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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鉴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直接将车开到了小洋房楼下,他不能放过这个和江彬沟通的机会。
这边蒋毅荣刚刚安顿好,舒舒服服地抱着笔记本盘腿在沙发上码字,码着码着,又想到了舒禾,不禁唉声叹气。他是真怕了那个比他还脱线的张医生了,可不敢和他套近乎,这样一来,似乎只剩了与舒禾直接联系这一条路?
找什么借口好呢?弄点外伤什么的?想到此处心中烦闷,放下笔记本电脑打开窗透口气,却正好见了某熟悉的宝马车停在楼下。蒋毅荣瞬间打鸡血了——噢噢噢!外伤来了借口来了!!顺手抄起供奉在窗台边的红砖头就往下砸。
“哐当”一声,jason“汪汪”叫,厨房里做饭的江彬一惊:
“什么声音?”
蒋毅荣捧着脸羞涩微笑道:
“是心碎的声音。”
蒋毅荣每次做了坏事都是这表情,江彬不放心,跑过来探头一看,就见楼下宝马车盖上一个凹陷,花坛里几块碎砖头。刚去买烟酝酿情绪的何鉴此时正站在几米开外沉默地抬起头看着两人。
蒋毅荣与何鉴一对上眼,立刻兴致勃勃地举起另一块砖头“买一送一”,“哐当”一声,宝马车盖上对称俩凹塘。
“您瞧我给您这破车砸出一对酒窝来!”蒋毅荣探出身子俩食指点腮帮子。
江彬捂脸,何鉴的烟烧到了手。
江彬露指缝,觉着何鉴似乎被刺激过头了,日后万一找蒋毅荣算账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不顾蒋毅荣的阻拦毅然下了楼。
何鉴本来脸色极差,但见了江彬匆忙下来面上稍稍缓和了些,踩灭烟头走上前。
“对不起,毅荣他有些冲动。”
何鉴刚想说什么就听江彬站定在他跟前接着道:
“你就别让他赔了吧!反正这些年你欠我的。”
匆忙拿了板砖和钥匙跟下来的蒋毅荣推开防盗门恰巧听到这句呆愣半晌后对江彬一竖拇指:
“牛掰啊亲!”
江彬不为所动,对着跟前目光呆滞的何鉴继续道:
“我最近工作忙,和齐陆学长说过了,等空了再去训练。放心好了,就算你去我也会坚持去的。”
何鉴灰扑扑的脸色呼应着雾霾的天气,蒋毅荣在一旁叉着臂膀看得很欢脱。
“酱油仔~奥扫去修车!否则4S店要关门了!”
何鉴猛地捏紧拳头,蒋毅荣挥舞着砖头更兴奋了:
“哦哟哟,炸毛了!来呀来呀!看媳妇还搭理你!”
正说着就听了“刺溜”一声,几人扭头就见一辆别克直直撞上何鉴的宝马车屁。股。巨响之后,别克车上下来位眉清目秀的小青年,左手抱一充气娃娃,右手提一袋猪肉脯,无视另外两只径直走到蒋毅荣跟前道:
“昨你忘拿了。”将眼中充血嘴角溢血的充。气娃娃塞进他怀里,又将猪肉脯递过去:
“唐僧肉我吃了,还是新鲜的好,这包给你,长生不老。”
蒋毅荣又被张邈往怀里塞了包猪肉脯,杵那儿当雕塑。此时被刺激得大发的何鉴终于反应过来,对莫名其妙“追尾”他宝马的司机张邈道:
“那是我的车……”
张邈回头看一眼:
“唔,挺好。”
何鉴努力平息起伏的情绪:
“你撞了我的车。”
“哦,我没戴眼镜。”张邈清秀的脸上无一丝歉意:
“我撞了车屁。股,你菊花会疼吗?”
“……”
“那你还计较什么?”
“……”
在很少失态的何鉴兀自在那儿做心理挣扎之际,张邈又将脑袋转向抱着充。气娃娃和猪肉脯的蒋毅荣:
“我问了壮士刘才得知你居于此处,之前你三番两次找我切磋,可是为了舒医生?”
蒋毅荣见江彬茫然地盯着他,立刻否认道:
“不,不是!我只是仰慕先生……”
张邈点了点头:
“我做鞭酒的确颇有一套。”
说罢瞄了眼江彬:
“这位小哥一看就是深不可测。”
又指何鉴:
“这位兄台一看就是鞭长莫及。”
说罢从斜背包里掏出一小瓶褐色液体与一支针筒:
“疑难杂症,一针见效,对月小酌,原地复活。”举起针筒做豪迈状:
“如遇仇家相逼,手持此物大喝一声‘吾有艾滋,逮谁扎谁!’便可退敌于须臾!”伸出两根手指:
“如此珍品只需二两雪花银!”
一对同居密友齐齐退后一步,蒋毅荣怒道:
“呔!休得胡言乱语拿哥几个开涮!”指:
“开个实价!”
江彬一巴掌拍蒋毅荣脑门上,上前一步怒目圆睁道:
“可有试用装或专柜小样?”
江湖张思索片刻点头道:
“哪位英雄愿前来一试?”
蒋毅荣扔下充。气娃娃猛一个闪身绕到何鉴身后伸了双手死死抱住他:
“大湿!快扎丫的!扎不死他找你赔维修费!”
张医生想了想深以为然,又掏出两只吸饱液体的针筒,“咻、咻、咻”地就当暗器甩向一时脱不了身的何鉴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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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插一下 。。。
结果三支“咻、咻、咻”,一支擦着蒋毅荣耳朵过去了,一支穿过何鉴裤裆过去了,一支扎在了之前在别克后座补眠被“追尾”弄醒反应了会儿才下车来找张邈的舒禾。
所有人都怔住了,呆呆看着忽然冒出来不幸中枪的舒禾。舒禾低头看了看扎在自己左肩上的针筒,淡定地拔出,随后飙血……
“啊啊啊啊——小……啊不舒医生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蒋毅荣的小心肝一颤一颤。
张邈收回架势“切”了声,蒋毅荣扔下何鉴冲上去掐他:
“你丫故意的吧!”
张邈不屑地拨开蒋毅荣的爪子:
“插一下又不会怀孕。”
蒋毅荣抓狂了,江彬忙上前拉住他:
“先问问那位医生怎样了。”
蒋毅荣一想也是,忙飞奔到舒禾跟前关心道:
“舒医生你怎样了有没有怀孕?”
“……”
江彬捂脸:
“我去拿医药箱。”他记得之前刘建深有备着,问蒋毅荣拿了钥匙准备上楼却听舒禾道:
“不必。”舒医生拿着刚拔出的针筒用带着冰雪气息的嗓音对张邈道:
“好了就快些回去。”
张邈耸肩,捡起刚被扔地上的充。气娃娃拍了拍包装上的灰递给蒋毅荣:
“我们晚班,得赶回医院,有需要再联系。”
蒋毅荣其实很想说他一直有需要啊能不能把舒禾留下,但碍于舒禾冷冰冰的模样也只有把话咽到肚里,抱着双眼充血的娃娃目送着他们离去。
“等等!”何鉴替蒋毅荣喊出了他心中的话语:
“不觉着忘了什么?”这话自然是对方才撞了他车的张邈张医生说的。
舒禾停下步子,张邈走回到何鉴跟前,把刚从舒禾手中接过的针筒猛地扎进何鉴胳膊里: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做完这惊世骇俗之举,淡定地往舒禾站着的方向走,边走边扭头对石化的江彬道:
“试用装插那儿了,用得好找我。”
被陌生男人插了的何鉴还没反应过来,那辆撞了他宝马的别克已载着两位白衣天使扬长而去。
秋风萧瑟,天已渐渐暗了,路灯亮起时,只有蒋毅荣的大笑声回荡在入住率并不怎么高的住宅区里……
许久以后,江彬对铁青着脸的何鉴道:
“插着不疼吗?”
何鉴缓缓侧过半张俊俏的脸:
“他扎在我大动脉上。”
江彬皱了皱眉,觉着张邈确实有些过了:
“下次我让他注意。”
“……”
刚刚缓和些的蒋毅荣又开始第二轮狂笑。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江彬看何鉴被自己毒舌弄得气血攻心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
何鉴绷着脸看了眼自己那悲催的宝马,江彬知他想什么,于是又道:
“那么晚了,4S店也关门了,你这车还是别开了,我打车送你过去!”
蒋毅荣听了,难得配合地没有吱声,只将充气娃娃往何鉴怀里一塞:
“我打车!你们慢走。”想了想又道:
“算了,我先去把这货放了。”说着冲上去开了门把充气娃娃和猪肉脯搁角落里,又安慰了一番被冷落的Jason,提着件江彬的外套下来了。
江彬套上外套,和蒋毅荣一起先去门口打车。
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一辆,蒋毅荣坐副驾驶座上,何鉴与江彬坐后头,半句话没有。
司机师傅在蒋毅荣的指挥下七拐八拐地停在了一家医院跟前。
“到了!”蒋毅荣提醒后头两个。
已经泛起倦意的江彬刚想打开车门却在抬头时愣住了,何鉴正奇怪江彬怎么不下去,透过车窗一看,就见那医院外头镶着几个金色大字:
“上海申爱宠物医院。”
“我哥们在里头。”蒋毅荣付了钱打开车门道:
“他是一经验丰富的兽医。”看了眼何鉴:
“治你正合适。”
何鉴气结,却碍于江彬情面不得发作,唯有忍着内伤随两人一同下了车。
走廊里,走在何鉴后头的江彬轻声问刚给他朋友打完手机的蒋毅荣:
“你可别乱来啊!万一出点事……”
蒋毅荣扭了扭小脖子:
“大丈夫,萌大奶!我这哥们本就是医大出身,后来才改做兽医的。”
江彬听蒋毅荣这么说稍稍放心了些,毕竟蒋毅荣虽然脱线但也很有分寸。
之后三人在一间病房里见到了刚给一只垂耳猫做检查的蒋毅荣的好友于铮,于铮看小动物的眼神很温柔也很专注,江彬觉着这该是位善良热心的大夫。
然而于铮消完毒换上手套回来面对何鉴时神情却霎时变得狰狞无比,“唰”的一声手起针落,何鉴“嘶”的一痛,却只得到一个酒精棉球:
“按着。”言简意赅的于铮说完便一脸嫌弃地脱下手套,扭头对一旁病恹恹趴着的垂耳猫道:
“别怕,我消完毒再给你检查,绝不让人类污浊的气息玷污圣洁的你。”
江彬一颤,何鉴一抽,蒋毅荣挠挠头小声道:
“他就这样。”
于是三人没花一分钱,安然离开了宠物医院。
何鉴又冷又饿,也没心力再纠缠江彬,嘱咐了句好好休息便打车乖乖回去了。蒋毅荣松口气,也打车带着江彬回到了小洋房。
江彬明日还要早起搞讲座,早早洗漱了卷着被子看蒋毅荣在一边盘腿码字:
“今天那舒医生,就是你平日里说的小苗苗?”
蒋毅荣背对着江彬将键盘敲得“噼啪”响,半晌方“嗯”了声。江彬看他兴致不高,也便不再多问,关了灯先睡了。
蒋毅荣确定江彬已经进入梦乡后,偷偷地摸出一个iphone。这当然不是他的,是他趁乱从何鉴裤兜里顺的……
蒋毅荣将之前偷拍的何鉴抱着充。气娃娃的照片群发给所有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并配文字:
“寂寞的深夜里,一个鞭长莫及的我可否留住一个深不可测的你?”
发完后溜到客厅抱着睡眼惺忪的Jason在沙发上打滚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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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妻管严(倒V开始) 。。。
第二天一早,何鉴挂着俩黑眼圈打车来找,结果扑了个空,用另一部手机问了何扬才知道,今天江彬似乎要搞一个什么讲座,于是又打车去了活动中心。
这边,江彬正在王胖子李大秃和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