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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拿纸巾小心的给她擦干净了眼泪,又扶她躺好,喂她喝水吃药后,打了电话订餐,方才在她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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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似乎比哭之前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一点点血色,但她的眼睛依旧是空洞无比,好像是一潭死水。。
“相思,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虽然知道问这个问题会让她想起难过的事情,但静知还是问出口来,她不能对相思的事情坐视不理,她不能看着这样好的女孩儿,遭受这样大的磨难和羞辱。
相思怔了怔,咧咧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怎么办?姐,你说我这一辈子还能怎么办?我已经脏了,不管怎样,都脏的我自己都恶心了,你看看我,我才二十岁,我还在念书,但我做了别人的情人,还怀孕,流产,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哪里还有未来,哪里还有以后?不过是在混日子罢了,混一天是一天,我只愿我能早一点死,死了我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微微的哽咽,而一行清泪沿着清秀的脸颊蜿蜒而下,滑出一道触目的湿痕。
“别这样说,相思,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以前,也这样的绝望过,我也认为我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了,可是相思,熬过去之后,才知道活下来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你还年轻,你怎么没有未来?不管你现在经历了什么,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在我眼里,相思永远是一个美好干净的女孩子。”
静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异常的诚恳,她的眼睛温柔而又坚定的看着相思,似乎你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你就会不由自主的相信她的一切。
相思心中波澜起伏,她从不曾听人这样劝解她,就好似是在快要渴死的时候,有人给了她一大杯水。
她眼泪簌簌的落,紧紧的抓了静知的手,声音里却满是仓皇:“静知姐,你不知道,何以桀他是个变。态,是个疯子,他……他总是使出手段折磨我,昨晚,昨晚他看到我呕吐,逼着我买试纸检测,结果我才知道我怀孕了,我例假两个月没来,我一向不准,根本没想到是怀孕了,而且,我一直都按时吃避孕药,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怀孕了,他就恼了,他说我设计他,想要拿怀孕绑住他……”
相思唇角抽搐几下,忽然有大片的眼泪涌出来,她一下子扑入静知的怀里,嘶声裂肺的哭了起来,她的眼泪滚烫的灼人,她的声音哆嗦的几乎要断掉了一样,静知只感觉自己脊背发冷,她胸腔里溢出无边无际的愤怒,她几乎恨不得将何以桀这样的禽兽给一刀捅死!
“他恼了,就开始折磨我,开始还好,我还忍得住,可是后来,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那些玩意儿,那么大……那么长的……那些东西,他就狠狠塞我下面去,我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碎了,静知姐……我哭着求他,我疼的厉害……但他还是不收手,最后,我开始流血,我肚子里的小孩子,就死了,静知姐,孩子被他搅碎了,死了,什么都没了……”
“相思,相思,你别说了,别想了,忘记吧,都忘记,你会承受不住的……”
静知泪如泉涌,她就算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男人,她曾以为孟绍霆已经算是心狠手辣的,可是现在和何以桀比起来,他根本不算什么!何以桀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他还算是个人吗?
“静知姐,他就那样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他就那样跑了,我跟着他两年多,我就算是惹他生过几次气,可是也不至于他不顾我的死活吧?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我怀孕了,我也从来没想拿怀孕套住他,静知姐,你说男人的心怎么就这样狠?怎么就这么狠?他就算是不要孩子,也不用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吧?他该多痛苦,多难受,就这样被人给活活弄死……”
“相思……”静知不知该怎么劝她,而幸好,她说了这么多,身子撑不住,又哭了一会儿,竟然是睡了过去。
静知长舒一口气,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她站起来,走到窗前,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阴沉了,她就那样愣愣的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仿佛是厚重的阴霾压在了她的身上心上。
为什么从古至今,受尽伤害和屈辱的都是女人,为什么那些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女孩,要遭遇这样残忍的事情?她该怎么办?相思的明天又将怎样?静知只觉得头痛欲裂,而相思的那些话,像是凿子刻在了她的心上,逼迫的她,不停的落下眼泪……
而此时,门外却站着一人,他面上似有几分颓然的神色,一扫先前的阴郁和冷漠,一扫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而目光却落在紧闭的病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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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园事发(四千字)
他面上似有几分颓然的神色,一扫先前的阴郁和冷漠,一扫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而目光却落在紧闭的病房门上。。
走廊里渐渐人多起来,偶有护士或是医生急匆匆的走过,会有人看他一眼,但也只是投注一抹好奇的神色。
指尖上传来锐利的一阵疼,是香烟即将燃尽,让他整个人陡地清醒了起来。
何以桀又看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方才她痛哭的声音,他全部都听在耳中,心底就有些说不出的悸动在悄无声息的滋生。
在一起两年多的时间,他其实早已知道闻相思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对她的这些虐待,折磨,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的出身扩。
他早已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条绝路上,无法回头了。
她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至少是现在,至少在这样的时刻,她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不管他要还是不要,都不能留菏。
昨晚他对她做的这些,日后他必然会用他的方式来补偿她一些,但也,仅仅只是这些。
他将烟蒂丢在地上,坚毅的下颌微微抬起,面无表情的抬脚将烟蒂蹍灭,原本光洁的地面,留下一片灰色的烟渍,他这才轻轻拍拍手,戴上墨镜,预备离开。
“这位先生,医院不能抽烟,而且您为什么不把烟蒂丢到垃圾桶中?”何以桀方一抬脚,就有一个板着脸的三十多岁左右的女护士走过来,刻板的指责他。
何以桀一扬眉,墨镜下的眸子看不出喜怒,他的薄唇微微的勾了一下,在唇齿间溢出冷漠的话语:“滚开。”
那个女护士的脸色一瞬间变的难看之极,而一边走廊尽头,几个年轻的小护士挤在一起瞧着这里,叽叽喳喳的说笑着还一边指指点点。
何以桀见人都在往他这边看,而那几个年轻护士的声音越发吵闹起来,他拧眉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一把将面前的护士推开,抬脚就走了。
女护士被他推的趔趄,一下子撞到了墙上才勉强站定,而那小护士堆里却忽然爆出大笑,还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刻薄的指着她说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但凡见到长的好的男人就扑上去,要这样急着嫁人吗?也不带这样和我们抢男人啊,你多大年纪?谁瞧得上?还不知悔改你,安分点吧大婶!”
那个护士的脸色憋涨的通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咬牙怒目扫向那几个女人,终是低了头挤过人群大步的离开。
那几个女孩子笑的更加放肆起来,直到那个护士走到方才说话的漂亮女孩子面前,忽然瘁不及防的一伸手就抓在了那个女孩子的脸上,女孩惊呆了,没想到一向任她们欺负的人会忽然间爆发反击,她竟是来不及躲,就被她尖利的指甲一下子在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啊——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我的脸——啊——我杀了你,你敢毁我的脸!你这个泼妇!”那女孩子捂着脸尖叫不已,忽然疯了一样揪着护士的头发撕拽起来,那中年护士也不反抗,任她拉着她的头发踹她的小腹,又搧她耳光,她躲也不躲,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蹂躏。
直到周围有人看不下去纷纷指责,那女孩子才不解气的停下来,一眼看到自己手上的血,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一伸手也在那女人的脸上抓了一道血痕,横眉立眼的骂道:“就凭你这个死了老公的烂货,还想勾搭人?呸!你也不照照镜子?”
那护士被她抓的一脸血,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甚至还阴冷的笑了笑,脑间一转,激将道:“我是勾搭不上他,柳悦你要是能把刚才那个男人弄到手,我才算佩服你,要不然,大家都是一路货色,你也没资格天天骂我!”
“好,姑奶奶就把他弄到手给你看看!但是,陈大护士,我要是真弄到手了,你要怎样?”
柳悦一笑,伸手抚了抚头发,“这样吧,要是我真成功了,你就站在咱们科室,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陈爽是个见天勾搭男人的婊。子!”
众人都跟着起哄起来,那个叫陈爽的女人铁青了脸,却还是死死咬住牙关点头:“好,只要你能做到!”
柳悦听她答应,渐渐敛了笑意,想到方才站在这里的那个男人,瞧他的模样,绝不是等闲的普通人,她待在这家医院一年半,见到的有钱男人不在少数,但不是结了婚的老男人,就是暴发户一脸的猥琐样,这根本和她的初衷不符,她宁愿做有财有貌的男人的情。妇,也不愿嫁给一脸便秘样的老男人!
而方才那个男人,无疑是她所见的男人中最优秀的,如果搭上他……
柳悦的唇角浮出了笑纹,凭她的姿色,她不担心她勾搭不上那个男人!
相思所在的病房门半掩着,有一道小小的缝隙,方才那些女人的交谈声从头至尾都被她听了一个明白。
她执意让静知把房门打开一些,就听的越发清楚了。
到最后,他离开,那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相思都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中,她脸色如雪,没有一点点的血色,而还带着稚嫩神色的小脸上,却有了一抹嘲讽的冷笑。
静知有些担心,将门关上走过去想要劝她,相思却是摆了摆手,有些疲惫的样子:“这样也挺好,静知姐,如果我能借这个机会彻底解脱,就好了。”
“你想做什么相思?”静知倏然睁眼,脑子里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样。
相思闭了眼,虚弱的牵了一下唇角,“静知姐,如果何以桀和那个叫柳悦的女人勾搭上,他一定顾不上我了,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可是,你还没有毕业啊……”
相思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凄惨的一笑:“事到如今,命都要没了,还管这些?静知姐,你会帮我的吧?”
静知迟疑了一会儿,终是坚定的点点头:“会,相思,你说得对,命都要没了,还管那些身外事做什么?我会帮你,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帮你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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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睁开眼,对她笑了一下,静知一阵心酸,她看起来还像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可是她此刻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刚刚没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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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栋中式的小楼刚刚建到二层,脚手架森然林立,虽然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框架,但明眼人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