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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弥。
父亲是邵阳基础大学农机系毕业生(后改为邵阳工专,现在已经合并到邵阳学院),时在本乡是一俊杰,其人身高五尺,孔武有力,写得一手好字。父亲毕业后在乡政府农机站工作。每每村里见过我父亲的人,皆言其人品好,有才有武,是本乡第一大美男,许多人在时隔多年后的回忆总不免感叹一句:“是个好人啊,可惜命不长!”。
父亲的死,从五行来说是被我三子妹所克致死,我子妹三人在幼时都曾遭劫难,但所幸,无甚大碍,苟全性命于此世。父亲因为计划生育,从我出生后便开除了公职,当时农村尚未开放,只得回家务农。但父亲那颗不安于现状的心,总想做点生意。于是乎便跟人学屠。当时去村里杀猪要沿207国道不过只有300米的距离。但父亲总喜欢翻过屋后的后山。他喜欢走小路,这样可以近上一百米。
父亲去世前一个月,一个早上大约4点钟便起床前往村中心。在爬上山坡后,他感觉后面总有一阴影相随。便回头看,果见一阴影在其后,不远不近,父亲走他也走。父亲大怒,喝斥道:汝河人,我走汝亦走,是何意思!黑影尚不消退,父亲开始心里发毛,便知来者是鬼。他略一沉思,便转身用屠刀捅向黑影。黑影消失了,而屠刀的刀尖亦被捅掉!!!父亲不敢逗留,急速向村里走去。此时大约4点半左右,父亲向牛场一位老者谈及此事,老者要父亲此日不再做营生,回家休息,在加程中,老者立于马路的高坡上,目视父亲的离去,并高呼我父亲之名,叫其不害怕,我父亲亦应声,言已不怕。
父亲大约距家约3分钟时,我母亲突发一梦,梦见我父已回,正在敲门,并告诉我母亲其魂已失。母被惊醒,旋即开灯,再不能睡,刚一会,父亲便回来了。
天亮后,父将此事告知吾爷爷,爷爷粗通一点法事,便给父亲卜了一碗水,父亲喝了水后也不当一回事了。
一个月后,父亲因一些小事,与奶奶发生争执,为了吓唬我奶奶(奶奶是好强之人),便喝下了一点毒性并不大的农药。事发,当时临近年关,男人大多出门置办年货。奶奶便组织本村妇幼,强行拖我父亲上医院,此情形我仍有记忆(时年6岁)。父亲戴着绿军帽大声高呼:“我没事”,送往村医院时,医生因觉此药毒性不大,便未洗肠,只打了一针!谁知一针过后,父亲脸色开始发青,大家赶紧将其架上车,结果在车上口吐白沫,到县城即告不治。
父亲死后,乡人大叫可惜,众人在回忆父亲逢鬼之事,都言若惹无老者呼其名,应该不至于有后来的变故,又有人言,爷爷没有为他请法术高的做法事,故有变故。还有一老妪言,在父亲去世前三个月,她便见自家之狗,疯狂对着我父背景狂吠。她叫我父亲,结果马上我父亲便不见,那个时候,她便知我父亲魂已失,但她没有将此事告知我爷爷。只是斯人已逝,众里心里悔有加,那位打针的医生因此事后,远走他乡。那位呼我父亲名字的老者亦尝有悔,不过两年亦病逝。
今年回到故乡为父亲立碑,在立之时,天降大雨。我注视着其青草凄凄的坟茔,一度哽咽。我转过身来,我的父亲没有死,他从雨夜里回来。我在碑上做诗云:德昭乡梓英年早逝,荣荫子孙世代记晶。父亲讳字:德荣。虽诗过于俗气,但愿他于青山碧水中安息!
98。爷爷临行前的10个小时。
爷爷在父亲四年后方才离世,患骨癌,受尽折磨。我时年10岁。爷爷8月丧父,太祖母有高志,便未改嫁。爷爷少年所经艰辛非言语所能尽,8岁时光着屁股赶牛犁田。后父亲他们渐渐长大,方便有得闲之时,父亲即逝,可谓一生多苦难矣。
上午10时许,我去看望爷爷。我坐在门槛上不敢靠前,爷爷便叫我过去对我说:“儿啊,你不过来看下爷爷啊,怕是爷爷在一天,你的日子怕是好好一些吧”!我未敢应声。11时,爷爷便停止了呼吸。家人大恸。呼天恸地。约半个小时,爷爷复醒过来,家人尚未停止哭泣,爷爷说:“我刚刚已经上路了,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衣人两人带着我走,走了大约3里了,那两人对我说,你家里人舍不得你,现在哭得好伤心,你回去劝一下他们,我们晚上再来接你,就这样我回来了”。临近午时,学校老师前来看望,爷爷尚能善言回复,教师们看到爷爷痛苦的样子,许多人流下眼泪。13时许,村干部、乡干部亦前向探视,14时话邵阳市公用事业局领导和职工代表前来看望。爷爷都能美言答复。自15时许,爷爷一直处于晕迷状态,约20时许,爷爷缍停止呼吸,这次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出殡当日,创下全乡最高纪录,可谓万人空巷。时值腊月,前来送殡之人皆冒雪痛哭涕零。有悲者甚至哭晕过去。坟地处于高山之上,路途遥远,只见送殡之人越来越多,我要回忆起来,应该有三万人之众。在冲向坟地之时,须经过一条狭窄的陡峭的山路,发进冲锋之时,金鼓齐鸣,六名警察于山顶鸣枪鼓劲。场面极其悲壮,因为道路泥泞,为了不使棺材着地,不断地有人,冲向棺材底,用身体托起了爷爷的棺材,冲上山后,有一百多人皆全身泥泞。此情此景终生难忘。可惜我在送爷爷之时,居然没有眼泪。一星期后,花圈白了整个山头……
此次,从深圳返邵阳,洛湛铁路经过爷爷坟旁,我张目以望,无奈地势代不得见,待车代邵阳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和大哥亲往坟前致祭。想想前人后事,不禁潸然泪下!兄弟二人哭拜于前……好人不长寿矣,爷爷与江泽民同庚,历尽艰辛,为人善良仁义,刚谓苦尽甘来,可怜天不与之寿。苍天不公啊,好人不长寿!
99。车祸
小时候以为诸暨是金华的,因为和浦江义乌很近。靓听我这么说,扑哧一笑,说:我小时候还以为温岭是温州的,然后温州是宁波的,搞笑吧!靓就是诸暨人,她父亲是个长途货车司机,后来从牢里出来后便改行做了包工头。靓很少说起家里的事情,也许和父亲坐过牢有关吧~我和她并非同学也不是亲戚,说起来我们的认识颇有渊源。
我舅舅这个人古道热肠,心眼实在。上世纪90年代,我舅舅在山东出差,开车路过某地,看见公路上一辆货车翻倒了,附近的人全都忙着抢车里的水果,没人管那司机的死活。我舅舅看那车的车牌是浙xxxx,想到老乡一场就下车把司机从车里拖出来送到医院。幸亏送到医院及时,要不然那司机可能就失血过多死在路边了。还好没碰到最近发生在南京那样的事情。这位司机非常感激我舅舅,找到我舅舅的单位一定要当面谢谢他。见到我舅舅后,非要和他认兄弟,我舅舅推却不过,两人就拜了把子。这位司机就是靓的父亲。两家人就这样由陌生变熟悉的,逢年过节的时候相互走动。靓比我小一岁,我们就是在我舅舅家认识的。
那次车祸让靓的父亲损失不少,好在人没事,要不然靓和她母亲只能喝西北风去了。靓的父亲没什么手艺,只能靠开车吃饭,做司机是有风险,没办法,奔生活就是这样。靓的父亲又继续干了好几年,直到她上初中。靓的父亲再次出事,他和两个朋友到福建那边运货,听说福建山很多,有辆外地车翻到在山下,不知道那司机是干什么的,好多钱散落一地,估计是钱包里飞出来的。很多过路司机本来看到车祸就这么开走了,看到满地的钱,再看司机已经快不行了,都停下来捡钱。靓的父亲的同伴心里也开始痒痒了。见同伴也下车去捡,再加上一种大众心里,就是大家都捡,我不捡,那不亏了吗?靓的父亲也下车捡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抬头一看,司机还有一口气。靓的父亲后来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司机的眼神,绝望,愤怒,空洞。
他们捡完后就上路了,谁也没去管那个司机。回来后一个月,靓的父亲就撞死了一个人。说来也蹊跷,浙江的冬天早上雾非常大,但是太阳出来后一般很快就散了。靓的父亲也算是有经验的司机了,车前的两只灯一直开着,车子开的也慢,这样的情况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车祸的。太阳露出了半张脸,哪知车前的雾越来越浓,浓的快看不清了,心里也莫名的紧张起来,正在忧郁要不要下去看看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咚”的一声,就撞飞了一个人。靓的父亲下去一看,是个老人,真是太晦气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冒出一个人来呢,见四下无人,靓的父亲马上开车走人。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比较是第一次撞到人,而且还把人给撞死了,他哪有这么多钱赔啊!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也只够温饱。胡思乱想之下,抱着一丝不被抓到的希望,靓的父亲终日惶惶不安的过着。天网恢恢,警察在按照一个目击证人的口述找到车里的主人,被抓后,靓的父亲说,心里非常轻松,好像一块石头落地了一样。我反正没钱赔,只能去坐牢了。
靓的父亲的同伴虽然没有出现意外却过的非常倒霉,不是生病就是和人打架进了医院,背的不得了。后来他们在马路的十字路口撒了些冥钱,拜了拜,好像好多了。不义之财,看来真是不能取。更何况是人家性命攸关的时候,还强取别人财物落井下石,真是天理难容。靓的父亲坐牢后,我舅舅看她们母女可怜,经常送衣物生活费给他们,我舅妈笑言:看来真是前世欠他们的。靓的父亲现在已经出来了,心病难除,再也不开车了。
100。这是听车站一个阿姨说的
那个阿姨的家在车站的附近;车站附近也没有灯;只有一边的平房里的人家透出的一星半点的光;一天她下晚班(已经快午夜了)回家;推着自行车(因为看不清楚所以没骑车子)走在车站的那条小路上;看见远处有一个白点;起初没在意可是再走进一点;就觉得那个白点越来越像个人;当时阿姨还以为是车站的工作人员在接车;可是离那个〃人〃越来越进;就觉得那个〃人〃越来越模糊;等到了那个〃人〃站的地方;那个〃人〃就没了;阿姨还觉得奇怪呢;心想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没了;不会碰见那个东西了吧;后来定定了定神;想着自己一定是累的;所以迷糊了;阿姨就加快了脚步;推着车就往家走;走了一段觉得好奇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下一跳;那个〃人〃还在呢;而且这次还冲着阿姨笑;那是一个男人的脸惨白惨白的阿姨一惊连车都不要了就跑;生怕那个〃人〃追上来。
阿姨回家就病了;去医院医生说是受了惊吓;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阿姨的丈夫要阿姨回家阿姨死活不要;没办法只好让阿姨住院。
阿姨病了后就哭着吵着要搬家;阿姨的丈夫是不想搬的;毕竟在这住了好多年了;可阿姨坚持;只好搬了
再后来;阿姨都没回过车站边的房子了;是被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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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话
第一百四十一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十七
101。骷髅头
我在部队大院儿里长大。爷爷家是独门独户的小将军楼,外带着一个半包围式的大花园子,白漆木头栅栏,花园里头的花花草草种的满满当当。出了后院门是另外一栋将军楼,也有个面积相当的大花园。本来住着爷爷的同僚,后来人家上调了,楼与院儿便闲置了下来。两个花园就这样被那扇一米来高的小木头门给隔开着,门从不曾上锁。我和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