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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鬼影
第二百二十四章
厕所
坐火车是非常无聊的事情,“格登格登的单调声让人昏昏欲睡。初中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外国小男孩就喜欢听这种声音,后来还靠听声音救了一个车的人。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如果是我打死也听不出来。
外面风景单调的很,甚至基本上毫无什么风景可言。一望无垠的麦田玉米地,偶会出现一排冲天高的白杨;除此之外一无所有。不过好在我身边有两位美女相伴,倒也让回程的路上不至于过份寂寞。李多绝对不是一个安份的主,不在自己铺上躺着确到外乱跑,没几分钟已经和周围的人都熟悉起来。她的上铺,也就是我的下铺是一个紫脸大汉,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北方人,身材魁梧,言语朴实。他接过来我递过的烟,憨厚的一笑。李多问这个大汉:”大叔,你叫什么呀?“大汉又是嘿嘿一笑,说:”俺姓戴,叫戴林海。你们就叫我老戴吧。“李多哈哈一笑说,好呀,老戴你讲个故事吧?”
我正想说他几句太没礼貌,可戴林海显然没有放在心上,他顿了一下说:“你想听啥?”
“嗯,讲个鬼故事。”李多说
“好吧,不过俺不太会讲故事。就随便说一个吧。这是个厕所的故事。”他坐正了身子,掐掉手里的烟开始讲了,我和落蕾也凑过去听。”说起来这个故事很普通,是俺家的真事,好多人都知道。大概是十多年前,俺们市效有一个倒闭的硫酸厂,那块地方挺背的,平时没有人去。那会儿市效还没有开发,人很少;一过了十点就没啥人了。那是个夏天雨夜,快十二点了。俺三叔从那路过。
俺三叔是个木匠,在市里住。那天下县去给人干点活,回来的时候摩托车坏了,就慢慢推回来的。当时雨下点挺急,三叔全身都淋湿了。又有点内急,就左顾右盼地找地方上厕所。说来也巧,打老远他就看到一个公厕,里面的灯一闪一闪的非常容易看到。
他推着车到了厕所外面,这时候里面的灯就不闪而是灭了。锁好车走进去刚蹲下,就听见有动静。那个厕所分为里外间,他在里间,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像有人拿一个锤子在敲墙壁,“咚咚咚”的。他有点好奇,就提起裤子就出来看看。
外面站了一个人,大概二十多岁。是个小伙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很显眼。不过他的衣服很脏的样子,用俺三叔的话就是‘看上去像半年没洗过似的’。这个小伙子什么也没说,呆呆地看着我三叔,右手慢慢抻了出来,手里托着一张白纸。他把白纸送到俺三叔的面前,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俺三叔好奇的接过白纸,想看看有啥,没想到刚接过来那个人就不见了。吓得俺三叔把纸扔到地上就冲出了厕所。他摩托也没有推,直接又跑一个多小时跑回了家。
回家三叔就把这事打电话告了俺二叔。俺二叔在市文化局上班。根本不信这套,他坚持说三叔看错了。后来哥俩红了脸,三叔说:‘你要是不信现在我们去看。那张白纸还在地上扔着呢。’二叔也是个直性子,他说‘去就去。谁输谁请吃饭’后来他们俩人又约了二叔的一个朋友叫”白哥“的一块去。那个白哥是开出租的,在市里头道上有不少朋友(这个时候李多悄悄问我道上是什么意思,我悄悄告他们其实就大概算是黑社会)胆也大。他开车带着俺三叔和俺二叔一块到了硫酸厂。他们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大概是凌晨二三点钟。可是那个厕所确找不到了。
后来三叔回忆起来说:‘我们找了很久,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厕所。’连自己停在门口的摩托也没了。‘这摩托丢了有理可寻。难道厕所也丢了?’二叔他们看三叔有点急了,就劝他找不到算了。这次算二叔输了,回去请吃饭什么的。终于把三叔劝了回去。
俺三叔回去越想越感觉不对,他天生也是个认死理的人。看看表快四点了。干脆也不睡了,出门打了个车自己又往硫酸厂去了。说来也怪,他到了那发现自己的摩托车好端端的停在外面,老远看那个坏了的厕所灯还是一闪一闪的。他慢慢得走进厕所看看,里面什么也没有。门口的地还是扔着那张纸。
三叔把纸拣了起来装到兜里。然后看看厕所里啥也没了,也就出去了。他推着车回家天已经亮了,这么折腾一夜也真累了,倒头就睡。醒来时吃过了中午饭,下午一忙也就把这事忘记了。
过了好几天,三婶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三叔兜里有张纸,就拿过去给他。三叔看到纸才想起来那天的事,打开纸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原来纸上用血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俺三叔是个粗大胆,做事从来不想后果。他看到有个电话就想起来是不是应该打一下,想了一分钟也就拿起电话打了。接电话的是女人,问俺三叔有啥事,三叔说了半天才说清楚。没想到对方一听就急了,当时就要见面。后来他们约了时间见面三叔才明白,那个女人叫毛丽,他老公叫李洋。已经失踪半年多了。失踪的时候就穿着一身白西服。
毛丽说李洋是做乐器生意的,半年前去给一个刚认识的朋友送一批货,后来就没回来。三叔带着毛丽到了那个厕所,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就报了案。开始警方说没法立案,说这事太过有蹊跷,除非找到尸体。毛丽和李洋的父母就找了一个阴阳先生让他帮着去厕所看看。阳阴先生看了说这个厕所附近怨气非常重,很有可能在这周围。李洋的家人就开始在厕所这块找呀,挖呀。找了半个多月,终于在厕所后面找到了李洋的尸体。不过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这样警察就立了案,他们在李洋的手上发现肉烂没了的手骨里抓着一个扣子。而且破烂的西服上发现了很多血迹。经过化验发现那张写电话号码的纸上是李洋自己的血。而他身上确发现了另一个人的血。再经过深查终于有了进展,那个扣子是一种高档衣服上的,而最后和李洋做生意的南方人张华平原来就有这么一件衣服。最后一验血,李洋西服上的血就是张华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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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时张华平找到李洋说买一批乐器,李洋看张华平是外地人,就开了很高的价格。后来结账的时候他们有了分歧,张华平想分几次给少给一点,李洋不干。张华平就将李洋骗到硫酸厂说是给他拿钱,趁他不注意就拿刀杀了李洋。不过李洋在临死之前紧紧的抱往了张华平,还从他身上揪下一个扣子。这样,案子才算破了,李洋也才算昭雪。李洋他们家人还给了俺三叔一万块钱。“
戴林海讲完了他的故事,最后补充道:”钱是个好东西呀,不过做生意也要看对人。而且了不能太过份。像李洋这样为钱丢了命也太过于不值得。
落蕾和李多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我道:“晚上不能一个人去偏僻的厕所哦!“
————————夜数好乱哟
深夜鬼影
第二百二十五章
引魂
今年的秋天邪得很,这几天像是谁把天捅破了一个窟窿,雨不紧不慢地下了几天几夜。空气中混杂着浓浓的雨雾和巨大的潮气,带着凄厉的秋风卷在一处,像是一只在遇到窗口的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凝眼远望,天幕已经渐渐明亮了起来,我相信明天一定是一个好天气。
望着床上熟睡的落蕾,爬在桌子上鼾声彼伏的纪颜;再看看自己已经包扎好的伤腿,我真不敢相信这几天发生一切。这是我和纪颜认识以来经历过最离奇最可怕的事情之一了。现在已经不是他给我讲故事,而是我自己记录下这段终生难忘的经历讲给你们听了……
从河北回来以后我报社的事落下了一大堆,后一个星期一直忙于单调而繁重的工作当中,直到那天纪颜来找我。那是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我正在赶稿。他来报社找我的情况很少,一般都是打电话或下班去家里找。他在大门口,穿了一件崭新的黑色G…STAR休闲装。在我的印像里他虽然比较富裕,但穿这样的衣服好像还是头一次,今天他是怎么了?纪颜一直在笑,看到到了眼前才开口说话:“我想晚上去见一个,希望你和我一起去,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哦,这样你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了。”我对他说。
纪颜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色,神秘地笑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去见什么人吗?我在这里等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和我说一下吧。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让他弄得有点懵了。
“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军分区工作。他说最近他们那里出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他说我我们可想像的任何情况都要麻烦。现在希望我去看看。他知道我接触这些东西。而我们见面的是一位军分区的高级领导。他希望我们正式一些,但又得像普通会友那样随意。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穿什么。就去街上买了一件衣服来找你。”他看了看表,又接道:“今天天气不错,我还有二个小时间。一会儿去对面的‘益康茶艺馆’找我。七点会有车来接我们的。”
军区里面像一个小型的城市,大得要命。不过我没有看风景的心,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事情部队搞不定确需要纪颜出马的。以我的了解纪颜一般是不会管这种事的,现在和军队政府都不好打交道,最后无论结果如何反正都不是好事情。看来找他这个人和纪颜的关系非同寻常,或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次纪颜好像和我隐瞒了什么似的。不过他既然叫我来,看来还是对我放心的。但为什么他欲言又止呢?
从军区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谢绝了送我们的车,我和纪颜两个人慢慢走在马路上。远端笔直的路在混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黑暗之中偶尔闪出两盏明灯,那是过往车辆的大灯,由远及近风驰而去。
“怎么样?怎么看”纪颜问我。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看了已经开始阴暗的夜空,还在回想刚才见面的事情:见我们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军人,身材魁梧一席便装但显得气势不凡,他说话有一点口音,很沉:“我相信你们都不普通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最近我们部队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事我们应该自己处理。不过因为要在军内保密,而且李秘书说纪先生很能干。所以就请你们来了。具体的情况一会儿李秘书会告你们的。我希望纪先生和欧阳先生一定会圆满解决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讲。我代表部队谢谢你们了。”言讫抻出手来和我每个人重重握了一下。
李秘书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又黑又瘦。看来和纪颜是老相识了,他把我们带到傍边的小会客厅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切入正题:“小纪呀,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时间我们军区有很多人都病倒了。本来得病不是大事,只是他们病得蹊跷。大家都是同一症状:突然间的人事不醒。半个钟头前还生龙活虎的,一会儿就倒下了。而且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开始以为得了传染病。可以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到。又没有任何其它症状。后来是越来越厉害,大概病倒了有一二十人。开始病的有四个人竟然死了。解剖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发现,生理机能一切正常。”他给我们让了烟,自己也点一根,接着说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