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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女人付出真心,明白么?我只想玩,不想有包袱。所以,你们不要对我这样的人浪费时间,如果非要在我身上灌注感情,那只能是伤害到你们自己,知道么?”
听唐欢这么说,殷音跟杨爱玲互相看了看,不说话了。“我今天来,就是听到你们变成这个样子地事情。”唐欢接着道,“我觉得,这可能真的跟我有关,所以我就来了,来告诉你们实情,就是希望你们不要继续这样下去。你们应该好好的生活,不要让你们地父母担心,也不要让你们的老师跟同学担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不能因为一个外人而毁了自己的生活。你们这个样子,其实最心疼的不是我,而是你们的父母。再说句不中听的,你们就算再颓废落魄几倍,我顶多难受一小会儿,是不会真正感到内疚的,所以……”
“所以你来劝我们?”殷音忽然冷笑了下,“那你还真够上心地。”
“或许吧。”唐欢点点头,“你们觉得我虚伪也罢,口是心非也好,总之,我这样做,或许就是求自己一个心安。然后,我话在这里,从今以后,如果你们还想继续这样子,就请随便吧,我不会再做任何表态了。”
说完,唐欢这就转身,准备就此离去。
“唉,等等!”杨爱玲忽然出声,“唐欢,我,如果我重新去做好学生,你,你还会,还会继续跟我联系,跟我做,做好朋友么?”
“当然。”唐欢转过头,很开朗地笑了笑,“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唐欢走了,杨爱玲,也在跟自己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走了。
殷音知道,杨爱玲这次一定是继续去做她的好学生了,然后也一定会继续跟唐欢联系,只有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得到,真真正正地被抛弃了。
“走吧,走吧,都走吧,你们全都走!”殷音忽然对着空屋子大声的叫了起来,之后,她看到了桌子,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
“啊!”心烦的殷音忽然大喊一声,一伸胳膊,一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去,还不解气,又把窗台上的花瓶拿下来,狠狠地摔碎在地上。
摔掉花瓶后,殷音又看见了钢琴,只觉得原来让自己感到愉悦的钢琴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讨人厌。
三两步走到钢琴边,殷音对着钢琴又是踢又是打,后来,她干脆跑到桌球台边,拿起上面的桌球,一个一个向着钢琴砸了过去。
在砸完所有的桌球之后,看着表面坑坑洼洼的钢琴,殷音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自顾自流了一段时间的眼泪,她很快就擦了擦眼,不再流泪,然后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在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之后,她才重新走回自己的桌子边,轻轻的拉开抽屉,慢慢的把里面所有关于唐欢的剪报拿出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自语了一番之后,殷音忽然从地上捡起已经有裂痕的镜子,慢慢的用手摸了摸脸,然后对着里面的自己轻轻的道:“不会这样的,不能就这样。对,我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这样被动,我应该跟妈妈一样,主动的去找我的幸福。”
说完,殷音啪的一下把镜子合上,眼睛看着窗外:“外公说的也对,战争没有最终结束之前,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可能只要再坚持一下,再拼搏一下,胜利就是自己的了!”
第二一零章 北上进京
从那个小楼出来之后,唐欢感觉舒服了很多,似乎是心里的某个大石头,终于就此放下了一样。
又驱车带着马艳丽在市里兜了几圈,然后又在本市最好的酒店吃了顿饭,算是完成了自己对她的承诺后,唐欢就不再与她多做纠缠,打算就此离开北海市这座自己前生熟悉无比的城市。
“唐先生,您打算去哪儿?”听到唐欢要求离开这里的时候,司机兼保镖阿德开口询问了起来,“是回北城县么?”
“这个么……”唐欢微微踌躇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不用回北城县,直接去青岛吧。”
回了青岛之后,唐欢选择了在青岛市招待所,也就是黄海大饭店的前身住下,事实上此时的青岛市府招待所,由于青岛的开放,无论是设施还是服务,至少在这个时期的大陆来说,都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跟香港的父母通了电话,得知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之后,唐欢就放弃了回香港的打算,而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等着父母到来,然后跟姥爷姥姥他们一起过新年。
不过这等待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唐欢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于是在青岛招待所住了两天之后,他就开始重新打起了别的主意。
这一天,唐欢在吃过了早餐之后,就把自己的贴身保镖叫了过来:“阿德。想请你办点事,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唐先生您说。”阿德一如既往地点头,“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您办妥。”
“嗯。”唐欢微微点了点头,“这个,阿德啊,我是想请你帮忙,让你通过你们那边的关系,我最近想私下跟中央见个面,对,就是中央最高首长见见面。商讨几个大生意。”
“中央?”阿德听到唐欢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唐先生,您是想要见最高首长?”
“对。”唐欢点了点头。
“这个,以您现在地地位,想要这么做这应该不难。”阿德也皱了皱眉,“实际上香港的包先生以及李先生等人,都曾经跟首长见过面,所以您只要正常申请就可以做到。至于我么,实际上我不过是……”
“你不必这么说。”唐欢摆摆手。打断了阿德的话,“你的身份我早就清楚,我知道你是安全部的特派人员,这其实并不难猜。只不过呢,我本人是事无不可对人言,所以也就从来没揭穿你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听到唐欢这么说,阿德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实际上对于唐欢看破自己的身份,他也早就有所觉悟,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敏感是必须地技能之一。
“你说的没错,如果我想跟最高首长直接见面,申请就可以了。”唐欢接着道,“但我是想私下见面。也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有过这个见面。我说过了,我这次是想跟中央谈点另类的大生意,而这些,是不能让外界知道的。也就是说,到时候我的车子会留在这里,也会继续散播我留在青岛的假象,然后我人却在你们的帮助下去了北京,跟中央的头面人物见面。明白?”
“这个么……”阿德抿了抿嘴。“唐先生,您是说。您要私下跟中央见面?商谈生意?能跟我说说是什么类的生意么?抱歉,并非我有兴趣,只不过您要通过上面的帮助,他们总会问我这个问题地。”
“也好。”唐欢点了点头,“其实我这次去北京跟首长见面,就是想商讨一个关系到今后国家国防的重要科目。跟你说实话吧,我是看到报纸上关于运十飞机全面停飞的新闻,我想着收购运十,或者说,是收购上海飞机制造厂以及运十大飞机这个项目。我打算收购后继续投资进去研发,免得中国自主研制的大飞机真的就此停止不前,错失我们在这方面的一次腾飞机遇。”
“嗯。@@”阿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通知我上面的人,说出您的意思,不过至于会不会安排您秘密进京,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没关系。”唐欢笑了笑,“你尽管把这意思上传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会同意地。”
“那好。”阿德接着点点头,“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打电话,唐先生您稍等。”
说完,阿德对唐欢微微鞠躬,这就转身离去。
看着阿德离开的背影,唐欢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阿德还真是够酷,整天都不苟言笑,简直就是天生当保镖的料啊,不知道保镖是不是都这样子。
紧接着,唐欢不再考虑阿德以及他上报的事情,而是开始想起了关于大飞机以及上海飞机制造厂地事情。
上海飞机制造厂始建于195年,一开始只是搞飞机修理,后来在最高领袖**等一干人的指导下,开始了自主研发大飞机的路程。
也就是说,根据唐欢在后世的记忆,中国的大飞机,在研制起步方面,并不比欧洲等国家晚多久,实际上就算是现在,中国的大飞机研制,在技术方面跟欧洲的空客也差不了多少,唯一的缺点就在于,中国资金不足,而且也没有不断烧钱下去地决心与毅力,没法跟欧洲空客那样不断烧钱,最终中断了这个项目,并造成此后中国大飞机项目地一系列苦果。
唐欢对这些大飞机之类的东西并不了解,前生也是在得知中国重新启动大飞机项目,通过互联网以及电视访谈节目才了解了一点关于中国大飞机事件地一些始末。
记得当时在看到那些节目跟信息后。他也跟很多同伴一样,为此心痛过,甚至骂过娘。认为当时那些人鼠目寸光,没有继续搞自主研发,反而要去引进什么麦道的飞机,结果麦道被波音收购后,引进的东西全部成了废铁,让中国损失惨重。
其实再想一想,以后人地观点看待前人,很有点后世诸葛亮的意思。说的也自然都是风凉话。只有亲自来到这个时代后,唐欢才慢慢了解到,中国此时是多么的缺乏大局观的人才,可以说,在经历了文革之后的中国,高素质的政治家基本凋零殆尽,剩下的一些,也有着这样那样地局限,而且就算是他们有了眼光,下面的人是否会理解。是否理解后会执行,都是一些麻烦。
现任的邓首长曾经提出改革开放摸着石头过河这句话,这句话在后世唐欢也记得被人在网上批判过很多,认为这本身就是不负责之类,就是这样才导致了后来的大批官倒什么的。唐欢过去也有点赞同这些愤青的言论,但来到这里后仔细一看,再仔细一想,才明白到,说这句话的人,多少也有些无奈。是啊。谁不想真的主导改革,谁不想全部把握变化,可实在没法子。
其实唐欢也想过,如果换做自己是领导人会怎么样。因为现在中国面临的局面是,经济极度匮乏,不改革,政权早晚要灭亡,改革,必然要付出很多代价,思来想去,就只好改革。
唐欢目前的能力。可能还没办法左右政府地政策方针。也没法左右这时代的大环境,或者说是改革的惯性**。但他起码可以再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为国家保卫一点元气,保卫一点技术性的前瞻产业,至少让那些很快就不如卖茶叶蛋的专家们,可以继续保持研发的热情,并且不要中断涉及到国防民生的高技术项目。
大飞机,就是唐欢尝试的第一个项目,这个项目的意义自然不用说,更主要地是,如果这次谈判成功,能够国营合资甚至全权独资,都会开展一个很不错的合作前景,对于以后插手其他方面,也就更有信心了。
唐欢想过了,自己毕竟是个后来人,知道喝多国际财团在这期间怎么接着外资的手段攫取中国的财富。自己尽管无法完全阻止,但起码可以借着主场优势以及先知地手段稍微抵抗一下。
轻工业等方面不放让外资得意一下,但这些重工业以及高科技等方面,绝对不能再跟以前那样吃大亏了。
“事情应该能够顺利。”想到这里,唐欢喃喃自语道,“我跟中国政府贷款投资日本的事情,应该已经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而现在投资日本获取的财富已经相当庞大,可以通过日本把虚高的资金传过来,在这些硬性基础上烧钱,反正是烧日本的财富,不心疼。对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