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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了。”他闷声地说。
“为什么？怎么回事情？”我虽然刚才看见他们遇上了危险并且估计他们难以幸免，但是现在听他这样说还是仍然感到震惊。
他却没有回答我。
我顿时默然。
我们走到了对面的山头上。
从这个地方我可以看见山对面、看见那片红色，但是我发现那片红色似乎已经静止了。
刚才那个唯一幸存的战士却正蹲在地上不住地呕吐。
“他们都死了！他们死得好惨啊！”呕吐良久后他忽然痛哭了起来。
其他战士的眼睛都湿润了。也虎目含泪。
我忽然有一种负罪感——他们是在我的建议下才来到这个地方的。
“一定要消灭它们！”我对樊华说。
他沉着脸、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
他拿出来了一个东西。大大地、形状很怪异。
“直升机！方位……带上防化服、汽油。”他朝着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大叫着。
原来是一个电话。我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卫星电话
直升飞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我正看见那架直升飞机正朝着我们的方向飞过来。
“对面山头，那片红色将汽油倒下去、然后点火。”樊华拿着电话在指挥。
“要是引燃了山火怎么办？”我担忧地问。
“自然灾害。”他淡淡地说。
直升飞机径直朝对面山头飞了过去。
我看见直升飞机在对面的那片红色的上空盘旋了一圈，还看见了有人在往下面倾倒着什么东西，我知道那是汽油。
一团火猛然间在对面的那片红色中烧起，不多时就燃烧成了一片，黑色地烟雾不住地往天空升腾。
直升飞机仍然在对面山上的上空盘旋。即使我们在这边也闻到了空气中浓浓地焦臭。
“你们看！天上！”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我看见了！就在直升飞机上方的天空中，那些不断升腾起的黑烟居然汇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一个人头的形状！令人匪夷所思地是，这个由黑色烟雾形成的人头样形状上面居然五官俱全！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地预感：“快让飞机离开！”
“直升飞机！赶快离开那个地方！”樊华也意识到了危险。
它在笑！“嘎！嘎！嘎！”——那个人头形状地东西在笑！
“快离开那个地方！快！”樊华大叫道。
直升飞机盘旋着上升。
可是，我们却随即看到了令人恐怖、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地一幕——
就在直升飞机上升着准备飞离那个地方的时候，我们看见那个人头形状地东西忽然张开了它的嘴巴。。。。。。
仿佛有了一种无形的力量，那架直升飞机竟然朝着那张嘴巴径直地飞了进去！
“哈哈哈！”天空中传来了一阵刺耳地笑声，那声音仿佛来自苍穹。
笑声停止了，对面山上天空中的那个人形状的东西也消失了。而那架直升飞机却也忽然地无影无踪。
我虽然时常看见许多人都看不见的那些东西，但是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对那样的东西也没有了多少的恐惧。但是现在、就在刚才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幕却让我震惊不已。
“砰！砰！砰！”一个战士举枪在朝天空射击！
其他的战士都举起了枪，但他们的枪却不是对着天空的！
他们地枪正对着我、清云和慧敏！的枪却正对着樊华。
“、你要干什么？”樊华大惊。
“我要杀了你！”狞笑着说，我仿佛已经不认识他了——他脸上的肌肉扭曲得完全变了形。
“我是樊华！”
“嘎！嘎！嘎！”的口中发出了一处难听的笑声。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号却在这一瞬间响起、声音浑厚而急促。
而我现在的大脑里面却是一片空白。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慧敏的佛号声慢慢地缓慢了下来。
我看见那些战士正缓缓地将他们手上的枪的枪口垂向了地下。
“我刚才怎么啦？”问。
“你着魔了！你居然用你的枪指着他！还有你地那些士兵！”我大声地对他说。
“什么？！”他惊讶地看着我。
“东方，你别说了。他们是不由自主。”樊华喝止我。
“阿弥陀佛！这个地方不知道是住着一个什么魔怪，它居然有如此高深的魔法！”慧敏忽然说道。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慧敏大师，你不是带了你师父的法器了吗？为什么你不拿出来用用？你师父的佛法那么深厚，我想他的法器也应该威力无穷吧？”
“对呀？我们怎么忘记了这个事情呢？”清云也兴奋地道。
“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用哪个法器地。”慧敏大师垂眉说。
我很激动：“我们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还有那架直升飞机以及里面的人！到现在了难道都还没有到万不得已地时候？”
他垂眉闭目、似乎已经入定。
我看了他一眼却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才好。
这就好像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遇上了一位和气地哑巴一样。你无论如何生气对方却对你不理不睬。遇到这样的人是毫无办法地。
清云却“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奇怪地问他。
“你这不是干着急、白焦心吗？”清云笑着说，“刚才我们遇上了那么大的危险不也是他化解的吗？”
我大悟！随即不好意思地、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到慧敏的面前施了一礼。
“东方施主客气了。”他在说话、对我说话。可是我却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是紧闭着的。
第十二章 空间
过，我对那架直升飞机的神奇消失仍然觉得异常的诡被一个由黑色烟雾聚集成的人头形状上的嘴巴给吞噬了！
要知道，那可是在天空！
“难道它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它被吞噬到魔鬼的空间里面去了？”我问慧敏。
“那样的空间无处不在。阿弥陀佛！”他却只说了这样一句，然后又入定了。
我不管他入不入定：“这个地方也有？我们可以直接进入吗？”
“阿弥陀佛！也许另外一个空间的生物也在问这个问题呢。”他实在不能忍受我的再三打搅、干脆睁开眼、站立了起来。
我却不明白他的话。
“你看过肥皂泡吗？当无数的肥皂泡沾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我们可以将每个肥皂泡想象成一个空间，那么空间和空间之间就只剩一层薄薄的壁了。而这个壁就是一个空间通往另外一个空间的通道了。不过这种比喻并不完全准确，事实上，有很多空间是重合在一起的，但是因为那层薄薄的壁，这些空间虽然交叉但是却并没有融合。”清云在旁边说。
我发现自从慧敏加入到我们这个队伍后我几乎没有向清云讨教过什么问题了。这究竟是我的势利还是清云的谦逊造成的？
崇拜强者也是一种势利，包括对宗教上的智者的崇拜。
“阿弥陀佛！清云道长说得不错。不过。神、人、鬼等所处地空间可不是这样简单就能说明地。但是大概地意思还是差不多地。空间和空间之间有时候是会打开地。只不过常人无法知晓罢了。”慧敏说道。
“怎么证实你们说地是真地？”我深表怀疑。
“证实不了。”清云说。“只能分析。”
“你怎么看见地？你可以看见不久可以证实吗？”慧敏接过话道。
他们地回答我很不满意：“要是我看见地仅仅是幻象呢？说实在地。我现在有些不大相信自己地眼睛和大脑了。”
这其实是我一直以来都感到非常困惑地问题。一方面。我自己能够相信。所有我相信那些东西地存在；可是另外一方面我却总是怀疑自己地大脑或者精神出了什么问题。这是一种让人倍感痛苦地矛盾。这种痛苦对于学医地人来讲尤其普遍、尤其严重。
“阿弥陀佛！施主所说甚是！不过相信自己才是一切的根本啊。”慧敏大师又说出了高深的话语。
相信自己！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慧敏大师，你们佛家不是说‘不要过于执着吗？’相信自己难道不就是‘执着’吗？”
“东方！”清云急忙想止住我的话。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贫僧错了！贫僧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忽然朝我合什道。
我发现他真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当初我在涂山寺的时候仅仅那么一句话就让他大动肝火，但是现在。。。
。。。
即使他当初只是为了掩饰，但是这种变化也太大了吧？
“算了，你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现在我们最关键的是如何到达何达飞当时去过的那个山洞，还有就是如何去找回那架直升飞机。”樊华听我们讨论了半天、不耐烦地过来对我们说。
我们都笑了——现在可不是学术讨论地时候。
猛然间，我的大脑里面似乎绽现了一丝的灵光。但是我却一下子又把它给丢失了。我拼命地去想刚才那丝灵光究竟是什么但是却越来越觉得头痛。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到那个废弃了的寺庙那里去。那个地方太诡异了。越诡异的地方就说明那里包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或者秘密。所以我还是认为一切问题的解决点就在那个地方。”清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从隧道那里入手。”樊华说。
我同意清云的意见：“据说那个隧道当时就废弃了。也就是说，那个隧道的里面只是一个死胡同。如果我们到那里去地话我估计会无功而返的。因为就想刚才慧敏大师讲的，那个通道可不是随时都会开放的。”
“万一呢？”樊华说，“你们看这个地方如此凶险，我们要是始终在这里硬撞得话，说不一定还要出现多大的危险呢。”
“阿弥陀佛！樊施主言之有理。这个地方确实太过凶险，我们在没有万全之策地情况下最好先不要再去。”慧敏大师说道。
我又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不过我的心里却在嘀咕：“你不是说要执着、要勇于面对吗？怎么一会儿地功夫就变了？”
我们从山上回到了山脚。樊华有卫星电话，他叫来了越野车。
隧道在山那边的半山腰。因为这个地方以前是一个大型地施工项目，便道修得还比较规整。虽然许多年没有整修、还经历过无数次的山洪地冲刷，但是路形还基本完整。
我们到了那个传说中隧道处。
隧道口已经
丛生，经过岁月的修整，这个地方已经与周围的环境体。
清云站在隧道口处往里面看了看。
“这怎么看得到？这隧道可深了。”樊华说。
“要是以前的那些照明设备还在就好了。”清云却仍然看着黑黢的里面嘀咕道。
“那我们找找啊，说不一定当年没有拆除呢。”我说。
“即使那些东西还在也没办法啊，总需要电源吧？”清云说。
我指了指那几辆越野车。
接通了电源。
隧道里面顿时一片明亮。
无数的怪叫声却在电源接通的那一瞬间在隧道里面响起！
我们在外面听到了那些声音，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就连慧敏大师都猛然动容了！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隧道口处飞出了许多的蝙蝠。
紧接着跑出来了几只野兔。
难道刚才发出怪声的就是这些东西？
可是，野兔会有那么大地肺活量吗？蝙蝠会是那样的叫声吗？
我们几个人对望了一眼，“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了：“问一下战士们，他们身上的符还在不在？清云道长，你看是不是需要换换他们身上的符？”
“本来不需要换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