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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糊的,刷不出来。”
“安啦,还有蒸锅呢,一样的。白粥吗?”
“嗯。”
“好,那你等我一下。”
任伟仰头向后看了看颜瞻,看他消失在厨房门口。
人果然都贱,你上赶着别人被鄙视,又鄙视上赶着你的。呵。
“你丫那薄荷草我给你剪了,长太长,都快成垂曼植物了。你一走没人浇水,倒下来再不起立。”任伟叼着烟,看着天花板说。赶紧说了吧,别一会儿又惹那人瞎陶醉。
“哦喽!”颜瞻一边洗米一边应声,心里美滋滋的。他还是挺惦记他的植物们,放不下心。但他笃定任伟会管。看看,没错吧。嘴上说什么要把他行李打包送走,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仅去他房间巡视,还照顾他的花花草草。
“剪下来的没扔,我泡空酒瓶里了,居然还活着。”
“因为是草啊~很坚强的!”颜瞻心花怒放,声音都透着欢快。
“对,跟你一样,杂草。”任伟够过烟灰缸,碾灭了烟蒂。
“俺不是杂草!”
听着颜瞻吼出来,任伟哈哈乐了。
不一会儿颜瞻从厨房回来,冰凉的手按在了任伟脸上,“给你降降温,粥要煮一段时间呢。”
由于任伟横躺在沙发上,颜瞻就出溜到了地上,背靠着沙发,脑袋枕在了任伟的胸口。
“狗皮膏药。”任伟真服了。虽然没推开他,但嘴上进行了攻击。
“嘿嘿。”颜瞻傻笑。
“2!”任伟又丢出一句。
“嘿嘿。”颜瞻还是傻笑。
换谁也不想再骂了——徒劳。
于是颜瞻心满意足的赖下了。
“烟递我。”躺了一会儿,任伟用胳膊肘捅了捅颜瞻。
“好~”颜瞻探身拿了烟和放在上面的打火机递给任伟。
“烟灰缸!没点儿眼力劲!”
“哦喽。”颜瞻又把烟灰缸递了过来。
任伟不再说话,颜瞻也不说。客厅的钟摆滴答滴答的走着。
“喂。”半晌,颜瞻开了口,“彭勃最近也缠着你吗?”
“没。”任伟吐出一口烟,看着烟雾向上弥漫。
“哈哈,那我没白挨揍~”
“德行。”
“嘿嘿。”颜瞻笑,扭脖子费力的看向任伟。
“你丫不能起来啊!也不怕抻着!”任伟这叫一个无奈。
“你以后就算……闲的,也别找他,行吗?”颜瞻认真的说,“他不好。”
任伟本想顶回去说:跟你有屁关系!但思量一下换了词:“咸吃萝卜淡操心!”
“啥意思?”颜瞻不明白。
“没意思!”
“呃。”
任伟又不搭理颜瞻了。可颜瞻要理任伟。
“……我可以给你当按摩棒,总之别再理他了!”颜瞻终于离开了任伟的胸口,换而转过身来认真的盯着任伟眼睛看。
他那副认真的架势呦,给任伟逗乐了,“哈哈哈哈……”
“我说真的呢!”颜瞻的脸气鼓鼓的。
“啊哈哈哈哈……”任伟捶着沙发扶手乐。
“你笑什么啦!”颜瞻被任伟笑得直抓头。
“你丫知道按摩棒是什么嘛!还当按摩棒!”
颜瞻先是点头,再是摇头,接着脸就红了,像啄木鸟一般点个不停。
“就说你2吧!”任伟起身碾灭了烟蒂,将烟灰缸放到了茶几上,“小小少年,去看看粥吧,别扑锅。”
看着任伟走过去开音响,颜瞻顿感自己被嘲讽的不善,起身就跟了上去,“有那么可笑嘛!我行!”
任伟回头,对上的是颜瞻认真的眼眸。
“你行个屁啊!毛儿都没长全!”
任伟这句话会这样脱口而出一点儿不奇怪——颜瞻本就二十刚出头,再加上那张娃娃脸……确实没治了。任伟想,这一定也是他对颜瞻设防不起来的绝对理由。他再怎么缠着他,也跟孩子缠着大人没什么区别。
◇◆◇◆◇◆
“哎呦!我操!”
任伟猛地被颜瞻从身后扑上来,一个重心不稳就栽床上了。因为无话可说,他本想进屋躺会儿等喝粥,实在没料到会来这么一下儿。
“你丫嘛啊!”任伟想翻身回头痛骂颜瞻,却被这只熊猫压的死死的。
“要疯吧!起来!”
他不懂颜瞻嘛意思。刚俩人又不对付了——任伟嘲笑完颜瞻,剩下熊猫仔自己立客厅。
“干仗是怎么地?你丫下去!”
颜瞻不动,就会压着任伟,任伟往起挣拨,他就用手按他的脖颈。
气死他了——你行个屁啊!毛儿都没长全!
这话实在太侮辱人了!熊猫仔已经是成年熊猫了!
“小丫挺的,我告诉你啊!别招我真抽你!给我下去!”
任伟直到这会儿还以为颜瞻要跟他打架呢——不能小看这孩子,急了没征兆,说动手就动手。他可不是没见识过。
颜瞻死按着任伟,就是不放他起来。正下决心想豁出去,结果任伟提供了催化剂——你小心老子急了让儿童福利院给你丫领走!
你才儿童!
颜瞻放了手,可绝不是要放开任伟,恰恰相反,他给他翻了过来,而后两手一手一边儿按住了任伟的手腕。任伟酷似做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双臂上举。不同的是,这体操是躺着做,站不起来。
“你……”
‘你要干嘛’四个字儿只容他说了一个,嘴就被堵住了。
颜瞻的吻毫无章法可言,他只会遵从本能一通狂亲。任伟的眼睛瞪得活像铜铃,你加个把儿直接能摇。
妈逼啊!你想招呼俩熊猫眼是吧?省时省力来个烟熏妆是吧!
任伟给气坏了,可活见鬼的是——胳膊抬不起来。不是使不上劲,是使劲也白搭。
哎呦喂!他哪儿来这么大劲?
道理其实十分简单,常年弹钢琴的人手腕特别有劲儿。可惜,任伟不能够知道。
那乱七八糟的吻弄得任伟想骂也张不开嘴——他哪里是亲人啊,简直跟贴膏药似的!光剩结实了!
这一通狂亲任伟是怎么也挪不开脸,他向哪边挪,颜瞻的嘴唇就跟到哪边儿去——非一般的执着。
且,一开始还就是唇碰唇,这会儿有恶化的趋势——舌头钻进来了。
靠嘞!
颜瞻的吻格外执着,吻得任伟要背过气儿去。
任伟的手腕一直绷着劲儿,想趁颜瞻哪怕放松一下给丫弄下去,奈何颜瞻比他还绷着劲儿,那手上的力气只见加不见减。他现在要是再不知道颜瞻想干嘛他就是智障了。可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干瞪眼啊!
任伟越想越气,想踢身上的熊猫,可熊猫死压着他,有些个分量。平时看不出他有几两肉啊!
两人别着劲,任伟累颜瞻当然也累。可再累他也不撒手,再累也使劲儿亲。
问题是两人不能一直这么下去,这么下去准要亲死人。这时候颜瞻瞅见了床另一侧随便扔着的肩带。
任伟看见颜瞻斜过去的眼珠了,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那根肩带。他当然知道他想干嘛,于是不禁骂出了声:“你丫敢!”并同时懊恼极了——东西乱扔的弊端这会儿显现出来了吧。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儿,你打死他他刚才也不会去换肩带!倒霉催的!
颜瞻敢不敢呢?他当然敢。你从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敢……他正努力把任伟的手腕往一起拉。
任伟是绝对拼了,卯足了劲儿不让颜瞻得逞。
可这时候,拼的不仅仅是力气,还有决心。
显然颜瞻比任伟更有决心,当然,也更有劲儿,他得手了——不仅把那双手腕并到了一起,更加利用那条肩带将任伟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还打了个死结。
任伟已经把颜瞻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但什么作用也不起——得了逞的熊猫是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嘴唇,可祸害别处去了。
这个别处还是要命之处——任伟左边的乳首特别有感觉。
本来刚刚那通亲惹起的反应刚让之前那场搏斗送走,这会儿又回来了。
各种脏话被一声“嗯……”所代替,这动静可委实刺激着了颜瞻。
任伟绷着劲儿的身体泄了劲儿,越是舔弄他胸前的小小颗粒他越是没劲儿,于是颜瞻更加大胆了起来,本来按着任伟胯部的手向内侧移动,隔着牛仔裤抚上了任伟下面那话儿。
那东西勃起了,这会儿被牛仔裤紧绷着很不舒服。就更别提有人来抚弄了。
任伟这个懊恼唉——大抵真是许久没做过了,反应竟如此亢奋。这叫哪门子抵抗啊!
颜瞻摸了一会儿,一边摸一边啃咬着任伟挺立的乳首,任伟都有些疼了,却抑制不住的持续兴奋。
他喘息着、闷哼着,惹得颜瞻再也把持不住。他暂且放开任伟,直立起上身,仓促地解着衬衫的扣子,脱衣服基本上接近于扯衣服了。
任伟看着颜瞻,看他脱了衬衫看他去解裤子扣。皮带的金属头撞击着牛仔裤的铜扣发出轻微的颤音。
有没有搞错唉。这是任伟看见半裸的颜瞻之后脑子里唯一的一句话。这身材也忒……名不副实了。平常颜瞻总是穿的规规整整,衬衫、仔裤,要不就是Tee加长裤,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瘦了吧唧一共三两肉,怎么脱了衣服风景这么不一样呢!瘦是肯定瘦,跑不掉,可这瘦绝不等于羸弱。怪不得那么有劲儿呢,够结实的。该有的线条一条不差。
这失神看的工夫,颜瞻借机开始扯任伟的裤子,这才让任伟回过神来,“小王八蛋!”
颜瞻都让任伟骂皮了,一句‘王八蛋’还算啥?该扯便扯,毫不留情。他不仅扯任伟的,也往下扯自己的。
任伟眼看着两条裤子哗啦从床尾消失。
颜瞻盯着任伟看,不是脸,而是内裤紧紧包裹下的那话儿,四角裤平整的贴在腿上,唯独中间的部分突起着。胯骨的轮廓很漂亮,结实的小腹相当诱人。
与此同时任伟也正盯着颜瞻看——喂,你要不要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穿就算了,这会儿要不要那么饱满啊?
任伟发觉自己不对头,他怎么那么想看他内裤底下呢?
拜托,这是啥立场啊!都成了引狼入室了!个小兔崽子要吃他唉!以为家里住的是只熊猫,可分明是只披着熊猫皮的野狼吧?
更加不对头的是,任伟感觉自己下面儿又涨了涨,内裤里有种潮湿的憋闷感。
怎么会对这么个小孩儿有感觉?
真是饥不择食啦!
任伟的脑子乱糟糟一团,没想出个所以然,倒是屁股被人家抓住了,那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底裤的边沿钻进去,手掌肆意的揉捏着他的臀瓣。继而,那双唇压了下来,舌尖舔舐着他的唇。
任伟有些失神,任那湿润的舌尖探进自己的口中。
内裤几时被拽下来的他已经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己恍恍惚惚不受约束的喘息着、闷哼着。明明这臭小子的吻乱七八糟,明明他套弄他那话儿的手力道过重,明明他啃咬他的乳首都已让他疼痛,可他怎么会那么兴奋呢?不仅性器完全的勃起了,顶端也渗出了大量的爱液,沾染的颜瞻的手心都湿湿滑滑的。
我喜欢你。
这时候,任伟听到颜瞻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我喜欢你。
他不停的在他耳边重复着这一句。
两人贴在一起很热,但这份燥热更多的不是源于皮肤,而是下腹那团烧灼的欲火。
我喜欢你。
颜瞻越是说这种甜腻的话,任伟越是兴奋。他不自觉地想伸手去触碰身上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