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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要笑不笑地问:“那个女人,咋办?”
徐卫兵气哄哄地说:“操,咋办,给你们。你们轮著玩吧,玩到死为止。”张斌偷偷地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头上都是血,软软地瘫在哪儿,那乳房,那屁股,看得张斌下面又硬了起来。黑皮呵呵地乐了:“那就谢谢老大了。妈 的,我最恨老师了,那时候老是找我爸爸告状,害得我一次一次地挨打。操,张斌,咱哥们一起上,操烂那麻皮,给老大报仇。”
徐卫兵冷笑了两声:“操,老子还要你帮我报仇?”黑皮连忙赔笑。
张斌没敢吱声。这当头儿,他可不敢告诉老大他暗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初中的语文老师。那个老师,说不上漂亮,却很温柔。打小儿张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也不算是班上的恶霸,成绩一般般,老师大半都不搭理他,只有那个语文老师对他和对别的同学一样,偶尔答对了问题,老师还会表扬他。所以,尽管张斌成绩不怎麽地,语文还是蛮不错的。这会儿,看到地上那个没动静的身体,张斌突然觉得,佩服她比佩服老大还要多。可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张斌仔细地清理著伤口,一块一块的玻璃渣清理了出来。伤口深的地方不太好处理,只能轻轻用手指感触著,摸出一点算一点。
3。
还是一间卧室。文翰现在舒服得要命。
赵文涛赤身裸体,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呻吟著。文翰正趴在他的身上做著男人都会做的活塞运动。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下的也是一个男人。
文翰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拼命地撞击著赵文涛的身体。身下的这个男人,三十多岁,本来苍白的身体泛起了红晕,嗯嗯呀呀地低声应和著文翰的动作。
“文翰,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颤颤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令人想更多地蹂躏。
“不是吧,现在你正是虎狼之年呢。。。。。。怎麽就受不住了?”文翰低下头,舔著那男人的背脊。
赵文涛哼哼唧唧:“哎呀,我才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呢。”
文翰的动作轻了下来:“啊,就是你做手术的样子太帅了,我才这麽忍不住呢。明天不要上台,多休息一会就行了。”
赵文涛勉强抬起腰,扭了扭屁股,喘息著说:“虽然不要上台,还是要查房的。做了这次,不做了好不好?”
文翰猛地一顶,听到赵文涛压抑的叫声,轻笑道:“行啊,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赵文涛的脸愈发通红,别扭地说:“那怎麽行,你比我小那麽多呢。”
文翰在他的耳边喷著热气:“不乖,我可要多做几次哦,看你明天怎麽去查房。”
文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慢慢地转著腰。赵文涛觉得体内的那根巨大摩擦著肉壁,本来能够止痒的玩意儿,反而带来更多的瘙痒,忍著羞耻心,轻轻地唤道:“好哥哥,求求你,快一点,饶了我吧。”
“遵命,赵老师。”说完,文翰一手搂住了赵文涛的腰,一手套弄著赵文涛的火热,加快了动作。
文翰这麽一发力,赵文涛又要哭了。这个小年轻,斯文模样,力道却大得吓人。不是不舒服,实在是太累了。若不迎合,又怕那家夥停下来,继续磨人。说起来,做得最久的一次,那家夥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动了足足一个小时。只有勉力撑著,细细地呻吟著,眼看著高潮就要到了。
正在冲刺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两人都是一惊。首先是赵文涛忍不住射了出来,文翰咒骂了一声,也射了。两人脱力,一起瘫倒。
赵文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电话仍然在坚持不懈地响著。赵文涛喃喃地说:“但愿不是医院有事。文翰,帮我把电话拿过来一下。”
文翰起来,先取下套子,用纸擦了擦,拿过电话,递到赵文涛的耳边。先听著他嗯嗯了两声,脸色变了,对著电话说:“伤得怎麽样?。。。。。。你先帮著止一下血,半个锺头後我会到。”
放下电话,费力地爬起来,看到文翰正端著一盆热水,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下身子,起身穿衣,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儿睡吧。”
文翰双手交叉靠在身前,说:“你还有力气走?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啊?”
赵文涛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往门口没走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倒。
文翰撇撇嘴说:“得了,这一路上你怎麽去呢?手都抬不起来,能做什麽?我跟你一块去吧。”
赵文涛皱著眉头说:“不行,你最好别认识那种人。”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去喜欢那种下三滥的人啊?不过,我还真是想看看,把我们省人医第一把刀迷得神魂颠倒的人到底长个什麽德行。”文翰操起医药箱,扶著赵文涛就往外走。赵文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得吩咐文翰说:“你可别瞎说什麽,他不知道的。”
文翰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是暗恋他嘛。真是的,什麽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只爱女人的人,还是个流氓。”
赵文涛想说什麽,还是闭上了嘴。
文翰开著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在一个楼前停下,下了车,去搀扶赵文涛。赵文涛红著脸甩开他的手,说:“你可别乱说话,那些人不好对付。”
文翰举起手中的医药箱,笑眯眯地说:“我是来救命的,他要乱来,我先要了他的命。”
赵文涛刚准备去捂他的嘴,周围黑暗处冒出了几个人,一个走得快一些,跑到跟前,点头哈腰地说:“赵医生,来了,这位是。。。。。。”
赵文涛脸色沈了下来,说:“徐卫兵又惹了什麽事了?这是我学生。我忙了一天了,手都发抖,要他来帮忙。”
文翰听了轻轻地笑了,赵文涛回头瞪了他一眼。看到那个叫榔头的小混混犹豫不定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怎麽,姓徐的不要紧哦,那我回去了。”
榔头忙赔笑说:“哪里,老大伤得不轻,赵医生快请。”
赵文涛拖著脚跟著榔头往前走,上了四楼,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文翰扶住赵文涛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要我抱你?”赵文涛还之以白眼。
进了门,黑皮迎了上来,轻声说:“老大被酒瓶砸伤了,一身的玻璃渣,张斌已经清理了一些,还有。。。。。。”
赵文涛理都没有理他,进了卧室,就听见徐卫兵哑哑的声音:“文涛,又要麻烦你了。”赵文涛没说话,叫张斌让开,细细地观察伤口。
文翰一进门就闻到浓重的酒气,地上还有湿印子,有褐色的痕迹,恐怕是血迹。看到床上躺著的一个汉子,比自己还高还壮,脸上轮廓分明,长得还算好看,就是那股痞气,看著让人不顺眼。床边站著一个人,虽然没有那个叫黑皮的黑,可也不算白,太阳晒得很好,在100瓦的白炽灯下,显出古铜色。寸头,高鼻梁,不算太厚的嘴唇,脸上一些青春痘,五个手指头印,似乎被打了耳光。手上拿著带血的纱布,眼睛贼溜溜地不停地扫向屋角。顺著那视线看过去,屋角一个裸体的女人,脸上青肿,额头有血流下,似乎刚刚醒来,正蠕动著身体。
文翰一转眼,瞟向那人的下体,鼓鼓的,不由得笑了。文翰走到那女人的身边,随手拿一件地上的破衣服,挡住敏感的部位,抬起那女人的头,稍稍检查了一下,就看见那女人惊恐的眼神,目光涣散。四周环顾,看到墙壁上的血迹,点点头。估计是撞出脑震荡了。
那女人挣扎了起来。文翰跪坐,将那女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著,说:“嘘,别乱动。没事了,我是医生,帮你检查一下。头晕吗?还有什麽别的地方不舒服?”
那女人痛哭了起来,紧接著就是徐卫兵的吼声:“你他妈的还敢哭!我要叫手下干死你!啊啊,文涛,你他妈的轻一点!”
赵文涛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今天做了一天的手术,手不稳。文翰,你来帮他彻底清理一下。你,张斌,还弄点纱布过来,我来给那个女人检查检查。”
文翰将女人交到赵文涛的怀里,说:“除了身上一些伤痕,麻烦的可能是脑震荡。这女人似乎撞过墙。”
赵文涛冷冰冰的声音让文翰几乎都要冻住:“哪里是她撞墙,恐怕是有人抓住她的头撞墙。”听著这声音,看到赵文涛难得出现的铁青的脸色,文翰觉得下身一阵骚动,几乎要硬了起来,一转身,正巧又看见张斌鼓鼓的下体。文翰不由得又笑了。
4。
张斌看到文翰脸上的笑容,惊了一下。小白脸。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叫什麽来著,孔雀公主还是孔雀开屏来著?唐国强演的,那个演员後来被叫做“奶油小生”,操,这个文翰简直就是超级奶油小生。三七开的分头,一缕头发柔弱地低垂在额头。奶油般的肌肤,在灯光下好像在发亮。脸颊有微微的红晕,似乎在害羞。一副变色眼镜,挡住了心灵的窗户。薄唇,好象涂了口红,等著人去咬似的。脸比那个唐国强的要长一些,下巴稍尖,真是漂亮。
张斌不由自主地又回头看了一下李蓉。也算漂亮的女人,可是现在太狼狈了,好像比不上文翰。又回过头来看文翰,嗯,胸部没有突起,下面。。。。。。有点鼓,是不是硬起来了?张斌心里贼贼地笑了一下。
张斌看见文翰拿了把椅子,坐下,低头仔细地看著伤口,於是就巴巴地走到跟前,说了大致情况,自己是如何处理的。
文翰抬起头,嘴角一翘,露出个笑脸,说:“嗯,你做得不错。”
张斌有点晕。文翰要他把药箱拿来,打开,用止血的粉末胡乱地洒在伤口上,戴上医用手套,问张斌:“有毛巾没有?”
张斌很狗腿地连声答有,让李子去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文翰一努嘴,说:“塞他口里去。”
张斌和徐卫兵都是一愣,齐声问:“干什麽?”
文翰斯文地笑著说:“啊,这个,有碎的玻璃渣在肉里面,可能会需要我用刀子划开一点,用镊子夹出来。没有麻醉剂,咬著毛巾,不然,牙齿都可能会咬碎的。”
徐卫兵一听就炸了:“文涛,怎麽不拿麻醉药来?”
赵文涛冰冷的声音刺的文翰更是欲火上升:“我怎麽知道你要用?没来得及补充。麻醉药弄出来多难,你不知道吗?一点小伤,又不会死人,你怕了?”
李蓉啜泣的声音低了下去。徐卫兵翻了个白眼:“张斌,把毛巾给我。”
张斌站在一旁,看见文翰带上了口罩,左手拿著镊子,右手拿著手术刀,开始清理伤口。用刀微微划开一点,左手用镊子拨来拨去,拈出细小的一块块玻璃渣。清理完了,文翰先把血擦掉,拿出针线,把伤口缝上。下一个伤口,重复一遍。再下一个,又是重复的举动。
张斌看著文翰优雅的动作,突然想起看到外国片子里外国人吃西餐。那个。。。。。。动作差不多,只是没有把东西放到嘴里罢了。张斌打了个寒颤,掉过头来,看到赵医生坐在地上,搂住那女人轻轻地拍著。再回过头来,老大痛的汗直冒,嘴唇煞白。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