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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织来纠织去,只会越陷越深。
“素言,爸对不起你们。”博康在博素言面前说这些话不仅仅是为了赎罪,还有自己一直放不下的疙瘩,“要是我的退出,能让你们从新来过,你会照顾好诚言吧。”博康没敢说代替,因为怕自己委托的一方会放手。
“退出?”博素言不是意外博康会对自己说这话,“你要退出?你怎么退出?如何退出?”潇洒,不是一般能做到的,语句是博素言在问博康,还是在问自己?博素言在逃避一些属于自己的段落,“在诚言心里,非你不可。”刚好博康碰上了博素言心里的那颗刺,痛不是拔走了刺就能消散的,已经是在心里的东西,再回首,也是自己在哭,自己在熬“就算你愿意退出,我能和诚言从新开始吗?”承认事实并不难,难的是面对事实,“能吗?”博素言曾经想过,博康去了,博诚言必定是自己的,但那一天,博诚言否决了博素言所有希望,悲哀啊,错过的时机,当地点不一样的时候,剧情会自然换掉,博素言捂着头,“别傻了,故事是不会从新的,只会向前走,擦掉的部分是记忆,不是感觉,”重情?还是重义?自古情义不能两全,其舍小取大,便是常理。“爸,你懂不懂啊?”要是可以,博素言就不用走,不用逃离,不用为了躲避博诚言和博康选择独自生活。很多时候,谴责是买不到同情与救赎的。博素言很狡猾,他恰恰在好人与坏人之间占据了绝对优势,“我,不想再多想了。”
“素言?”博康以为他会怪自己的插手,他会在意自己和博诚言的一切,也许博素言在意,只是不想说,不想提。没什么错,他就该这样。
“爸,别为再为谁操心了,我会去看诚言,我会照顾他,但是,我先说好,照顾他,不因为心情,是因为他是我哥哥。”博素言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向博康保证自己是博诚言的弟弟,而不是一个爱慕者。
悲伤的段落在博素言突然抽身换段之后,气氛变得缓和,洛在一旁看着,听到了不少,意外博素言反常的态度,思量博诚言平日的行为,焦点很模糊。
“呜呜呜……你欺负我。”辛躲在棉被里哭。
博诚言蹲在床对面的矮柜子前收拾药箱里的药,刚才看过辛的屁屁,的确被自己一巴掌拍打肿了,严重的地方出现紫痕,“帮你看病,上药,你还说我欺负你?”博诚言将药箱里过期的药丢到外面,合起药箱,开柜子,放药箱进去。
辛翻开被子,“我不愿意,你应要看。”又盖起被子。
“我怕你真伤着了嘛,”博诚言叹气,关上柜子木门,我这是好心招雷劈吗?算了,伤也是我照成的,博诚言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还是好想逗他,他太可爱了,“辛,你躺在我床上这么久,没发现什么吗?”
“发现了,你好久没换床单套被,臭死了。”
“没有吧,我请的佣人可是天天打扫的。”博诚言躺在辛背后,侧身搂住他,“你的行为让我想起我爸爸。”
“我们一点都不像。”
“不是外表……怎么说呢……是我太爱照顾人的关系吧,我要是有空就会帮我爸爸洗澡,换衣服,哄他睡觉。”博诚言想到都会笑,“好开心。”博诚言开始投入自己的梦境。
“别乱想啊,我有老婆的。”辛怕博诚言慢慢长日不好过,找个床伴或是什么的,“有什么需要拜托不要找我,谢谢。”
“放心,我心里就我爸一个。”
“那就好,”辛翻身面对博诚言,“专一是爱一人最基本的要求。”
博诚言挑眉,“至于身体上嘛……”坏笑,“我就不能保证了哦。”
“你……你……你要做什么……”妈啊,不是真的吧,“我是有想过和你谈恋爱,但没想过和你搞,你知道的,我想……想也是因为佳……”
“是吗?”博诚言和辛更靠近了,距离缩短后呼吸变得燥热。
“诚言……”辛声音越来越小声,“别玩了……我害怕……”
“你以为……”博诚言马上翻身正躺在床上,“我想亲你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气色好不好,看样子很好,我不必担心了。”
“混蛋,吓死我了。”辛拍拍胸口,这个时候辛才发现,“我的衣服……”
我帮你换的
“,还帮你洗了一个温水澡。”博诚言以为辛会感谢自己如此照顾他。
“你个王八蛋!”辛跪坐起身,用枕头死死按上博诚言的脸。博诚言没有惨叫出声,按压一会,辛怕他出事,拿开枕头,博诚言闭着眼,“诚言?”不会被自己闷死了吧,天啊,以后不能这么玩枕头。“诚言……”双手推他的肩膀。
“我以为,只要闭上眼就不会流泪,原来,眼泪一直在,”博诚言不想哭,压制住痛苦,将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诚言。”辛放下枕头,乖乖躺在他身边,“别想了,先照顾好自己,才能想别的事。”
“是啊,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博诚言侧脸看辛,“我能相信你吗?”
“能,为兄弟你,我两肋插刀。”辛拍胸口向博诚言保证。
“谢谢。”博诚言感动辛一直对自己的鼓励。
“诚言,”不该闯入卧室的声音,熟悉得叫博诚言不安。博素言直接开博诚言的卧室门,看到博诚言和一位自己见过却不认识的男人躺在床上,博素言没多想,冲上去就给刚坐起身的博诚言一巴掌。“你是人吗?爸爸在坐牢,你请假竟是……”
好狠的一巴掌,博诚言的脸被打偏了,红红的巴掌印,明显,火辣。辛抱着被子张大嘴,博素言的出场还真是轰轰烈烈啊,注意力全给剥夺了。博诚言轻轻眨眼,刺痛越加明显之前,抬手捂住被打的一边脸,正视博素言怒火中烧的双眼,“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博素言气愤得忘记求证。
博诚言认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他打自己,博诚言不生气,低下头,笑了,“我们每一次见面都需要深刻牢记的场面,这,是我和你的风格,不同一般。”幽默能让心里的痛楚减少几分。“我说过,我不了解你,你呢?了解我?是了解我住的地址,还是了解我常去的地方,”博诚言的话说得很慢,“我的生活里,你在哪里?”
博诚言没有责怪之意,却让博素言揪心的疼,他的态度很明显在告诉自己,自己误会了他。博素言深呼吸,不打算道歉,因为在这里面没有谁欠谁之说,只有谁付出的更多,“我……从未忘记过你,我人是离开了,可思念……全是你。”
“我们都缺乏勇气,特别是我。”博诚言抬头,被打的脸,手印消失。仿佛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轻易删除。
博素言心有不甘,却不敢直言,唯有逃避,“我见过爸爸了。”来此见博诚言为的就是这个,放下自己和他的感情,“不去见他,你疯了吗?还是厌倦了?”在博诚言身边,博素言可以互换不同的角色,不论悲喜。
“我病了。”博诚言不隐瞒博素言,“事已至此,我不瞒你,身体里的俩个我,分裂了,他们猛的在战胜另一方,剥夺我的控制,占领我的灵魂,要是熬不过去,素言……你会……”
“我不会代替你。”博素言不想听博诚言和博康一样的寄托,“我只能代替他。”
是谁将场面弄得如此不好收场?辛被这样的气氛夹在中间好难受,无法插手,但又不能放下。辛起身,随手拿一件大衣披上,下床,开卧室门,转身看到博素言坐在博诚言身边,博诚言没有移动位置,任博素言靠近。难得的看到两兄弟并肩而坐的画面,大家一定都一肚子苦水要吐吧。辛摇头,退出门外,关上门。
安静的房间,坐在自己身边的博素言,博诚言有种想哭的冲动。博素言侧头看一眼博诚言邹眉的侧脸,身子倾向他,靠着他的肩膀,想了好久,博素言开口,“我们在做生死离别吗?”
“不,是最坏的打算。”博诚言随时撑不住。
“我会在你身边。”博素言紧紧靠着博城言,“所以,别让我看着你走。”
博城言微笑,窗外的光一丝丝打在他们身上,淡色的家具,米白的墙,乳白色的被子,他们那身浅浅的黄,落寞的身影,好想添加翅膀离开这纷纷扰扰的是非之地。博城言知道在自己离开候鸟的身份之后,腾起就会招来噩运,这万恶不赦的地方,博城言没想过博素言会拉自己一把。旧情难忘,这份恩德,几时能还?
见过博素言,博康的心情更低落了,回到住处,裹着被子久久不说话,洛坐在床边,侧头看博康,难得关注一个人在想什么。洛伸手摸摸博康躲在被子里露出的头发,博康动动身体,哭声起,洛皱眉。
怎么样去安慰一个人,是洛的弱点,杨毅哭的时候,洛会去吻他,会去拥抱他,可要是杨毅以外的人哭了,洛只会看着,听他诉苦。博康的泪湿了一层又一层的棉布,痛苦却不肯把手的继续着,继续着,将身体搞得声撕力节,狠狠一爪子,被单起了皱纹,“一人活,两人愁。一人相思,一人乐。三人回头,各东西。”博康不是诗人,一种叫感触的东西酝酿着生活里各种味道,“你能从眼泪里看到什么吗?”
洛不吭声。
“哦……我忘了,你,不会哭。”博康声音沙哑。
洛是不会哭,但,眼泪的意思不是不懂,“哭,是一种情绪上的表达。”
“对,很羡慕你没有那份情绪。”冷清未必是件坏事。
“你后悔了。”洛在猜。
“不,我从不后悔。”就算自己的爱是错的,博康也愿意一错到底。
“那为何不开心。”洛从不自相矛盾。
“因为我不会后悔,所以陷得深,”博康不需要谁来明白自己对博城言的爱,“身在泥沼,我该如何脱手?信任与背弃,当他们如钱币一正一反落在地上,定然而立的时候,哪一边是正,哪一边是反?”博康轻笑,“钱币立在地上,是无正,无反。”
洛收手掌
,抹自己的口袋,掏出香烟。
“洛,你就是那枚钱币。”
博康一点明,洛手里刚拿出来的香烟落在地上。
“你在误导城言,以为我不懂吗?你明着是在帮城言,暗着来是有用意,什么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你伤害他就是不行。”博康坐起身,“二十几年了,我改名换姓,躲躲藏藏(不找很有前途的工作,不去最最发达的大城市发展)二十几年,你们就是不放过博城言和博素言,是不是要逼死他们,你们才甘心。”博康的眼泪全无,现在展现的只有愤恨。
“你,”不能说是误会,不能狡辩,洛眯眼看博康,看了好久,好久
“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我是老资身了,在里面,我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米还要多。”
洛看是瞒不过他,“是,与你们同处,是任务在身,但,这次……是个意外,我完全不知道有此劫数。”
“你也被利用了?”博康想不到自己卷进的不是一般的案子里,“告诉我,因为这件事,他们能从城言身上得到什么?”
“更强的基因突变。”
“不行,城言的身体毕竟是人的肉身,抗不住的。”
“所以,在最关键的时刻,我一定会阻止。”
“你,”博康难以相信洛会干预任务,“要背叛上级?”
“我……视城言为自己的徒弟,做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