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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先生轻声道:“小乔,爬过来。”
皮衣奴隶立时遵从了命令,以双手被缚的姿态一路跪行过来,因为无法视物,不时撞到什麽,引得身上器物拉扯,又是一个哆嗦。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周亦乔行到关先生与齐洲的脚下,安静的跪著,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关先生的手微抬,示意齐洲:“恕我身体不便,麻烦您解开我的奴隶身上的枷锁。”
齐洲不语,终究无法忍受自己另眼相看的青年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的受虐,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
甫一接触,周亦乔的身体便细微的颤抖起来。
齐洲一怔,伸出手来,发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在轻轻的抖动著。
小乔,别怕,是我……他在心里说著,慢慢的伸出手。
耳边轻微的马达声响,震得人心烦躁不安。齐洲先小心的解下折磨周亦乔两颗乳头的虎头夹子,看著乳尖上被戳出的几个鲜红的小孔,顿觉心痛,可是关先生在一旁看著,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声,又去慢慢抽去尿道管与後庭震动的按摩棒。
他绕到周亦乔身後,去解束在胯间的绳结。那绳结系的紧紧的,几根指头用力抠弄都无法将它松开,齐洲的手不断触碰著周亦乔的私处,那里因不断的折磨而湿淋淋的,散发著一种诱人的火热。
此时的齐洲心头不带一丝欲望,只是觉得万分尴尬,每碰一下手便一个哆嗦,没过一会儿脑门上居然蒙了一层细汗。
“呼……”齐洲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活动酸痛的指尖。
绳结解开,余下的便好办了,顺著绳子的走向走便是,在再一次绕到周亦乔身後时,齐洲没忍住偷偷握了一下周亦乔那被自己的指甲虐待的伤痕累累的手掌,在感到那手突然回握後,齐洲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定与满足。
一阵功夫过後,周亦乔身上的束缚已经全解,唯剩头上的黑色皮套仍紧箍在脸上。齐洲半跪在周亦乔面前,手指在触碰到那湿淋淋的头套时,竟然触电般突然缩了手去,他竟不敢去看这个样子的小乔。
细细的马达声依旧在响。
齐洲突然一怔,瞬间意识到不大对劲,後庭的按摩棒已然关闭,为什麽还有……他面色一凝,已是想到关先生先前的话,手猛的伸过去一揪,也顾不得揪住周亦乔的头发,只顾向他的脸上看去。
只是瞬间,似有水汽扑来,周亦乔那张混杂著汗水、泪水、唾液的脸庞出现在齐洲的面前。
“小乔!”齐洲失声,那张恬静的脸依旧,哪怕狼狈万分,周亦乔紧闭著眼,微蹙著眉,平静隐忍,只是那张嘴被无情的扩张开,塞入了粗大的口塞──那口塞竟是会旋转的!齐洲心一凉,周亦乔的口腔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他颤抖的将周亦乔脑後的束带解开,撕扯般将那口塞扯落在地,顿时,周亦乔大声的咳嗽出来,大量的口水喷溅而出,纷纷溅在齐洲身上。
齐洲失魂落魄,只想狠狠将周亦乔抱在怀里,却无可奈何,慢慢的站起身,看著周亦乔恭敬的对关先生跪伏,声音干裂嘶哑:“主人。”
关先生却只对齐洲笑著:“齐先生,我调教的奴隶还是不错的吧!”也不管齐洲是否理他,径自说道,“关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齐先生为我调教这奴隶一番,怎样玩弄都无所谓,您可以任意享用他的身体。”
齐洲突然冷冷的看向他,眼神如箭,他目眦欲裂,眼白充著血,正如一头疯狂的狼!
“你凭什麽认为我能为你表演!只是为了你的私欲,就肆意的折磨他吗?”此时,齐洲更多感受的竟不是被轻视的屈辱,他只是在为周亦乔不平,只是在为沈默的周亦乔悲鸣!
“不凭别的,”关先生却不为齐洲的愤怒所恐惧,摊摊手,挑眉,“如果你不表演,那些伺候小乔的东西还要继续伺候他一整天。”他说。
作家的话:
关先生这个斯文变态独具一种萌味~【喂!
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谢谢lynns送的“俺的小受”!
☆、CHAPTER 5。5
死寂。死寂。
此时连屏幕上的影片都静默下来,里面的周亦乔一个人被吊在地下室中,默默的忍受著漫漫长夜的侵蚀。
齐洲的拳头捏的死紧,哢哢作响,他怒视著关先生,唯一的一丝理智让他保持著僵直,宛如一座雕像。
关先生面不改色,来回看看站跪的两人,突然划过一丝疑惑的神色,这才重新恢复了笑容,万分平和的说:“既然齐先生不愿,那我便不强逼您了,若您哪时有兴趣,可以时常来玩,小乔可以让您任意玩弄。”
齐洲眼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下一秒便有冲上去杀死关先生的可能。
关先生突然轻咳两声,轻轻拂过微乱的头发:“小乔,还不伺候齐先生坐下。”
只是一句话,便将那怒火尽数熄灭。
周亦乔慢慢跪倒齐洲面前,对他微微俯身,声音麻木:“齐先生,请您就坐。”
齐洲有如雷劈,呆立著一动不动。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过客,看著这个淡漠的青年在眼前受此折磨;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这样或许能够让他逃避一切。
齐洲慢慢的坐下,看著向他跪倒的周亦乔,无比恐惧。
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在单独相处的半个月中,他无数次的以“培训”的名义逗弄著周亦乔,就在昨天,他还当了一回周亦乔的主人,无比淡然的看著他被吊绑在树上。可是这次不是,齐洲说不出来有什麽不同,可是心中真的堵堵的,不仅为现在的一幕,还为过去的一切所忏悔。
关先生对齐洲这样的识相行为很是满意,他点点头,对齐洲有礼貌的笑著:“既然齐先生暂时没啥性质,那麽不如陪我聊聊天,交流一下经验。”
见齐洲没有搭理他,关先生微微一挑眉。“小乔,你过来。”他唤道。
周亦乔的身体微微一顿,飞快的抬眼看了齐洲一眼,那一眼过的太快太快,齐洲什麽都没有看到,只觉得心里突然被抽空似的,很冷很冷。
周亦乔慢慢的爬到关先生面前。
“先生。”他低下头,恭敬地唤道。
“过来,给我口交。”关先生撑开一边的被角,周亦乔乖顺的膝行挪动到床前,将头探了进去,被子随即关闭,将周亦乔的脑袋全部掩住。
“呜……”被中的周亦乔发出一声闷哼,被关先生狠狠打了两下臀部,终於安静的不再发声。
“呼……”关先生悠然的昂起头,微眯著眼睛,显然在享受极乐的待遇,很快,他的呼吸不断的加深加快起来,手也不断的敲打著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最终,他的双手放在那鼓起的部分,狠狠摁了下去。
“嗯……”齐洲隐约听到了一声呻吟,他很清楚的看到,周亦乔搭在床边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攥起,显然受著极大地痛苦。
“呼嗯……”关先生大口喘著气,紧摁的双手依旧没有松开,“小乔,多用些喉咙的收缩,教了你多少次了,怎麽这麽不长记性!”他怒斥道。
眼角瞥见齐洲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关先生露出一点笑意:“齐先生切勿见怪,自从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後,一些激烈的欢爱便无法承受了,使用奴隶的口腔,实在算不得什麽。”
齐洲心想,在我心里,这实在算是一件非常无耻的事情。
关先生又低低喘了几声後,又道:“今天有幸见到齐先生,顺带想问,不知您的朋友樊先生过的可好?”
樊夜昂永远是齐洲的一块软肋,他怔了怔,警觉的眼睛立刻望了过来。
樊夜昂的名字向来是个秘密,连公司里的人也未必清楚,这个斯文禽兽怎麽会知道?
“齐先生不用如此怀疑我,”关先生笑著摆了摆手,“我是您的影迷,自然也会知道‘兄弟花’中的另外一位。”
竟然连兄弟花这麽古老的称呼都叫的出来……
齐洲寒毛耸立,宛如一只面临危险的兽,心中又满是屈辱,从前被欺凌的一幕一幕,就算是邹老板,也不敢随意翻出。
“想从前,我还是邹老板的座上宾呢,有一次邹老板开流水席,还是你和樊先生一块跟我敬的酒,想必你是忘了,”关先生有些洋洋自得,眼睛眯起,轻轻拍打著奴隶的脑袋,流露出一种放浪的姿态,“想当年,我也算是圈子里的头一份呢!”
见齐洲露出微微的惊愕之态,关先生略微苦涩一笑:“齐先生别看我现在落魄,当年也算是富家子弟,我的父母去世的早,留给我的一大笔遗产,我呢,也没什麽大志,只想玩乐一辈子,於是豢养了一群奴隶,论质论量,整个圈子里都没人比的上我,甚至你的老板,都曾经想让我割爱一二帮助他的生意呢!”
关先生低咳两声,又有些遗憾的说:“只可惜活了半辈子,愿望竟然就这样离奇的破灭了,几个朋友联手背叛了我,骗走了我几乎所有的财产,我的奴隶也卖的卖,逃的逃,留到最後的,竟然也只有小乔一个人。”关先生有些怅惘,看向下体的那团凸出眼神也柔软了许多。
齐洲心里有些发酸,微动了一下嘴唇,很想问,为什麽只有周亦乔陪著你,你却要这样对待他。
关先生突然大声的喘了起来,原本松动的双手也紧紧的摁住被子中的透露,被单起伏著,像是要用自己的那根把周亦乔的喉咙戳穿似的,齐洲直觉得空气中一阵阵发闷,喉咙也紧紧的,那种不爽说不清道不明,即使认清了现实也无法摆脱。
关先生射了出来,随手掀开了被子,让含了一口精液的周亦乔退了出来,他抽出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下体,拍拍周亦乔的脑袋:“表现的很好,吞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周亦乔喉咙略微耸动,嘴唇也抿起,显然那精液并不算十分美味,他低声嘶哑道:“谢谢主人的赏赐。”又低眉顺眼的俯趴地上,把滴落在地上的点点白浊舔食於口中。
关先生淡漠的注视著一切,半晌,才像是意识到忘记了什麽,重新看回齐洲。
“我之前从未正眼看过小乔,没想到他能够如此有情有义,一个奴隶手头没有钱,却能够为了我的抢救费用去拍那种片子,”关先生眼睛里流露出笑意,依稀有著残忍的痕迹,“但是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便擅自行动的奴隶不可饶恕,我狠狠惩罚了他,之後却想到,看著小乔被那麽多人调教蹂躏有这麽强烈的快感──齐先生,听说您昨天还和他做过,今後可也要好好照顾他呢!”
这麽诡异的神转折,就连思维多变的齐洲也愣住了。
“不……关先生,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慌乱的解释。
关先生大度的一挥手:“您肯定是误会了什麽,小乔还没有资格成为我的贴身奴,在当时,也不是我的贴身服侍我的奴隶,他原本的任务,本就是侍奉客人啊!”
作家的话:
今晚复习《寒蝉鸣泣之时》,想当年莽莽撞撞的看了,被第一篇吓得睡不著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