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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丽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下被陈小南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女人,妈妈
罗密丽正在屋里快要“发疯”,刘颜却打电话来了。
“在干什么呢?”
“无聊。郁闷中……。”罗密丽想起刚才的情形,就觉得火冒三丈。
“那来我家玩玩啊,展鹏要加班,我一个人陪泽儿,也无聊嘞。你来看看泽儿啦。”
罗密丽想了想,答应了。即使全世界都令她压抑,但去看一个天真无邪的漂亮小孩,倒是一件很令人舒心的事。
二十来分钟之后,就到了刘颜家。
先是一把接过泽儿看看亲亲,泽儿却不知天高地厚,将罗密丽的衣服尿湿了。刘颜看着罗密丽不知所摸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的:“哈哈哈哈……”
“你女儿干了坏事,你还好意思笑,再笑我就将泽儿给卖了。”
“你敢嘞,她可是我的宝贝。”刘颜一边给罗密丽找毛巾,一边说。
“对了,你又不又换上我的衣服?”刘颜又问。
罗密丽用毛巾将尿湿的地方擦了擦,不用了吧,没湿多少,晚上回家再换啦,反正我也冲凉。
看着刘颜娴熟地给泽儿换裤子,尿布,一点也不含糊。罗密丽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女人一做了妈妈,就开始体现了贤妻良母的一面。”
刘颜说:“那是当然。”
罗密丽好奇地问:“刘颜,我说你这一天都干了些什么啊,就围着这小不点打转转啊?”
“那可不是,一会又尿湿了,我又不想让她用止尿片,夹得小屁股红红的,有时候都闷得出痕迹来了,心疼死喽。”
“你婆婆呢?还有没有每天都过来监视你?”
“切,什么监视啊,我最近没让婆婆来帮忙照顾了,手熟了,再说了,她年纪大了,跑来跑去挺辛苦的,总不能让她以后都往这儿跑吧,我得自己学着照顾泽儿。”
“唷,知道心疼人了。”
“那是当然,其实展鹏他妈真的挺辛苦的,我怀孕的时候,她又得照顾我,回去之后还得照顾展鹏他爸,展鹏他爸可不像你爸嘞,他可是什么也不会做的,听我婆婆说,有一次他主动提出做饭,你猜怎么着,电饭锅给烧坏了,我婆婆一看,哎呀,没放水。就我以前怀孕时,我婆婆每天早上过来之前,还要给他做好饭,中午他爸直接往微波炉里加热。”刘颜说着说着,就夸起了婆婆。其实这也是她的内心话。
“展鹏最近加班吗?我前几天听业内人士分析,最近IT公司的经济都比较萧条呢,展鹏他们那儿还好吧?”罗密丽问。
“我也不大清楚,展鹏公司的事,我一般都不过问,好像公司最近在搞培训吧。我现在啊,被这个小磨人精都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哪有时间理展鹏。”说完乐呵呵地揪了一下泽儿的小脸庞,然后又亲一口。
“那可不行,你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小丫头身上,对展鹏不管不顾的,小心他在公司给你弄个漂亮美眉回来跟你叫板。我可知道展鹏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特别多,你可得当心啊。”罗密丽玩笑说。
“得了得了,你别给我敲警钟了,展鹏才不是那种人呢!你给自己敲敲警钟吧,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好好,你当我什么也没说。”罗密丽赶紧求饶,早知道会招来训话,她就不拿刘颜开涮了。
谈论父亲
两人一番相互调笑之后,发现泽儿已经倚在刘颜的怀抱里睡着了。皮肤光洁,闻闻,还有奶香味。泽儿的眼睛紧闭看,罗密丽像发现了新大陆:“刘颜刘颜,你看,小丫头的眼睫毛怎么越来越短了?
刘颜笑得咯吱咯吱:“嘿嘿,被我给剪了。你知道不,小孩子出生以后,开始长睫毛了,就可以剪掉。这有规律的,得长到一定程度,就剪一次,持续到一两岁,这样一来睫毛便会又密又长,像极了洋娃娃的电眼睫毛。”
罗密丽大呼不可思议:“真的啊?”
刘颜说:“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害我女儿啊。这个方法有人试过哩,屡试不爽。”
罗密丽大喊遗憾:“早知道,让我妈也给我剪剪。”
“你可别不知足啊,你够漂亮了,再漂亮,人家还活不活啊。”
罗密丽望着睡得正香的泽儿:“真是一只小懒猪啊,吃了又睡的小懒猪。”
刘颜嘿嘿笑:“不知道谁小时候也是从小懒猪进化而成的。”
刘颜将泽儿放到婴儿床上,然后轻轻带上门,回到客厅和罗密丽说话。
说实话,罗密丽很苦闷,按理来说,刘颜也算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什么苦恼,应该向她说说的。她也想向刘颜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刘颜已为人妻,为人母,生活人生观念和自己不同,和刘颜说说张重阳吧,刘颜一定会站在为她好的角度上说,别跟张重阳走太近;和她说说男人吧,说什么呢?说男人不可信?可刘颜和易展鹏爱得很深,总不能去给她灌输这种理念吧,这不是损人么。
正愣着,刘颜递给她一灌橙汁:“给。”
“我说你发着呆,想什么呢?”刘颜觉出了罗密丽的低沉,问她。
“刘颜,我问你,你跟你爸关系好吗?”罗密丽问。
“我爸?还可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和你爸一样,是一名老师,其实小时候我挺排斥他的,他啊,对他的学生可温和了,对我就严厉得不得了。你还别说,小时候我和他吵架,他想打我,他还没动手,我就先行一步,离家出了。”提起自己的父亲,刘颜滔滔不绝。
“继续说……”罗密丽示意。
“呃……”刘颜觉得罗密丽有些奇怪,但还是继续往下说了下去:“其实我爸虽然对我很严厉,但还是很爱我的。我向他伸手要钱啊什么的,他眉头都不皱一下,马上就从兜里掏出来递给我,吃的喝的总在第一时间留给我。他的学生从国外带吃的东西给他,他本来是不会收的,廉洁惯了,但一想到是我最喜欢吃的,还是破例收下了。不过我经常把他气得够呛的,他让我去念师范,想让我也从事教育工作,我偏不,他托人给我在南京找工作,我一溜就到了上海,后来我妈告诉我,他气得两天没吃饭。”刘颜吐吐舌头,讲起了她的光辉事件。
罗密丽一手搭在刘颜肩膀上:“我真羡慕你。”
刘颜白眼:“你羡慕我干嘛啊,我现在人在广州,一年半载也见不着我老爸一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才好嘞,你爸对你好啊,什么都顾着你。我又不是没去过你家,我还不知道啊。”
罗密丽叹了口气:“我讨厌他。”
罗密丽说话的语气很庄重,神色铁青,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把刘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有点不对劲哦。”
撞见庄若诗
罗密丽叹了口气,这种感觉,对于在幸福家庭长大没有见过瑕疵的刘颜来说,始终都是领悟不到的。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将内心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怨气甚至仇视对刘颜说出来。在这样的城市,她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处境,不好不坏,不尴不尬,表面上,朋友多得很,实际上,却是寂寂芳华。
但她又不敢。她不敢,绝对不是因为信不过刘颜,怕她会讲出去。而是,即使在刘颜面前,她始终都不想将父亲的不堪行径暴晒出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想维护那个人,尽管她一直在强调,她是为了自己,不想让人知道,她有这么一个父亲。
她明白,这个世界,年轻的年老的有钱的没钱的,有婚外情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止她父亲一个。
只是,男人在外风流的那一面,被自己女儿亲眼撞上的,概率就少了。
从刘颜家出来,罗密丽感慨万千。刚刚踏出小区的大门,她就看到了庄若诗。
庄若诗正从一个一部黑色的丰田小车上下来,然后,一个看上去很有风度的男人从驾驶室中出来,走到她面前,两人说着什么。男人还试图去扶住她。
罗密丽站在那儿,冷冷地望着庄若诗,心想,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啊,才离婚多久,就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打得火热,而且她眼光也不错嘛,男人看上去挺优秀的。张重阳真是傻,人家都另结新欢了,他还在酗酒疗情,醉生梦死。
很快,男人便开车走了。庄若诗目送了男人一会,然后转过头来往小区走去。
在大门口,罗密丽和庄若诗打照面,发现她的脸有些苍白,不禁冷笑,有手段的女人,往往都会在男人面前表现出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亏得自己当初还为了她和张重阳在餐厅里较量,现在看来,真是白费力气。
这时候庄若诗也发现了罗密丽,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你好。”
罗密丽没有理会她,扭头就走了,留下一脸尴尬和错愕的庄若诗。
罗密丽边走边想,如果张重阳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伤心,难过?
而庄若诗一边往回走,一边在脑海里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了罗密丽?上次泽儿满月的时候,她就从罗密丽眼中发现了敌意。可是,自己的确没有得罪她啊?交往不多,何来得罪?
不解。她头痛欲裂,也没有心思去想了。
下午在公司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头昏昏的,但最近公司遇上年度财务审查,所以工作也比较多,看着大家都在忙碌,关键时刻,她也不好请假。林创业为了及时能够拿到上头所需的报表,决定晚上通宵|奇^_^书…_…网|,赶出报表后,给财务部的职员放两天大假。这样一来,大家都有兴致工作了,忙得不亦乐乎。想想,熬一个通宵,换得两天带薪休假耶,谁不乐意!
晚上九点多,一边忙活着的庄若诗感觉到头痛越来越严重,简直有种欲撕裂开来的感觉。她趴在桌上休息一会,闲言闲语就开始浮了出来:“人不同命不同,人家加点小班,就娇嘀嘀地顶不住了哦……”
庄若诗听罢,强忍着痛,打起精神继续做事,后来被询问进度的林创业发现了,强行开车把她送到医院,打了针拿了药之后,才送她回来。林创业让她休息两天,她工作的那一部分,他会帮她完成。
她知道,休息过后再回公司,流言蜚语又会满天飞起来。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了,她需要回家,找到自己的床,然后把自己塞进去,好好地睡一觉。
窒息的疼(上)
春天就是这样,雨水淅沥,阴晴不定,温度也忽高忽低,容易引发感冒。庄若诗的头疼,就是因感冒引起的,也许是因为吃药的原因,沉睡了一夜,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半的事情。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冰箱里空荡荡的,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好多天不曾下厨做饭了。自己一个人,吃什么不是吃?泡面,饼干面包,或者在外头吃些水饺快餐之类的,或者干脆不吃。她的食欲原本就不是很强,这样一来,人就显得更加清瘦了。
她抱着枕头摇晃着走到沙发上,用小被子盖着蜷缩着,外面的天空是蔚蓝色的,也许是因为几日前自然雨水的洗刷,显得更为澄明,似乎还能听到鸟叫。楼下的住户,好像养了一只鹦鹉。
按理来说,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
眯着眼想事情。“叮当“一声,门铃响了,是林创业。
他站在门外,给她一个非常温柔的微笑,弧度有些夸张。他的手上拎着百佳的购物袋,可以看得见,里面装着一大堆吃的喝的。
“你好些了吗?”林创业关切地问。
“林总监,你怎么来了?”庄若诗站在门边,有些吃惊。不想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