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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我早想好了。”萧雅拿起案板上的刀试了试:“好久没动手了,不知行不行。’‘你还真做啊?”风小雨慌忙夺下萧雅手中的刀:“这不是闹着玩的。”
萧雅笑着说:“你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风小雨撇撇嘴:“而是你做什么能超过各位大师傅。”
“说得也是。”萧雅略加思索,眼中一亮:“我做西餐。”
“西餐?”张艳红正在加工八宝鸡翅,闻言停下刀,抬起头:“西餐确实不错,我们学校刚刚开设这门课,学生也只学个皮毛,在行的寥寥无几,只有一个叫蓝盈盈的女孩做得不错,据说在国外呆过几天。”
“就是她了,下午我请她帮忙,晚上我请全体人员吃一顿法国菜。”萧雅一想起可以展示自己在国外的绝活,本性流露,一副小女儿态,眉飞色舞:“法国大餐谈不上,小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那个蓝盈盈好像不好请。”张艳红担心地说:“她外号冰美人,有点不近人情。”
“冰美人?”风小雨歪着头问:“很漂亮吗?”
“看你那样子。”张艳红白了风小雨一眼:‘你们男孩全这德行,听说美人眼睛就发亮。“
“我不过随便问问。”风小雨撅撅嘴,转过脸继续剐鱼片:“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张艳红和萧雅一起笑起来,风小雨虽然和她们差不多,女孩子成熟早一点,风小雨多少还有少年天性。萧雅看着风小雨麻利地把青鱼肉切成细丝:“小雨,脸皮挺薄的吗,要不,我把冰美人介绍给你。”
“切,能漂亮到哪去,你真以为我没见过美人啊。”风小雨不屑地说着,两手不停,鱼丝放入鸡蛋清,水淀粉,盐,酒,味精,搅打上劲,放在一边准备划油,又开始切几根酱瓜,看来要做瓜姜鱼丝。
“蓝盈盈确实是美,刚进学校就引起轰动,新一任校花非她莫属。”张艳红和萧雅一唱一和:“不过她不喜欢和男孩子说话,那么多追她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
“小丫头可以吗。”萧雅笑道:“我下午让她来瞧瞧,怎么个冰法,。”
张艳红不相信地问:“你真能请她来?”
“当然,这有什么难的?”萧雅轻松地说:“她和我表亲,不过多年没见,我这点面子还是给的吧。”
“那当然。”张艳红释然,忽然又拿风小雨开心:“萧经理,有机会替风小雨向蓝盈盈介绍介绍,说不定有点缘分。”
“谁稀罕。”风小雨猛然扔下刀,走了出去,萧雅和张艳红相互看了看,迷惑不解,风小雨不是挺爱开玩笑嘛,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风小雨不是不高兴,而是心痛。提起美人他突然想起肖月青,肖月青是村里的第一美人,结果怎样,嫁给不想嫁的人,带着孩子流落街头,谁的错。
风小雨心中酸痛,一阵虚无,茫然地站在走道上,呆愣愣望着一幅山水画。
初恋永远是忘不了的痛,无论你是位高权重的政客,还是腰缠万贯的大款,无论你是山野匹夫,还是庸庸碌碌的平头百姓,都有一道倩影影响你终身,无论你怎样繁忙,无论你如何健忘,她总会在午夜梦回中出现,刻骨铭心。
第四十九章冰美人(二)
“风小雨,风小雨。”有人连叫几声,声音轻柔如春风,风小雨如在梦中。
“风小雨。”还是那么轻柔:“你没事吧?”
猛然回首,肖月青赫然站在身边,淡紫色衣衫,一条白围巾,脸颊比上次风小雨见到时红润了许多,一脸淡淡的笑,还有一丝胆怯。
“你怎么在这?”风小雨晃了一下脑袋,去除刚刚的不愉快:“找我?”
“不是。”肖月青略显尴尬,脸转向一边:“我是来送锅巴的。”
“锅巴呢?”风小雨看着两手空空的肖月青,疑惑地问。
“在外面。”肖月青向门外指了指:“我们刚买了三轮摩托车,夏小艺专门送货。”
风小雨记得夏小艺当过兵,没想到还会开车,不过三轮摩托车好像并不难学。
“王连贵定的货。”风小雨向厨房间撅撅嘴:“送过去吧。”
肖月青应了一声,刚起步又转回来:“我忘了一件事请示一下,想把锅巴包装起来,半斤一袋,刚好够一盘,用起来方便,卫生。美观一点,价格可以再上,今天带来一批试试,价格不知好不好谈。。”
“你看着办。”风小雨一挥手:“我不管,那里你做主,没有人欺负你吧?”
风小雨想起刘全刘毅对肖月青的蔑视,稍稍有点担心。
“他们现在不敢。”肖月青可能有点热,松了一下白围巾:“而且有夏小艺在,就连小地痞都不敢来生事。”
夏小艺和肖月青同进同出,相处得一定很融洽,从肖月青提起夏小艺的神情里可见一斑,至少肖月青对夏小艺很信任。
风小雨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恰好萧雅走过来,看见肖月青,笑着问:“风小雨,这位漂亮姑娘是谁,介绍一下。”
“是送锅巴的。”风小雨板着脸回答,又指了指萧雅对肖月青说:“这位就是家常菜馆的大经理萧雅小姐,你们慢聊。”
风小雨一转身离开,肖月青微笑着伸出手:“我叫肖月青,做一点副食品,多多关照。”
肖月青依然带着乡下人的纯朴,秀丽的脸颊配上甜甜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感,萧雅伸手握了握:“到我办公室喝杯茶暖和暖和。”
“谢谢。”肖月青落落大方:“我还有事。”
这时夏小艺抱着一个大纸箱进来:“肖月青,锅巴放哪?”
肖月青向萧雅道了一声失陪,领着夏小艺急匆匆走进厨房间。
“站住。”风小雨忽然拦在夏小艺面前。
“你。。。。”夏小艺微微一愣。
“你什么你。”风小雨狠狠地说道:“我是这家饭店的厨师,问问不犯法吧。”
夏小艺早就听肖月青嘱咐,不能说认识风小雨。王连贵可不是傻子,一旦知道风小雨和肖月青是一伙,锅巴的生意就得黄了,钱赚不赚不要紧,王连贵一定又要风小雨再次烤锅巴,那样亏就吃大了。
夏小艺正不知如何回答,肖月青接过话,笑眯眯地对风小雨说:“这位小兄弟,我们送的是锅巴。”
“锅巴。”风小雨顾意惊叫一声,许多服务员和厨师都围过来。大伙都知道天下第一菜原本是风小雨和张艳红的绝活,不知怎么就被王连贵抢走了,主要还是王连贵居然买到风小雨独创的烤锅巴。
风小雨拦住卖锅巴的人,一定有戏看,就连张艳红都跑出来。
风小雨没让大家失望,板着脸拿起一袋包装好的锅巴:“你们原来不是没有包装吗,这原来只有五角钱的锅巴,加个几文钱的包装要卖**毛吧。”
“是加了几毛。”肖月青不知风小雨想干啥,老实回答,一边观察风小雨的脸色。
风小雨脸色更加阴沉,把锅巴摔在纸箱上:“开什么玩笑,这么高价钱,拿走,拿走。”
夏小艺疑惑地望了望肖月青。,肖月青秀眉微蹙,一语双关:“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风小雨提高嗓音:“我自己就会做,干吗要出去买。”
“锅巴是我让送的。”身后响起王连贵不温不火的声音。
风小雨暗暗松口气,终于把你叫出来了,不然不知怎么演下去,稳定心神,阴阳怪气地说:“厨师长,这锅巴未免太贵了吧。”
“关你什么事。”王连贵没想到风小雨居然开始管厨师长的闲事,无非仗着萧雅偏袒。王连贵忍无可忍:“还轮不到你做主。”
“我只是就事论事。”风小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锅巴确实太贵。加个包装又贵了几毛。”
王连贵瞪了风小雨一眼,没理他,对夏小艺说道:“把锅巴送进去,不就多几毛钱吗,省得有的人整天就忙着做锅巴。”
王连贵矛头直指风小雨,风小雨火了:“厨师长,你什么意思,这么贵的锅巴,除了我们,还有哪家饭店用。”
“当然有。”王连贵对肖月青说道:“再做一批送到花苑宾馆,艺术酒家,、、、、、、还有对面的四海酒楼,就说这个价,我让去的。”
肖月青眉开眼笑,接连说了几声谢谢。风小雨还要张口,荷花和张艳红一左一右拉住他拖向小厨房间。
张艳红埋怨道:“风小雨,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连厨师长的事都要管。”
“我看着不顺眼。”风小雨气鼓鼓地说,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似乎真来了火气。
另一个小厨房间,王连贵低声骂了风小雨几句,忽然对王三说:“便宜了那个姑娘,我原本不想给那么高价钱的,被风小雨一搅合,忘记还价了。”
“下次不会再还价吗?”王三不在乎地说。
“那可不行。”王连贵眯着眼说道:“我向几家饭店都推销了这个价,出尔反尔别人怎么看。”
门外,夏小艺一边走一边兴奋地说着:“风小雨真有两下子,我们原来担心的价格问题,被他一搅合竟然轻易搞定。”
“他原本就机灵。”肖月青似乎在回忆什么,眼神有一点迷茫:“他用激将法,深知王连贵的性格,才能这么做。”
“风小雨的女人缘也不错。”夏小艺羡慕地说:“那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拉着他,挺亲热,一定相处不错。”
“是吗?我倒没注意。”肖月青语气忽然有一丝落寂:“回去吧,我有点累。”
午后休息时间,荷花买了袋瓜子和风小雨坐在大厅里嗑着,
“明天去看看吴浩。”风小雨望着门外飘起的朵朵雪花,大厅虽然温暖如春,还是感觉到一点凉意,雪让人感到洁白无瑕,更多的还是寒冬的萧瑟冰凉。
从中午开始飘零的雪花越来越大,霜前冷,雪后寒,今年的最后一次寒潮悄然降临,伤感的天气,风小雨想起了吴浩,那个性格如寒冬,身体单薄如落叶的吴浩,不知病得怎样,下雪了,饭店生意会稍微清淡一些。明天应该有空闲。
“我也去。”荷花笑得灿烂:“他是我义父,不管真假,他对我还不错,还有张艳红,大伙一起去。”
“你就得了吧。”风小雨挑了挑眉梢:“全走了,不做生意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又笑话人家。”荷花撒娇的神态越发动人,亲如兄妹的两人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萧雅提着一包东西走进来,跺了跺脚,抖落一地雪花。
“萧、、、萧经理。”荷花还有点不习惯,结结巴巴。
萧雅拍了拍荷花的脑袋:“小丫头,还是叫我萧雅姐吧,顺口一点。”
“不太好吧?”荷花转向风小雨,疑惑地问着,她自从在打工的路上遇到风小雨,一直依赖他,有什么为难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私下里就叫萧雅姐吧。”风小雨板着手指头:“上班的时候还是叫经理,公私分明吗,另外别让人以为我们仗着和经理交情好无法无天。”
风小雨指的是王连贵,他自己曾经仗着马如龙欺负张艳红,总以为别人像他一样,王三中午就在马文成和张曼武跟前嚷嚷,说什么风小雨小人得志,大伙没好日子过了。
“随便怎么叫。”萧雅指了指门外:“风小雨,还有两包食材,提到后面厨房间去。”
“你真要做菜?”风小雨麻利地一手一包跟在萧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