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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讨厌的男人碰触到身体的瞬间,浑身汗毛倒竖地一阵哆嗦,严希澈抗拒地叫嚷道:“住手!别碰我!”被叶天凌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忽然贴住了赤裸的背後,令严希澈油然而生一阵毛骨悚然的厌恶感。正想要挣扎抗拒的双手,却被抓住了手腕,拉到身後反扣住,丝毫使不上力气动弹不得。
叶天凌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著严希澈的脖子,凑近对方的耳边,极其色情地挑逗道:“别挣扎了好麽?希澈,我和你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著害羞!乖乖地顺从我就好!来,让我好好地疼爱你吧!”说著变态的肉麻话,他的手指顺著严希澈白皙的颈项,慢慢地向下游走,移动到胸口湿漉漉的樱红乳头,淫虐的指尖捏住骚浪敏感的花蕊,一下挤压立刻让红肿的嫩乳分泌出温润的奶液,一下浇透了男人的手心。
“呀啊──不要──!唔──”严希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却被叶天凌的手一下捂住了嘴巴。
“呵,希澈,来,演吻戏给我看!”那卑鄙的男人叶天凌,从身後环抱住严希澈,故意推了推眼前猎物纤瘦的腰肢,让严希澈插在少女体内的性器挺进得更深,还捏住严希澈的下巴,硬掰开他的嘴,一下子强行拉到那少女的面前,和对面的另一个变态狂合作,让对方同时将少女的脸凑过来,逼迫严希澈和少女一起伸出舌头,深情悱恻地交缠舌吻。
男女之间那两张美豔绝伦的脸紧贴在一起,湿滑绵长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口衍滴落挂下一条晶莹的细丝,缀在漂亮的男女交媾结合的部位,强制被迫的抽插缠绵,不断发出濡湿淫靡的水声。严希澈和少女的销魂激吻,看得那禽兽严思凯心痒难耐地发出感慨:“靠,这俩妖精太勾人了!”说罢这畜生不如的家夥,竟然按住少女的後背,将性器插进了女孩的肛门,惹得那少女条件反射地吸吮住严希澈的舌头,欲仙欲死地主动迎合被严希澈插入私处,交媾结合的操弄。
看了如此惊豔的“吻戏”,顿时血脉膨胀欲火焚身,叶天凌确实没想到,严希澈和那少女在一起的缠绵,竟会如此令人兴奋。他将男女二人吻住的双唇分开,把严希澈的脖子拉回自己的身边,在其耳畔低语:“希澈,你可真够销魂的!”兽性大发的卑鄙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下身的衣物,放出胯间的淫根,对准严希澈的後庭挺了进去。
“啊──嗯──”一声别扭的呻吟溢出了微张的薄唇,严希澈弓著背脊却无法挣扎,双手被反扣住钳制在身後,下巴被叶天凌的手指按住,对方还将严希澈的头压在怀中,把人当作玩偶般肆意地摆布玩弄,将严希澈的自尊完全践踏粉碎。
严希澈的下体依然和那少女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可是双手却被缚住无法动弹,纤瘦的颈项被叶天凌的手一把握住,掐得严希澈透不过气来,缺氧和窒息让遭受凌辱的部位,官能刺激显得更加敏感。身後被叶天凌扎入菊心的巨刺顶住,下体又遭到少女私处的花唇吞咬,耻辱的快感惊涛骇浪般淹没了理性,严希澈的心智逐渐崩溃,逆来顺受地接纳前後的夹击,无可奈何地忍受淫虐非人的折磨。
名叫小萱的少女,身後被禽兽般的男人严思凯,插进了柔嫩的肠道,私处里却含著她爱慕已久的男人严希澈的茎柱,被下了药的她,意乱情迷的眼中,只有严希澈的存在,她根本分不清理智道德和堕落的界限在哪里,只想索求严希澈更多的爱抚。蓦然,少女雪白的酥胸,被身後的变态胡乱地搓揉,她痛苦地呻吟著:“呀啊──希澈哥哥──救──唔──嗯──”刚想要喊叫求救,就被禽兽不如的严思凯,一下捂住了嘴巴。
严思凯对自己的妹妹严小萱,存在著极度变态的控制欲,见少女打从心底的抗拒自己的入侵,於是恼羞成怒地撂下狠话:“哼,你就那麽喜欢他?好啊,我就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严思凯一下从叶天凌的手里,夺过严希澈的脖子。掰开因缺氧窒息,而意识模糊的严希澈的牙关,然後,将少女的胸脯塞进了严希澈的嘴里。那面目狰狞的禽兽严思凯,还恶行恶状地命令道:“来,贱货,吸你妹妹的奶子!”
严希澈仿佛失去心的人偶般,顺从地吸吮著女孩的乳房,贝齿嵌进了粉嫩的乳肉,将娇豔欲滴的珍珠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刺激得少女不停地颤抖著身子,双唇微张地发出绵软柔媚的呻吟:“啊嗯──希澈哥哥──呃──”
69
正当陌路兄妹严希澈和严小萱,被两个无耻的恶魔挟持,深陷於逆伦地狱的淫乱泥沼无法自拔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
遭人打扰的无耻勾当暂时告一段落,叶天凌和严思凯,缓缓地退出严希澈和严小萱的身体,穿戴整齐後,走过去开门。
一打开门,那外面的人就开口一通抱怨:“思凯,你TM把严希澈带走,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哥几个一顿好找!”另一个声音还骂骂咧咧地说:“这大白天的关什麽门,难不成严希澈就在这房里?”
一听到门外传来这两个熟悉的声音,严希澈立刻吓得魂不守舍,他知道这二人是林逸凡和夏飞然,如果让他们找到,後果将不堪设想。严希澈低头小声地对少女说:“小萱,不要出声!”
严希澈按住身下少女纤细的腰肢,艰难地将性器缓缓地退了出来。然後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他发现房间是在一楼,而且阳台的门也敞开著,於是他悄悄地用床单围住身体,爬下了床穿过阳台门,扶著栏杆跃了出去。身後的少女也跟著严希澈一样穿上睡衣後,轻悄悄地走到阳台处,搭著严希澈接应的手,爬过栏杆逃了出去。
兄妹两像是被怪兽追赶似的,牵著手在黑夜里没命地奔逃。一直跑到看见路边的电话亭,才打开门钻了进去,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严希澈拿起电话,就开始拨打孟君宇的手机,在铃音响了半下之後,接通的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熟悉而焦急的话音:“希澈?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一听到孟君宇的声音,严希澈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呜呜──君宇──”可是现在并不是哭的时候,万一被追赶自己的家夥们找到那就糟了。
听到严希澈抽泣哽咽的声音,令找人半天的孟君宇急得发狂:“别哭了,希澈,你别挂断,我这就过去接你!”孟君宇用网络定位系统,找到了电话亭的位置後,开车疾驶而去。
瑟缩在电话亭的严希澈和少女严小萱,等了不到五分锺,远远地看见有部亮著灯的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严希澈立刻拉著少女站起来,出了电话亭向那辆车奔去。
车门忽地一下打开,一双手伸出来就将严希澈和那少女一并拉了进去,没等严希澈及时反应,忽然就被什麽东西捂住了口鼻。一阵浓郁的药味直冲脑门,让他渐渐地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半分锺後,当孟君宇开车赶到的时候,只看见空无一人的电话亭里,悬著未挂断的电话机话筒,严希澈却不知所踪。
昏昏沈沈的严希澈,好不容易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影让他脱口而出:“君──宇──”
“呵,你又认错了,我可不是君宇!”相貌酷似孟君宇的男人,笑著抚摸严希澈的脸颊,立刻让严希澈认清了他究竟是谁。
“孟宏铭?”立即认出对方的严希澈,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两条腿也被分别控制在像是手术台的架子上,他大惊失色地叫嚷起来:“你放开我!”
冷峻的眼神,在那酷似恋人的男子眸中闪烁,孟宏铭轻描淡写地冷笑道:“哼,等我玩够了,再考虑要不要放开你!”孟宏铭瞥了一眼严希澈赤裸的胸膛後,语气轻佻地继续说:“上次打完针你就跑了,让我找得真辛苦,现在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了!”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已经抚上了严希澈的胸口,肆无忌惮地在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那淫虐的手指渐渐地滑过敏感的樱尖,刺激得严希澈一阵哆嗦,紧闭的双唇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别扭的呻吟:“呵嗯──!”
经过半天的奔逃,颠簸挣扎之後,塞在严希澈身体里的衣袖渐渐地松脱,露头的深色布料,嵌在粉色的阴户里格外显眼,一下子就吸引了孟宏铭的注意,他用手指豁开严希澈的私处阴唇,轻轻地扯动那布料的一角,神色睥睨地轻佻浅笑道:“呵呵!这是谁的衣服?君宇的?”
没等严希澈做出回答,孟宏铭竟然拿著一个金属的扁嘴器械,对著严希澈的阴户慢慢地插了进去,冰冷的触感刺激得严希澈立刻发出痛苦的惨叫:“呀啊──!不要──!”
“别动!乖点,不会痛的!”孟宏铭说著毫无说服力的假话,将那深入严希澈花穴的金属道具渐渐地撑开。
严希澈扭曲著身子,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受尽煎熬的惨叫呻吟著:“哈啊──!呃嗯──”膈应人的两片金属贴住了紧缩的肉壁,扩张著狭窄的阴道,很快就让那私密的小口张开,里面的肉穴微微地颤动著溢出汩汩的淫水,浇湿了正在入侵蜜穴的手指。
孟宏铭用指尖搔刮著严希澈敏感的极点,刺激得深缝一阵抽搐,将盈满花心的粘液全部挤了出来。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的浓稠浆液,孟宏铭挑眉坏笑地调侃道:“呵,这麽多精液,你到底是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淫乱的小美人!”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揪住了严希澈体内的那条衣料,扯动著紧紧塞在花心的布团,光是颤动挑逗却不将那异物取出来,惹得严希澈的私处花径淫潮暗涌,甬道之内变得越加濡湿润滑,本能地吞咽著入侵花间的男人手指。
激烈的凌虐折磨,逼得严希澈浑身痉挛又哭又叫:“呃啊──别这样──嗯──”手脚全被禁锢控制无法反抗,成了任人鱼肉的玩物,他百般无奈地承受著羞愤耻辱的猥亵蹂躏,不争气的身体却本能地产生销魂蚀骨的快感。
见到对方一脸性感揶揄的别扭表情,以此为乐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深入严希澈的花心,肆无忌惮地撩拨操弄柔嫩脆弱的幽径,不断地反复抽插戳刺严希澈骚浪敏感的极点,还一边指奸著严希澈的宫颈入口,边说著下流色情的淫话:“你流水了!小骚货!这麽做感觉如何?爽麽?”
践踏自尊的污言秽语,将严希澈的矜持彻底击垮,受人摆布的玩偶,只能逆来顺受地接纳凌虐侮辱。性侵的折磨让苦无纾解的欲火烧灼著,燃尽最後的理智,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凄厉哀嚎著:“啊──!别碰那──呃──嗯──!”
70
浑身颤抖的严希澈,此刻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严希澈的惨叫呻吟,对於孟宏铭来说,仿佛是一种变态控制欲得逞的享受。他明知顾问地对严希澈说:“哦?别碰这里?碰了会怎样?嗯?”说话的语气依然保持著从容得体,可是他的行为却极端无耻下流。孟宏铭的手指故意抠玩严希澈湿滑阴道内的极点,不断地又挠又捻,誓要把人逼疯般挑逗著骚浪敏感的激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