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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对她干了什么?怎么她今天变得成熟了?”华姐把嘴巴递到我耳边悄悄地问我。
“这女人的眼睛真毒。”我心想。却嘴里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张苏看了小江一眼却过去挽住了华姐的手。
华姐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自己看着办。”
清云却呵呵笑着说:“去吧,都去。”随即给了清月一个眼神。
清月过去挽住小江,说:“走吧,我们一起走。”
我故意落在后面,对清云说:“你害死我了。”
清云哈哈大笑,随即悄声对我说:“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害一下我吧。”
我发现他在我的印象中越来越不像我在白云观见到的那位道长了。把他当朋友倒不错,俗家的。
我朝他笑了一下,悄悄问:“你师妹好像很听你的话哟。”
“那当然。”他得意地说。
“怎么样?到手没有?”我问他。
“还没有。”他丧气地说。
“很有希望了。昨天晚上她还在吃你的醋呢。”我对他鼓劲。
他眼睛睁开很大,惊喜地问我:“真的?!”。看来他在男女感情问题上是弱智,估计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是强者。
一行人不一会就坐车到了天安门广场。一路上我看到很多豪华名贵的汽车行驶在马路上,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乡巴佬。
我看到在广场和天安门之间的马路上车流如织,感觉在视觉上有些不舒服。心想如果把这一段的马路放到地下该是多好啊,那不就把整个广场和城楼完全连在一起了吗?
我把这个想法对清云一说,他却摇头说:“你不知道啊,这个地方可是非同小可,这里是整个中国的心脏,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有特别的讲究的。”他朝天安门指了指,然后身体旋转了一圈,说:“这个地方的风水好啊,这里的整个布局也完全是按照《周易》和风水学来安排的。”
我以前经常听到别人说什么什么地方的风水如何但是却懵然不知具体的东西,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很感兴趣。“那你仔细对我说说。”我恳求他道。
只要我一问到他这方面的东西,他总是很健谈。就像在昨天晚上我问他鬼魂的分类一样。我一想到昨天晚上,便朝小江和张苏看去,却见张苏与华姐手挽着手、小江与清月手挽着手分别在我和清云的两边。
虽然在北京这个地方各式人都有,但是像我们这样四位超级美女围着两位男人的情况还是少见的。很多人都很羡慕地看着我和清云。
“哦?我也还不知道这里还有风水之说呢。那你快说说。”却是华姐在边上感兴趣地说。
清云兴趣大增。看来美女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知道接下来他又会大讲特讲了。
果然,清云一开口就有些卖弄的味道:
“《天下舆图总考》云:‘天下之山三大干,北干起自昆仑阗颜至白登西,一枝为壶口、太岳,南析城,历恒山、钟燕山,转天寿,尽于碣石、海堧。’。那么就是说北京城的龙脉起自昆仑山,经太行山从西南走东北山脊,蜿蜒逶迤的太行山山脉自南向北奔腾而来;浩浩荡荡的燕山山脉,重峦叠嶂,自西向东排列。天下最长的龙脉就是北干龙,它的龙脉发自昆仑山的中脉,延绵数千里至于阗,历经浩瀚的大海,出夷入歙,又经万余里,到达燕然山处,又向东行数百里至天寿山,好像‘万马自天奔腾而来’,龙脉便凝结于天寿山。于是,天寿山成了北京皇城的龙脉。这条从万里而来的龙脉潜入地下之处就是龙穴。龙穴你们总听说过吧?那么这条龙脉的龙穴在什么地方呢?”他朝我们旁边的一个地方指了指,说:“就是这里!”
华姐惊讶地问:“那里?伟人纪念堂?”
清云点了点头,说:“正是!”。然后继续说:“明朝缪希雍《葬经翼》定名为:‘夫山止气聚,名之曰穴。’是说山脉止住之地,就是气的凝聚之处即穴,而山能通气,是指山止之处则气聚成穴。正是因为把这个地方作为存放M居士的遗体之处,才得以保证他一手建立的国家制度和性质不至于发生改变。人民英雄纪念碑和纪念堂同时处于南北向的中轴线上,龙穴在无数英灵的拱卫下就变得更加的稳定和牢固。”
我想不到在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清云看大家都被他的解说迷住了,便有些得意地继续说道:“从明朝建都北京以来,这里,就是天安门,一直都是整个城市的中心。现在仍然是如此。你们知道这个中心的中心是什么位置吗?”
我们都摇头,像一群傻子一样。
“在那里!”他朝那面正迎风飘扬的国旗一指。
“国旗?”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对!”清云庄重地回答,然后又说:“一九八九年,国家曾邀请《易经》学家,后来在人类史上开创了人体工程学的千古奇才李建军先生专门为天安门前的国旗调整高度,旨在能够为国家民族的发展起到趋吉避凶的作用。所以,可以这样认为:如果说首都北京城是全国的焦点,那么紫禁城就是北京城的焦点,而紫禁城前的天安门却成了紫禁城的焦点,于是,天安门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更成了整个首都整个国家民族的焦点与标志。”
我终于知道我在飞机上感受到的那种王霸之气是什么了。
我忽然想到我在韶山的奇遇。“天命神授”,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绝对不是偶然啊。
我本想去瞻仰他的遗容,但是今天却不是开放的时间便只好作罢。
我相信缘。
第十五章 前世
华姐说今天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参观长城。
随后,我们一行便到了长城。我们到的是八达岭。
我不想在这里过多地描述长城。因为我认为亲临其境还不如在电影、电视里面看起来那么雄伟、壮观。
当我们登上长城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人们到这里看的并不是长城本身,他们看的是历史和自己的心情。
有的人看到的是“防御”,也有的人看到的却是“保守”,还有人说,长城体现了中华几千年的性格——束缚和封闭。
我却看到了累累白骨和无数的灵魂在上面游荡。这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我看到的不是想象的幻境。
我真切地看到了那些没有脚的“人”在长城上四处飘动,从穿着上看像三、四十年代的军人。
“你看到了什么?”我悄悄问张苏,我想借这个机会恢复我们稍有隔阂的关系。
“我看到很多人,古代的人。”她说。
“怎么她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会不一样?”我有些疑惑。
我把我所看到的对她说了。
“也许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时空。”张苏想了想对我说。
“时空?”我问她,“为什么会两个时空存在一起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她的回答很简单,我却更疑惑。
“排长,你来了?”我忽然看见一个穿着三、四十年代国民党军服的人走到我面前并问我。
我看了看他的脚,(现在都成习惯了,看到生人的时候要先看对方的脚,以便区分对方是属于什么性质。这习惯和现在大街上那些擦皮鞋的一样了。)果然是一个鬼魂。
“你叫我什么?”我问他(在这里,我不忍心用‘它’这个代词。)。
“排长,我是王大富啊。我是您的勤务兵啊,您不认识我了?”他着急地问。
“你认错人了吧?”我对他说。
“怎么会呢?”他说,“咦,您的军装呢?您怎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呢?”他很奇怪。
“什么军装啊?我叫东方离,你说的那位排长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排长,您别逗我了。您屁股上有颗红痣,有一次我们一起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我看见的。对不对?我没乱说吧?”他笑着对我说。
我大惊。因为在我的屁股上确实有颗红痣。
“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我问他。
“您叫周云江,家住山西临汾城东面不远处的西孔村。您在家排行老三,您还有个弟弟叫周云生,对吧?”他对情况很熟悉。
我被问得满头雾水。我问张苏:“你看得见这个人不?”
她摇头。“我只看见你在和空气说话。要不是我知道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昨天喝醉了。”
“你说说,我是哪个部队的?”我好奇地问那个叫王大富的鬼魂。
“您和我都是十九路军的啊。您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哦,对了,我们都已经死了。就是在这个地方死的,被小日本的炮弹炸死的啊。我们死了后,您还指着我们的尸体对我说:‘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嘛。’。我就说:‘可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这时候我就看见您飞了起来,不一会就不见了。我在这里有很多年了,可我就是走不出这个地方。我很想回家去看看,但是我却出去不了。排长,您帮帮我好吗?”王大富哀求我。
“东方,你在和哪个说话啊?怎么,又看到什么东西了?”原来是清云走了过来。
我转身对他说:“又个叫王大富的鬼魂说我是他的排长,……。”我把前面遇到的情况对他详细地讲了。
“他还在吗?你问问他,他看见的是你还是你哥哥。”清云忙对我说。
我也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忙转过身去准备再问他,却没有了他的踪影。
“王大富,王大富!”我大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再也没有看到他在什么地方。
虽然张苏她们玩得很高兴,但是我在后面的时间里却再也没有了兴致。
我一直在和清云讨论前面的那个问题。
“他说你身上那地方有颗红痣。他说的对不对?”清云问我。
“对啊,就是有啊。不然我就没那么吃惊了。”我回答。
清云“哦”了一声,说:“对一般的人来讲,我是可以从他的面相上看到他身上那些比较突出的痣的。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别人的躯体自己的灵魂。所以我看不准。但是你想想,那个叫王大富的鬼魂看到的是你的身上那地方有颗红痣,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他看到的是你的那个身体而不是你的灵魂。”
我没有明白他的话,“可是他说我和他一起死了的啊。”
“对啊,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我。他看到的是你现在这个躯体的前生。一般来讲,在一个人转世的时候他的某些极为显著的特征会出现在后世的。所以,他说的你,其实是你哥哥的前生。也就是说,你哥哥的前生叫周云江,是十九路军的一个排长,家住山西临汾东面那个叫什么村。”他这么一分析我似乎明白了。
“你们道家不是不相信转世吗?那可是佛教的说法。”我问他。
“谁说我们不相信?在所有的宗教当中,我们到家和佛教是最能融合的,也是融合得最好的。你看《西游记》里面写的,道教和佛教可是在一起的。”他解释说。
“那我们到临汾去不是就可以证实了吗?”我忽然想到。
“从理论上讲是如此,”清云说,“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是否还可以找到周家的人就很难说了。”
“那总是一种希望啊。”,我说,“可是我哥哥以前为什么没有对我讲过他的前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他的魂魄不知道他的前世或者这件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帮助吧。”清云说。
“不,会有帮助的。因为这关系到他的灵魂的转移。”我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清云问我。
“马上到临汾去。”我说。
“还是让她们在这里多玩几天吧。”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