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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看的猛的失了准头,把人狠狠按下,往自己上挺的下身撞去。
钱金豆被撞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耐不住的轻声啜泣了起来。
“不许哭!”韩越伸手环住可以圈上几圈的细腰,用力摆动胯部,手指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按摩挑逗。
“豆儿……喜不喜欢我干你?嗯?”韩越咬著钱金豆的耳尖软骨喘粗气。
钱金豆“呜呜”的抽搐著,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给老子回答!喜不喜欢?嗯?”韩越把龟头卡在内壁的浅沟间,隔一秒顶弄一下。
“啊啊啊……哥……不要……啊……”钱金豆一口咬在韩越肩膀上,小尖牙深深的陷入皮肉内。
“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麽干你?干的你爽不爽?嗯?”韩越又疼又爽的大声问。
“呜……喜欢……越哥……”钱金豆被顶的受不了,咿咿呀呀的哭著说。
“呵……喜欢哥还是喜欢哥干你呢?”韩越退到穴口做了数十个急又快的浅插,然後又深深的撞进去。
“呜啊啊……哈……”钱金豆被撞的尖叫,掐著韩越的手臂指尖泛白。
“喜欢……都喜欢……”
“呜……越哥……饶了……饶了我吧……”
“说!说喜欢老子干你,说你是老子的!”韩越疯狂的顶撞著钱金豆的敏感点,已经射过两次的小雏鸟激动的吐著水,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颤抖。
“喜欢你……喜欢你干我……我是你的……豆豆……是你的……”钱金豆尖叫著哭喊著,喊出自己的乳名,喊出自己的感情。
他在漩涡状的快感里朦胧的想著,原来我也是可以有归属的。
“乖豆豆……宝儿豆豆……我的……”韩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用手大力的按著钱金豆的屁股,揉搓挤压。
钱金豆嘴里胡乱失神的重复著“你的……是你的……”,稀薄的精水再次洒出来,淋湿了两人纠结在一起的毛发。
韩越被紧缩的肉壁咬的快疯了,他一口咬上钱金豆的脖子,赤红著眼睛把性器重重的埋进深处的皱褶里,抖动著射了出来。
Chapter 8 盖戳!老子宠的(全文完)
一晚上又惊又吓还经历了三次高潮,钱金豆被榨的一干二净,昏在了韩越怀里。
韩越抱著昏过去的小金豆平复了半天,他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了,也是手脚发虚。
他把水淋淋的人抱到厕所,一路上用脚踢带了个椅子进去,然後坐在花洒下清理著两人乱七八糟的身体。
韩越细心的把射在钱金豆体内的东西掏了干净,又仔细的检查刚刚欢爱过的地方,发现只是红肿著没有流血,才放心的把人搂搂好,挤了沐浴露给豆豆按摩搓澡。
钱金豆在舒缓的按摩中悠悠转醒,身後被宠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胀痛,腰酸背痛腿软……
“唔……”韩越的手按到他後腰的某处,直摄头皮的酸麻让钱金豆猫哼了一声。
“疼?”韩越低头亲了亲半眯著的黑葡萄猫眼儿,问。
“酸……”钱金豆摇头哼唧。
“揉揉就好了,乖。”韩越放低声音轻哄。
“嗯……”钱金豆蔫不唧唧的看著大腿上细腻的泡沫出神。
韩越看他恹恹的样子,有些心疼,加快了手上搓洗的动作,把人里外洗了个透白,抱了出去。
他把人放在床沿坐著,扯掉脏污的床单,捡著干净的部分把人擦了擦干,然後又胡乱的给自己抹了抹,翻了干净的床单换上,便搂著昏昏沈沈的豆豆睡了过去。
钱金豆昏昏沈沈间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了热汤里,胸口都蒸的发堵,憋闷著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色大亮了,韩越紧紧的搂著他,半压在他身上,睡的一头一身的汗。
身体又酸又疼,比以前连续干了一天一夜的活还难受,他轻轻的把自己的身体从韩越身下抽出来,起身下床时,扯动了身後那处,疼的他都不敢直起腰来。
就这麽半弓著身体站了好一会,钱金豆才觉得好了一些,白著脸到厕所洗漱。
他刚洗完脸,就听著外面传来踢拉著拖鞋的叫声:“豆儿?”
“嗯……”钱金豆从厕所里白著脸走出来。
韩越两步走到他面前,大手托住他的後脑勺捞过来,额头贴著额头试了试温度,“还好,没烧,怎麽不再睡会儿?嗯?看你的小脸儿白的。”
钱金豆见他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心里不知怎麽就很不舒服,很委屈,还有了点儿淡淡的怒意。
他往後退了半步,让开韩越贴近的头,垂著眼皮冷淡的说:“不想睡了。”
停顿两秒又追了一句:“又不是每个人都会发烧,我从不发烧。”
这话说的极其的孩子气,漫天的酸气酸的韩越眯了凤眼,笑道:“成!豆儿不烧,从不发烧。”最後一个字故意发成了平舌音,成了“骚”字。
在钱金豆生气的瞪大黑葡萄猫眼儿之前,韩越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他挣扎的轻放到床上压在身下。
亲了亲那赤白相间小脸,韩越轻声说:“乖,再睡会,我去给你买吃的,皮蛋瘦肉粥和奶黄包喜欢不?”
钱金豆即使是妈妈还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样轻声软语的宠爱,微微瞪大了黑葡萄猫眼儿,眼白泛著水红,半响才开口:“别……别对我这麽好……”
“嗯?”韩越正等著他点头还是摇头,没想到等来这麽一句,一时间诧异了。
“什麽意思?”他捏起钱金豆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著脸不能闪躲,皱著眉问。
钱金豆清了下嗓子,又说了一遍:“别对我这麽好……”
韩越乍听一下子火了,心里起了层薄怒,老子他妈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这是什麽鸡巴意思?下一句是要说我们不合适麽?上了老子的床现在打退堂鼓了?
韩越捏著钱金豆下巴的手指收紧,指尖起白,声音冷了下来,“操完了才说这个,早干吗去了?”
钱金豆的脸白了又白,下巴被捏的生疼,心知韩越误会他的意思了。
由奢入俭难,前一句话被宠上天,紧接著又被这麽冷言冷语的质问,钱金豆觉得自己真是长这麽大都没如此娇气过的红了眼圈。
黑瞳里吞著一汪委屈至极的水,蚊子哼样儿的呢喃:“现在这麽好,要是哪天你给忘了……我会……会……”
韩越看著那一泡泪,心里抽的疼,气不打一处来的把人粗鲁的捞进怀里,对著那想不开後脑勺就是一巴掌,“老子怎麽会看上你这麽个想不开的别扭玩意儿?”
怀里的干瘦身体抖的像得了多大委屈似的,抽抽搭搭的韩越太阳穴突突突的往外冒青筋。
他忍无可忍的捏著巴掌脸摆正位置,先扑上去啃了几口以作精神补偿,然後松开喘著小气的人,用大麽指摩挲著嫣红的软唇,强迫那黑葡萄猫眼儿看著自己,说:“老子从来说一不二,记得我昨天晚上操你的时候说了什麽麽?”
这话问的很糙,钱金豆虽然活在市井,但在身体力行这方面却一直是个单纯的娃儿,瞬间红了白脸,眼皮乱抖,“嗯……什……什麽……?”
“豆儿昨天光顾著爽去了,给忘了是麽?行,老子再说最後一遍,记住喽!”韩越咬紧後牙槽子。
“钱金豆你他妈喝了老子的血,打了老子的脸,上了老子的床,就是老子的人了。这辈子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脚边儿,哪儿别想去,知道了麽?记住了麽?”韩越说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他抬手抹掉钱金豆满脸的泪,力大的钱金豆整个上半身都打了个晃,“不许再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的!以後老子会护著你,不会再让人当牲口似的卖来卖去,就连你那死鬼老爹也不能再祸害你。那天看你留的条儿,几个字儿写的挺好看,出来混饭吃之前是不是还是个爱学习的乖豆儿?你不用再去工地大排档做那些腌臢活儿了,想的话,回头老子给你找个学校继续念书。你就乖生儿把这小细胳膊腿儿都给老子养结实了,不然都不耐操……”
这段话钱金豆听在耳朵里,自行的掐头去尾,心里飘飘然像在做梦。
当他一口皮蛋瘦肉粥一口奶黄包的吃著,被滚烫的粥烫的上颚起泡时,才算是彻彻底底的转醒过来,黑葡萄猫眼儿追随著韩越走来走去的身影,一口食物包在嘴里久久的忘了下咽。
钱金豆看著韩越来来回回的清理著地上碎碗渣滓和烂瓜瓤,又是扫又是拖,修长挺拔的身体直直弯弯,动作间透著不同於慵懒面相的麻利劲儿。
钱金豆想著韩越昨天晚上吞下他的小雏鸟吐出的口水,眯著邪气的浅瞳,张扬的说:“一滴精十滴血,老子这下也算喝了你的血,是你的人了。”
钱金豆想著韩越搂著自己,对那些欺负侮辱他的人不可一世嚣张的说:“你们谁都不能再来祸害他,这是老子的人,我宠的!”
“越哥……”钱金豆把嘴里的东西吞下肚,忍不住叫了声。
“嗯?怎麽了,乖豆儿?”韩越扭头。
“越哥……”钱金豆放下手里捏的包子和勺子。
“呵……叫的跟小猫儿似的,成心撩拨我?”韩越把手里的墩布扔到一边,擦干净手。
“抱……”钱金豆对走过来的韩越伸开手,黑葡萄猫眼儿巴巴的瞅著来人。
这软绵绵的娇……撒的韩越差点直接把人扑倒。
“操……”他轻骂一声走过去,握住熊孩子伸出的手,把人捞进怀里搂的紧紧的,紧紧的。
………………………彪悍 Di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