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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完,我打断了他。
“你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郑家瑀沉默下来,望着我,眼里忽然写满了酸楚,“现在看你爱情和事业都很顺利,我真心地为你感到高兴。”
“你……你下个月,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郑家瑀突然请求道,却似乎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以朋友的名义。”
“当然可以,做你的伴郎都没问题啊,呵呵!”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郑家瑀也笑了,虽然笑得有点勉强,但是似乎也真的放下了。
于是我们又坦然地并肩站在一起,但是没有人看得到,隔着衣服,那一对鱼在时隔七年之后又一次拼凑在了一起,组成了一颗心的形状,一颗**褪去只剩祝福的心。
我拒绝了郑家瑀一同用餐的邀请,回到了酒店,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台北,呆在酒店的房间里,我沉吟了很久,最终还是把郑家瑀的名片留在了桌上,删掉了我们唯一的那个通话记录,然后走出酒店,和同事一起赶到了机场。
我选择了不辞而别,因为我不想再打扰他平静的生活,我愿意将我和他那份纯美的爱当做回忆永久珍藏起来,只是这样,就已足够。
一个月后我没有去参加他的婚礼,也更不可能去做他的伴郎。
回到北京的家里,我才发现那盆蝴蝶兰终究还是死掉了,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心血来潮,收拾过去的东西,把旧相册整理出来。
不经意找到了一个相框,里面还放着我和他唯一的一张合影,合影上,我们都笑得很幸福,他的手搂在我的肩上,我把头微微地歪向他,那份亲密无间便被永恒定格。
我把那张照片取下来,换上了与家人的合影,把相框挂了起来。
然后将我和郑家瑀的那张合影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着,独自体会着个中美好,然而当我无意之中看到照片背面时,突然再也无法控制那压抑了整整七年的眼泪,任它尽情洒落,浸湿了那终生无法愈合的伤痛。
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
“亲爱的晓北: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也请你记得,我爱过你,深深地,爱过你。
爱你的家瑀。”
双鱼座男人特质No。12:不会忘记曾经爱过的人
夜幕降临了这座城市,七年过去,这里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酒店里,我独自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窗外夜色下台北繁华的街景,只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晃了晃杯里的红酒,我拿起了那张名片,默默地思索着,突然觉得,上天能够让我们在这辈子有过一次重逢,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我放下那杯红酒,拿起手机,拨打了他的号码。
“你好。”
“……家瑀。”
“……晓北。”
“没想到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啊。”我轻轻地笑了笑。
但他没有笑,声音里渗出了丝难掩的苦楚。
“我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七年了。”我沉默了一下,说道,“明天见一面吧,好吗?”
“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起床,洗漱,把发型整理得有模有样,面对镜子,练习微笑。
却再尽力,笑得也再不复当年的纯真。
我来到和郑家瑀约好见面的那片广场,看到他已经等在了那里,正凭栏而立,望着远处发呆,我停下脚步凝视着他,眼前又出现了幻影——
“晓北!晓北!”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少年,看到我,他兴奋地对我招手,脸上露出了初阳般动人的笑颜。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向他的方向看去,那个男人还在沉默地发着呆,此去经年,恍若隔世,再见时,一切都不复从前……
我向他走了过去,看到我的到来,他才回过神来,微笑着说道:
“你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呵呵,你也是啊。”我也笑,很平静。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伯父伯母呢?”
“他们也都很好。”
“……除此之外呢?”
我听出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下,我回道:
“我现在还是单身。你呢?”
郑家瑀垂下了眼帘,也沉默了一下,低声回道:
“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愣了一下,看着他,有点回不神来,“未婚妻是我公司的同事。”
“哦,挺好的,恭喜你了。”我有点想哭,但还是拼命逼着自己保持姿态,露出淡淡的笑意,“可可和子豪现在怎么样?你有跟他们联络吗?”
“去年联络过一次,他们俩一直在一起,现在在国外生活。”
“呵呵,真羡慕他们啊。”
我望着远处微笑着说道,郑家瑀注视着我,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起了那年的那段日子:
“其实……我知道你离开之前曾找过我,我也几次想要去找你,可是我妈一直以死相逼,用自杀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放弃,但是我……”他没有说完,我打断了他。
“你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郑家瑀沉默下来,望着我,眼里忽然写满了酸楚,“现在看你爱情和事业都很顺利,我真心地为你感到高兴。”
“你……你下个月,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郑家瑀突然请求道,却似乎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以朋友的名义。”
“当然可以,做你的伴郎都没问题啊,呵呵!”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郑家瑀也笑了,虽然笑得有点勉强,但是似乎也真的放下了。
于是我们又坦然地并肩站在一起,但是没有人看得到,隔着衣服,那一对鱼在时隔七年之后又一次拼凑在了一起,组成了一颗心的形状,一颗**褪去只剩祝福的心。
我拒绝了郑家瑀一同用餐的邀请,回到了酒店,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台北,呆在酒店的房间里,我沉吟了很久,最终还是把郑家瑀的名片留在了桌上,删掉了我们唯一的那个通话记录,然后走出酒店,和同事一起赶到了机场。
我选择了不辞而别,因为我不想再打扰他平静的生活,我愿意将我和他那份纯美的爱当做回忆永久珍藏起来,只是这样,就已足够。
一个月后我没有去参加他的婚礼,也更不可能去做他的伴郎。
回到北京的家里,我才发现那盆蝴蝶兰终究还是死掉了,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心血来潮,收拾过去的东西,把旧相册整理出来。
不经意找到了一个相框,里面还放着我和他唯一的一张合影,合影上,我们都笑得很幸福,他的手搂在我的肩上,我把头微微地歪向他,那份亲密无间便被永恒定格。
我把那张照片取下来,换上了与家人的合影,把相框挂了起来。
然后将我和郑家瑀的那张合影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着,独自体会着个中美好,然而当我无意之中看到照片背面时,突然再也无法控制那压抑了整整七年的眼泪,任它尽情洒落,浸湿了那终生无法愈合的伤痛。
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
“亲爱的晓北: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也请你记得,我爱过你,深深地,爱过你。
爱你的家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