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风小雨狐疑地问,这小丫头不会又拿自己开心吧。
“蓝盈盈是我朋友,她对男孩的冷漠我们都知道。”邱淑云语气诚恳:“刚才你拉她她居然不生气,还和你说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是匪夷所思。”
“或许她看上我了。”风小雨狡猾地笑了笑,明年帮助蓝盈盈参加烹调赛暂时还是个未知数,风小雨可不愿多说,举杯和邱淑云碰了一下:“为了我的艳福干杯。”
柳如烟在一旁扑哧笑起来,这小子,连女人都不知有没有碰过,还大谈艳福?
“笑什么。”风小雨脸色一本正经得有点夸张:“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到哪里找去?”
这一次连邱淑云都忍不住笑起来。她的笑很特别,手轻捂着嘴,非常淑女的那一种。
笑归笑,酒还是要继续,风小雨渐渐有点迷糊,后来的几道菜已经分不清了,只听到邱淑云的柔柔声音:“这是咖喱鸡、、、、、、松鼠鲑鱼、、、、、寸金山药、、、、、、”
酒宴将散,风小雨已经醉眼朦胧,邱淑云虽然也是**分醉,不过依然十分淡定。柳如烟推了推风小雨:“我们先走吧。”
风小雨晃了一下脑袋:“好吧。”
站起身,风小雨晃了几下又坐下,柳如烟赶紧把他扶起来。
荷花和李夏奋转过脸,异口同声说道:“我们送你回去。”
风小雨用力摆摆手:“不、、、用、、、我没醉。”
说自己没醉的人一般都是醉了,荷花和李夏奋谈得高兴也没有多说,任由柳如烟扶着风小雨慢慢离开。
扬州的气候总体来说还算温和,但在寒冷的冬夜依旧寒意彻骨,西北风吹在脸颊上,凌厉如刀,风小雨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酒醒了几分,推开柳如烟,昂首阔步向前迈进,柳如烟紧跟在风小雨身边:“你慢一点,我穿着高跟鞋。”
风小雨脚步放缓,理了理思绪:“你住哪?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我住在翠园桥附近。”柳如烟迎着风大声说:“你去哪?”
“我去哪?”风小雨想了想:“我也去翠园桥吧。”
他隐约记得去翠园桥有什么事要做,一时想不起来,先走着再说。
“我们一起。”柳如烟的语气忽然怪异起来,她以为风小雨还记着在跳舞时的激情,欲和她共度良宵,她的心突然紧张起来,风小雨不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个匆匆过客,但柳如烟又能拥有怎样的浪漫爱情呢?或许自己已经不配拥有。
柳如烟轻轻叹息一声。风小雨转脸说道:“你唱首歌吧,我爱听。”
柳如烟轻轻哼了几句,开始唱起来。清冷的街道,惨淡的路灯光芒,一男一女缓缓走着,柳如烟的歌声轻柔,随着寒风飘散,四周似乎泛起淡淡春意,是因为柳如烟的万般柔情?
那是一首经典歌曲,诉说着柳如烟的心声: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的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
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
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
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
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纵
花开不多时
啊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
夜晚的翠园桥冷清异常,扶着桥栏杆向下望,河两岸灯火闪烁,若隐若现,远处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在静寂中分外刺耳,顺着声音望去,远远的河岸边一个小院里灯火通明。
风小雨忽然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他要去瞧瞧刘全刘毅他们。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风小雨向身旁的柳如烟摆摆手:“我想一个人走走。”
望着风小雨渐渐远去的身影,柳如烟心中竟然微微有点失落,到扬州几年,混迹风月之地,男人阅历过很多,风小雨也是个普通男人,也动情,也有非分之想,但那是自然的流露,没有伪装,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世界上再好的伪装永远没有坦诚让人心动。
沿着河堆北行不远,风小雨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里面传来一阵阵忙碌的吵杂声。刘全的妻子华芳尖声叫着:“刘全你们兄弟两快点,再慢明天就赶不上交货了。”
“你个娘们瞎嚷嚷什么。”刘全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们不正忙着了吗。”
“娘们怎么啦。”华芳不服气地嚷道:“要不是肖月青四处奔波,咱们能挣到钱吗,凭你,全家喝西北风去。”
“不和你抬杠。”刘全说道:“这么多糕点,要做到天亮。”
“要不,我和肖月青说说,”华芳语气顿了顿:“再找几个帮手。”
“别告诉她。”夏小艺声音不大但干脆深沉:“她又要来帮忙,已经够累的了。”
“干活,干活。”刘全没好气地说道:“都是我这个娘们,尽出馊主意。”
看来情况不错,风小雨偷偷笑了笑,还是家乡人,亲切。院门虚掩着,风小雨轻轻推开,几间正房内热气腾腾,好像是加工糕点的地方。
两边的厢房只有一间亮着灯,风小雨估计是肖月青的房间,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进来。”是肖月青的声音:“门没有拴。”
推开门,肖月青坐在床边,紧邻着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许多名片和一张张账单,肖月青正在看一本书。
“风小雨。”肖月青惊讶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书塞进账单下面,风小雨走过去,一把又把书拽出来:“什么书,这么神秘。”
书面上几个大字:企业管理。风小雨嘴角带笑:“怎么,要做大老板。”
“只是随便看看。”肖月青红着脸,局促不安,手忙脚乱地收拾账单:“你稍等,我倒杯茶来。”
“不用,我坐坐就走。”风小雨轻轻拉着肖月青的手在床边坐下,肖月青的手温柔依旧,只是连日操劳,略显粗糙。
肖月青本能地想抽出手,微微动了动手指又放弃,任由风小雨握着,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馨。一年多来的悲欢离合在肖月青心中激荡,那种压抑的渴望慢慢复苏,她真希望风小雨永远这样握着,天老地荒,可是自己还能和风小雨一如从前吗?肖月青心中一寒,打了个冷战。
“你冷吗?”风小雨轻声问,一如在上学路上淋雨后的关切。
“不。”肖月青微微神伤,把手缓缓抽回去。两人竟然一时无语。
风小雨转过身,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孩,他一直不愿面对,可是又不得不面对,如同今天宴会上面对方宝儿和秦天柱,林秀秀和韩*正峰。
命中有的终是有,命中无有莫强求,有许多事无法逃避。
“男孩女孩?”风小雨轻声问。
“女孩。”肖月青小心地说,她知道风小雨心中的痛,从不向风小雨提及孩子,无论怎样自己嫁给别人就是一个无法饶恕的错,这个错肖月青愿意用一生来承担。
“好漂亮。”风小雨望着孩子甜甜的笑脸:“像你一样。”
“是吗?”肖月青露出微笑,声音出奇的柔美,女人对孩子天生一种奇异的温柔,那种温柔能融化天地,让全世界所有的男人嫉妒。
“孩子脸色有点苍白。”风小雨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蛋:“是不是营养不良。”
“我也不清楚。”肖月青担忧地说:“她经常鼻子出血,医生说大一点就会好了。”
“是这样,多补补。”风小雨放心地坐正身躯,转脸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肖月青愣了愣:“肖雨霜。”
“跟你姓?”风小雨记得村长姓张,也不愿多问,只是觉得名字不怎么样:“又是雨,又是霜,不大好听。”
“经过风霜的庄稼老成,好养活。”风小雨幽幽地叹口气。
肖月青的叹息声让风小雨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握住肖月青的双手:“你受苦了。”她虽然不知道肖月青经历过什么,从她成熟的举止,略带沧桑的眼神感受得到。
“都是我的错,报应吧。”肖月青低垂着头,楚楚可怜。
风小雨猛地把肖月青搂在怀中:“不,不是你的错。”
两颗心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用力抱着对方,万语千言都融化在拥抱中。风小雨的手轻轻抚摸着肖月青的后背,感受着那种成熟的温柔。
风小雨仿佛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夏爷爷坟前的那一块草地,闻到了枯草的那一种清香,还有肖月青那种融化天地的万般柔情。
酒精似乎也在发挥着作用,风小雨全身开始燥热,被柳如烟挑动的激情忽然爆发出来,他低下头,用力吻上了肖月青娇艳的双唇,肖月青挣扎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目,任由风小雨用力亲吻着。
风小雨的手在肖月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激情也在一点一点燃烧,他微微松开身体,风小雨的疯狂让肖月青透不过气来,松开一点,肖月青略微感觉轻松,可是风小雨紧接着的举动让肖月青彻底失控。风小雨的手从前面用力按在肖月青的胸前,拼命揉*搓着。
如果说刚才的抚摸是爱怜,是关切,现在就是**裸的**,本能的**。肖月青说了一声:“不。”
嘴旋即被风小雨封堵起来,她用力推着风小雨的双肩,风小雨一条手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在肖月青的胸腹部传递万般柔情。那是一只魔鬼般的手,可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俯首称臣,肖月青的手渐渐松软*下来,娇*喘嘘嘘,嘴微微张开,享受着风小雨的滋润。
屋内墙角放着煤球炉,不太寒冷,肖月青穿着内衣内裤,上身原本只是随便套着外套,几个纽扣瞬间被风小雨瓦解,一只不安稳地手窜进宽松的内衣,上下游走。
那一份高耸或许因为孩子的缘故,越发丰满迷人,没有了少女特有的弹性,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温柔,暖暖如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骨头里都透露出舒畅。
皮肤细嫩,小腹依旧平坦光滑,风小雨一路越过,毫不犹豫地向下寻芳探秘。肖月青娇哼了一声,用力夹*紧双腿:“不行,门没关。”
这种时候也只有女人才能想起没有关门,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暗示。风小雨松开肖月青,走过去用力关上门,转身如同饿虎扑食,红着眼把肖月青放倒在床上。
宽衣解带对*焚身的男人来说已是浪费时间。风小雨一下子把肖月青的上衣卷起,手嘴并用,在肖月青胸前和腹部亲吻着,抚摸着,肖月青紧闭双目,脸颊一片潮红。
酒能乱性,酒和感情的交融,风小雨已经忘乎所以,每亲吻一下,肖月青就是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加刺激风小雨的神经,风小雨越发疯狂。
肖月青松软地平躺着,风小雨嘴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那一种酥麻如同触电般让肖月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在继续,嘴唇在移动。风小雨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肖月青下身的衣服,一点一点褪下去,如玉般洁白的娇躯逐渐呈现在眼前。
没有什么比裸露的美女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风小雨要用眼用嘴用手用全身去理解去享受这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肖月青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这次不是呻吟,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啊。”
那种压抑的,欲摆不能的动情呼喊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
风小雨再次从上到下亲吻着,最后停在那一块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