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战友们的牺牲换来的强大能力,黑暗之神已经允许他使用黑暗的最高力量。聂让不再犹豫,双手翻飞,指尖之间弹出一朵朵黑色的火花,但是这一次的火花却和以前的不一样,这些黑色的火焰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是金色的,但是你仔细看去,还是黑色的!满地的火焰将菩萨提克困入了一片火海,菩萨提克奋力得想要熄灭,但是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徒劳,火焰顺着他的手臂引着了他的全身,在他的残号声中,聂让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以肉食者的生命为牺牲,奉献得来的火焰,怎么会被熄灭?这才是真正的不会熄灭的炼狱黑火!”
火焰中菩萨提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就在这时,菩萨提克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人影冲了出来,抱住菩萨提克狠狠一口咬下了菩萨提克的头!聂让一惊,待到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他大声地叫着:“雷哈格,快出来!他已经死了,你这样多此一举,这火焰我也无法熄灭!”黄胡子壮汉雷哈格哈哈大笑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能杀死卡罗琳……”他好像没有听见聂让的话一般,撕扯着菩萨提克的尸体漫步在致命的火焰中,慢慢的和尸体一起化为了灰烬!
在修饰一新的船屋里面,聂让透过窄小的窗户朝外看去,太阳即将落山,大厦的影子慢慢的拉长,黑暗即将来临。他合上了今天的报纸,从棺材里做了起来,脖子上一根绳子晃了一下,上面挂着四颗犬牙,那是属于他的战友贝克尔和皮亚提的。
聂让漫步在街道上,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血族。“大人,您已经很久没有回卡玛利拉了。”聂让继续走着:“我不想回去。”“新的元老会已经选举,新的大法官也上任了。”聂让神色动了一下,转头问道:“是谁?”“是诺费勒族家族的赖因霍尔。”身后的后辈恭敬的回答。聂让哼了一声,继续散布:“是那个丑八怪。”后辈不敢接话,聂让说起来肆无忌惮:“这个家伙还算公正,谁知道呢,本来我以为我了解整个卡玛利拉所有的成员,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
普萨提克元老的事情让他大受打击,在那场战斗之中,他不但失去了亲密的战友、尊敬的大法官,还有更大的打击是,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卡玛利拉道德标杆倒掉了。
聂让感慨万千的望望天空,现在他已经能够完全不惧怕阳光了,两位战友的鲜血给了他甚至超越元老们的强大力量,但是这一切,他宁愿没有。
“大人。”身后一直跟着的后辈欲言又止;聂让转身看着他:“赛让,你已经跟着我好几天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后辈血族赛让看着聂让缓慢的说:“大人,卡玛利拉的裁决已经下达了……”聂让镇静的问:“什么裁决?”赛让退后一步,将自己和聂让之间的距离,拉大到后辈对长辈之间表示尊敬的距离,才说道:“大人,卡玛利拉认定您有罪,您是否认罪?”聂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真相只有一个,可是真相会让整个卡玛利拉信仰崩塌:亲手创建卡玛利拉的元老自己被判了自己制定的六戒律。他在一刹那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叹了一口气:“你是来执法的?”
赛让说道:“大人,我不相信这是您做的,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帮您和大法官去说!”聂让摇摇头:“谢谢你赛让,这是我做的,没错。”“不,您一定有什么苦衷的。”赛让固执的坚持着。聂让有些惋惜的说道:“真的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不相信!大人,是什么让您不敢说出来,我能感觉到您的顾虑,为什么,难道肉食者也有恐惧吗?”聂让微笑:“你刚刚成为肉食者吧?”赛让点头:“是的,卡玛利拉需要一个人来执法您!”“为什么是你?”“只有我,不会被您杀掉。”聂让叹息了一声:“是呀,你是大法官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你……”他口中的大法官,仍然指的是卡罗琳大法官。“只要我完成了任务,我就正式成为执法者。”
聂让看着他:“所以你一直跟着我。”“可是我不相信是您!”“为什么?”“因为您是卡罗琳大人最信任的执法者,是我的榜样。”
聂让做出了决定:“好了,赛让,我和你回去,你会完成第一个任务的,这对你很重要——任何肉食者的第一个任务都很重要,出色的完成它对你将来大有帮助。”“不,我要知道真相,执法者的职务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是谁杀死了卡罗琳大人和普萨提克大人!”赛让很固执。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知道这些对你没有好处。相信我,带我回去吧。我用卡罗琳大人对我的信任保证,〃奇〃书〃网…Q'i's'u'u'。'C'o'm〃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就让我最后为卡罗琳大人做些事情吧。”聂让目光诚挚,让赛让无法拒绝他这最后的愿望。“你可以逃走,你的力量无人能及……”赛让的劝说软弱无力。聂让微笑的摇头:“我是执法者,首先要守法。”他内心一片茫然,信仰的倒塌让他觉得一切没有希望,只想求得一个解脱。
赛让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这一次,聂让跟在他的身后。
“聂让,您认罪吗?”新上任的大法官、容貌丑陋的赖因菲尔庄严的询问声震荡着整个地下石殿。聂让喟然一叹:“我认罪!”为了整个卡玛利拉,为了整个血族,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好,你杀死三名执法者,还有尊敬的卡罗琳大法官以及令人无比崇敬的普萨提克大人,我代表血族、代表卡玛利拉宣判你:冰冻之刑,一直到,永远!”聂让好像听着和自己不相干的宣判一样,心中却突然晃过了无数个被自己执法的那些血族的面孔。他转头看看坐在大法官身边的陪审赛让,赛让他们正在退席,经过聂让身边的时候,赛让停了下来,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下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他说完没有停留跟在众人身后离开了,聂让看着他的背影,他走得很快,好像在逃离,聂让叫住了他:“赛让,你没必要内疚!”赛让听了一下,接着更快速的逃走了。
审判席慢慢的沉入下一层,浑身缠绕着用狼血淬炼的铁链的聂让,也跟着一起沉入下一层。大法官赖因菲尔叹了一口气:“聂让,你是卡玛利拉有史以来最出色的执法者之一,为什么会这样?”聂让笑了一下,赖因菲尔能这样说,至少证明自己这一次,没有看错人。“大人,您不应该怀疑法律的公正。”聂让提醒他,赖因菲尔有些惋惜的一挥手:“执刑!”
两名血族过来把聂让架起来,旁边有一块巨大的黑色石头。另外几名血族把石头的上半部分抬起来,石头中央雕成了空心,正好是一个人的形状。他们把聂让放了进去,接着压上了上半部分的石块。
“放入石棺。”四名血族抬起那巨大的黑色石块,放进了一口巨大的石头棺材里面,接着盖上了棺盖。十三名血族的法师走过来,每人伸出一只手,石棺上有十三个恶魔头颅,十三名法师每人握住一个,咒语声响起了,黑暗的力量突然澎湃冲击着空气,石棺上闪起一阵耀眼的蓝光,十三个人缩回自己的手,石棺外表已经结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赖因菲尔叹息了一声说道:“明天就启程,把他运到南极冰冻监狱。”他摇摇头,看了石棺一眼慢慢的走出地下石殿。
第一章 执法者聂让 第十二节
石棺中的聂让,现在完全出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这种冰冻之刑其实是一种强制的“沉睡”,血族的沉睡一般都是自愿的,但是对于犯罪的人,就可以采取这种强制冰冻。其实按照聂让所犯下的“罪行”,这已经是相当“宽恕”了,看来赛让起了很大的作用。
冰冻之中的聂让,面色苍白,嘴巴张开,两颗犬牙和脖子上挂的四颗一眼的尖锐!
石棺被装入了一口集装箱,第二天就运到了一个港口,港口不远处,停着他的船屋,只是现在的他已经看不到了。集装箱被装上了一艘开往南非的货轮,在那里,他会转乘火车,运到好望角,让后在那里被血族的船秘密的运往南极。南极的冰冻监狱是安置他这样被冰冻的罪犯的地方。在南极冰面下千米深的冰窟内,是安置他们理想的处所。
负责押运聂让的人是新任大法官赖因菲尔亲自安排的,几名诺费勒族家族的人,一名侯爵,两名子爵。大法官虽然自身刚正不阿,但是却比不管部能够保证身边的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样。他并不知道,侯爵西斯廷——也就是负责亚运聂让的那个血族,他是一个军火商人。像西斯廷这样年纪的血族,并不像老血族们有那么多的财产,毕竟他们还很年轻;西斯廷不得不靠这种世界上最赚钱的两种生意之一来赚取高昂的“生活费”。那两名子爵也是他的同伙。
“大人,那批货已经安排好了,和聂让的石棺在一个集装箱内,保准万无一失!”一个子爵向他汇报,西斯廷点点头,伸手拨开窗帘,看看外面的情况。“能准时出发吗?”“没问题大人,晚上八点半,还有十分钟。”货轮的汽笛开始鸣叫,烟囱之中冒出了和黑夜一样漆黑的粗烟。“船开了。”西斯廷松了一口气:“不要出什么麻烦,这次可是大买卖。”“您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不会有问题的。”
一路上平安无事,几天之后,他们已经驶出了红海,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大副聚精会神地操控着货轮,船长站在一边观察着海面。一名水手过来报告:“船长,后面那艘船已经跟着我们半个小时了。”大副有些担心:“不会是海盗吧?”船长宽慰他:“不会的,这条航线上很少有海盗。”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后面的船上突然打出了一面骷髅旗!
“真是海盗!”大副大叫,船长立即朝所有的船员吼道:“去拿武器!”三名血族正在打牌,外面突然嘈杂起来。一名子爵趴在盖着厚厚的窗帘的窗户上听了一阵子,侯爵问他:“怎么回事?”“好像是有海盗。”“见鬼!”侯爵大骂一声:“到了今天还让我碰上海盗。”“大人怎么办?”两名属下请示他,侯爵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能怎么办,我们不能在白天出去,大家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那批货……”“过了这一关再说。”侯爵心中恶毒的诅咒着这群海盗,他们要是上船了,这些军火肯定不保。
无可奈何的三名血族化作一阵黑烟躲进了房间角落的黑暗之中。外面,战斗刚刚开始,一枚炮弹在船舷边爆炸了,这是海盗在警告货轮,停止航行。紧接着乱糟糟的枪声响了起来,看来货轮自卫的力量还很强。海盗们被激怒了,海盗船头架着一门三十毫米口径的机关炮,一通炮弹射中了甲板上堆放的集装箱。“轰!”一声巨响,整个货轮被拦腰炸成了两段,这样的爆炸威力让所有的人包括海盗在内措手不及,他们惊讶于自己炮弹的威力,而已经断成两截的货轮上的水手们,则纷纷落入水中争抢着有限的救生衣。
海盗们咒骂着自己运气太差的同时,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枚机关炮的炮弹就把这样一艘巨大的货轮炸成两截呢?海盗们在一阵猜测和咒骂声中离去了,留下了海面上近百名挣扎求生的水手和无数件漂浮物。在一块木板下面,三名血族躲避着阳光的侵害。一名子爵抱怨:“完了,全被这群混蛋给搅和了!”侯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