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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要啊。”博诚言紧张得浑身颤抖。
博诚言快哭出来的样子,博康是又好笑又好气,“你以为我自杀啊?是你突然吼一声吓到我了。”我的头啊,好痛。
是你先吓到我的
“。”博诚言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你这么说,我才不慌张呢。”博诚言什么都可以不紧张,就是博康的事,博诚言不能不紧张。博诚言今次出门没带餐巾纸(鬼知道博康要来看望旧人啊),看到博康脸上的两道泪痕,博诚言拉开大衣袖子,用秋衣的手绣帮博康擦眼泪。
“哦……你偷听。”博康听出来了,推开博诚言碍眼的手。
被说中后博诚言不好意思,皱皱眉头,躲躲闪闪的靠远一点,“你叫我走开而已,又没说不能偷听。我站那么远,不一定全听到啊,你又说得小声,一直哭哭啼啼的,我哪能听见什么哦,单听你吸鼻子的声音的我就想哭了。”狡辩中博诚言注意看博康的表情,千万不要说错的小心翼翼。“至于听到什么内容,我现在……记不太清楚了。”
“哎呀……做错事还回嘴?”博康拧博诚言的耳朵。“是不是我不发威,你就涨势嚣张了啊?”手指上用巧劲(最不用自己使力,却又能让人觉得超痛的)。
博诚言侧头向博康,“啊呀呀……老婆……老婆……”随着博康的力道博诚言的脑袋被拖来拖去,“轻点,轻点……我耳朵好脆弱的……啊啊啊……啊呀……疼疼……”眯一边眼睛。
轻点?“你个坏蛋,我看你偷听。”博康想到就生气,手上更使劲。
“我不偷听了,我不偷听了……”博诚言抬一边手,想要捂耳朵又不敢捂耳朵的晾在一旁。呜呜呜……好痛痛哦……老婆好凶哦……
“偷不偷听你都偷听了,你说怎么办?”博康松手,看博诚言双手各捂着一边耳朵,“捂着我就不拧你了?”想要逃避?开玩笑,“你给我把手拿开。”
呜呜……我好可怜……博诚言乖乖拿开捂着耳朵的双手,可怜巴巴的扁着嘴。我都没听到什么……博诚言没赚到反倒被惩罚,博诚言觉得自己亏大了。
看他那样,博康严肃的说,“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我就拧你耳朵。
“没有……”博诚言敢想不敢认。
“你个懦夫,我知道你这么想着了。”博康更生气,“你是不是要气得我早点仙游啊?”
“没有!”博诚言大声回他,“爸,别再用这些词吓我好不好?我害怕。”博诚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博康嘴上挂着死,是,博诚言是比博康小好多,但年纪小不能说明什么,世事无常,博诚言在医院里不是没见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画面,“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得心脏病的。”博诚言拍拍胸口。
“别搞得你像是要先拍黑白照片的人。”
怎么又来?“爸……”老年人不是很忌讳这种话的吗?怎么我家老婆这么开放?任说的?博康开朗开到这种程度,博诚言甘拜下风。
“好了,不说行了吧。”博康拿开捂着额头的手,刚才撞到的地方红肿一大块。
“我的天,”今次出门真不吉利,一下刮到脸,一下撞到头,“这什么日子啊。”以后下雨天不准博康出门。
“阴雨天啊,”说道阴雨天博康想起来“你的雨伞你?”拍拍博诚言头上不少的细水珠。“你刚才不是拿走了吗?”因为雨小,博康又是在大树下,有没有雨伞不重要,博诚言就不同,他是要走出去的人。
“我是拿着伞啊。”博诚言抓抓头,“我说了,你不要生我气哦。”
博康直接,“你说。”在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博诚言定嘟嘟的不开口,博康温柔的笑起来,“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有保保障了,“雨伞那么大,我躲在那边的那棵树……”博诚言手指自己躲藏的地方,“那么小,雨伞会成为目标的,所以我聪明的收起来放在树下面。”
“你这个猪头,给你撑雨伞遮雨,你竟嫌它碍事?”
“没办法啊,它的存在不靠谱啊。”博诚言无奈,自己的买的不是微型装饰雨伞。
“哎……”博康叹气,“我一直单身,到了40好几就挑了个你这样的麻瓜做老公,想想真是伤脑筋啊”
“有吗?”博诚言不同意,“我这么聪明,这么有能力,这么靓仔,怎么会是麻瓜啊?”博诚言适宜的拨拨头发。
“你很恶心啊。”博康不懂博诚言几时变得这么自恋的,听博诚言说话博康随时起鸡皮疙瘩抖抖身子。
“我那里恶心了”博诚言一直看着博康的额头,“都紫了的,你说要怎么办啊?”
“再呆一会就走。”博康还想跟博康多聊两句。
“我……”博诚言不想走开。
“你去拿雨伞过来站旁边就好了。”博康不赶博诚言走了,怕死他一会又神神叨叨的躲在哪颗树偷听。
“哦。”博诚言不用做偷窥者开开心心跑去拿雨伞过来,博康笑博诚言孩子气,都什么地方(坟头地)了,还跟个孩子头一样爱玩,一点礼俗都没有,不过算了,博诚言也不是经常耍小孩个性。
博康继续跟墓碑唠唠叨叨的,博诚言听不下去,故事的段落太难过,不适合博诚言现在的心情,要怎么逃避呢?最实际的办法就是拿出手机提前打电话给佳(博诚言本想回到家再给佳打电话的)。博诚言掏出手机拨打佳的手机号码,接通后,博诚言淡淡的说,“美女。”
“知道给我打电话了?”佳就等这一刻了,“我等你给我打这个电话还真是辛苦完。”
“你没手啊?等我给你打。”
“你是男的,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别说得我重色轻友
“我很有风度的。”博诚言慢悠悠的说,“你忘了?”
“你那叫有风度?老婆回来都1天半又下午4点20分10秒了,”佳算好了的,“你小子,老婆不在家的时候,我不敢去打扰你的伟大计划(工作狂加找证据),现在好了,老婆回来了,我们这帮朋友……有没有也没什么问题,是不是?”
“别说得我很重色轻友好不好?”博诚言像是喊冤的声音。“怎么说我一直对你和辛不薄。”
“少拿你以前的你来说现在的你,人是会变的,特别是你,变得最快,从一个一般般的家庭一下成了个大款,每一次去你家我的心理那个感受啊……这个房子大得可以跑步了。”佳呵呵的笑。
“你要是喜欢,可以常来啊。”博诚言很欢迎好朋友的。
“怎么,就只是欢迎常来啊?”佳失望的发出长长的叹气声。
“什么叫只是欢迎常来啊?难道,你想住下来?”不会吧,我跟博康都是男人,佳一个女的,怎么得了?被看大门的大叔看到了,会以为自己(博诚言)搞同搞厌了要换换口味了呢。嘶……等一下,俩个男的,一个女的……不是吧,那么大胆?
“你说对了,呵呵……不用我带被子和枕头去吧。”佳突然变换口气,嗲嗲的说,“人家是女的,要是搬行李可不可帮我搬一下?人家没有力气。”
“你还知道自己的女的啊?”博诚言笑她偏男孩子的个性。
“我是女的怎么了?碍着你不成?”佳的口气重起来,“嘿,我跟你说,你重伤我了!”
佳嘻嘻哈哈的态度不像是跟辛吵过架的人,“你啊……”博诚言不知道怎么说她了,“你强,你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女人。”
“谢谢。”佳不客气的接受博诚言的赞美。
“应该的。”博诚言相当配合。
“等一下,你到底认识几个女的啊?”据佳观察,博诚言兜兜转转的故事里不是博素言就是博康,关于女人的一切质料在博诚言面前就像是被封杀一样——音讯全无。
“佳……别跟我说笑了,我知道你和辛……”博诚言认真的跟佳聊起关于他们的事,佳一直听着,适当的应几声博诚言,不做出否定或肯定的回答,博诚言也不做出对与错的判断,简单说自己的心里话。好人,博诚言是做了,结果好不好,博诚言不知道,俩夫妻的事,博诚言一个外人是不能多说的。博诚言约好佳晚上到自己家里吃饭,佳爽快的答应了。佳愿意来,也就证明了他们的关系不一定会闹到分家。博诚言跟佳说一声后,安心的挂断电话,博康也刚好跟林说别了,两个不同的再见,听在博诚言耳朵里很刺痛,说不上来,也不想说,拉博康起身,弯身拍拍博康起皱的裤子。
博康微笑,“你真会照顾人啊。”
“我是你老公嘛,”博诚言站好,打开雨伞撑起,搂博康的肩膀,“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啊?”亲密的靠着博康,“别说我自私,我……只要你。”深情款款,气氛暖暖。
“啊……讨厌。”博康推博诚言,走快点,“你变得好严重,说出的话,我听了,只有恶心,想吐。”
博康再快,博诚言也能跟得上“为什么?我这么会说话,你应该是更爱我的啊,怎么会吐呢?”博诚言邹眉,“我的康康,你对我是要求又高了还是怎么着?说我恶心,又说我让你吐,嘶……不会吧……”博诚言看看博康的肚子,手指想指又不敢指的离开好远,“你背着我……在那里……”
“神经啊,”博康真不知道博诚言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这么不认真。
“你要是真怀上,我一定神经。”博诚言不是开玩笑,坚强的意志力经过岁月的摧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光彩与耐性了。
博康牵强的笑笑,靠近博诚言,“诚言。”
“嗯?”博诚言手臂回扣。
博康随博诚言的力道挨近博诚言,“我们领养个孩子吧。“多个孩子在家,家里自然会热闹许多。博诚言不说话,博康懂,博诚言不是不喜欢孩子,“我说笑的。”博康苦涩的笑起来,眼里闪动的泪光因为一个轻易的眨眼动作滑落脸颊,侧头,将眼泪抹杀在博诚言的衣服里,没有痕迹,没有抗争。
雨一直朦胧胧的下着,博诚言拥着博康走过那一块块石阶,博康未再吭声,习惯的被博诚言带着走,不问时间,不问去哪,在博康看来只要有博诚言,博康愿意硬撑下去。走道门口,博诚言和博康同时看到一辆黑色兰博基尼霸道的停在路中间,管事的大叔上前,严肃的警告车主,车主不听劝,下车一拳打趴大叔(这样的行为不好),算不上潇洒甩上车门,洛正面出现在博诚言和博康面前,很招牌的冷漠表情,嘴上少不了一根燃烧的香烟,这样的洛在蒙蒙细雨中更显得不同与常人的冷酷。
“洛?”博康意外的声音。
顿时,博康的意外表情下对比的是博诚言冷酷的微笑,洛直接冲过来,抓住博诚言的衣服,“你……”就要给博诚言狠狠的一拳。
“洛?”博康惊吓的声音,双手抓上洛的手,“你要对诚言做什么?”
“爸,”博诚言淡定的神色,“放心,他不会要我的命。”确定洛的愤怒不会吞没往事(以前的美好时光,比如师徒恩情),“洛,我们单独谈谈。”
洛松手,绕过博诚言走近坟地(博诚言刚才走过的路)。
“爸,你在这里等一下。”博诚言很温柔的摸摸博康脸,将雨伞交给博康。
博康怕他们单独在一起会出事
“不要。”。
“不会有事的。”博诚言更靠近博康,呼吸交汇时唇片轻碰,“我保证。”
博康不愿意,“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