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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聂让问道:“谁看见它在哪里?”三个人仔细的检查了附近的一切,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卢炫问道:“妹妹,是不是你的灵触阵出了问题?”卢若冰这个时候,自己也没了信心:“可能是吧,要不它怎么一个劲响个不停。”她打出一道白色的能量,射在灵触阵上,暂时关闭了这个阵法:“我们先吃饭吧,晚上我再仔细的检查一下。”警报声消失了,卢家兄妹走了出去,聂让疑惑的看看白纱内的,满肚子怀疑的跟了出去。
晚餐很丰盛,卢家兄妹修为不足,还没有达到避谷的境界,因此还是要每天吃饭。食物很可口,聂让却吃不了多少。倒是艾米,虽然不会用筷子,可是叉子刀子轮番上阵,可是吃了不少。就是罗比,也蹲在一边的椅子上,两只前爪搭在桌子上,吃了不少。卢若冰整晚神色黯淡,卢若水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艾米说道:“真好吃,若冰姐姐做的饭真好吃。以后叔叔就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了,直接带我来就行了。”卢若冰听到这话,马上问道:“那么,你叔叔说的,要征求一下一位女士的意见,就是艾米你了?”“那当然。”艾米消灭了一块卤牛肉,旁边的罗比趁着她说话时候,多吃了一块豆腐干。“叔叔当时身边只有我一个女孩,当然是我了。”卢若冰和姐姐对视了一眼,神色之中的意思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卢若水生气妹妹白白闷闷不乐了一晚上,为了解气,狠狠的用筷子插了一下碗里的米饭,筷子直插到底,叮的一声敲在了碗上,大家都很奇怪的看着她,她却没事一般,吃了一大口米饭。
卢若冰知道了聂让没有别的“女士”,一晚上的疙瘩终于解开了,顿时胃口大开,心情大好,不住地给一边的艾米加菜,艾米当然高兴不已。卢炫看着两个妹妹,从刚才卢若冰的问话之中,他大约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由得摇摇头:真是别人说的,热恋之中的女人,傻!
饱餐一顿,艾米和聂让离开了。卢若冰收拾完东西,来到了灵触阵内,仔细的检查了整个阵法,没有任何的不对,每一个细节都很正确。卢炫走进来问道:“怎么回事?”卢若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收回了自己灵力,重新打开了阵发,这一次,没有报警。卢炫说道:“也许就是一时失控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卢若冰摇摇头。这样的情况,他也没办法解释。
海因里希打发了自己的属下去劫持艾米,自己继续留在奥利洪岛上,在萨满悬崖转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一些发现。在山洞旁边他发现了一个小土洞,海因里希觉察到里面有一个不明生物。可能是冬眠的动物,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进去看看。
洞口很小,他钻不进去。海因里希念动咒语,他的身形逐渐变矮,终于可以爬进去了。他沿着土洞爬了不到三米,就看到了一个生物,这个生物海因里希从来没见过,他的心情激动不已,他已经能够肯定,这就是他一直要找的布尔罕生物。这只布尔罕生物个体,已经受了重伤,它的身体下面,是一片晶莹的乱,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可能是因为受伤再加上产卵,这只个体已经不行了,海因里希进来的时候,它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但是出于母性保护孩子的本能,它还是勉强的抬起了自己的触手,可是海因里希已经看出来,它只是强弩之末,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聂让觉得车内的气温有些低,现在气候还很寒冷,他担心艾米被冻着,因此打开了车内的暖气。罗比很不喜欢暖气,它用爪子安下了车窗玻璃。聂让说道:“艾米,把玻璃升起来,你会感冒的。”艾米说道:“是罗比,它打开的窗户,罗比不喜欢暖气。”“为什么?”聂让越来越搞不懂这只奇怪的狗了。“我也不知道。”艾米话还没说完,罗比从书包里跳出来,伸出爪子把暖气开关拨了下去。
“哦,它真是一只不可思议的狗!”聂让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让聂让更加觉得这是一只不可思议的狗,罗比在艾米的身上跳来跳去,聂让问道:“它这是怎么了?”艾米说道:“它渴了,要喝水。”“它刚才不是已经喝了很多了吗?”“可是罗比喜欢喝水。”聂让没办法:“可是我的车里没水。”罗比在车里跳来跳去,突然窜到后面座位上,然后从座位前面的柜子里面,扒出来半瓶酒,这还是上一次聂让和霍尔诺喝剩下的。罗比咬开盖子,咕嘟咕嘟的一口气灌了下去!
“罗比!”艾米一声惊呼,只见罗比丢下酒瓶咕咚一头醉倒在座位上,聂让撇撇嘴:“哦,那可不是水……”
周末过去了,一切恢复了正常,把艾米送到了学校之后,聂让自己也急急忙忙的赶回去上课。
他刚离开,艾米的学校门口,草场的钢丝栅栏旁边,就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目送着聂让的车子远去,转过头,拨通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三个字:“动手吧。”这个人就是海因里希派来劫持艾米的人,他并不想让这件事情引起太多的注意,因此他放弃了亲自上阵的打算,他雇用了一些佣兵,让他们来实施绑架,使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而不牵扯到异能者。
他挂上电话不到五分钟,两辆面包车疾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学校门口,车上冲下来十几名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蒙面大汉,他们轻松的解决了学校的警卫,迅速的包围了整个学校,然后分工明确,一部分人进入教学区控制老师和学生,另一部分人则在学校周围和内部,安装了大量的炸药。然后他们把徐生们全部分开,不是一个班的,不是一个年纪的关押在一起,让他们之间互相谁也不认识。
两名佣兵找到了艾米,艾米包着已经醉倒的罗比害怕的顿在一个角落里,可是她还是没有逃过匪徒的眼睛,她很快被找了出来,一名高大的佣兵一伸手好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挣扎着的艾米拎了出来。艾米大喊大叫:“叔叔,救我!”聂让没有听见,倒是罗比听见了。
只见醉倒的小狗耳朵一竖,突然醒了,看到有人竟然敢侵犯它的主人,顿时狗毛倒竖,牙齿瞬间变长了五厘米,整个身体在一声怒吼之中变得如同老虎那么大,它跳到地上猛地扑向了那名佣兵,佣兵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抓着艾米的那只手,已经被罗比一口咬断!
紧接着罗比冲向了旁边正在举枪的那名匪徒,枪声响起,一连串的子弹射进了天花板,墙灰落下瑟瑟的,好象秋天的树叶,教室里的孩子们吓得乱糟糟的尖叫起来,罗比行动如电,在那名匪徒开枪之前,已经一爪抓断了他的喉咙,匪徒仰天倒下,手指刚刚扣动扳机,所以子弹射在了天花板上,幸好无人伤亡。
这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匪徒,顿时有好几个人朝这边赶了过来,罗比身子一矮,钻进已经呆住了的艾米跨下,一挺身把她驼了起来,纵身一跃,撞碎了玻璃逃了出去。教室的门被撞开,几名匪徒举着枪冲进来,大声的喝问:“怎么回事!”被咬断了一只手臂,倒在地上的那名匪徒,用手捂着汩汩冒血的断臂艰难的说道:“老虎,一只老虎……”“老虎?”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莫名其妙,学校里怎么会有老虎?
艾米紧紧地抓住罗比的长毛,罗比跑起来一颠一颠的,要是不抓紧,就会被摔下去。罗比驼着她一直跑出了两个街区,路人看见一只“老虎”背着一个小女孩招摇过市,都惊讶得驻足观看,甚至还有人打电话通知了电视台,不过,在记者赶来之前,罗比已经把艾米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罗比在一个公园里把艾米放下,然后蹲在一边看着艾米,身体渐渐的缩小,又重新变回了乖乖狗的模样。艾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她不是一般的小孩,经历了很多得事情之后变得很勇敢。她慢慢的靠近罗比,伸手向往常一样爱抚着罗比的脖子:“罗比,是你救了我,是你救了我,谢谢你!”罗比缩着脖子,舒舒服服的点点头,一副自认为居功至伟的样子。
聂让正在上课,却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他看了看讲台上的教授,心里考虑着要不要接,有可能是科非打来的。他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接了。教授刚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聂让嗖的一声从教室的中间窜到了后门。霍尔诺一撇嘴:“这小子,跑得真快。”
“叔叔,你快来呀,艾米害怕,哇哇哇……”艾米在电话里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聂让大吃一惊:“怎么了,你别哭,好好说,告诉叔叔,你在哪里?”
聂让很快找到了艾米,艾米一看见他,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扑进了他的怀抱。聂让抱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艾米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聂让皱起了眉头:艾米上的学校,又不是什么有钱人的孩子很多的学校,为什么会遭到大规模的绑架呢?匪徒究竟想要干什么?
此刻,这些匪徒现在也在考虑,目标任务已经逃走,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管他呢,既然已经来了,费了这么大力气,起码要敲诈足够的赎金才能离开。至于那个人,我们不和他联系就可以了。”一个雇佣兵说道。他的意见有很多人赞成,在他们看来,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回。
首领觉得事情恐怕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雇用他们的那个人,他是有过接触的,那个人不会那么简单。在他看来,那个人完全可以自己干,可是他却花大价钱雇用自己,一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现在任务没有完成,那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手下们都想赚一笔,不愿意白跑一趟,他也不能违抗众意。“好吧,向孩子们索要他们家里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家长。”雇佣兵们很有经验,他们已经在门口换上了自己的人,穿着警卫的衣服,从外面乍一看,学校还是学校。
海因里希的人等了很久,电话没有响,他已经预料到,事情可能不想预想的那么顺利。他拨通了雇佣兵头儿的电话,电话无人接听。他很恼怒,手中一团黄光冒起,电话被腐蚀成一团沙子从他的手中流了下来。
他从街道边的长椅上站起来,绕着学校走了一圈,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纵身跳进了学校。他刚刚落地,马上有两只枪对准他:“什么人?站住!”他慢慢的说道:“叫巴亚来见我。”巴亚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头儿,那两个人一听,就知道什么人来了。两人相互看了一样,一起扣动了扳机:“你去死吧!”子弹呼啸射出,惊飞了树上的麻雀!可是子弹却并没有如他们预想的那样击中目标,尽管他们两人在训练营里的射击成绩都很优秀,他们的目标就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哪去了?”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举着枪走过去,就在刚才那人站立的旁边不远处,有两个脚印。“在哪里!”两人发现了他,可惜为时已晚,一团黄色的雾气笼罩下来,他们两个人顿时连声惨叫,很快就只剩下两具枯骨!
学校内的巴亚和几名同伙听到惨叫声,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是肖恩和马斯里!”一个雇佣兵从声音里分辨出是谁。“去看看。”巴亚沉声说道。三个人冲了出去,但是紧接着又是三声惨叫传来,巴亚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紧握着自己的手枪,这个老伙伴现在,也不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不同的方向接连二三地传来了惨叫声,巴亚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