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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呢,现在可是秋天耶,这水那么冷,要是感冒了就不得了啦。”小妞真是一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关切样。
赵教授慈爱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妞,你快去换件衣服,跟我去研究所。”
“去研究所?这么早?赵教授,现在还没到时间呢?”小妞越来越纳闷,赵教授今晚是干什么了?
赵教授自个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边穿鞋边说:“那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去就好了。”
小妞听了,心里一急,看他古古怪怪的,要是出什么事就麻烦了,跟着他会妥当一些,这么想着,她立马跑回房穿换衣服去了。
一来到研究所,赵教授就直往密室跑。研究所静悄悄的,暗暗的,一想到那具棺椁,小妞心里就直打罗嗦。可她拦都拦不住:“赵教授,你要进去干吗呀?里面很危险的。”赵教授也不答话,“赵教授,你要进去没问题,不过,我们等现才来了再进去,好不好?”小妞怕出什么事,劝道。
赵教授停下脚步,道:“小妞,你不要拦我,没事的。”
没想到,密室的门却是打开的,面对他们,像是在等候着他们的到来,小妞记得,下班之前,密室的门是关得死死的,怎么会自个打开了呢?她全身不由得起了疙瘩。那具棺椁摆在黑暗的密室,缠在上面的墨斗在黑暗中变得红通通的。赵教授却一点也不害怕,把灯给开了,二话不说,走过去就开始解开墨斗的结。
故宫闹鬼7
小妞见拦他不住,心急如梵,她好像已感觉到那尸体变成一具狰狞的僵尸,向她扑过来,她吓得全身直冒冷汗,于是,就急冲冲的跑去找现才。
没想到,她一跑到门口,就看到现才正坐在研究所的门槛上,似乎在想些什么。她那颗焦急的心突然之间变得安定下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他在,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她如看到救星般,死命的跑过去,把他拉到了密室。
现才也被赵教授吓了一跳,他冲过去,阻止赵教授,道:“赵教授,这样做会很危险的。”赵教授固执的一把推开他,一言不发,接着解,现才急忙问小妞:“小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教授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小妞委屈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她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了现才,末了,害怕的问道:“现才,你说,赵教授会不会是中邪了?”
“中邪?怎么会呢?”他狐疑的看着赵教授,赵教授突然转过脸来,眼神复杂的、怪怪的、定定的看着现才,直把现才看得心里发毛,万分不安,就在现才快憋不住气时,赵教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把小妞与现才吓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棺椁的墨斗伴随着赵教授的笑声,一节一节的,一段一段的自动脱掉在地,那棺椁居然动了动。赵教授嘎然停住了笑声,直盯着棺椁。小妞与现才屏住呼吸。
那棺盖竟然在他们面前,被掀开了,“砰”的一声,棺盖闷重的落在光亮的地板上。有一双纤细的手,慢慢的从棺内伸出来,小妞“啊”的恐叫一声,差点晕倒在地,好在她紧紧的抓住现才的手。赵教授却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现才往前一跃,伸手向棺内探去,可就在这时,他却被重重一推,往后倒去,他只感到一道亮丽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待他定睛一看,棺内的那具栩栩如生的尸体已站在他们面前。她的两手交叉的垂放在胸前,右手边还捏着一条红色的手帕,头上插着那支玉簪,脸上带着那诡异而好看的微笑,看来,她不像是僵尸。
现才呆在当场,目不转晴的,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越看越像一个人——婉儿。
小妞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愣愣的看着她,心里暗暗想道:“原来鬼也可以这么漂亮?”
赵教授一见了她,就激动起来:“你、你……原来,原来出现在我梦中的就是你?你真的是鬼?你到底是什么?”
她笑了笑,向前走了两步,盆底鞋踩在光亮的地板上,发出“咣、咣、咣”的响声,声音空灵而清脆:“不,我不是鬼,记住我说的话。”然后,腾空而起,“噗”的一声,一下子就把现才给拎了起来,往故宫飘去,小妞失去中心,一个趄趔,差点摔倒在地。
等小妞与赵教授反应回来时,现才与“美女僵尸”已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棺椁。小妞急着哭了起来:“赵教授,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他被女鬼抓去了?会不会死啊?呜呜……”。“走,我们快跟上去。”赵教授拉着小妞,急急的,慌乱的跑了出去,顺着刚才的方向追去。
现才被她拎着穿过故宫的大门,在故宫的上空中往前飞着。现才心情复杂的看着脚步下一闪而过的故宫建筑物,这般景象似曾相识,现才晃然想起他无意间闯进地宫的乾清宫时,也是被她这般拎着他飞越在黑色的夜空中,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在世人皆知的北京故宫,一个明朗的清晨。
一直到了后宫的大和殿,她才把他放在地上。天色还早,这个时候还没有一个游客,朱红色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她一到来,那扇门“吱……”的一声,慢慢的打开了。她领着他进入了大和殿的侧殿,她轻轻的推开木门,现才一看,里面除了摆放一面凌花镜,与一张古香古色的木床之外,别无它物。现才纳闷:这间房不就是林导游发现“女鬼”的房间吗?她带他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她在凌花镜前坐下,取出那把木梳,轻轻的梳理着那长长的秀发,轻声道:“这一幕,你是否似曾见过?”
现才一激动,她这个动作对他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不过了,他在地宫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是这样的。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真的是她?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古墓里?”
“你不要管我是谁。”她打断他的话,道:“阴差阳错,夜明珠竟然赋予了你常人所不能及的能量,那你须承担起拯救地宫的特殊责任。”
“特殊责任?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夜明珠?”
“夜明珠拥有灵性,它们一直是地宫的镇宫之宝,可有一只早已不见踪影,而另一只却阴差阳错的在你的手里,等它们在一起时,也许也就是谜底解开之时。但你记住,切不可贪恋地宫里的任何宝物,除非你想永远当一个丧尽天良的盗墓贼。”她幽幽的道,脸上出现了一丝鄙视。
“啊?”现才似乎在听一个天方夜谭。
“陈道光他会来这里找你,而且要永远记住这间房。”她说完后,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长长的回音……
现才不想让她走,却一手扑空,他沮丧的垂下双手,轻叹一声,瘫在地上。
“赵教授,快点,快点,他们应该就在这里。”满头大汗的小妞拉着气喘呼呼的赵教授直冲大和殿,他们从研究所一直顺着,终于追了过来。他们进去一看,现才已瘫在侧殿的房间里,神情木然。
小妞顾不上喘气,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脸,大声喊道:“现才,现才,你没事吧?你看看我呀。”现才的眼珠这才转动起来,对他们道:“没事,我没事,我们回研究所吧。”
最终决定
当他们回到研究所后,天已经完全亮了,走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密室里的门却是关闭着,赵教授三步并做两步,打开后一看,棺椁盖得好好的,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并不存在。现才一下子扑过来,掀开棺盖,里面的情景把他们吓得全身发冷:原先空空如也的棺椁内现正躺着一具尸体,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具已经腐化的干尸,面目全非。
赵教授有些神经质的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情过后,故宫就再也没有鬼怪之事发生,林导游的神经病也奇迹般的康复了,在家休息几天后,又回到了故宫工作,只是,他已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像间断性的失忆,517Ζ这些事情就从来没存在过。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只是从石家庄运回研究所的尸体变腐一事,受到上级的严重责备,要是这事在平常,赵教授会为自己没做好保存工作而愧疚,可是这一回,他却为自己没弄明白真相而伤神。
现才开始变得有些浑浑僵僵,每天做事总是心不在焉的。这一切,都被小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不知道在那个诡异的早晨,他与“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尽方法去探他的口风,他总是闭口不谈,心事重重。
这天,她见现才没回研究所,一问赵教授,才知道他向赵教授请了假,小妞但心他会发生什么事,就跟赵教授说了一声,跑到现才的住处去了。赵教授了解她的心思,也没多加阻拦。
可她到那一看,门却是锁着,看来人已经出门去了。她跑到隔壁房问,那人低头想了想,道:“哦,他呀,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具体去了哪,我就不清楚了。”
小妞神情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神色黯然:他到底去哪了呢?
现才把那七张对他来说异常珍贵的相片及夜明珠,小心翼翼在怀里放妥,手里提着一大袋沉甸甸的、各种各类的水果,还有一瓶二锅头,另外还有一大堆的纸币、阴界用的金元宝。他往效外走去,来到了那片荒野。这里的野草越长越高了,老胡的坟墓已差不多被野草给淹没了,他的内心开始内疚起来,自从进了研究所跟着赵教授后,他就很少来看他了,没想到,野草长得这么快。他轻叹了口气
他神情肃穆的跪在老胡的坟前,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摆出来,自言自语的道:“师傅,对不起,我都好久没来看你了。这些都是你爱吃,爱喝的,算是做为儿子的一点心意。”
他把那一大袋的纸币全堆在一起,点火,慢慢的烧着,纸灰随着深秋的凉风,往四周飞散而去,有些落在他的肩上,头上,草地上。在耀眼的火光中,他回想起从前。
他记得老胡从孤儿院把他领回去的第一天,就带他到一个装修得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摆放了不同朝代,不同世纪的古董文物,中间的用檀木雕刻成的木台上摆放着一香炉,旁边准备着三根檀香。
他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些从未见过的东西,老胡把他拉到香炉前,把那三根檀香递到他的手里,道:“现才,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胡的儿子,也是我的徒弟,将来是要继承我衣铱的人,点过这三根檀香后,你就是古帮的一份子了。”
似懂非懂的现才,只知道点过这三根檀香后,他就可以衣食无忧,同时拥有一个爸爸的幸福孩子。
从此以后,老胡开始训练他,讲了他好多好多没听过的事情,渐渐长大后,他开始明白,老胡与他的职业是很多人所不耻的,他开始知道“盗墓贼”这三个字,他曾为此惶恐过,老胡却说:“埋在地下的东西,不挖掘出来,就是废物,将它们现诸于世,介绍给懂得欣赏的人,对社会及个人都是益处,不但满足了大批收藏人的需求,还可给自己增加收入,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我们又没杀人放火及抢劫,又没触犯法律。而且,我们不能说自己是盗墓贼,应该说是“文物专家”。”现才这才安下心来。
经过老胡苦心的训练,他不但练就了一身的胆,还对各个朝代的历史了如指掌,各种各样的文物,他一眼就能瞄出,是真品还是赝品。老胡曾大言不惭的说过:“我们是文物世家,天下无敌。”他的二十多年就跟黑暗、古物找交道,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