“呃。”我答应一声,看看三两米高的木桩,一跃肯定是上不去了。转头对承道大哥说,“大哥,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好。”
我纵身跃起一人高,紧接着承道大哥一个“倒踢紫金冠”,以一只脚对我的两只脚,我借力又是一纵,才跳上了木桩阵。
明公摇了摇头,“投机取巧。”
我有些惭愧,可现在没有什么状态,我也只能用这个法子。
抬头一看明公,竟也所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长得这么英俊的大伯伯,虽然风霜满面,但丝毫不能遮掩他的俊朗,不用说,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男一个,如果我是一个女孩子,也会情不自禁的喜欢吧。
明公的两只脚深陷入大木桩寸许,木桩已经裂得几乎溃散,着火的道符从木缝里冒出阵阵黄烟,看来这根木桩子已经支持不了多久。
果然,眨眼之间,木桩猛在迸开,一团黑影从土中直飞而出,他一出土,周围的木桩就自然向两边倒去。此时明公早已腾跃闪转,在几米外的一桩细木桩上飘然站定。
来人身材不高,却圆胖出号,身着紫衣,浑身的皮肉也黑得发紫,两只手其大,就像两把钢爪,黑得发亮,在灯火摇曳之下闪着青光。
铁爪黑紫坛?!!地洞五鬼人之三?
看到他后背上那个重重的伤口,和伤口上流出的白血,刚才一定是他在木桩的下面。
“好矬的一个胖子,你半夜不睡,跑到这里闹什么来?”明公蔑笑道。
“咦呀混帐!三爷让你跺毁得了,看吾今夜不钩破你的心肝!”紫胖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把黑黄色的土,捂在伤口上,然后晃动着钢钩般的手指,准备伺机攻上。
“哼,大言不惭,也不秤秤自己多少斤两!”人未至,声先到,听这个声音,好像是阳婆的。
“二妹……”明公的声音也有些个发颤,神色间竟有些慌张,毫不像方才的从容闲雅。
紫胖子听到这个声音,也有些吃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二兄……”
话音未落,天空中忽忽降下一人,衣着五彩,气度雍容,不是阳婆又是谁?!
与此同时,地上一撮土慢慢起聚,一个人形从中钻出,正是五鬼之二——地阴绿柳槐。
“二兄……你不曾劫杀得这婆娘?”紫胖子对绿衣怪说。
“咦呀,这婆妇难斗得紧,胜之不易哉!”绿衣怪答道。
“三妹,你也到了……”明公垂首说。
“嗯,师兄一向可好。”
我寻声望去,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阴婆云阿姨站在了远处对面,仙衣袅袅,飘飘若仙。在她身边不远处,那个五鬼之四——青石遁地柱也现身了。
“好……”明公仰头望空,长哎了一声,“我很好。”
“青云多承大家相助,谢过谢过!”身后风声响动,青云道长和小风也突然出现。
同时地下也产生异动,那些木桩左右狂摇,前院里的灯火呼呼乱摆,似是马上就要被扇灭,二个人从浓烟中现出身形,自然是五鬼之首尾——枯树金枝杈与赤衣土龙磐。
我们六人站在木桩上,那五鬼人皆在木桩林里,青云道长一看人马到齐。抚弄长须说道:“今夜好不热闹,招呼不周,还请远来的贵客见谅。”他这一番话是对承道大哥和颜姐几人说的。
承道大哥见这阵势,知道这一站定是非同寻常,不禁为我们担心,但身边颜姐和千叶都有伤在身,再加上娇弱无力的云音、葱儿都要他来保护,承道大哥也只是有心相帮,无力插手。
这时候正阳殿殿门大开,一群小道士背剑从两边冲了出来,纷纷站在了承道大哥他们的左右,看来是奉了师命,保护众人。
“嗯,人手齐了,道长,我们开始吧。”明公对青云道长说。
“好。”道长稽首施礼,而后口中诵念道咒,五鬼人之中的二哥“咦”了一声,像是知道了不妙,这时候他们已经都在木桩阵中,再要逃开就有所不及。
“贫道负责西方庚辛金,毛姑娘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