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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在边上微笑叹道:“要是我遇到了那样的办法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很好奇,忙问:“对付一个仙人般的人物,那个李卫使用了什么办法啊?”
清云说:“色乱其心。”
我还是不明白。
樊华继续说:“传说中李卫是这样杀掉那个道士的:
李卫与几个官员‘凑巧’在街上遇到了李少华,然后就采用激将法将他带到了北京城有名的一个叫‘庆云堂’的高等妓院。说它是‘高等’,因为这里确实不同一般。它完全没有平常‘堂子’那些个俗不可耐的一套,呈现在人们面前的,简直是琼楼玉字似的辉煌,和王府绣阁样的玲珑。单是那令人眼花迷乱的朦胧,那使人心醉神痴的浓香,就足让人想人非非了。这可是专门接待王公贵人的地方。在这里享受到的,是一等一的服侍,天下仅有的乐趣。他们进去刚坐下就感觉到忽然眼前一亮,走来一位年纪不到三十的贵妇人。此人却是这里的老鸨五娘。众人抬眼瞧时,只见她果然不同寻常:淡施粉黛,轻描娥眉,相貌端庄,举止娴雅,丝毫没有妓馆老鸨的神态。她款款走上前来,叫一声:‘李大人,您来了!’说着福了一福,站在了李大人的身边。
就这么两步走,就这么轻轻地一开口,假如你没有定力就一定受不了。李卫笑着向她说:‘我今天带来了几位朋友,想见识一下你这里的绝活儿。怎么样?能让他们开开眼界,看看你那东洋景和西洋景吗?’
五娘的脸红了,她羞羞答答地说:‘啊,李爷,你最喜欢的几位,都在后边排戏呢,这里只有小五子和小六子她们俩。我叫她们先过来唱个曲儿,替爷们解解闷儿。不知爷们想瞧东洋景还是西洋景?’
李卫笑着说:‘你别问他们,都是些个土佬儿,知道什么?就先来一次东洋的吧,要是他们还看不过瘾,那就再来西洋的。’
几个人听他说得这么蝎虎,早就成了傻子了。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往里走,来到了一处奇妙的地方。仔细一看,原来是座转角楼。他们坐的地方在楼上,而表演者则是在楼下不露天的大厅里。从楼栏杆往下看,只见烛光闪烁,纱幔低垂,似清晰又似模糊。歌声一起,六对少男少女翩翩起舞。那美妙无比的歌声,那奇异迷幻的舞姿,吸引着他们贪婪的眼神。突然,那正在舞着的六对男女,变换了队形,也变换了姿态。他们成双成对地抱在了一起,作着各种亲呢的动作。一会儿是互相狂吻,一会儿又抱着在地上翻来滚去。渐渐地,他们似乎是欲火难熬了,便一件件地脱下了本来就薄如蝉翼的衣服。然后,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作着各不相同的交合动作。楼上看‘景’的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赤身裸体的少年男女。只见他们有的是单独成对地交合;有的是两对相互交叉着难分难解;有的是女的在上边而男的却仰卧着;而有的却是在颠倒互抱,用舌头舐着对方下身流出来的秽物;最使人觉得惊奇的,竟有两对男女,死死地纠缠在一起。他们既用手淫,又用**,还夹杂着许多新奇的动作,使上边看着的人们大饱了眼福。
在这些人们意想不到的交合中,不仅动作淫荡,还发出阵阵心满意足的喊声和呻吟,让‘看客’们觉得无力自持。不但那几个官员在痴痴地看着,就连自称法力和定力无边的李少华,也似乎是动了情欲,伸长了脖子瞧着这奇景。他的胸部起伏不定,喘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粗,还瞪大了眼睛,在吞咽着自己的馋涎。李卫看准了这绝好的机会,突然从岳钟麒腰间抽出了他的佩剑,悄悄走到李少华身后,趁他还沉浸在无边激情之时,剑光一闪,‘嚓’地一下,便砍掉了他的脑袋。殷红的热血窜出了一丈多远,那头颅却被抛在楼下正在作欢的男女之间……怎么样,这个办法是不是很特别?”
我听得如痴如醉、心惊肉跳。我还真没想到古人的智慧如此高深、真没想到古人的手段如此狠辣。我似乎明白了清云为什么这么害怕樊华的原因了。
我自己呢?他们会不会也像古人那样做出这样过河拆桥的事情来呢?
第二十三章 魂飞千里
到了现在,关于灵魂与肉体之间的关系问题我虽然明白了一些,但是最关键的地方却仍然是一头雾水。就目前而言,曹小军他们的情况却让我无从着手。但是我目前能够利用的也只有已经清醒了的曹小军了。
怎么办?
我忽然想到了催眠。催眠这种方法对于失去的记忆是有帮助的。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选修过心里学,也了解一些催眠的相关知识。但是要我自己去实际操作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敢的。因为催眠术可是一种很强的技术性工作。而且风险很大。
催眠术的最基本的理论是去唤醒一个人的潜意识。佛洛依德把心灵比喻为一座冰山,浮出水面的是少部分,代表意识,而埋藏在水面之下的大部份,则是潜意识。他认为人的言行举止,只有少部分是意识在控制的,其他大部分都是由潜意识所主宰,而且是主动地运作,人却没有觉察到。
据说,有人可以通过催眠的方式去找到自己的前世。当人被催眠以后,在催眠师的引导下,让他慢慢向前回忆——两岁、一岁……再朝前……据说这时候就会让人回忆起自己通过一段黑暗的管道,在通过了这段黑暗以后,就可以回忆起自己的前世来了。
那段黑暗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人在催眠以后的记忆中关于前世与现世之间的那段交界都是黑暗?
那段黑暗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对于我们目前来说,回复曹小军的记忆就很有必要了。
樊华犹豫了片刻,随即给精神病医院的王院长打了个电话。
车很快地就把他接了过来。
“我对他进行催眠的时候必须要静。所以只能我单独地进行。”院长说。
这个我知道。我朝他点了点头。
王院长进入了房间。
我感觉自己很累,于是便对樊华和清云说了声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去了。
“回来啦?”我刚进门小惠就柔声地朝我打招呼。
“嗯。”我心里很累,回答得也很勉强。
“你看谁来啦。”她朝我说。
“谁?哪里?”我好奇地问。
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人形……是张苏!
我顿时明白了。“你怎么这么远也来啦?”我问。虽然别人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却明白我问话的意思。
“我不放心。”她回答。
“快回去吧。这里距离巫山太远了,万一你的躯体出了什么问题就麻烦了。”我着急地对她说。
“回去很快的。关键是不好找到你们。你知道的,只要我一想到什么地方我的魂魄就可以立即到达那个地方了。”她回答。
“这么快?”我自己虽然也经常性的灵魂出窍,但是却没有关于脱壳的速度的概念。
“嗯,”她回答,“比如我现在想到了巫山的一个什么地方我就会立即回到那里。”她说。
“如果想到月球呢?”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在我面前悠然而逝。我大惊。难道她真的到了月球上去了?
但是,她却很快地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到不了那里。”她对我说,“月亮的外面有层东西,那层东西阻挡了我。”
小惠在边上忽然说:“月亮很奇怪。我用狐狸作肉身的时候就经常有一种感受,就是在月圆的时候我可以从月亮那里得到能量。”
我忽然想到了狼。狼不也是在月圆的时候要对着月亮嚎叫吗?
难道它们也是从月亮那里获取能量?
“可是美国人不是上去了吗?”我怀疑地说。
“不知道。但是我的魂魄却上不去。”张苏说。
“我去试试。”小惠说。
她也忽然消失了。
“你居然和这个狐狸……”张苏忽然哭了起来。
“我没和她做什么啊。”我回答说。
“你,你!”她忽然大声地叫了起来。
我有些内疚,说:“真的,我和她没什么。她连肉体都没有。”我这样向她解释。
“你,你的戒指呢?”她惊恐地看着我说。
原来她说的是这件事情。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把事情的经过对她讲了。
“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呢?”她很疑惑。
我也疑惑:“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就在我面前忽然消失了。真的是很奇怪。”
“真的去不了呢。”小惠忽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真的好奇怪。”
“快回去吧。对了,小惠也一起回去。”我对她们说。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小惠不同意。
张苏看了我一眼,说:“好吧,我回去。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只要一想我我就可以到这里来。”
我知道她可以和我的灵魂相通,但是却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我只有朝她点头。
“把这个戴在你的身上吧。”她拿出了那个如意坠。
我很吃惊:“你居然可以把这东西带来?”要知道这可是实物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我的魂魄到了什么地方,这个东西也会跟着我的。”她回答说。
我想到自己最近遇到的危险,于是就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
“我暂时用一下。”我对她说。
“我走啦。”她说,神情有些奇异。
“我办完了事情就马上到巫山来。对了,清月怎么样了?”我发现自己最近很有些不正常,似乎对身边的人少了许多的关心。难道自己变得越来越冷漠了?
“她现在很好。”我听到她回答说。
在我怔怔的时候张苏却离开了。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她却已经离开了。我手上拿着那个项链,痴了。
我把如意坠戴在了自己的颈上,顿时有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似乎我那戒指离我不远!
没有任何的依据,但是我却有这样的感觉。
“东方!”我正在房间里四处寻找我的幻戒的时候外面却忽然传来了清云的叫喊声。
我打开门,却见樊华、王院长和清云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怎么样?”我急忙问。
“没什么收获。”王院长摇头道,“他在哈尔滨下飞机以后的记忆就好像是被人抹掉了一样残缺不全。他在被催眠的时候只说了两句话,‘故宫’、‘魔鬼’”
我忽然想起了樊华告诉我的那几具日本人的尸体。
那几个日本人是死于北京的故宫,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哈尔滨”三个字的拼图。
“我想到北京去一趟。”我对樊华说,“或许我们重新走一遍小军他们的路才会找到事情的真相。”
樊华点头说:“这样也好。我也可以把小军接回北京去。哎!现在那几个警察和那位历史学家的事情就要靠你们了。”
我听他的话有些别扭。
“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樊华说,“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你们能够继续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有什么要求的话我会继续提供给你们。还有,我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就座民航的飞机吧,用不着专机。”我这样对他说。因为我不想太劳师动众。
樊华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正好一小时后有一班飞往北京的飞机。我已经叫人安排好了。”樊华打完了电话说。
于是我们立即做出发的准备。
“小惠。你怎么办?”回到房间后我问她。
“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就是。”她说,“你们就不用管我了。”
我想她一个魂魄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