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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被那奸诈狡猾的管理员给拐成功,就这样把这烫手山芋给抱回家的?
花了两个小时,他反覆思考着这个问题。
「噯……」
发出了一声撒娇般的呢喃,少年张开了翡翠绿的双瞳。
「嗯──」
坐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低垂的猫耳扬起,蓬鬆的尾巴开始不规律的摇啊摇着。
「噯,你是谁?这是哪?我怎麼在这?你是要上我的吗?」
翡翠双眸慵懒的玻Я瞬',少年紧盯着沙发上的七十八,双唇勾起笑意。
「……」
视线紧盯着少年不放,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七十八,我家,被人硬塞的,不是。」
愣了愣,少年无法反应的呆望着。
「噯──你是第一个回答完我问题的人。」
笑得灿烂,少年呈跪姿的爬向七十八,长尾在後有兴致的摆动着。
「你又是谁?」
面无表情的望着接近自己的少年,银眸没有一丝情绪。
「我是布偶猫。」
绿瞳泛着笑意眨啊眨的,手指抬起轻轻解开七十八的裤子钮扣以及拉鍊。
「噯,我要跟你做爱。」
舔了一下红豔的上唇,视线盯着眼前的内裡裤料,拉下。
听见布偶猫的话,七十八僵住了身体。
一阵微愣。
「──!」
下身忽被热软的触感侵袭。
不敢置信的低下头,锐利视线力瞪着在自己两腿间前後摆动的粉红色髮顶。
「不要。」
往後坐,五指扣着布偶猫的後脑勺,淡声拒绝。
才因七十八往後而不满的抬起头,但在听到他口中的词之後,惊讶的张大了眼。
「你说什麼?」
掏了掏耳,不敢确定的再问。
「我说,不要。」
拉起拉鍊扣上扣子,七十八站起身走进房间。
挑了件较紧身的衬衫,走向布偶猫。
「穿上。」
将衬衫扔到他的头上後,七十八走进厨房泡了杯热牛奶。
「……吼!」
震惊过後,取代的是极度不满。
随便套上衬衫,布偶猫衝进厨房怒瞪着背对自己的男人。
「为什麼不跟我做爱?」
回头,用指尖擦去唇边的白色泡沫,七十八将牛奶放到布偶猫手中。
「为什麼要跟你做?你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意外被我带回来的猫。」
无法狡辩,心裡却硬是吞嚥不下这口气
「哼!」
将装着热牛奶的杯子摔破,朝七十八做了个鬼脸。
「我就等着你求我跟你做爱的那一天!」
骄傲的挺直腰,布偶猫旋身踱出厨房。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後,七十八这才收回视线,弯身捡着破裂的玻璃碎片。
我等着看,你要怎麼让我求你。
无声的,在心中默念着。
唤醒他的,除了停在窗上鸣叫的小鸟,还有在怀裡不安分动着的暖热。
缓缓张开眼,对上一双带有笑意又盛了些慾望的翡翠双瞳。
「噯──我等你起床已经等好久了。」
低头轻咬了一下七十八的胸前,舌尖不安分的舔吮。
「……我作了梦。」
伸手将布偶猫的脸抬起,温柔凝视着那张中性秀丽的脸。
「梦到什麼?」
抬头凑唇吮着七十八的耳垂,轻问。
「秘密。」
笑开,翻身将布偶猫压在身下。
紧接的是,一室激情。
早在第一次见到你,就已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的心。
从不怀疑自己会爱上你,因为。
早已在等待着,你主动设下陷阱。
将我,捞入怀裡──
……
真的是那双眼睛的错。
真的,这是完全无庸置疑的。
──当那隻白鼬用泪眼汪汪又满是委屈的银眸盯着他的时候。
他,八十五。
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八岁,一向是以冷血无情没心没肺而闻名的男人。
心?软?了。
於是他破天荒地做了一连串令认识他的人都会跌破眼镜的事。
抱起了那隻白鼬,带回家。
紧接着,一养就养了两年。
他耐心的每天準备蔬果。
耐心的每个礼拜帮他洗澡。
耐心的每夜抱着他安抚入睡。
八十五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终究是个人类。
有惻隐之心、也有隐密不为人知的柔软。
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八十五……」
眨着依旧与当年没变,同样是水汪汪又无辜的银眸。
白鼬小心翼翼的站在厨房门口,胆怯的盯着在切菜的八十五。
「怎?」
抬起头,八十五看向他。
墨黑瞳孔闪过笑意。
啊,他的白鼬真的不管怎麼看都好可爱。
「我今天……今天看了电视。」
垂下眼帘,白鼬一脸不安,却又夹带着隐隐约约兴奋的拉扯着衣角。
「如果我那天没有被你带走,我一定会……一定会被抓去剥皮。」
咬住微微发白的下唇,像是想到了那画面般的,他身躯微微颤抖。
「所以……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你!」
用力深吸了口气,抬眸对上八十五的视线。
「我想把自己……把自己……」
发现八十五的视线渐渐深沉,白鼬羞窘的红了脸。
在鼓足了勇气後,他小声却坚定的开口。
「把自己献给你。」
「啊……嗯嗯……慢、慢点……唔啊!」
床,受到上方激烈撞击而发出规律的微响。
压抑又难掩快感的嗓音,略带哭音的乞求着身後的人。
「好紧……我控制不了。」
男人紧抿着唇,双手牢牢扣压在前方人儿的腰间。
当往前撞击时,同时出力将对方的腰臀用力的往後沉。
此举引起前方更是嘶哑的发出哭叫。
「我不行了……我……嗯嗯……不……啊!」
眼角泛着泪,虚软的抱着枕头趴在床舖上,头无力轻晃抵拒一波波从结合处衝向大脑的情慾。
「八十五……」
男人微喘的低沉笑出声了。
在将他抱起扳为面对自己的同时,弯下身吻住他因忽然动作而感官更为激烈的吟叫。
薄唇贴着,诱惑般的低语。
「你很清楚吧,才这样子我是不够的。」
「……」
低头望着枕在自己腹上,双臂有力紧紧环着自己深睡的白鼬,八十五点燃了一根菸。
好久了……
从捡到他一直到现在。
而到底是为什麼,会发展成这样的关係?
「呼……」
低嘆一声,抬手轻轻梳着他一头银白长髮。
似乎是从白鼬说要把自己献给他的那时──
脑海忽然闪过当时白鼬稚气可爱的脸、羞涩的神情。
八十五的面部表情,在一瞬间僵了。
他忽然很不想承认的发现。
他们的第一次……从他们的第一次起……
他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此时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几句话。
「白鼬呢,其实牠是肉食性的动物喔。」
「你要当成草食性养也是可以的啦……不过他哪一天会不会铮实奖┳呶揖筒恢绹印!
「呵呵呵呵──」
这是色狼公寓这栋没天良的管理员,在他刚养白鼬的时候跟他讲的话。
当时他完全没听进耳裏,只当那傢伙是随口乱掰的。
「……」
额露青筋的低头看着白鼬睡得一脸香甜幸福,八十五似乎听到他理智那条线断掉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色狼公寓八十五楼,在凌晨四点五十八分。
爆出了某位仁兄因“识鼬不清”,而被吃干抹净的懊悔怒吼……
那是从天而降的惊喜。
在那天,在色狼公寓八十六楼的阳台。
他邂逅了将会綑在身边一辈子的,猎物。
「你叫甚麼名字?」
双手环胸,八十六慵懒靠着墙。
一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牢牢地盯着正坐在床上的男人。
「……鹰。」
男人有着俐落的短髮,黑的灿亮。
双眸,同样是有神的散出光芒。
「翅膀受伤了?」
瞥着鹰的身後,硕健背肌一片光滑,
……没有几小时前在阳台捡到昏迷的他时,所看见的深褐色翅膀。
「我被人类枪击,翅膀已经坏死。」
平淡地轻述,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彷彿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所以呢?你没办法飞了?」
挑眉,八十六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线条。
嗯──肌肉很平均,线条很美。
视线往下移,直勾勾盯住鹰两腿间的隐密处。
……光是看起来就很可观了呢。
他满意地勾唇笑了。
「可以,半年後。」
起身,鹰面无表情的望向八十六。
「谢谢你的照顾,尔後有机会我便会效力。」
点了一下头,迈开步伐往门口走去。
「喂!你那麼急着走做什麼!」
微愣,八十六不悦地挽住他的手臂。
「我必须去找女人传宗接代,是很重要的使命,耽误不得。」
轻轻鬆鬆甩开八十六的手,鹰快步走出房间。
「你该不会是自己的种族快灭亡了,所以族裏的老不死就派你出来当种马吧?」
没好气地随口讲讲,八十六比鹰更快的衝到大门前,身子紧靠门把不让他离开。
「……你怎麼知道?」
一怔,鹰总算是停下脚步。
「派我出来的不是什麼老不死,是长老。──种马是什麼?」
面色犹疑,鹰警戒地玻鹧邸
啊哈,还真的被他猜中了?
戏謔地在心裏想着,八十六懒懒地抬起手勾着自己长及肩的髮丝。
「种马就是专门去跟母马交配好可以大量繁殖的公马,你就跟牠一样。」
……
缓慢地,鹰严谨的俊颜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怒意。
「你是女人吗?」
发出悦耳的笑声,八十六抬起手勾住鹰的後颈拉向自己。
「我不是,但是我比女人更销魂。」
轻轻地呢喃,语毕,八十六由下至上在他颈子舔出一条湿漉水痕。
接着,一阵头晕眼花。
「?」
按住额,八十六用力地皱起了眉。
将那修长却纤瘦的身子扛在肩上,鹰转身往回走,步回房间。
「喂,做甚麼?」
被粗鲁的扔到床上,八十六瞪向正脱着裤子的男人。
「嚐嚐看是否真的销魂。」
神情正经地,鹰说出的话却让他彻底石化。
「喂、喂!你别乱来,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来不及了。」
「喂!不要脱我的衣服!我没打算跟你做那档事啊!」
「叫我鹰。」
「啊!……性、性骚扰!救命啊──管理员,快上来八十六楼救我!」
“喀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绕过男人腋下紧紧抱着他宽阔的背。
「喂……嗯──嗯嗯──再、再用力一点……啊啊!」
两人紧密相贴的身躯,随撞击的律动不断前後摇晃着。
交合处不断传来淫靡煽情的声响,兴奋的证据滴落在黑色床单上,显眼无比。
「叫我鹰。」
男人平静的嗓音,夹带着一些难以掩藏的低喘。
「鹰……唔嗯──好舒服……啊嗯……」
男子因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而发出隐隐哭腔,软软地喃着他的名字。
「到底什麼时候要帮我生个孩子?」
唇轻咬着男子的颈侧,指腹贴住他已然挺立的乳尖按压摩擦着。
「就说……我没办法……嗯嗯……生孩子嘛──我、啊嗯……我是男的!」
不满,知道男人高潮即将来临,他故意地缩紧臀办。
「你只要答应就好。」
快要到达临界点,却被紧窒密合的牢牢镶住。
男人滴下火热汗水,大掌往下猛地握住男人的脆弱。
「啊!」
没料到男人的这一招,随着急促的惊喘,力气同时流失。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