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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宋天雨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保温盒。
“大清早儿的,你上哪里去了?”清凌有些担心。
宋天雨却没理会他的询问,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盯着他的脸“清凌,你怎么哭了?”
“嗯?”清凌抬手摸了摸脸,却是一手的润湿。
“不知道,刚才作了一个怪梦”他顺手抓起被单抹了抹脸。
“你知不知道?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再配上我刚进门时你问的那句话,还真是十足的思夫样。哈哈哈……”天雨笑的浑身乱颤。
听着越来越嚣张的笑声,张清凌恼羞成怒,抓起枕头朝天雨砸去“什么思夫?要说夫,也是指我。昨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夫!”
笑声嘎然停止,天雨闷闷地低头不语。
“对不起,对不起”张清凌慌乱的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救了我,我还说这蠢话,我的意思是……”
张清凌着急的想下床拉天雨,却忘了自己受伤的肋骨刚刚包好。
“啊——”他痛叫一声,往地上栽去。一只手却在他跌倒的前一刻稳稳地扶住了他。
“傻瓜!”天雨眼里满是惊慌。
“不错,我是傻瓜。”天雨的手让他心里一阵温暖,“你第一次开口跟我说话时不就告诉我了嘛!”
天雨冲他翻了一个白眼,把他丢到床上。
“天雨,别生气好吗?”清凌厚脸皮的拉住他的袖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接着哭。这次不光梨花带雨我还要沉鱼落雁!”说话间还故意摆个兰花指在耳边。
“璞——”天雨终于忍不住笑了“快点去洗漱!我刚给你拿了早餐,不快点儿吃就凉了”话间他指了指保温盒。
“好!”
看着天雨诱人的笑,张清凌的脑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运转了:
从昨天晚上他就开始刻意的回避这些问题,为什么他能如此惑魅的引诱自己失去理智?自己不是同性恋但当时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欲望?为什么……
张清凌走到浴室,脱掉衣服。却发现浴缸的下水塞子坏掉了,无奈只好选择淋浴。他扭动开关,打开热水,周围顿时暖和起来,布满湿润的空气。他走进喷头洒出的水柱里,小心地避开伤口,冲洗掉身上的粘腻。当他正要擦肥皂时,水柱突然变冷了。他退出身子,用手心试着水温。突然地,水停住了。几秒钟后,热水又从喷头里喷涌而出。他开始感到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当水流再次变冷时,他开始警觉起来,刚想走出洗澡隔间。顿时,一股阿摩尼亚气味充满了整个房间。烟雾从水龙头里冒出来,就像腐蚀性的化学物质流到地砖上一样,眼前雾茫茫的一片看不见东西。张清凌马上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调整呼吸,让吸入的气体降到最底点。但这也只是徒劳,一阵眩晕过后他失去了知觉……
清凌感到自己的肌肉又酸痛又僵硬,刺鼻的消毒水味熏得他脑袋发胀。试图尽可能地活络活络筋骨,赶走像蜘蛛网一般缠绕在他身上的不适。睁开眼却发现身体悬浮在空中,就好像跳伞运动员刚从飞机上跳下还未拉开降落伞时一样。脸朝下,两腿大大的张开。踝骨、腹部、手腕分别绑着数条结实的皮绳,绳子由下至上逐渐汇成一股连接在高高的天棚空调柱上。
“宝贝儿,你醒了?别着急!等我收拾完垃圾,再好好的答谢你昨天送我的见面礼!”一个额头上缠满绷带的美人笑道。
是吴萧!!!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张清凌在挣扎中咆哮道。
吴萧不答,只是凤眼一眯,给了他一个媚笑。扭着翘臀走到了屋子中间。
张清凌这才发现自己处的是一间手术室。
屋子中间横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昏迷的清秀男孩,他的手脚都被皮带绑着动弹不得。清凌注意到男孩身下的床可不是一般手术室的病床而是产科房专用的分娩床,只要一转动右边的扶手,下体就会向上移动。
吴萧把胳膊探向男孩旁边的医疗器械柜,随着手腕上金铃铛的叮当脆响他白皙的手掌中多了一件东西——是一根做工精细、50cm左右长的木棒,粗细正好可以握在手中。根部略圆,像男人的性器官。
被分娩床撑开的男孩双腿间出现了吴萧的身影,木棒在两腿间晃动,脸也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啊!!!” 水木感到后穴有硬东西伸了进来,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捣碎了。“厄!”疼痛让他猛然从麻醉中清醒。
“是你?”声音因巨痛而有些轻颤。
吴萧的俏脸依旧挂着媚笑。他站直了身子,在一阵叮当脆响中他抽出了已沾满艳红鲜血的木棒。
“对!是我。”吴萧得意的舔了舔木棒的顶端,一抹嫣红出现在他的嘴角。“水木,你本该很幸福的呆在二楼。可你偏偏做了那样的蠢事。哼!这可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木棒第二次狠狠的插进去又抽出来。
木棒第三次狠狠的插进去又抽出来。
木棒第四次狠狠的插进去又抽出来。
木棒第五次狠狠的插进去又抽出来。
木棒第六次狠狠的插进去又抽出来。
………………………………
四溅的血液好象成了阵阵飘散的漫天花瓣。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大滩刺眼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木棒抽插下的碎红肉。
水木浑身剧烈的抽搐,床开始摇晃起来。头颅不自觉的往后一仰。眼泪混杂着汗水流进他的眼里,火辣辣地疼。他全身挣扎着,可什么用也没有。
在一旁的清凌开始感觉到手心里的汗,粘粘的。
水木张大嘴,呼哧呼哧的喘气,眼里布满了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扭动着,两腿间不断溢出鲜血。野兽般地呜咽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瘦小的身体好像被狂风蹂躏过的一朵流失水分的玫瑰花。
吴萧听到他开口,把木棒抽了出来。薄薄的嘴唇向上一弯,眼睛眨呀眨像是两弯秋水“为什么?因为……垃圾理应被清理的啊!”
“呵呵呵呵……”水木听到回答忽然轻笑起来,浅浅的笑意充满着神秘和哀怨
“垃圾?是啊!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垃圾!!”他的双眼开始变的迷茫,“只有死亡是唯一的真实。在我的面前地狱也是幸福的存在。可我连下地狱的幸福都不会拥有,因为那个骗子已经在天堂了!”
桃源境
惑人梦
疯子的归属地,
智者的流放域。
美丽的爱沙啊!
天堂和地狱的入口。
不要想徒劳的逃走……
水木绝望的紧闭双眼,“阿青,我好想见你。”
“嗤!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那就让我满足你下地狱的幸福吧!”
吴萧把鲜红的木棒放到了器械柜上。
随着一阵金铃铛的脆响,吴萧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金属片。
“只需要给你做一个小手术。在大脑里植入这个控制器,你就会永远失去逃走的能力。”他走到水木面前,紧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爱沙院规第五条:所有企图逃离这儿的人都要接受这个控制器的惩罚。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愚蠢的明知故犯!尽管你有南奇做靠山,但还是……不能幸免!!”
他拍拍水木的脸,“你很清楚枫大人发明的这个控制器是很厉害的。只要你有任何企图逃走的意识,这玩意就会发挥作用。到时候你就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连眨眼睛都做不到——这种惩罚很温柔对不对?”他向后退了一步,挥舞着手中的芯片。
“如果你这么想就错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会让你在48小时里完全无法动弹,没吃没喝大小便失禁,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一气越想越怕恨不得昏死过去!可控制器偏偏能够让你保持在绝对清醒状态,想睡觉都没门!。哈,这可是最能体现爱沙仁治精神的办法。”
吴萧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现在你就可以试试看了。”
琥珀色的液体随着注射器的推动流入了水木的体内,在针头拔出肌肉的一刹那水木又昏迷了过去。
莹润的玉手从手术盘中拿起了一把10cm长1cm宽的小刀,刀刃在手术灯的映衬下反着点点寒光。
“这把刀采用Crucible Particle Metallurgy粉末系钢材,因其含碳量1。15%, 含钒量高达1。2%而使刀刃拥有无与伦比的负荷力,就算是砍到钢筋上也会像切豆腐一样轻松,用这把刀给你做手术也算给南奇面子了。呵呵……等你从麻醉中醒来就会幸福的在地狱里了!”
吴萧拿着刀向昏迷中的水木慢慢逼近……
“吴萧,你住手!!!”
突然爆发的怒喝声在空气中震颤着,这强硬的呐喊任谁听到心脏都会不禁一悸。
吴萧身子一抖,反射性的停了下来。寻声望去……
“哈哈哈……”吴萧笑的花枝乱颤,头上的珠花因身体的晃动而有些歪斜。“我还以为是那个救世主来了呢,原来是你这个连自身都难保的家伙!”
被皮绳捆绑的张清凌恼怒的在空中扭动着。
正如吴萧所说,他连自身都难保。却为什么多管闲事?他妈的可笑正义感!明明知道找死但看到即将成为待宰羔羊的男孩他还是抑制不住满腔热血喊了出来。
“吴萧,你这个小人!有种就放我下来,我们一对一来个单挑!!”他狠狠的磨牙。
吴萧优雅的迈着步子走到他的面前“单挑?哼!现在你已经在我的掌控中了,要杀要剐随我高兴。又凭什么浪费力气放了你和你进行愚蠢的决斗?”
白皙的手指拿着闪亮的刀子在张清凌的眼前晃动,“不过,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的叫我,想玩个英雄救美。我就成全你!”
金属的刀柄紧贴着张清凌的裸背滑下去。沿着脊柱,他可以感觉到那阵阵的冰凉触感。
背脊、尾椎、臀……最后刀柄停留在因皮绳强硬分开双腿而暴露出的后穴处。椭圆的刀柄在粉嫩的洞口处画着圈,那冰凉的刺激让他下意识的收缩起小穴。
“呵呵……”吴萧轻笑起来“你还挺敏感的嘛!”
“你想干什么?”清凌奋力的挣扎着,想摆脱这种戏弄式的折磨。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你说过的话吗?”吴萧低头吻了吻清凌光滑的背脊“你好像对我名字的含义很有兴趣。”
吴萧说完把手里的刀随手扔到了旁边的窗台上。“那我就当一回男人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吴萧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突然毫无预兆的全部猛插入张清凌的后穴。
“啊——”
只觉得下体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好象是被硫酸侵蚀一样,张清凌感觉好像一只凶残的动物在他的大脑里肆意地横行着,撕扯着,露出发亮的牙齿。大腿开始打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股间缓缓流下,他知道那一定是血!眼泪在这一瞬间差点儿流了出来,可意识竟然异常的清醒。
“你……混蛋!”
清凌喘着气,现在他的心中已经被愤怒所充斥,被这样一个卑鄙小人玩弄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四肢的皮条被绷的笔直。他努力把重心下移想弄断绳子,可他就像悬在梁上的一块猪肉只能在空中摇摆。
“好美!”吴萧慢慢搅动着手指,眼里闪着兴奋的寒光。
“你个死人妖!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吴萧把罗裙一撩,紫红的粗大分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