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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实云脸也白了,恐怕他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饭桌上,有些问题不光是“灌酒”就能解决的。他慌张的想去摸手机,但是却被章友林身边的两个保镖按住了手。
我生怕他不知轻重惹毛了他们,赶忙端着酒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隔开了两个保镖,对着章友林嬉笑:“来,友林,喝酒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啊。”
章友林看看我手里的酒杯,再看看我的眼睛,忽而笑了起来:“行,二少,好样的——喝吧,咱们今天看谁先倒下!”说罢他接过了我手中的杯子,与我碰了杯。只要他拿了杯子,那还
等稍微拖延些时间。
我这“纨绔子弟”四个字不是弄虚作假的,我酒量颇高,十几瓶啤酒混着红酒自酒不在话下。我坦然的与他一杯杯对灌,虽然脑袋越来越晕,但是离酒醉却还有不远距离。
又是一瓶喝净,我伸手去拿一下瓶啤酒,准备直接用牙撬开瓶盖。可章友林却拦住了我,递结我一瓶开好了盖子的酒瓶:“二少别麻烦了,我这边有开好瓶子的,咱再干一瓶。”
他酒量也很深,更别提我喝一瓶、他才喝半瓶,所以现在他看上去脸不红身不晃,异常清醒。我虽然还没醉,但是酒精作用下脑袋还是有些迟钝,没有多想便拿过他手里的酒瓶,与他
一个碰杯后咕咚咚灌了下去。
可这瓶还没喝完,我就开始觉得手软脚软,头昏眼花,眼看就站不住了。我手一松,酒瓶从我手中掉落,摔在地毯上流了一地的啤酒。
我脑袋疼的好像是有一把电钻在我太阳穴上嗡嗡运作,四肢也没了力气,我想扶住餐桌却根本连桌子的边都没有碰到,就这么幺软哒哒的坐在了地上,我手脚胡乱晃动,这才一把抱住了身旁杨实云的小腿,让自己有了个倚靠没有躺倒在桌子下面。
而与热的发涨的脑袋相比,我的内心就像是数九寒天里被沁到冰窟窿里,冷意毫不吝啬的涌上了我的四肢,把我惊得牙齿都在互相磕碰。
——我操你大爷的章友林,居然他妈的给我下药!!
酒桌上能用的药不少,我虽然从来不屑用,但是还是见识过一些的。普通的让人腿软脚软的迷药也就罢了,怕就怕那些让人迷了心智、变成淫贱野兽的不入流春药,当那种药物上头,能做出什么失去理智放浪形骸的粗俗事情就不定了。
我的四肢冷的打颤,但与之相对的却是下腹无法忽略的那种慢慢聚集而来的热量。这种热量我很熟悉,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应该出现的。从那回我装醉被秘书先生偷吻后,我一直处于空档期,算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有发泄过一次,甚至连自渎也没有过。我本就年轻,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这药一吞进肚子,药效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的。
我心中苦笑,章友林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招在等着我,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一直以来顺风顺水,走哪里都被人尊称一句“二少”,从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章友林今天能给我下药,在我心中我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他能得来利益的工具——我只要照他所想的表演一番兽欲,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悲惨就悲惨在我好不容易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向秘书先生倾诉心中所想,却节外生枝,今日眼见着就要红杏爬墙了。虽然并非我愿,但我现在就能预见秘书先生的愤怒与伤心。
“哎呀,看来二少醉了呢。”章友林贱贱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使劲摇头,但是因为现在浑身没力,能做的也不过是把脑袋在杨实云的小腿上蹭几下而已:“我…… 我没醉……”我只是被他下药了。可是我连话都说不清,根本无法告诉杨实云让他小心。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呢……”章友林笑到,然后他掏出电话说了几句,不过几分钟之后,我就闻见一阵刺鼻的香水味出现在包厢里,然后四只小巧的手掌拉住了我的双臂。
不用看,我都能猜到后来的两个女人该是怎样的浓妆艳抹卖弄风骚,她们就是章友林的“后招”了。
“孔二少,让我们两姐妹带你去休息。”她们娇笑着想要把我从杨实云腿上拉下,我却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抱住杨实云的小腿。我知道,我一走,章友林下一个目标就是对待杨实云和他的两个女下属,我们今天都凶多吉少了。
那两名妓女的双手在我眼中不亚于九阴白骨爪,我自以为的“拼命”在药效的作用下根本不剩多少力气,就像是即将溺亡的人临死之前的扑腾一般,毫无效果。我一个大男人就那么简单的被她们给架走了。而这一番挣扎之后我最后的力气也已经用尽,连句“自己小心”都没能给杨实云留下。
我被那两名妓女带进了酒店上层的一间客房里,我这时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软在床上没有一星半点的力气。我知道这房间里绝对布满了摄像头,就在等着拍下我的一切丢人现眼的画面,可我实在没有力气挣脱了。
我感受着那两名妓女手脚迅速的扒下我的衬衫西裤,我早已勃起的分身大张旗鼓的在内裤中显露出了一个傲人的形状。我曾经自豪的地方,现在却将给我带来难堪。
她们涂着鲜艳指甲油的长长指甲划过我赤裸的身体,两双手迅速的在我身上点着火。耳垂、脖颈、锁骨、腰腹、大腿……每一个地方都被她们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挑逗。甚至其中一个人还捻住了我胸口的乳粒,又拉又拽,很快就让它们挺立,而这份热度也随之下移,汇聚在了怒红的硬挺之上。
这原本应该是极致享受的时刻,我却禁不住的想要哭。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脆弱的人,但是在自己被人陷害、即将拍下不雅照片不雅视频的时候,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与对自己的唾
弃迅速的填满了我整颗心。
我太弱了、我太弱了……我被人当做是一个工具,一匹种马,我是他人可以轻易利用的对象。我是辉腾不管世事的副总,我是孔家不学无术的二少,章友林不怕我、不惧我,所以才会对我动手,那我开刀。我想要变强,我想要甩开这种无能为力的耻辱感。我想要让别人提到我时对我尊重,我想要让那些黑手不敢动我!
那两双柔软的小手还在我身上滑动,甚至其中一个人开始伸出舌头舔我的颈窝。这让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种一种无法抑制住的背叛感,我背叛了我的秘书先生,我背叛了……那个默默爱我的杨亦霖。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愿意接受他、愿意试着爱他,可是这句话我可能说不出口了。我现在和另外两个女人在同一张床上,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我自己都不愿去想,虽然不是我故意而为,但我却不能原谅自己。我相信这些艳照很快就会送我哥和秘书先生的桌上。他们将为我愤怒、为我痛心,而被陷害了的我也会一辈子记住这份耻辱。
我觉得全身像是被点着了无数束火,我的心却凉透了。
我不愿再受到这样的煎熬,我宁可现在就死去……我眼睛紧紧闭着,意识也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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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我感受到一个与刚才的柔嫩完全不同的粗糙大手在抚弄我的身体。我眼睛没有睁开,但是我心中知道,这么一双骨节分明、皮肤粗糙的手掌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妓女能拥有的。
……呵,章友林啊章友林,妓女对我没用,你居然连男人都上了。
那双宽厚大手的主人一寸寸抚摸着我的肌胜,他的双腿顶开了我的膝盖,大手恶劣的揪玩着我的下体。他的手很大,很热,甚至能直接包裹住我的囊袋。他另一只手在我胸口移动,嘴巴则是贴在我的脖子上,一点点亲着、舔着,像是想要把我啃进肚子里。
——好恶心!
我颤抖着,从来没想过章友林居然会派男人来侮辱我。
我奋力的抬腿想要袭击对方,但是因为药性而无力踢踹的双脚却被对方反过来制住,让他更加方便的玩弄着我的下体。
“操……”我从嘴边溢出骂语:“滚蛋……”
但是我身上的人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亲吻着我的身体。
我本不想示弱,但男人与女人不同的爱抚与亲吻却更加刺激着我。
我无法抑制的叫了出来,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吐出了多么无耻的声音。
很快的,我感觉有咸咸的液体滑过眼角,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去。
“杨……杨亦霖……救我……”
我无意识的叫出了秘书先生的名字,而我身上人也像是一下被按了暂停键,再无动作。
他就这么停顿了几种钟后,俯下身,在我耳边吐出了温柔的让我感到陌生的句子。
“笨蛋孔啸坤,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就在这里……”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带着薄荷味道的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第25章 我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我睁开双眼时,意识还没有清醒过来。我的眼皮沉重的像是有万千压力压在它们上面,脑袋像是被人给了一拳,晕沉沉的提不起精神。与不适的大脑相比,我的身体却软绵绵的像是泡在了温暖的热水当中,而下身那种发泄后的舒服感觉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一双属于男人的大手搭在我的身上,后背处的热源向我证明,昨夜有个一人与我共度良宵,而现在他还和我躺在一张席上迎接黎明。
我依旧迟钝的大脑下意识的便把这件事情简单的归为了“醉酒后的一夜情”——和曾经的某次、某次、某次还有某次一样。
而对于一夜情的对象,我从来不曾吝啬。我半睁着眼睛,伸出软哒哒的胳臂落到了床头柜上,这里摸摸、那里拭拭,但是翻了半天仍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你要找什么?”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宿醉后的大脑实在不够灵光。
“钱包……我的钱包。”我嘟囔。
对方很快递上了我的皮夹:“在我这边床头柜上。”他说着,把它塞到我手里。
我的眼睛像是被涂了胶水一般,仍然拼命的想要往一起靠拢,但是我想有些事情还是现在说清楚比较好,省的一会儿尴尬。我半闭着眼睛从钱包里随意一抓,取出十几张大额钞票,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塞到了身后人的手里。
这身后人不知什么身份,但是陪我一夜我也不能亏待了,这十几张大钞结完房钱还有的剩,至少够他买瓶好酒或者去酒店吃上丰富一餐。果不其然,拿到我的钱后,身后那个人便很快的放开了我,我迷迷糊糊的把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准备再一次倾听睡神的召唤,沉浸在睡梦当中。
可还不等我睡熟,身后人居然开口了:“这些钱……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喽。”我随意回答,眼睛都没睁开。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在我身后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