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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大力拍打著周亦乔圆润高翘的臀部。
“啪啪啪啪……”
一瞬间,只有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毫不间断的在空旷的小屋中回荡著。
樊夜昂一口气憋在胸里,不知道连打了眼前这个下贱的屁股多少下,直打的这白皙的屁股通红一片,毛孔血色点点,布满了大掌印。
重重的一声掌击之後,樊夜昂猛的停下,大口呼著气,一瞬间,空气之中只留有周亦乔低低的抽噎声轻响。
其实早在不知道被打多少下的时候,周亦乔便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剧痛不间断的从下身袭来,大脑甚至来不及做出防御的反应,眼泪奔涌而出,而嘴唇下意识的紧闭起来。
“哭什麽哭!贱人!”樊夜昂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便听见小动物般“呜”的悲鸣自那司机身下响起。
年轻导演见状,连忙谄笑著上前拉樊夜昂:“Lio哥,你听我说,先别那麽著急打他嘛,好玩的後面多的是,咱慢慢一个一个弄啊!”樊夜昂冷著脸,低低哼了一声,顺著年轻导演的力道站起来,犹觉不够,又对著通红的屁股吐了一口唾沫:“呸!看著就让人恶心!”
站起身後,樊夜昂便一个甩手甩脱了年轻导演的纠缠,大步走近箱子,从里面翻出一套麻绳出来,重重击打著箱子,彰示著此人心头的不爽。
新晋导演不由看了一眼他的助手,发觉那助手也正在看他,两人对视一眼,双双发现对方眼中的无奈。
相视之後,助手一个用力,将捆的结结实实的周亦乔拉起,年轻导演则绕到了周亦乔的身後,“啧啧”看著周亦乔被打的一片血色的臀部,撇了撇嘴,这Lio还真与传闻中的火爆脾气一般无二。
反正打是已经打过了,又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新晋导演一把拉住周亦乔身後的绳子,将他跌跌撞撞扯著抛给了樊夜昂,示意助手去拿摄影机,才一个转身,便听“啪啪”两声脆响,樊夜昂竟又给了周亦乔两耳光!
这、这要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 !待会等拍起来不得把人整死?年轻导演咋舌,突然有些後悔听任樊夜昂搅入这趟浑水中。
无奈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後悔也来不及了,眼看助手把摄像机架好,年轻导演深吸一口气,转身又是一脸笑容:“Lio哥,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拍了,先准备一下吧!”
……
周亦乔以跪姿被倒吊了起来。
手臂自身後被捆了个结实,两束麻绳从他的胸膛与肚腹圈过,在胯下交叠起来,又将大腿与小腿对折,一并捆了起来。周亦乔全身被扒的不著寸缕,白皙的身体不时浮现一个因为不合作而被惩罚的手掌印。
因为被倒吊著,周亦乔那张被打过的脸显得格外晕红,年轻导演挑挑眉,示意助手将扑粉拿来,就著这个姿势给周亦乔上了一层粉。刚要抬头,年轻导演便觉得头顶突然黑了,微微向上瞄去,发现又是樊夜昂捣的鬼──这家夥正给周亦乔穿乳环。
许是因为许久没带乳环的缘故,周亦乔乳头上那一对孔特别的狭窄,樊夜昂哪是什麽怜香惜玉的人物?操著一对乳环便往里捅,周亦乔流著泪哀哀叫著,还不时被樊夜昂踹一脚。
年轻导演觉得这Joe真是太可怜了些,原本对他的恼恨也不由散了些,可是自己呢?还要陪著笑腆著脸上:“Lio哥,你这又是在做什麽呢?”
樊夜昂冷笑一声:“你看著就好了。”他把手指的血迹随手抹在周亦乔身上,用两根细线分别穿过乳环,向上挂在早些时候安上的吊环上,用力一推周亦乔,便听周亦乔“啊”的一声惨呼,乳头被瞬间牵拉至极限,身体抖动的愈发厉害,却是一点也不敢挣扎了。
年轻导演这才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壮男,只是一对乳环,便挟持著周亦乔一动也不敢动,仅凭他那仅有的经验,是做不出这种设定的。
正佩服呢,樊夜昂又是一声冷哼,斥道:“还不开始?我从来不知道诱色迷狱的人效率是这麽低的!”
你妹啊!
年轻导演现在有点想哭,原本他只是因为负责施虐的演员生病了才临时找人,没想到这个诱色禁室的大神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合作,自己欣喜之余平白他答应了无数不平等条件,没想到服务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被斥责一声“效率低下”?!
妈的,年轻导演心里狠狠骂道,对著扛著摄像机的助手吼:“还愣著干什麽?赶紧开拍啊!”刚一回头,便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扑了过来,正中脸庞,樊夜昂讥讽的声音再度回响在耳边:“连头套都不带,什麽素质啊!”
卧槽!年轻导演直想吐出三斤血,颤抖著将头套往那张面目扭曲的脸上戴去。
带了面具的樊夜昂和年轻导演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两行皮肤,活像一对恐怖分子,不等樊夜昂招呼,年轻导演首先对助手招呼:“马上要开拍了,取景什麽的都交给你了,你干了摄影那麽多年,可千万别处什麽岔子──”还没威风完呢,樊夜昂再度插话:“废话什麽呢!”
妹的!
年轻导演咬碎银牙,突然对著周亦乔面露凶光,强的咱不能欺负,欺负那个最弱的,总行了吧!
作家的话:
六级考完了……就等出成绩了。。
明天我回家要待上几天,不带电脑──所以你们又明白了┐( ̄▽ ̄”)┌
PS:谢谢嗜风送的果味冰沙!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扩音器和拜大神及礼金!谢谢Anke送的果味冰沙!
☆、CHAPTER 7。3(虐)
首先施行的是灌刑。
周亦乔被用沾湿的手帕堵了口,防止他挣扎之下咬了舌头,樊夜昂与年轻导演各持一根软管贴紧了周亦乔的身体。
软软垂下的阴茎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迅速撸动起来。先前已经扩张过的後穴也被一下插入了两根指头,狠狠捣著深处。胁迫屈辱的性欲泛了上来,周亦乔呜呜的叫著,却为乳环所逼而不得不一动不动,任由後面被捅的收缩不已,前面的阴茎也直挺挺的泌出水儿来。
於是凌虐的前後两只手突然离开了身体,紧接著周亦乔只觉得後穴一痛,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被插入了菊穴,正一点点向内部深入,而阴茎──此时也被一双手攥住,粗鲁的抠挖著包皮,搓揉中间的小孔,一个硬硬的东西也不断的试图向里面捅去。
此时周亦乔再怎麽样也不会不明白这两个人要做什麽了,不由慌张的呜呜乱叫,却被连扇几个巴掌,牵拉乳头的细绳被刻意拨弄,顿时剧痛蔓延,好容易干涸的泪水再度流了下来,渗入倒垂的头发之中。
樊夜昂插後面的软管很快,可是年轻导演却笨手笨脚的只插入了一个开头。听得周亦乔疼的呜呜直叫,又看那年轻导演裸露的皮肤竟是汗水,樊夜昂粗暴的一把抢过软管,撂给年轻导演一句“真是废物”,不管周亦乔疼或不疼,将勃起的阴茎的生理弯曲打开,一鼓作气把软管直捅入膀胱之中。
源源不断的液体顺著两条软管向周亦乔的身体内流去,可怜的青年艰难的凭借自身肌肉的收缩抵挡著水流与重力的双重压力,不一会儿便浑身是汗,呼哧呼哧从鼻尖喘著气儿。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终於力气耗尽,任由水流充斥著他的膀胱与肠道。
很快,周亦乔的腹部已高高鼓起,有如怀胎孕妇,腹部太过痛苦,周亦乔早已在惨叫中哭得稀里哗啦,不管乳头被牵拉的如何疼痛,只顾前後左右的挣扎著身体,乳头因此血迹斑斑。含著湿手帕的嘴也强行阔出了一块空间,模模糊糊的嘶喊求饶:“求、求求……不要……不要灌了……好疼……呜……好疼……求……”
水流早已下不去了,樊夜昂只是死捏著软管,强迫给倒吊的青年施以更大的痛苦,见状,年轻导演不由迟疑:“Lio哥,已经这样了,便算了吧!”
樊夜昂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却终究不再坚持,用夹子分别夹闭了两条软管,不再灌水。他慢慢转向周亦乔的面前,看著这个身材走形、面目扭曲的青年,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青年的肚子,顿时──
“噫──啊啊……别……”青年含混的惨叫声连成了串儿,连年轻导演和助手都看不下眼去了。
却见樊夜昂满意的笑了:“这样便受不了了吗?还有更舒服的等著你呢!”说著,他变魔术般摸出了两根长长的羽毛。
羽毛的尖端轻轻搔刮著被吊绑青年的脚底。
年轻导演起初并没有觉得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不想周亦乔的反应如此强烈,被阻塞的口中一阵阵闷哼,尖叫与尖笑齐齐从喉间挣扎而出,不一会儿,周亦乔原本就通红的脸变得涨红,年轻导演生怕这人被虐出问题来,急忙把沾著唾液的湿手帕从周亦乔口中拖出。
手帕才刚拿出,便听那青年口中蓦然爆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别啊停……哈哈求求……不要……”青年的面目被扭曲的不成人样,笑容却是如此巨大,从年轻导演的方向上看去,倒挂的笑容正如一张痛苦的面容,周亦乔在嘶吼、在哭泣、在狂笑,泪水、汗水与唾液无法控制的流了一脸,样子凄惨无比。
樊夜昂对青年的反应分外漠视,微挑著眉,手指拈著羽毛的根部,轻轻的颤动的手指,风轻云淡的似乎是在做一张白描的山水画。
“啊啊……哈哈……不要啊……求你了哈哈……我要排出去……不行了……”周亦乔被倒吊的身体剧烈的摇晃著,顾不得乳头被撕扯的血迹斑斑,兀自扭曲挣扎著。渐渐地,随著气力消失,他再也无法驱动这具被折磨的身体躲避其实无法逃避的责罚,连笑都没有了力气,浑身每一处都在轻轻颤抖著,哀哀求著:“咕……不……求求你们……让我排出去……好疼……受不了了……”
因为狂笑而增高的腹内压力,被尽数反馈到充斥肿胀的尿泡与肠道上,尿意与便意混合著,又格外增添了一分内部的挤压,饶是周亦乔这般习惯凌虐的人也无法承受这般好似绞碎肝肠的疼痛,仅有的一分气力不断的求著,乞求那个冷酷的身影能够慈悲的让他解脱……
眼见著面前这个倒吊的身体已经犹如将死动物般抽搐,樊夜昂终於停下了手,将羽毛轻轻丢在一边:“放他下来吧!”
话一出口,不仅连周亦乔,甚至年轻导演与一旁的助手都暗自吁了口气。
周亦乔终於从倒吊的体位被放了下来,狂风骤雨过後,这个青年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弓起,手臂勉强支撑著身体,以免压到已经经受不了任何外力的膀胱与肠道。
年轻导演与樊夜昂一边一人,架起周亦乔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近乎拖拉著周亦乔向墙边的木桶走去,周亦乔浑身瘫软,踮著脚尖亦步亦趋的蹒跚迈步,手轻轻托著鼓出的肚子,好似婴孩与孕妇的结合体。
周亦乔被摁在木桶前,有些急切的抽动软管,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了手腕。樊夜昂冷笑著托起他那张苍白遍是虚汗的脸,嘲讽:“不就是上个厕所,这麽高兴。”他的口蠕动著,慢慢将那两个不曾发声的字投入周亦乔的眼中──贱人。
然而周亦乔已然顾不得其他,下体被注满液体的他此时被欲望与疼痛驱使著,一心只想将肚里的水排泄出来,哪怕樊夜昂此时让他磕一百个响头,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呜……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