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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微微一笑,“可以,做完这次就换你来。”说完就来个一插到底。
这好歹还算句话,想着待会就能一雪前耻、报仇雪恨,叶恕行咬着牙,忍辱负重地呻吟着。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冷冽的“做完这次”一做就是大半夜,等他抽出去的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叶恕行被搾得一滴都不剩,虽然不甘心,但终究敌不过疲惫,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怨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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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个人对某样东西或者某件事不能太坚持,越执着越肯定,等到有一天发现事情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打击,会让你的神精崩溃!
叶恕行现在就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他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坚定的信念,当了几年警察也不过是做份工作。
直到他遇到了冷冽,他觉得自己后半生可能就要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就在叶恕行趴在床上悼念自己失去的“第一次”,并且忍着屁股的疼痛想着要不要去买痔疮药时,局里来了电话,通知他回去报到。
叶恕行其实很想再停职几天,但这话说不出口。想请假又找不到理由,总不能说自己后面裂开了。
所以尽管身心俱疲,他还是收拾了一下去警察局报到了,屁股一坐下就疼,车也没办法开,只能走去警局。每走一步就牵动后面的肌肉,虽然疼痛在忍受的范围中,但为了减少疼痛,他还是尽量直起身迈着小碎步艰难地向前进。
进到局里,他先去局长办公室报到。
进门之后,局长正在看文件,见到叶恕行便露出微笑。 “回来了?坐。”
“不用,我站着就行了。”叶恕行敬完礼,在原地站了个笔挺。
局长在心里点点头,想不到这小子停了几天职变得有礼貌了,看来是有好好反省过了。
“这几天在家想清楚了?”他一边问一边打开抽屉拿出叶恕行的枪和证件。
“是!想清楚了!”想清楚姓冷的是个无敌大变态了!
“不管你和冷冽有什么个人恩怨,以后都不能再这么冲动了。警察首重纪律,每个人要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是,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以后要打一定往要害,一击毙命!
“这就好,”局长点头,又问:“这几天有没有去探望冷警官?”
被说到痛处,叶恕行一咬牙,“去过了。”
“不错,”局长再次满意地点头,“有没有表示慰问和歉意?”
“有!”拿自己的身体慰问了,把他“喂”得饱饱的,够了吧?
一连几个问题,叶恕行终于等到局长放人,拿起枪和证件奔出门外。
回到扫黄组,他推开门刚踏进去一只脚,就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直向他冲过来——
“老大我想死你了!”姚森严的吼声震得叶恕行耳朵嗡嗡响,“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上班都没心思上,进厕所都进错门!”
挂在身上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叶恕行已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快给我放开!”
刚才撞那一下子,把他屁股后面的伤又给弄裂了——
第八章
组长归队了,但扫黄组有史以来从没有这么安静过,四个人不时抬起头看着趴在桌子上、双手垂在下面的叶恕行,从开始上班之后他几乎没怎么说话,除了偶尔发出几声叹息一般的呻吟。
姚森严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拿文件挡着脸小声问:“老大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挺奇怪的,又不是第一次被停职,这次不过停的时间长一点,没必要这样吧——而且他又不像因为停职而失意的人!”老胡摸了摸脸上的胡渣说。
“好像自从碰到西局那个姓冷的之后,老大心情就没好过——”姚森严摸了摸下巴,自从上次任务失败,和那个什么优秀警官碰到之后就倒霉到现在,连停职也是因为那个人。
江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站起来说:“好了!大家别瞎猜了,开始工作吧。”
“这样好吗?”姚森严又看了看叶恕行,他还是姿势不变地趴在那里,“他再趴下去浇点水就能长香菇了——”
其实,叶恕行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像变了质的牛奶一样,酸的,还有点半咸不甜……反正不是什么好味道就是了。
那天之后他睁开眼看到冷冽躺在他身边,想破口大骂外加拳打脚踢,可张开嘴,平时那些脏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来,而且面对着冷冽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他也打不下手。
木已成舟,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做不出来,哭哭啼啼装柔弱那一套他也不会。况且他到后来也没反抗,说起来算是有点半推半就。
那他还能干什么?这个问题他问自己好多次,最后,他只能像做贼一样趁夜逃离冷冽家。
真的是逃的,从头到尾他没敢再看冷冽一眼,生怕他醒过来自己无法面对。
想起那天的狼狈相,叶恕行就想指着自己鼻子骂没出息!他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
“桌子要被敲坏了。”
抬头一看,江洋直挺挺地站在他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叶恕行被他看得发毛,吼了一句,“你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工作?”
“下班了,你付我加班费?”
下班了?叶恕行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四周,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又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六点了!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
江洋看他一脸难以置信,叹了一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你今天一整天在朝思暮想谁?”
“啊?”叶恕行傻了,“胡说什么鬼啊你!”
“我跟你说认真的。”
“没有——你怎么还不回家。”
“来问你什么时候赔我车。”
叶恕行无言以对,举手投降,“我怕了你了!”这个眼镜男真比看上去的要阴险得多!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有些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尤其是被男人给上了这种话!得婉转一些……
“你有没有被什么人弄得生活一团糟的时候?”
江洋歪了一下头,想了想,“你不是一向无忧无虑的吗?”
“以前是,”叶恕行直起身体向后靠,“可有时候总会出现无法预料的事——”
江洋看着他考虑了一会儿,问:“你从来没想过?”
叶恕行耸耸肩,拿起一支笔在手里把玩。
“不知道,或者说是不确定。有些事太放在心上不是我的作风。”
“那不就行了?”江洋站起来,“你还是你,有些事何必太放在心上,那不是你的作风,既然不确定就不要放在心上。总有一天会有结果,有时间乱想还不如继续过自己原来的生活!”
叶恕行思考了片刻,扬起嘴角。也对!想太多也不能改变什么,他就是他!没少条胳膊也没少腿,日子该怎么还是怎么过。有些人你拿他当回事他就是个事,你不拿他当回事他就不是个事了!
想通了,叶恕行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是一片光明。有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他叶恕行不是女人,也不是处男,还有什么好怕的?他走出办公室,边走边哼着歌。
可惜好景不长,出了警局没过多久,叶恕行眼前一亮,看到一辆银色的积架停在一幢大楼前面。
他觉得那车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他正想走过去看清楚时,车门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叶恕行一下子愣在原地。
冷冽一身黑地站在车门边,很快,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从大楼里走出来,看到她,冷冽露出温柔的微笑。
女人很漂亮,看年龄应该比冷冽大,却风情万种。冷冽伸出手像绅士迎接公主一样把女人接进车里,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叶恕行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尾直到消失不见,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很奇怪。不过经过一分钟的整理,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为一句话,“你他妈的死嫖客,刚上完男人现在又去上女人,真是他妈的禽兽!”
骂完舒服了,叶恕行扭头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对着冷冽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呸!真是辆烂车!”
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一点好心情马上又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叶恕行本想直接回家,可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他转了个方向朝夜店最多的街区走了过去。
找了家看起来颇高级的酒吧,叶恕行在一楼挑了个不太显眼的位置坐下,还没到最热闹的时间,店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分散在各个角落,而且大多是和熟人一起,像他这样落单的人并不多。
今天他没点烈酒,而是让调酒师给他调了杯颜色很漂亮的调酒,喝起来冰冰凉凉的,有股酸甜的味道。
期间有几个女人过来搭讪,叶恕行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但几分钟之后那些女人便走得一个不剩,原因是觉得跟他没有话题。
叶恕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时面对美女总是情话一大堆,可今天他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下子从“情圣”变“痴呆”,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一个人吗?”有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最老套却也是最实的搭讪方法,叶恕行没抬头,因为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很软,不经意地带了点挑逗的感觉。他扬起嘴角笑了笑,难道被男人上过之后就只能吸引男人了?
叶恕行的感觉一向很敏感,他早就注意到周围有些男人也在看他,有点好笑!以前从未发现男人的目光,可自从跟冷冽做了之后,他发觉原来男人也会有这么多男人在注意。
等对方坐在他旁边,叶恕行抬头打量,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打扮再成熟也能看出他其实很年轻,一头深红色短发有些微卷,身上的黑色紧身背心被他穿得很色情,男孩的腰很细,下摆隐约露出的小肚子上还穿了一个脐环,在昏暗灯光下异常闪亮。
男孩笑盈盈地看着他,“你长得好帅,是我喜欢的类型。”
叶恕行笑了笑,“可惜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那的确很可惜——”男孩好像真的很失望,皱了皱眉头,下一秒却笑着凑近叶恕行,摸了一把他的下身。
叶恕行皱了一下眉头,想把男孩的手拿开,却没有动。
“你有感觉了。”男孩舔了舔嘴唇,诱惑地说。
“你想干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叶恕行卡卡呢男孩又调皮地摸了一把他的腰。
“你身材真好,这腹肌怎么练的啊?”见他没反对,男孩胆子也大了,像验货一样在叶恕行身上摸索。
眼看男孩又要摸到他下身的时候,叶恕行一把抓住他的手,稍稍凑近问:“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男孩头一歪,咧着嘴笑得很甜,“干什么的?”
“警察。”
“抓坏人的?”
“扫黄的。”
男孩噗一声笑出来,大概以为他在开玩笑,伸手搂住了叶恕行,“我们还没开始做黄色的事呢!怎么样?我技术很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哦——”叶恕行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一只手扶住男孩的腰,低声问:“怎么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