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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博诚言更靠近博康,呼吸交汇时唇片轻碰,“我保证。”
博康不愿意,“摆脱。”可看到博诚言的态度,博康还是松开了手。“别让我呆太久。”
博诚言看看博康的脸,似乎要深深记住般,看了好久,“我会很快。”转身,追上洛。
博康站在原地看博诚言的背影越来越小,好难过,好无助,不自主的……红了双眼,想着博诚言的好,还有他那不变的承诺,是守旧的思想在作怪,还是自己刚放下的贪念又浮生见长?蒙蒙的细雨中博康悲伤的面孔在一点点触化成苦笑,低头看看拿着扇的手,无名指上那枚闪亮的戒指,好让博康怀念当时的激动,摸摸脖子,博诚言曾为自己戴过银链子,现在,博康已经忘记了它在什么地方,“我究竟在想什么?每天,每天……”闭上眼,痛苦的回想着。
在一个休息转弯平台上,兴匆匆的俩人停步,其中一人——博诚言小声的对洛说,“对不起。”
洛听完博诚言的话,转身就给博诚言一拳头,不算很恨,博诚言的头扭到一边,嘴角带着一点点血迹,洛不再出拳,揪住博诚言的衣服,“我保护你父亲,你却玩我。”
“你知道了。”博诚言抹去嘴角的血迹,“我以为你还要花更久的时间,才会知道这件事,没想到……真快”
“我不是傻子,”洛气氛博诚言的作假,但没有忘记自己该有的冷静,“你竟为了让你父亲获得长生(更长久的生命时间),随便剥夺他人性命。”洛推博诚言一把。
博诚言后退几步,无所谓的笑笑,“林先生死了?”博诚言想像一下当时的画面,“是喝水撑死的?还是泡冷水太久皮肤坏死?”博诚言假装忘记抬手用手指点点脑袋,“我忘了,你是说他人性命,不是指明是谁,”博诚言认真起来“洛,你是指林小姐?林先生?”冷淡的口气,在事不关己中透露着自傲,“还是在监狱里的那5个笨蛋?”
“都一样,你隐瞒了我。”这一刻洛似乎学会了黑白分明,“我就觉得奇怪,博康那么久没跟你在一起会不泛口渴,原来你使用了巫术,我……我当你是我朋友,你却跟我玩游戏。”
“是,将你纳入我的计划是我不对,你可以打我,也可以要了我的命,”博诚言豁出去了,管他是现实还是虚幻,博诚言需要好的开始,好的结尾,“我曾以为我是个童话,很多东西与现实是不相匹配,不相交融的,单纯,在儿时出现过就好,长大了,再附加天真会浪费很多时间,人性存在是为了控制本有的兽性,当一切资本(自身条件)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后,就是远不止尽的欲望。”博诚言看面前一片片高起的墓碑,伸手指着其中一个,“看看吧,人要是没了欲望,躺在里面的就不一定是别人。”博诚言放下手,“我为了保住博康,我什么都可以做,别说是利用你,甚至是出卖我自己都可以。”爱是怎么书写的?手笔狂乱的描绘后是博诚言无人知道的泪水,抬头“呵呵……”狂笑起来,在坚强与脆弱之间,博诚言挣扎得声嘶力竭,不可抵抗力,分裂中的俩个自己玩着最后的搏击赛。
“你可以找辛猛。”洛提议,“他掌管每个人的灵魂与归属权。”
“你忘记了?水妖跟恶魔一样是不被神宠爱的,不被看好的灵魂又能交换出怎样的结果?实话,我不想认命都难。”面对现实博诚言节节败退,“你说你见过我。”
“是。”
“他给我一样东西(第一部里面有介绍),里面有水妖的质料,还有我将来要面对的事。”博诚言不能控制的声音发颤,“我父亲活不过55岁。”时间是那样可怕,生命是这般脆弱,谁有能力步上不死的境界?博诚言做到长生,却做不到给他人长生,“你说,我不用别人的命延续他的命,我要怎么度过我漫长的余生?”
博诚言的问句,“……”洛无法回答,一个人55岁就要死去,太年轻了。
“55岁正是文员退休的年纪,而我父亲不是退休,是要远游。算我自私,算我恨,用另一个我给我的办法延续父亲的时间。”博诚言不多说,“我答应你,绝不错杀好人。”
“好人,坏人,你分得清?”洛呼一口烟,烟团出了嘴唇很快散去,“坐牢的,不一定是做错事的,没有被抓的,不一定一生无错。”洛深吸一口烟,久久的再呼出烟雾,“世道乱,属能独挡一面?域高者寒,巅峰之时,即是佳人别离,可悲,情义短,忆更乱。”
“好句子,”博诚言轻笑。“下一段呢?”
“不是我的句子,”洛低头,“我接不上。”
博诚言不说话,洛也不说话,两人站在蒙蒙细雨中,有说不出的寂寞,雨再小,不撑伞的他们,衣服湿了表面,发也变得水水的。博诚言不想大家太安静,“洛。”
“说。”
“我这样的行为久了,有天会失控吗?”博诚言真怕自己哪天忘记了人最最基本的尺度。
“你现在不能说是人了。”洛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变了。”
“呵……”博诚言勾起嘴角,淡淡的呼气,“当我知道我不是人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是不要让我喜欢的人知道,接着我遇见我自己,他的出现,可以说改变了我对人生的看法,遇到的事多,学的东西也就越多,到林小姐的死,我爱的人入狱,说什么公道自在人心,有用吗?现在有良心的人太少了,既然这样,我又何苦用真心面对他们的铁石心肠(法律)?”
伤口会痛,但不会留痕
博诚言这样的态度,不是演技,洛感受得到博诚言的悲伤与愤恨,“诚言……”不想他再说下去了。人生,有道不尽的苦水,有说不尽的人情冷暖。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算计人?算计,是很伤神的,我宁可抱着枕头在家里休息,也不要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她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件突发事故,我还没来得筹划,她就先让我见识到了黑暗的降临是这般急速,这般疯爆,结尾是她给我人生的令一种感悟。”博诚言低头,“还需要我解释吗?”
“不需要。”洛再听下去只会有更伤心的部分。
博诚言和洛的谈话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至于多久,博康没有算,拿着雨伞站在雨中久久不敢动作。被洛打倒在地的大叔有了反应,按着下巴慢慢撑起身子,疲惫的看着四周,还没能站稳,一个前倾,撞上停在不远的车。博康见大叔这般晕晕沉沉,好心走过去却吓着大叔。
“小心,小心。”博康跟着他后退的步伐,双手扶住他,雨伞有些碍事,但还行,他站稳后,“你没事吧。”
大叔看清不是打自己的那个人,呼口气,“没事。”
博康看他身上的衣服,躺地面躺太久,一边脏泥巴,一边面对雨水太久——全湿。脸部下巴红肿,还好,未有断裂现象。我的天,洛还真是恨,这个程度不躺个一两天怎么行,“我扶你到大门旁的小房子里。”
“谢谢。”大叔不拒绝博康的好意。
博康移雨伞向大叔,扶大叔到看守停里坐下。“对不起,我朋友打了你。”
“什么?那个人是你朋友?”大叔严肃起来,“他那人怎么这样……哎呀……”一激动,被挨打的下巴又痛起来。
“哦……”好惨哦,“对不起,对不起……”博康想帮他,可自己又不会,做太久的文员,关于以前学过的医学知识基本上忘光光了,“一会我儿子来帮你看看。”
“你儿子?”大叔惊讶的眼神,“你才多大啊?儿子到为人看病的程度了?”看博康的样子,年纪最多也就26、27岁。“上高中没的?”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儿子啊。”博康和博诚言来的时候有进这个大门的。
大叔相当热爱自己的工作,谁走进去,谁走出来,大叔记得好好的,就因为记得好好的,“什么……啊呀……”大叔又激动了。“他……你……儿子……啊啊……啊呀……”
“别……别激动啊……小心下巴……下巴……上帝……”博康听他叫苦连天,“我帮你叫救护车。”掏出手机拨打120。
5分钟后——
洛双手伸进口袋“我刚才……”
“没关系。” 博诚言不等洛说完。“表面的伤痛对我来说会很快痊愈。”博诚言轻碰被洛打的脸,没有一点肿胀的痕迹,“伤口会痛,但不会留痕。”博诚言双手伸进衣服口袋里,“真冷啊,你习惯了?”博诚言抿唇,伸出一点点舌头,湿润唇片。
“很多东西不要追根到底。”一时间,洛说的话与博诚言说的话错开,“知道越多,伤得越深。我不知道未来的你告诉过你什么,作为朋友,我不想你因为一个答案放弃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
博诚言听得懂洛在说什么,“重朋友是好事,但你阻止不了我。”自从洛告诉博诚言自己的生活不对劲,博诚言就开始自我防备,人前人后,博诚言学着分开演绎,“说白了,没有人能操纵我的生活。”
洛沉默了一会,挤出一句话,“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博诚言轻笑,“你从不关心别人的。”博诚言不是很了解洛,却知道洛是出了名的冷漠,“怎么,我说出的话,打动了你冰冷的心?呵呵……太神奇了吧。”
“不是你,是他。”洛侧头看博诚言,拿下叼在唇边的香烟,“他是我生命中最佩服的男人,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我一定做到。”
“你就冲着我和他有几分像,你才这么帮我的?”博诚言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不是一个十分讲朋友义气的男人;也不是个听命行事的机器;他;只是崇尚某件事物而愿意付出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不好摆布。
“不是几分,是一样爱得悲伤。”洛回头看远方,叹气,“何苦呢?”
“我的故事落到你身上。”博诚言问得很认真,“洛,你会怎样?”
洛吸几口烟,长长呼气后,定看前方,久久不回博诚言的话。
博诚言不强求他,“我爸还在外头站着呢。”博诚言的意思洛懂,博诚言想要结束今天的单独会面,“你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和我单独说吗?”
“现在还没有。”洛今后不打算放过博诚言。
“好,等你想出来了,再来问我。”博诚言随他意。“走吧,”博诚言转身先迈出第一步,当博诚言与洛错开时,博诚言轻声的说,“我真当你是我朋友。”
洛低头轻笑,“我也是。”转身,慢博诚言一步的走在博诚言身后。
友谊与爱情哪个更为重要?在博诚言看来它们都很重要,如果某天要在它们之间选一个,博诚言一定不会选,宁可重伤自身,也要保住两全,若不能两全,博诚言就将伤害减到最小,可这是可能的事情吗?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博诚言何来谈儿女情长?尽管博诚言谈的不是儿女。
博诚言与洛还没走到大门口,远远的博诚言看不见撑蓝雨伞的博康,反到看见一辆白色救护车停在门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车边,其中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谁,博诚言不知道,速度的奔跑过去,见躺在担架上的不是博康,博诚言心慌的到处看,喉叫着博康的全名。一直走在博诚言身后的洛,冷眼看着博诚言慌张的样子,手指抖抖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的香烟,散落的烟灰落在地上没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