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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知道这么一个帮会的存在。仅仅是破全碰巧见到了吗?我不这么认为,既然有个书记参与到其中了,那么这个帮会就绝对不是一个小组织。
所以,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我没打算让红死魔介入,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次都没有通知他来帮忙的原因。不过,我也仅仅是怀疑,并没有跟他们几个人说起这事。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记者们施展着“神行百变”的神功,倒着一跳一跳的下了楼,手里的“武器”还是“咔嚓咔嚓”的不停。跟着是几个穿制服的捂着脸,押着几个戴手铐依旧趾高气昂的人。那个书记最后才在一小撮记者的包围下走了下来,不停的有人拦着记者不让拍照,那个书记一副正义凌然的气势,对着记者解释着什么。从我们身边经过时,那书记一脸恨意的朝我们看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架势已经把我们千刀万剐了。当然,西西的眼神也不示弱,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被西西挫骨扬灰了。
他们走后,东东端起啤酒对我们说道:“庆祝一下吧。”
破全也拿起了啤酒,西西端起柠檬汁,我找了半天拿起一个空瓶子齐声道:“干杯——”
破全还惦记着那些孩子的事,喝了一口啤酒后说:“咱们怎么把那些孩子找出来?”
东东小声说道:“这样吧,我找蓝皮,让它发动全市的野猫,联合起来给咱们找找看?”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得了吧,咱们这么多人怎么能靠一群猫?”
东东啐了一口说:“上次不是蓝皮给咱们探听出来的消息?”
我:“……”
破全也跟着点头说:“主意不错,咱们双管齐下,野猫帮忙找着,咱们也挨个把市里的迪厅、酒吧什么的转转。”
西西站起来对我们说了句“费劲”后,朝着吧台走去,找到领班的经理后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我疑惑的看着西西问:“干什么去了?”
东东指着角落里说:“洗手间在那呢,你不知道吗?”
破全:“今天这么大方,先把帐结了?”
西西一脑门子粗粗的黑线条,坐在沙发上说:“你们一群笨蛋,他们迪厅在桥东有四家,桥西区、新华区、裕华区各有两家分店,同时还有……”说着,拿出一个卡片念道,“酒吧全市有……1、2、3……有五家酒吧,四家卡拉OK和两家洗浴中心,还有其他的一些产业。”
我们三个瞪着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把那张卡片丢在桌子上说:“找经理要了张他们的名片……”
破全一拍脑门骂道:“MD我怎么没想到。”
东东也一脸尴尬的笑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哈哈……”
我咧着嘴说西西:“她这叫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西西对我一顿爆栗:“我让你愚者……让你愚者……”
当天晚上,我们就看到午夜新闻里报道了“蓝岛”迪厅查处毒品的消息。记者回忆说当时根本没注意是谁开的门,就见别人都往屋子里看,他们就跟着看,结果看见了好多毒品。在采访被抓的老板时,记者问:“被抓后是什么样的心态?有什么话想要对其他想要犯罪的人说吗?”
老板叹口气,摇着头小声说道:“千不该……万不该……”
记者收回话筒说:“说正事,没让你唱十三不该。”
老板接着叹口气说:“子曾经曰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一个警察bia的一下扇了他后脑勺一下喝道:“重说!”
“呃……不对,是子曾经曰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疏而不漏。”老板低着头赶忙改了词。
记者擦了擦汗对看着自己的警察说:“没事,回去我把前一骨节掐掉……”
第六章 国家异能培训中心
上回说道,林三水在记者面前打开了藏有毒品的柜子,导致“蓝岛”老板被抓,迪厅关张大吉。白发书记恨其入骨,巴不得吃其肉,啃其骨,饮其血。事后得知,该迪厅老板其实并非真正幕后黑手,他不过是个管事的经理罢了。
看完第一段,是不是觉得我打算改第三人称了?放心吧,我不会让某些人得逞的,嘿嘿……
新闻上说道,被抓的老板其实只是“蓝岛”迪厅的负责人,他们幕后的“森木饮食娱乐有限公司”站出来一再声明,并没有指使他从事非法活动,而且迪厅老板也很“识相”的把所有罪责都自己扛了下来,保住了小命,被判处无期徒刑。
这都是后话,从我们没有找到孩子的那一刻起,已经注定了我们和这个什么狗屁公司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300万可以解决的事了。破全和西西恨透了他们这些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所以立誓要将他们连根拔起,为民除害。
之后的几天,我们四个按着西西得到的名片上记载的店名,出入于各家迪厅、酒吧和KTV之间,每到一家就会将他们搅得天翻地覆,有毒品的打电话报警,有假烟假酒的打12315举报,有三陪的叫上俩玩玩……呃,有三陪的玩完了再报警……
总之,每当我们出现在哪家店门前时,这家店就十有八九要倒霉。
随着次数的增多,除了那个“什么公司”旗下的产业以外,其他的店主也惊慌起来,纷纷打发了贩卖毒品的小贩,遣散了做台的小姐,甚至多加了几个安全出口的牌子和灭火器。这也导致了本市长达数日之久的毒品断货,小姐失业和灭火器的畅销。
由于我们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开着两辆兰博基尼,非常好认。所以一些店主带着混混把自己店周围的所有停车场全部转了一遭,统一下达了“禁停令”,扬言谁敢让兰博基尼在自己的停车场停车,就让他看不见下个月的工资。全市的迪厅、酒吧和KTV把开着兰博基尼的客人列在了“最不受欢迎顾客”列表的第一行,用醒目的红色大字标出,比“谢绝自带酒水”的牌子还显眼。
现在全市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而我们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虽然折腾的他们不轻,但是还没有找到那些被抓走的孩子。
红色魔之后也知道了我们的行动,我也并没有打算隐瞒多久,既然他知道了,正好观察一下他的动向。我们最后几次“除害”时,红死魔也有跟着参加,看样子下手也挺狠的,慢慢的我也就忘了他的事了。
折腾了半个月之后,就迎来了2007年的春节。春节前西西和东东一起陪同我回到了我家。
东东是打算回来看看以前的朋友和小朋友(动物),西西则是因为老头回了老家,自己一个人没意思,就跟着我回来玩了。西西本打算开着兰博基尼回来,但是我告诉她:“兰博基尼在我们那就不是底盘冒火花那么简单了……”近半年没见,老爸老妈见到我之后激动得都哭了,抱了我半天,西西和东东俩人站在身后感慨万千的叹着气。他俩的到来,也使老爸老妈很开心,我告诉爸妈他俩是我们学校的师兄。
回家除了和家人见面外,还真的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的。老妈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讹幼儿园的钱,而是给我办理了退学手续。我的家乡是一点变化也没有,甚至一点惊喜都没有,还是那么雾蒙蒙的(灰尘),那么破旧不堪,怪不得东东要说这是被世界遗忘了的地方呢。
刚过大年初七,我们决定返回石家庄了。虽然老爸老妈很不情愿,但是为了我的学业,还是毅然的送我登上了开往市里的五路公交汽车。
说到五路公交汽车,那就必须跟大家介绍一下沿途的风景。出了我住的城镇,首先你会经过一段特别颠簸的公路,然后看见路中间的一片废墟,那是收费站撤走后留下的地基。说到这个收费站就不得不跟大家叨叨一下,这个改革开放后的产物,是在无产阶级工农联合对抗下,才不得不夹着尾巴逃跑的,临走前留下一句狠话:“不要收费站!公路就自己修吧!”从此,我们这条公路上就变得坑坑洼洼、格里戈登的了。时间一长,各个企业的生意越来越差,最后不得已才各扫门前雪,各自修各自范围内的公路。由于来往车辆繁多且多数都超重,结果导致修了坏、坏了修、修了再坏,再坏就没人修了……
过了收费站的废墟之后,基本上就是一路颠簸。这里我要友情提示一下,晕车的可以坐,但晕船的不要坐;未婚先孕的少女,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的妇女,怀了女孩却想要男孩的准妈妈都可以来这里尝试一次,保证你坐了第一次,就想坐第二次,坐了第二次绝对没有第三次;另外就是痔疮不要坐,便秘可以坐;空着肚子不要坐,吃饱了撑着可以坐……呃,说了一堆废话,其实只要你经不起颠的,最好都不要坐……知道为什么兰博基尼在这里行驶,就不是简单的底盘冒火花了吧?
经过几处危桥和泥坑之后,就来到了本地区最大的一个电厂的所在地——马头!是马头,不是码头啊,我绝对没有打错字……每当跟外地人说起这个马头时,他们总会羡慕的说:“你们那地方在海边啊?”之后我就会很负责任的告诉他们:“我们这唯一的一条河,也早就干涸了!”
过了马头就拐上了107国道,这条路就比较平坦了。但是双向四车道的国道公路,感觉还没有道路中间的绿化带宽敞。再走一段就要进市了,不过进市前还有一个收费站会把你截下来。听来自2009年的作者说,这个收费站很快也就要撤走了,同样的留下了一些痕迹。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目的就是为了凑字,我是不是很诚实啊?不过,平静之中往往酝酿着暴风骤雨。这句不知道是谁的名言的名言,今天再次得到了证实。
就在我和他们俩刚刚下车,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的时候,我们不能动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们不能动了。不是不敢动,不是不想动,也不是不稀罕动,更不是懒着动……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手脚都有知觉,大脑一点也不迷糊,可以说什么样的异样感觉都没有,就是不能动。我迈出去的左腿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东东还那么双手插着兜,撅着嘴吐痰,痰就那么诡异的定格在距离他嘴边十几公分的空中,西西更离谱,下车后由于腿麻,她就原地跳了跳,结果就那么双脚离地的定在空中……
没错,我们就像《西游记》中的妖怪被孙猴子定住一般,就像你看日本国片时按下暂停键一样!
我们定在原地不能动弹,说话也不能,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东东此刻就在大声的哼哼着:“嗯嗯……”我也回答道:“嗯嗯嗯(你说啥)?”“嗯嗯!”“嗯嗯嗯嗯(去你MD)!”
我听不懂他哼哼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哼哼什么,哼哼……
刚被定住不久,停在车站附近的一辆奔驰中巴开到了我们面前,然后更诡异的画面出现了。我眼睁睁的看着西西渐渐的飘起来,然后飞进中巴的车门,接着东东也慢慢的离开地面,飘进车门。最后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就和刚才被定住一样,只觉得眼前的中巴车不断的拉近,最后看见车里的画面。车窗拉着一层黑色的窗帘,看不见外面的画面,由于我们面对着车窗,所以我们连司机都看不见,而且在我们视线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车辆行驶了很长时间,但我们却和刚被定住时一样轻松,没有任何疲劳感。正当我心里反复慰问了司机的祖宗十八代,已经想不出更恶毒的词儿咒骂时,车停了下来,我们又一个一个的飘了出去。
这里很像一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