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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川,我想要。”夏雪晨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几乎要淌出泪来,无助地央求。
耳边又是一口热气,空气中满是肖川独有的体香,那香生了脚一般,细细的,密密的,一个一个,深入夏雪晨的毛孔,直令夏雪晨无法抗拒,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香将自己吞噬、湮没,知道自己和那香融为一体,从自己的汗腺外泄。
酥痒难敌,夏雪晨眯起了眼,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脸烧得通红,略略多出一层薄汗;恨不能将自己的灵魂全数托给赐吻的男人。
匀了匀气息,肖川定睛细看,一朵朵红色的小花羞涩地绽放在夏雪晨美丽的肌肤之上,粉红的,桃红的,枣红的,酒红的,紫红的,深红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各色花朵随着他的喘息大朵大朵地盛开着。怎不令人心醉。
“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就这么在我身边。”
“小晨,小晨。”
好,好,好,我答应,我都答应,我要你,要你,要陪你一世。极度的挑弄,夏雪晨已经无法成声,只能用自己的身躯回应肖川的问话,听话地跟着肖川变换着身体的角度。
“呜~~呜~呜~~~”
肖川的整只身子将夏雪晨包紧。厚实的胸膛,强硬的肌肉,熟悉的体香,一种满足的压迫感和安全感将夏雪晨包围,无比舒适。
“哦。”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温柔得令人窒息,夏雪晨觉得世界停止转动,脑中一片空白。
肖川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笔直坚挺,有意识地调控着自己的呼吸。这样的体会,这样的夜晚,他不知等了多少个世纪。
“呜呜~~呜呜……”触及肖川的唇,夏雪晨齿间、唇间便又是肖川的味道,还夹着股股腥味,带了一些疼痛。
心中却都无比满足。这样的痛有多久没有经历了?
“小晨,你爱我吗?”耳语温存,在质问,抑或在惩罚?
“爱,爱,爱,爱。”猛烈的抽出,急速的冲刺,强有力的运动使得夏雪晨的肯定回答不那么正式。
“啊~~~”肖川惩罚似的,加重运动的力度,压抑的烈火咆哮着在夏雪晨的体内乱窜,每一次撞击,都好似划破夜空的闪电。
“小晨,我爱你。”这一刻,所有的动作停止了,静谧的夏夜,肖川的脸因为被汗水淋湿,线条更加饱满、立体。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喘息声是唯一的声响。
轻微的点头。深夜,肖川看到夏雪晨眼中的光亮了。
“啊~~呜~~呜~~~”
“小晨,就算死,我也不放过你。啊——”长长的深吻,滚烫的岩浆一般在夏雪晨的体内翻滚,燃烧。
肖川大汗淋漓,浑身滚烫,宛如一尊刚出炉的铁人,他紧紧地抱住夏雪晨,手指似乎要掐入夏雪晨的肉中,血液中,灵魂中。他的泪混着汗水,淌了下来。
这个大汗淋漓的男人说,他死也不会放过自己,真好。夏雪晨带着最末的意识,昏倒在男人的怀中。
无情而温柔,疯狂而执着,放纵而宠溺。这个男人,名叫肖川。
作者有话要说:
☆、四九
人们常说,体育学院的女人是男人,男人是超人。肖川虽不是体育学院的男人,却也算超人。
他的体力惊人的充沛,受苦的是夏雪晨。9号宿舍楼,暑期只有夏雪晨一人留校。这便为肖川提供了极佳的作案场所。
起初,肖川还只是在宿舍内与夏雪晨活动。时间久了,想到整栋楼都空空如也,便放开了胆,楼道、卫生间、楼梯口,而且还时不时地换一下楼层。几天下来,9号楼遍地都是他们的踪迹。
“我的腰要断了!”每天被肖川换着法子折叠成屈辱的姿势,夏雪晨反心已久,只因不忍肖川扫兴,所以才一味隐忍。
“要不你TOP”某人毫不介怀地倡议道。
“我真的腰膝酸软。身体都合不拢了。”夏雪晨俯卧在床上,低声抗议。
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肖川凑近夏雪晨,温柔地为他揉肩捶背。就在夏雪晨误以为眼前的男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行为,准备休养生息一两天的时候,肖川的鼻息越来越沉重,为夏雪晨服务的手也开始变得毛躁不安分。
不祥的预感袭来。智取,智取,一定得智取。夏雪晨的思维高速运转,终于一语击中肖川的要害。
“亲爱的,不知道亢云现在怎么样了?”
肖川瞬间石化,安稳地端坐在夏雪晨身边。
“不知道。”没好气地说,谁叫亢云打扰了他的美事。
“他不是去找你妈了吗?”小心发问。
“嗯。”提到亢云,肖川总是少言。
“其实,其实咱俩可以回去看一下。你妈应该挺想你的。”作为中间人的建议。
“昨天才通过话,说挺好。他们俩也不知道怎样了。”微微皱眉,亢云的事总让他心烦气躁。
若不是因为要参加轮滑比赛,他不会留校。
“亢云毕竟是你的爸爸。虽然他曾经做错过,但他爱你。这你比我清楚。不要等到彻底失去才知道后悔。我曾经无数次在睡梦中哭醒,我求我爸妈不要撇下我。你自己决定。”说着自己的切身经历,夏雪晨继续静卧。
“回!”紧紧抓住夏雪晨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雷厉风行的男人最有魅力。肖川无疑就是。
十五分钟之后,肖川和夏雪晨已经坐在了一路公交上面。夏雪晨的身下还垫了两个厚厚的殿子。
一路上,夏雪晨都显得急促不安。仔细询问,肖川才知道,他是担心见公婆。
“怕什么?他们的儿子在你手上,还有什么搞不定?”满是卖家求色的自豪。
“最好和我一条战线。”小嘴嘟囔嘟囔。
火车上的人很少,零星地坐着几个,互不理睬。列车中途并无小站,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小时。闲来无事,一些不好的念头在肖川的脑中忽现。
“小晨?”关心的口吻。
“有你保护,我已经不紧张了。”夏雪晨据实汇报。
“哦。有了垫子,舒服多了吧?”眼睛不怀好意地瞄瞄夏雪晨的屁屁。
“嗯。好多了。”无知的夏雪晨每次都后知后觉。
“哦。去下卫生间。”说完,便闪入卫生间。
三十秒之后。
“小晨,忘了拿纸了,给我送一下。”电话中的男人语气焦急。
“噢,噢。等一下。我把贴身的包拿上。”一阵手忙脚乱。
“啪”,厕所的门被肖川死死地扣住。
“你不是?”满脑的疑问。
“我……呜呜…”肖川对准夏雪晨的小嘴便是一阵猛吸。心中大呼上当受骗的夏雪晨只能又一次听之任之了。
卫生间的空间很是狭小,一下子塞入两人,变得更加呼吸不畅。还好,肖川经验老道,很快便得心应手。
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两人再熟悉不过。不过一小会儿,两人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列车在铁轨上疾驰,一一掠过的各色景致见证着他们的爱与痴。
车厢内依旧那么几个人,因为互不干扰,便都昏昏欲睡,偶有“呜呜啊啊”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丰富着这片死寂。
任何事情,第一次都非比寻常。
不曾有过的体验极大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肖川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富诗情画意,温柔的吻,温柔的爱抚,温柔的律动。肖川每做一个动作,夏雪晨都胆战心惊地期待着肖川更为猛烈、更为炽热的下一步的到来。
“啊~~~啊~~”夏雪晨依然跟随肖川的节奏,低吟浅和。
肖川动作娴熟,身体每一个部位的移动都足以令夏雪晨血管膨胀。
肖川曲线流畅、坚韧结实的身躯加速在夏雪晨的身体横冲直撞,直撞得夏雪晨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窗外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熟悉的满足感,如涛如
浪,一波强过一波,里面藏着被太阳灼烧的温度,热烈,直接。
肖川的进攻丝毫没有退缩,暴风骤雨一般,愈演愈烈,直到彼此尽数释放。
真是一次美好的旅行。肖川心中大喜,温柔爱抚着夏雪晨上等丝绸一般柔滑细润的肌肤。
钢铁一样的身躯任由夏雪晨瘫软地靠着,抽出湿巾,为夏雪晨和自己擦拭干净,整好衣物,横抱着夏雪晨回了座位。
一晌贪欢,困意绵绵,两人一觉睡到了站。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
出了火车站的出站口,夏雪晨心中一阵莫名的悲凉,家,真的没有了。回家,是多久前的回忆了?
“小晨,过来,公交车来了。”不容夏雪晨反应,已经被肖川拉上了白色单层公交车。
“好紧张啊。”夏雪晨嘴上这么说,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婆媳矛盾从来是白热化的,何况,他还是个男媳妇。不担心才怪。
“怕啥?有我!”肖川一脸归心似箭的欢愉。
“让你来,你不来。来了,比谁都亢奋。”夏雪晨嘟嘟囔囔,紧跟肖川的脚步,生怕迷了路,被拐去当黑奴。他就是有着这样的奇怪念头,与生俱来,挥之不去。
电话响起。
“十分钟后到。”肖川简单应付了肖妈妈几句。
“好紧张啊,好紧张啊。”夏雪晨本想把该死的紧张感说出口,让内心静一下。谁知,越说越紧张,越想越害怕,浅绿色印花半袖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口,皱巴巴卷成一团,手心冒汗,开始不停地咽口水,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找个厕所躲进去了。
“又不是叫你跑男子一千米。”紧张是会传染的,夏雪晨紧张兮兮,直让肖川以为是在参加英语
高考的路上,于是,冷不丁用另一件足以令夏雪晨双腿发软的紧张事来压制夏雪晨此刻的不安。
“就是,就是。不就是见个人吗?我才不怕。又不是见鬼。”夏雪晨一边说,一边“咕噜咕噜”干掉满满一整瓶二百五十毫升农夫山泉。
“说啥呢?”肖川没好气地一句批评,谁也不想自己的父母被说成是鬼怪。
虽然只是短短的十分钟,两人却都感觉像过了十个学年。夏雪晨参加了十次体育考试,跑了十次男子一千米。肖川参加了十次高考,考了十次英语。
夏雪晨的紧张是因为陌生。肖川的紧张是因为夏雪晨紧张,爱一个人爱到感同身受,不知是好还是坏?
“前面就是。”肖川指了指五十米处的住宅小区。
“好紧张,好怕,好难受。”目标越来越接近,夏雪晨的紧张和不安也急速飙升。
“过来。”一把拖住准备临阵脱逃的人向前。
“要不再买点东西吧?第一次来,不好看。”不当媳妇,不知道媳妇的苦处。而且,夏雪晨还是没有娘家人的媳妇。心里没底气,脚下就像踩了棉花,再怎么想稳,也轻飘飘的。
“这些都是Y市的特产,够了。”又是一阵强拉猛拽。
“可是,我就是怕啊。”目测一下,距离小区门口不过三十米。夏雪晨的脸火烧云一般,不争气
的喉结又开始上下蠕动。
“走不走?”一个单选题从肖川口中迸出。
“我……”战战兢兢,无法自持。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和我进去,二是我把你吻晕,抱你进去。”作为夏雪晨的男人,肖川总是有着不合常理的逻辑思维,而且百试百灵。
“我……好吧。”目光撞上肖川你试试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