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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枪在白逸手上;开枪的人应该是白逸;再加上有七邪在;两比一;如此一想;唐三成放下心来了;应该又是那个平头惹得白逸不高兴了;就在此时;石屏上传来了敲击来;来自于另一面;萧宁兴奋地听着;同时嘴里慢慢地念了出来:“信息收到;你们让开”
两人对视一眼;远离那道石屏;大约二十秒后;整扇石屏向右甩开;三个人被甩了进来;正好落在刚才两人跌落的地方;白逸与七邪站了起来;只剩下那个雷子瘫在地上;白逸回头:“不要装死;刚才那一枪根本没有打中”
原来;听得懂摩斯密码的不只白逸一个人;这个雷子也有两把刷子;当时一听到进去的方法;就打开了小算盘;心里盘算着解决这边的两个人;完了再进去解决唐三成和萧宁;自己就可以一家独大了;仗着自己手上有点功夫;先扑向了看着比较斯文的白逸;一脚踢飞了白逸手上的枪;同时掏出身上的刀来;不成想;他低估了七邪;七邪原本就在替唐三成担心;见这个雷子不老实;正好拿他撒撒气;一脚踢向雷子的腰骨上;雷子没防到七邪利落的身手;又是背后遇袭;而且这一脚踢得够狠;筋都快断了;手一松;枪就落到了地上;七邪顺势一踢;枪腾空飞了起来;白逸身子向前一扑;就将枪拿在手上;回身对准雷子就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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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第一百零九章 二十四山
正文'1o9 第一百零九章 二十四山
那一枪贴着雷子的左小『腿』『射』入地上;雷子的皮被挂掉了一块;火辣辣地疼;白逸一脚踩在雷子的『腿』肚子上;那是他的伤口;雷子大叫一声;白逸冷笑道:“现在知道疼了?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相信我;对你们一定有用。 ”雷子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留着我;对你们有用。”
“说”
“带我进去;带我进去我就告诉你们。”雷子的眼珠子一转:“相信我;我提供的信息是你们绝对想不到的。”
雷子活下来了;白逸觉得自己能够掌控这个雷子;有时候自信可以毁掉一个世界;现在轮到雷子提供线索了;他扶着石壁站了起来:“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湿气这么重吗?”
湿气的确很重;刚才坐在地上的几个人都现自己的『裤』子全湿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尤其萧宁;她不得不一会儿扯扯『裤』子;不然就会觉得难受;湿气与这座山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系;与气候有关系;之所以有这么多蛇;也与这里的『潮』湿有关系;雷子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这里其实是一座水棺。”
水棺?白逸听说过;墓室的主人为了防止被盗;引入地下水至墓室之中;一旦有人误踩机关;整座墓室就会被水淹没;盗墓贼就会成为陪葬了;不过这个雷子不也是第一次来嘛;他凭什么知道?
“你们不要小瞧我;我的鼻子比什么都灵;这里的土质太软了;不寻常;与它的地理位置应该具备的土质完全不符;还有;你们看石壁上;用手『摸』一下。”雷子说完;觉得自己在号施令;会惹得白逸不高兴;自己赶紧『摸』了一下石壁;胡『乱』地一抓;手心里就能有一窝水:“看吧。”
这个雷子的话真假难辩;其中又有几分道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主棺;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辽古果;这才是主要目的;现在只有依靠萧宁父亲留下来的地图了;萧宁也知道这个道理;她看了看这个墓室;站在了正中央;父亲的地图上;正中央是一个标注的红『色』记号;会是什么意思呢?
三成也在看;潜龙饮水『穴』虽然被破;可是最初葬下来的时候是择了龙『穴』的;为了保证龙『穴』的可靠『性』;棺椁必须依方位而放;这样才能被龙气所绕;福泽后人;方位一定要『精』确;自不在话下;至于一般人们熟悉的方向;是把全方位36o度各分成45度;也就是北、东北、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等八个方向。唐三成判断的依据则是“二十四山”。
地支中;子午卯酉在后天八势的四正位;分别代表坎(正北)、离(正南)、震(正东)、兑(正西)四个方位。十二地支;由坎位开始隔位依顺时针方向排列;根据十二节月运;由寅开始;寅、卯、辰在东方;巳、午、未在南方;申、酉、戊在西方;亥、子、丑在北;二十四山又分为十二吉位和十二凶位;一番推算;唐三成恍然大悟;看向上方;这墓室的主人太绝妙了;看到唐三成脸上的表情;白逸知道这事靠谱了:“怎么样?”
“在上面。”唐三成指着顶上:“就在正上方;怪不得萧宁的父亲在这里标注了红『色』;地图不是立体的;很难具体标明;但他留下了很重要的线索。”
白逸的脸沉了下去;上面?上面是石顶啊;要想上去;只有攀爬岩壁;岩壁湿滑;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时候;白逸想起上次在流沙阵中用到的工具了;该死;这一回;居然没有带过来;现在只有徒手上去了;七邪和白逸没有问题;只是萧宁和唐三成……
对了;还有那个雷子;他双眼已经冒出『精』光来;白逸把他推到岩壁边上:“你先上;怎么样;让你当一回领头羊。”
雷子心里暗骂一声;屁的领头羊啊;这明摆着是要让自己当挡箭牌;这种情势下;敌强我弱;还能有什么办法?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马上脸上又扬起笑容来:“行;我先上。”
他朝手上喷了两口口水;搓热了水;就踩着突出来的岩石开始攀爬;白逸紧跟在他身后;萧宁随上;唐三成排在第四个;七邪垫后。
岩石不仅湿滑;还要防止被尖利的岩石割伤;唐三成记得白逸的提醒;为免自己不同寻常的鲜血引起注目;他十分小心地进行;度自然慢了下来;倒是那个雷子行动十分灵活;中间几人几度停下来休息;过了中段以后;大家向上看过去;顶上有一个供两人出入的『洞』;大家顿时来了『精』神;尤其那个雷子;手脚更加迅;白逸猜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
雷子见白逸死跟在自己后面;心里暗暗叫苦;目标就在眼前了;还有什么机会干掉下面的三个人呢?雷子停了下来;假装很累的样子:“再休息一下吧;我受不了了?”
想找机会?白逸一只手攀住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掏出枪来:“少废话;继续爬”给对手思考的时间就是让自己陷入危机;白逸绝不允许这种情况生:“我不介意废掉你一条『腿』;趁我没有这种想法之前;继续”
妈的;遇上狠角『色』了;雷子一咬牙;继续向上爬;眼看着就要触到顶了;距离那个入口越来越近;雷子扫到入口处的一个石制长杆;那会是机关吗?博;还是不搏;雷子心中敲开了鼓;触动机关;自己能否躲过;让它们击中后面的人?
拼了;雷子一只手抓住上方的岩石;带动整个身子朝上;他蹬住脚下的石块;向上一跃;手刚好触碰到寻根石制长杆;用力一掰;一束火从『洞』口处窜了出来;雷子立刻骂了一句;妈的;不应该是石箭吗?
已经没有时间想了;那团火已经烧到脸前;再不躲就要成烧猪了;火已经烧到雷子的手上;他痛得一缩手;整个身子朝下坠去;伴随着他的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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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第一百一十章 火
正文'11o 第一百一十章 火
雷子的身子向下坠去;距离地面足有二十来米的高度;这要是掉下去;摔成『肉』饼是必须的;雷子害人不成反伤了自己;一时间萌生出后悔的念头来;一念地狱;指的就是自己吧?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一只手伸了过来;拽住他的手腕;他睁眼一看;是那个看着有点呆的大个子……
唐三成死死地抓住了雷子的手;另一只手抱住石块:“快;快上来”
白逸摇了一下头;这个唐三成心太善了;这个雷子城府很深;他倒宁愿他摔死了干脆;唐三成的手向下一坠;不是练家子;手上的力道有限;他的手就要脱开了;唐三成不忍心看雷子摔死;使劲全身的力要拉住雷子;身子一点点朝外滑出;眼看唐三成也要被带下去;七邪单手扶稳;身子向前一窜;另一只手就把雷子的身子托了上去;雷子紧紧地趴在唐三成的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逃出生天的雷子看着唐三成:“你救我?”
唐三成不吭声;白逸投递过来的犀利眼神让他向着七邪;算了;白逸想到;雷子若是能够知道感恩倒也好;化敌为友也不错;他心里也没底;但愿吧;现在人多势众;谅他也不敢耍『花』样。
喷出来的火焰烧了有一分多钟;才慢慢地熄灭;这不应该是沼气;想到刚才的那根石制长杆;白逸掏出枪来;对准石杆伸出来的地方开了一枪;子弹轻易地穿过了石杆;见有效;白逸连开几枪;将石杆打断;要不然;在迈过去的时候;很难不触碰到;谁也无法预料是否还会有火光喷出来把大家变成烧猪;白逸重新上了子弹;把枪收了起来:“你们不要动;我先进去看看。”
白逸在心里骂了一句;靠;原本是要让那个小子当挡箭牌的;耳边传来唐三成叮嘱的声音:“小心点;白逸。”
心里一暧;白逸不回应;小心翼翼地攀爬止去;轻轻地越过石杆;头刚伸进那个『洞』里;脸被一阵风刮得生疼;就像一柄刀在刮自己的脸;他伸手挡住风;上半身跃了进去;避开了风口;刚才那阵风是从石壁上一个脸盆大小的『洞』里刮过来的;风势这么凌厉;难道现在是在高处?四周没有屏蔽;风才能涌入;这里的光线比较明亮;白逸看到两具棺椁并肩而立;四周的石壁上都有些壁画文字;再回身看那个“火机关”;白逸有些惊讶;这个机关是现代人的杰作。
一个小型氧气瓶横在『洞』口处;石长杆一扳动;长杆头上的石块就会与石壁产生磨擦;溅起火『花』;按理说石壁上『潮』湿;不容易磨擦;可是石杆头上有些东西;白逸『摸』了『摸』;是硫磺的味道;氧气瓶;白逸的心头更加疑『惑』;难道雷子说这里是水棺;果然是真的?
这个氧气瓶会是萧宁父亲带过来的吗?设了一个这样的机关;防止他人进入?白逸正在沉思中;下面的唐三成叫了一声:“白逸;你没事吧”
“没事;上面安全;你们上来吧。”白逸打起手电筒照到墙上;墙上的壁画像是延续了下面石屏的故事;再一个转身;两具棺椁有些凄凉地放在那里;萧宁先爬了进来;然后是唐三成与雷子;最后进来的是七邪。
雷子一进来;就瘫倒在那里;这一番折腾;他的体力彻底透支了;众人也不理他;研究起墙上的壁画来;白逸看完之后说道:“这是共叔段死后的事情;共叔段亡身之后;武姜让庄公替儿子择一处龙『穴』而居;看;这里刻的是武姜苦苦哀求;旁边还站着一位风水术数之人;接下来的就是施工图了;工人们推着石块进了一座大山;现在只剩最后一幅图了……”
这一幅图有些诡异;两具棺椁靠在一起;庄公站在一边;看着这两具棺椁;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站在他身后的是那位风水术数之一;他微闭眼睛;似乎不忍见眼前的情景;“奇怪;不管是石屏上的壁画;还是这里的壁画;似乎都在暗示庄公非善类;”白逸走近一些;右下方有一个印记:“这个印记像是人名;刻下这些壁画的应该是一位知情人;两具棺椁;其中一位是共叔段的话;另外一位会是谁?”
“武姜?”唐三成脱口而出;完了看到众人都瞪着自己;萧宁更是摇头:“怎么可能;庄公这么爱自己的母亲;甚至修了地道也要与母亲见上一面;怎么会在母亲死后还『露』出这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