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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都破碎开来,却更添旖旎。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因为完全的放纵,因为毫不避讳的交融,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兴奋,一室动人的吟唱,间或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却有昏昏黄黄的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之后偷偷的探出弯月形的眉,从那窗子里透进来迷离的光线,却清晰的耀出床上的朦胧…扩…
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凌乱而又和。谐。
相思累的说不出话,任他抱着她紧紧按在胸口,闭了眼连呼吸都觉得太多余,何以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感觉到微湿的汗迹,偏过脸来啄一啄她晕红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澡吧思思,你出汗了,会着凉……”
相思声音都叫的哑了,闭着眼拱在他怀里摇摇头:“我好累,不要动……菏”
他疼宠的笑了笑,把她抱起来:“乖,我抱你去,你只管睡……”
她就嗯了一声,举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人儿,放心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去做什么,这感觉,真是好。
何以桀抱了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刻意把水温调高了一些,想到她身子还未大好,方才好似又折腾的太过了,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心里隐隐的就有些怪责自己太放纵。
水温很舒适,相思困倦的几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洗,知道是他,就干脆沉沉的睡去,他的怀抱,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何以桀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知她睡熟了,就愈发轻手轻脚起来,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又把她洗干净的头发用另一条毛巾裹起来,这才将她裹在自己的浴袍中,抱到了卧室里。
她睡的很香,他不想叫醒她,但又担心这样湿着头发睡,她明天会头疼,踌躇再三,还是叫了她,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才倦倦的睁开眼,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张着眼睛望住他。
“我把头发给你吹一吹再睡。”他亲亲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身体真是好了许多。
相思唔了一声,就又闭了眼睛,何以桀无奈的笑笑,去拿了吹风过来,坐在床边把她的湿发拢在手心里,开了小小的温风,慢慢的吹。
风很轻柔,因为开的小,噪声也低,相思反而越发的困了,等到他把她的头发吹干,她却早已睡的沉沉。
何以桀放好了吹风,轻声轻脚的拉开了被子把她搂在怀里,她睡梦中翻了一个身,面对了他,小腿翘起来搭在了他的腰上,两手也扒在了他的腰上,脸往他的怀中一埋,轻轻蹭了蹭,似乎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舒服,唇角有了小小的笑花,乖乖的不动了。
他不敢乱动,就这样抱着她,一手从她腰下探过去,另一手亦是从上绕过她的腰,就抱紧了她,她的呼吸平稳而又轻柔,要他渐渐的也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熟了。
雨已经完全的停了,却有屋檐,树梢,荷叶,亭角飞檐之下,或是某一片还夹着湿气的云彩中洒下水滴来,叮咚一声,滴答一下,这夜,渐渐的静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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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却是个大晴天,阳光亮的刺眼逼人,相思睁开眼,身畔已经是空的,她的心一紧,腾地坐了起来,却又渐渐稳住了自己。
该结束了,这样也挺好,她不喜欢告别这一刻,更遑论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
昨夜那一场梦,忽然让人的心柔软的生出许多绵长的牵连,这样也好,好过她以后再想起他时,心里总是存着恨和不甘,像从前那样,他的名字就是一道诅咒,想起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今之后,该疼的人,不会是她了。
她用温柔和浓情给他设下一栋坚不可摧的牢,她要锁住他的心,纵然她此刻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
相思一个人抱着膝坐了一会儿,就去洗漱,她换了衣服下楼来,却见到他整装待发站在楼下。
她一时间愣了一下,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抬头望着她,身姿笔挺,器宇轩昂,早已变作那个佩戴好了面具的何部长,仿佛昨晚那个人,不是他。
相思低下头,有些难过的撇了撇唇,然后却吸一口气,迈步向楼下走。
管家使一个眼色,佣人都退了下去,赵秘书也悄悄的出了客厅,面上却有了一抹古怪神色。
相思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她个子不高,仅仅到他肩膀,她要扬起头,方才可以望到他。
他一如既往的英俊,如刀削斧凿一般的容颜,散发出逼人的气势,相思心中有一股酸楚悄然的弥漫出来,却只化作一缕笑,她抬起手理了理他微散的领带,垂了眼帘没有再看他,到最后,方轻轻开口:“一路走好。”
何以桀眼底渐渐氤氲了潮气,垂在腿侧的手攥紧收拢,眼眨也不眨看着她,似要将她望入自己的灵魂中。
相思退后一步,审视了一眼,方才满意的点头,温柔一笑,对他说:“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过些天,也要离开这里了,在这里和你道一次别,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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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去,眸子里有水雾盎然:“走的时候,就不告诉你了……”。
“思思……”他手中的公文包一下子落在地上,一步上前从后抱紧了她,他低头下颌支在她的肩上,语调颤抖而又急迫,压抑了说不出的疼痛:“思思,我带你走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相思笑起来,笑的眼泪四溢,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忍了心痛漠漠开口:“说的是什么胡话,都这么大的年纪了。”
他难舍难分,她看起来却淡然无比,何以桀被她推开,心中如潮汐汹涌,和她一走了之,肖书记怎么办?杜芳芳一定会迁怒于他,他对自己有大恩,他犯下的过错,怎么能让肖书记来买单?
更何况,他凭什么要相思和他走?不是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当初在肖书记和相思之间,他做出了那个选择,就已经预示有了今天。
“是啊,我在说什么胡话呢。”何以桀惨然一笑,弯腰拾起了公文包,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她不敢直视的转过脸去,何以桀抿紧了唇,隐约听到赵秘书在门外焦急的提醒,他终究还是转过身去,从客厅走出去,很短的距离,只不过几秒钟,他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相思一直攒着的那口气忽然松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这一整天,她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午饭吃不下,晚餐更加没胃口,医生来看她,她也不见,到晚上的时候,忽然又开始发起烧来,但她早已把一屋子佣人护士都赶了出去,这栋楼里只有她一个人,相思浑浑噩噩的躺在躺椅上,天色漆黑,星子惨淡,偌大的园子里,孤独铺天盖地而来,相思不想动,也懒怠回房,就躺在那里,目光不知道飘向了哪里,头疼欲裂,身上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她把脸贴在冰凉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好受了一点,她终是扎挣着坐了起来,预备回房去吃药,身子是自己的,从此以后,没人替你爱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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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四十九 狭路相逢
她终是扎挣着坐了起来,预备回房去吃药,身子是自己的,从此以后,没人替你爱惜了……。
颤颤巍巍站起来,却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勉强扶了栏杆站定,却忽然看到远远的有一束光投来……
那光晕之下,却有若隐若现水汽,原来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起初她还不以为然,而突然的,她眼睛陡地亮了起来,在不远处的园门那里,她看到那辆车子缓缓开进了园子里,由远及近,车灯雪亮,隐约的看清楚这车子正是何以桀以前惯开的,相思只感觉自己所有的烦闷都一扫而光,那些细细碎碎的喜悦突然就丛生而出,仅仅一天的离别,却好似漫长的无止境了一般,她激动的转身就想冲下楼去,车子却已经在她的楼下停了下来,然后,一个女人推开车门,出现在她的眼前。
相思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她的脸色渐渐变成惨白,她看到杜芳芳穿一件浅绿色便服军装,黑色的及膝裙,黑色的平跟皮鞋,她一如既往的短发利落,身姿修长笔挺,她站在楼下,微微抬起头来,在灯光之中,她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在半空之中定格,隔着繁复的花树,隔着透明的玻璃,隔着冷凝的空气,隔着同一个男人的距离扩。
相思怔怔的后退了一步,脸色越发的惨白,她此时,忽然觉得自己肮脏而又卑劣,就像是一个藏在暗处窥视着意图抢走别人男人的第三者!
不管怎样,他已经结婚了,可是她昨晚还和他睡在一起!
而杜芳芳,不管何以桀爱不爱她,为什么娶她,她都是他的妻子,这个名分,压的她死死的,让她怎样都抬不起头来菏。
杜芳芳轻蔑的一笑,笑中却带着冷冽寒光,果不其然,何以桀把她藏的真严实,如果不是她还算有几分能耐,如果不是杜家还得势,从而摆平了他的手下干将,怎么能找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
相思看到她的笑,恍惚的闪烁不定,心却一点一点的冷静了下来,她抬手按住太阳穴,重重的揉了几下,觉得那疼痛微微缓解了一些,就强撑着转过身去离开阳台。
杜芳芳冷哼一声,鞋跟踩踏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一抬眼,看到屋外站着的两排人,有些畏惧,但又豁出去似的挡在她面前,杜芳芳笑意就更深了一些,她慢悠悠上前一步,细长的凤眼扫过那几人,笑着开口:“呦,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说我也是客人吧,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管家一头的冷汗,杜芳芳来的太突然,而且她开的还是何以桀的车子,司机也是何以桀用过的一个司机,他们根本就没有防备,直到下车看到是个女人,众人才惊惧的怔住。
管家混了这几十年,自然看出来点门道,她能开何以桀的车子,用他的司机,自然是关系匪浅,左思右想,又想到楼上那位,这些日子住在这里,何以桀的表现和反应他都看在眼底,简直就是他的心尖尖,他更是不能得罪,心下渐渐有了想法,就悄然使了个眼色要人去打电话通知何以桀一声……
孰料杜芳芳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劈手一耳光就打在了管家的脸上,她冷笑一声,看看通红的掌心,目中愤恨却是越发深邃。
“怎么?想去通知你们何先生?”杜芳芳一把推开脸肿的老高的管家,抬腿进门,她环视四周,看看房间里摆设,冷嘲开口:“不错啊,收拾的挺精致的,倒真是可以金屋藏娇了!”
“这位小姐……”管家捂住脸支吾着上前,跟着杜芳芳身后那人立时开了口,横眉冷目喝道:“什么这位小姐?叫何太太!”
“何太太?”管家大惊失色,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认不得?”杜芳芳面上带笑,心中怒火却更加狂燃了几分,这些人竟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恐怕眼里心里只念着闻相思是正主子吧!
管家心中直叫苦,但他更是知道何以桀的为人,他吩咐下来的事如果他办砸了,这个何太太若是动了闻小姐,恐怕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何太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管家心思转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