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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来啊。”
“靠,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刚去了趟超市。”
“知道单身汉的可怜之处了吧,没人给洗衣,没人给做饭,没人体恤冷暖,毛侃,你说你爹我怎么那么可怜啊。”杨舰仰躺在沙发上哇哇乱叫着,我白了他一眼便径自朝厨房走去。
“对了,你今儿怎么下班这么早啊?”终于想起来问点有水准的问题了。
“我不干了。”妈的,这鱼真腥。
“真的!”他显然很激动,鞋也不穿就赤着脚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这就对了,你那像个为社会服务的主啊。”
“你说你自己呢。”
“我这不是,怕我们家老爷子嘛。对了,这事你爹知道吗?
“到时候再说吧。”
“你强。”
任谁都想不到吧,我们俩半吊子都有一个很不相符的老爸。杨舰家老爷子是市教育局的局长,西装革履名士典范;我家那位是外国语学校校长,大家儒士羽扇纶巾。可谁曾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养出了这等不谙世事的祸子。
晚上温媛打电话过来问我怎么还不回家,我告诉她今天不回去了,那边她的声音明显有些不高兴,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她是明天8点的飞机去往英国我不应该在这最后一晚也不回去陪她,但我不想强迫自己,只得安慰她说,明天一早赶回家送她上机场绝对不会误了时间让她一定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每周一更。 ………………
第 4 章
一夜宿醉,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来不及冲澡便紧赶着下楼取车,已经七点二十了,温媛非气炸了不可。
“媳妇,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到。”挂下电话一路漂移回家,还好指定来的急。
从楼上把行李搬下来又一刻不落的上路,刚一走在主干道上就遇上了上班高峰期,那车堵得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只是火噌的窜了上来,泄愤似的狂按喇叭。
“操!”
“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啊,早让你昨天别出去喝酒你偏不听说什么指定赶得上,现在这样赶得上才怪呢!”坐在副驾驶座上温媛开始着急埋怨起来,这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我无疑又添了一把火。
“别他妈废话啦!谁让你订这个点的票啊你不知道堵车高峰,你猪脑子啊!”我冲着她大喊,此刻嘈杂的街道,没有缝隙的车阵,所有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厌恶。我要把车卖掉,瞬间我的脑子里只充斥了这个想法。
温媛被我吼怕了,坐在那再不敢说一句,强忍着眼泪不想让我看见。
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但老天开眼,温媛乘坐的那架航班因故延时,不得不感慨高歌四方神明爱人民啊。
单手抚上温媛的面颊,轻笑,“要时刻谨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尊尊教导,不许越轨,不许跟老外瞎混,大洋彼岸的中国老爷们可时刻盯着你呢。”
她被我逗得乐了,扑哧一笑说,“毛主席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倒是你,要搞女人也不能太过火了。”
我没有做声,只是脸上笑意更浓了。不管什么时候把我看的通透的人始终还是温媛。
我真的把车卖了,终日窝在家里吃老本,我没想出去找工作,好容易从地穴里逃出来我可不想再跌进另一个更深的。当然这事还不能让我爸知道不然那老头非冲过来把我杀了不行,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我这好容易得来的自由。温媛的离开让我有种解脱的快感,错觉我还是一个人,一个不需要被旁骛羁绊不需要对另一个人负责的唯我个体。
“那你还结婚。”杨舰翘着二郎腿傻呆呆的望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思绪一直是迷茫的。
“得了,别装思考者了不适合你。”他挥出一拳重重打在我左胸口上,我当即狠挖了他一眼。“走,哥们带你出去晒晒太阳,你都发潮了。”
“现在不就流行潮男吗。”我横躺在地上懒懒抓过一旁的遥控百般无聊的搜索着频道。
“走吧,我新打听一地儿,你就当陪陪哥们。”
车子行进在灯红柳绿的街道上,我的臭脸仍是一分卸下的意思也无。可没办法啊,好汉不吃 眼前亏杨舰这龟孙子高中是扔铅球的,就我这孱弱的小身板还想多享受几年呢。
想起上学那前,我和杨舰导弹三个都是校篮球队的灵魂人物,并不是我们球打的好,我加入的原因完全就为了耍帅,现在想想当时真的挺可笑的,但人嘛谁没有个年少轻狂啊,跳跃在炎炎烈日下尽情挥洒青春的汗水,太励志了。那个时候每天都会聚集很多的女生站在操场看台上为我们几个加油助威,杨舰那不要脸的更是会时不时的冲看台哪儿吹几个口哨挑逗一下他认为很可爱的女孩子。导弹则完全崇尚冷酷深沉路线故作神秘的拒绝所有女孩的示爱,有一回好容易碰见一个对眼的可她手中的情书却堪堪转交给了我,而且我还真的跟那女孩谈了几天,气的导弹整三天没理我。
“嘿,到了。”回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飘过,又突如其来的被打断。
下车看见门口招牌的那一刻,我不得不说,我想揍人。
“你B神经啊,把我拖澡堂子来干吗!”
“别嚎了,进去你就知道了。”
进来我就知道了,这是同志澡堂。
“你抽什么疯呢又!我是正宗直男。”说这话时我们已经脱好衣服朝里间迈进了,介于周围人流我不得不把声音一再强压。
“跟谁不是一样!但是,翟诺,你就一点不好奇吗?男人跟男人…反正女人我是玩够了。”他也小小声的回我,眼睛里都是猥亵的精光。
说实话我确实很好奇特别是看到简珈之后。
一路走着我显得有些紧张,倒是杨舰那小子一脸嚣张眼睛毫不客气的乱撒。
“我怎么觉得这儿平常澡堂没差啊?”我感到有些泄气,站在水龙头底下朝杨舰一再翻着白眼。
“难道消息有误?不应该啊,要不我们四处转转?”
于是我们又回身走到大堂,服务员说楼上有休息大厅当我们上了楼之后才发现,这里真的很‘休息’。入口的一排躺凳上三三两两的躺着赤身裸体的男人在那假寐大概是在等着什么人搭讪吧。继续朝里走,出现一个小黑屋子,里面很嘈杂貌似很拥挤的样子,我大着胆子推门进去,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充斥而来,像是汗味又想是精、液,待我适应了里面暗到不行的灯光时我傻眼了,一屋子男人在里面ML。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来,杨舰也不见了踪影。
“生面孔啊,你是第一次来?”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冲我搭讪道。我没理他径直走了,他那副德行让我反胃。
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坐下,心里有些许愤懑,操丫子什么破地儿啊。
“你是直男。”一个略显沉闷的声音从右耳的地方传来,靠,这儿什么时候躺一人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否认,因为他用的是肯定句。
他把浴巾从脸上拉下来,露出的是一张怎么都掩不住稚气但又阴郁非常脸。看他层叠的耳钉,还有手指上的刺青,看来是暴走族,我在心里这样想着。不能否认他长的很漂亮专属于男人的那种漂亮,还有那双眼睛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双没有一丝光泽的瞳孔。
“感觉。”
“那你还感觉到什么了。”
“你对我有兴趣。”
那天晚上我把他带回了家里,他说他叫靖铜。
“是梧桐雨的桐吗?”
“不,是破铜烂铁的铜。”
………………
第 5 章
“你随便找地儿坐着我进去换件衣服。”从厨房拿了罐饮料递到他手上回身便朝卧室走,但却被他拦了去路,我有些不明所以的抬眼看了看他。
“反正都得脱,那么麻烦干什么。”他这样说着一脸的无波无澜,却差点没把我噎背过气去。我不由的在心里大声感叹,时代变了,我们当年的矜持都给狼叼去了。
“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么开放的。”我调笑的说道。
“切。”他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送给我,脸上那副表情猖狂到了极点像是把整个社会都踩在脚下,脱俗的颓废,眼下笑意更浓。
“你喜欢在哪儿玩?”
“我保守,还是上床吧。”
这是我第一次搞男人,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滋味竟然这么爽。
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剧烈的充血,冲动如同年少的第一次。我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抚捏着他的身体结实的瘦弱,但他太瘦了并不是什么好身材但是足以让我兴奋的失去理智。顺循着他的指引很快找到密门,挺入男人火热紧绷的内壁的那一刹,绝妙的快感刺激我发出了这辈子最满足的呻吟,我射,精了。
倒在床上剧烈喘着粗气,这时我才注意到靖铜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微皱着眉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应该是很痛吧,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很疼?”怯怯的开口询问,我不大敢直视他的眼睛。
“浴室在哪儿?”
他洗完出来的时候我还没穿衣服,窝在被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咬牙一跺脚,操!哥们豁出去了!
“换你在上面,别客气。”一把将被子拉来,大有大义凛然之势。
他笑了,笑的很大声,胡乱摇动着身体有水渍落在我赤条条的身上,真凉啊。
“好笑啊。”我有些不高兴,扯过件衬衣就胡乱的往身上套,当老子愿意伺候你啊,B崽子!燃了根烟叼着,吞吐出的都是良心。
“我没那意愿,你不用勉强自己。”他在我旁边坐下,“能给我一根吗?”
沉默着把烟盒里的烟抽完,开口我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
“还上学吗?”
“辍了。”
“多大了?”
“十八”
“…。你是专门,”陪男人睡觉的妓男,我没好意思直说出口。
“收钱就算吗?那我收过钱的。”平静,对一个十八岁的男孩来说是件好事吗?我在心里琢磨着没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他突然站了起来,绕着屋子开始四处乱晃。
“这就是已婚男人的家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他些什么,于是干脆选择沉默。
“这是你老婆?挺漂亮的。”他拿起床头柜上我和温媛的合影转身冲我笑了一下,一时间我感到心脏似乎漏掉一拍。他的笑容竟然这么柔和丝毫不见尖锐的样子看起来干净极了,就像简珈一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他身后还不知道自己要干吗,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从背后环上他细弱的腰线。
“没你漂亮。”我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比我矮半头。
“以后我要去哪找你?”我问他。
“我没想你再找我。”他毫不留情的回我。
“为什么?”
“新鲜一次是新鲜,第二次味就变了,而且我可不想破坏人家家庭。”他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服,“我还不缺钱用,所以不算你钱。”拿过他的黑色机车包挎在身上便再不回头径直出了屋门。
‘嘭’!靠,甩我脸子!哥们这辈子还从没被人甩过呢,这B崽子!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
“喂!B崽子!你以为我再找不着你吗,操,我天天去洗澡堂子蹲点,我就不信见不找你。”冲到阳台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他没有回头但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