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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你!”曲静越说杨怡眼泪越厉害,“呜呜,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曲静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也觉得有些心酸:“我们都是女人,争来争去不过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幸福罢了。当初要不是因为我,或许你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其实更重要的是,曲静觉得杨怡现在的处境跟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只是当年她幸运的逃过了一劫。她不希望有人走她的老路,就算是仇人。
那种痛苦,只有走过来的人才清楚,别人说的都不算。曲静很难想象,要是杨怡真的没有了肚子里的孩子会怎么样,女人有时候要比想象的坚强,可有时候也更加脆弱。
两人靠在一起哭了一会,曲静突然笑道:“好啦,在哭你的儿子就笑你了。用不了多久孩子就出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提起孩子,杨怡欣慰的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嗯,虽然才一个月,不过我能感觉他的存在,将来他一定是最棒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眼睛闪过一丝绝望,杨怡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只是,他已经没办法来到这个人世,他的父亲……呜呜……”
“你放心,一定能来的!”曲静紧紧的抱着她,坚定地说道,“不管他权势多大,我都不会让他把你的孩子抢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他们生的,他们不懂什么是骨肉相连。”
杨怡只顾着哭,权当曲静在安慰自己而已,阎王的权势不是盖的,想要消失在宁海谈何容易?这难道就是上天对我的报应吗,可为什么偏偏要给我希望,给我看到他的存在?
门外,阎良昱实在有些坐不住了,转身敲门:“曲静,开门,让我进去,快开门。”
木易一把拉住了他:“你想干什么,真的想通了吗?”
阎良昱回头看了他一眼,紧咬着牙:“是,我承认我舍不得,但是,我不能。”莫名其妙的来了个孩子,这要他怎么接受?
恰在此时,曲静也拉开了门,冷冷的看着阎良昱,好一会才迈步走了出来:“你自己去说吧,哼!”
阎良昱一愣,跻身走了进去。刚进门便见杨怡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外边,凄楚的背影让人没来由一痛。是的,这个女人并不好,她高傲,她自以为是,她恶毒,可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女人。
“你……”阎良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轻轻的关了门,静静的看着杨怡落泪。
“医院选好了吗,还是,直接在这里?”杨怡淡然的说道,只是抚摸着腹部的手终究没能忍住,剧烈的颤抖着。
“我……”阎良昱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杨怡越是淡然,他越能听得到绝望,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绝望。
杨怡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落泪,我好恨,恨我为什么不是一个好女人,恨我为什么总是浑浑噩噩,恨我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阎良昱猛然抬头,静静的盯着杨怡说道。
杨怡听着身子一震,回头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双手更是颤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终究只是变成了眼泪。
微微一笑,阎良昱有些心酸:“其实,我老早就在怀疑了,只是不敢相信。我,我也想有个孩子,也想有个家。”
杨怡还是没有说话,眼睛一闭,脸色苍白的倒了下去。阎良昱大惊,快步上前抱住了她:“杨怡,杨怡……”
躲在门外偷听的曲静两人听到叫喊立即冲进来,看杨怡昏迷,曲静急忙大喊:“快送医院,快点,救护车,救护车!”
木易一个箭步的来到阎良昱身旁,死命按着杨怡的人中穴,看她脸色苍白,也是担心不已。
“杨怡,醒醒,醒醒!”阎良昱喊着喊着眼睛都湿润了,难道她自己吃了药?没见到流血,这才暗舒了口气,应该不是。
慌慌张张,总算是把杨怡给送到医院了,不过医生并没有进行急救,只是打了个针,说是因为惊吓过度晕了过去而已,好好保养就行了。
听得她没事,阎良昱当真是舒了口气,继续问医生:“那,孩子怎么样了?”
那医生打量着阎良昱,微微一笑:“先生,恭喜你了,你的孩子很健康,初步判断,应该是男孩。呵呵,好好保养,将来肯定是个白胖胖的小子。”
“谢谢,呵呵……”阎良昱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听这话说得自己好像是她的男人一样。
送走医生,曲静坐在床头抚摸着杨怡的头发,还是忍不住心酸,为什么女人有另一个生命就那么的不顺?每一滴血都来自母体,那种感觉有男人知道吗?
从他开始有心跳,到呱呱落地,那记载着多少期待,男人会懂吗?每一次的跳动,都是心连心,血穿血,男人会懂吗?
“以后不许欺负她,知道吗?不管你想不想娶她,孩子一定要安然的生下来,哪怕将来你们两个各有各自的家庭,一定要进到责任,知道吗?”曲静淡然的叮嘱道。
“嗯!”阎良昱也没说什么,突然感觉有种责任在身的感觉,也有种成为男人的幸福,“你放心,我会的。”
木易知道,曲静又想起了自己的过去,轻轻让她靠着自己,温柔的捋着她的秀发:“老婆没事,有我在呢。”
从今天的场面来看,木易不难想象,当初曲静是怎么才能保住曲宇,又为什么对豪门恨之入骨。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或许曲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脚进入豪门。豪门深似海,就算滴血进去也染不红。
“好好照顾她吧,顺着她一点。”曲静深吸了口气,擦了眼泪转身走了出去。当年如果不是自己连夜逃走,或许也是这样的情况吧,只是自己会这样幸运吗?
目送曲静两人离开,红肿着脸的阎良昱转头盯着病床上的杨怡,贼兮兮的回头看了看,确信没人,小心翼翼的伸手触摸她的小腹。
当手指触碰温暖的小腹,阎良昱身子猛然一震,骨肉相连的感觉悠然而生。这里面就是我的儿子吗,我也将要成为爸爸了吗?一种难言的兴奋充斥着他的整个心灵。
出了医院,曲静再也忍不住,紧紧抱着木易失声痛哭起来。有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那些痛苦太过于深刻,以至于看到别人的痛苦时,仿佛身临其境,受苦的是自己。
“没事了,没事了。”木易只是轻轻的捋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些了。”老婆,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伤害,我发誓!
哭了好一会,眼睛都红肿了,曲静才一抽一抽的停下来。抹着鼻涕,抬头看着愁容满面的男人,曲静露出了笑容:“你愁什么,人家只是觉得她好可怜,走啦,我们回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呢。”
刚出医院,正想上车去公司,曲静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叫喊,声音异常的甜美,实在忍不住回头望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让她惊喜不已。
不远处,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长得相当的漂亮,伸手拦在乔西跟前,很是不满的喊着:“我有那么恐怖吗,你跑什么,不回答我我不让你走。”
乔西一脸郁闷:“我说白小姐,你都已经出国了干嘛还要回来?天啊,你应该在米国才对,你……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爸妈知道你回来吗?”
“知道啊,我爸妈说了,追不到你就不要回去了!”女孩理所当然的咧着嘴吧笑道,“嘿嘿,乔西,别以为你跑来宁海我就不知道,想当年你跑到米国我还不是一样找到了你?”
乔西听着更是郁闷,近乎哀求:“白小姐啊,你就饶了我吧,我才刚刚有半年的平静时间。”
“我不,反正,我就跟着你。”女孩双手叉腰,嘟着嘴巴可爱的反驳,“你躲了我这么多年,还躲啊。再说了,我追求我的幸福,有什么不对的?”
“是是是,对的,可是你别……算了,我不说行了吧,一会你又哭。行了行了,我去公司,一会你自己去我家。”乔西真是郁闷透了。
这女孩叫白珍,大学同学,追着他已经有三四年了吧,以前就一直跟在乔西的屁股后面,只是半年前去了米国。现在又跑回来了,乔西能不愁吗?
要说对着白珍的感觉,有,兄妹之情。白珍小巧玲珑的,根本不是乔西心中理想对象,所以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过,就觉得这是自己的妹妹。可谁知道某天,她突然说,我爱你,这辈子要嫁给你,当时乔西就傻了。
“哼,又扔下我不管。”见乔西跑开,白珍撒娇的跺脚,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直到乔西消失在人群中,白珍才笑嘻嘻的自语:“嘻嘻,乔西,别以为我会放弃你,出去半年就是去学习怎么帮你的。哼,好男人是我的。”
得意洋洋的握着双拳,一蹦一跳的跑入人群,跟她的年龄显得有些不相符。娇小曼妙的身材,精致玲珑的脸蛋,不用想也知道,家境不一般。
看完了戏,木易一笑,道:“真没想到,乔西这家伙竟然有人追,呵呵……”乔西虽然贵为宁海第一帅哥,可由于平时给人的感觉都是冷漠少话,很少听说他跟哪个女孩有什么交集。
曲静也是一笑:“是啊,小巧玲珑的,比我漂亮多了。我说老公,我们是不是该帮她一把?”说着坏笑的朝着木易扬眉毛,你懂的!
木易一愣,装逼的摸着鼻子:“好吧,老婆大人吩咐,那我们小两口子就做一次媒人……啊,老婆你干嘛打我?我跑,哈哈……”
“我就打你,就打你,咯咯……”跟着跑开的木易,曲静笑呵呵的追赶着。既然碰上了,怎么能坐视不管,不管怎么说乔西这混蛋都是朋友,是该帮他一把,嘎嘎……
在公司忙到晚上,木易才带着曲静回家。车上,见曲静累得睡着了,木易有些歉意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不想衣服刚刚披上曲静便朦朦胧胧挣开了眼:“老公,到家了吗?”
木易笑道:“没有,只是怕你着凉,给你盖衣服,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老婆,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才回来。”
曲静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那是,哪像某人,睡觉死死地,大屁股都不知道。”
不提大屁股还好,一提起木易就是脸红,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哪天晚上没人大屁股还睡不着,这癖好,实在是太那啥了……
看他那窘样,曲静忍不住偷笑,傻男人。歉意的瞥了他一眼,曲静立即扭头望着窗外,怎么突然有种想要把他推倒的冲动?
静静的,两人也没在说话,一直等着车子开入别墅,曲静啥话没说便下车了。刚下车,曲宇便笑嘻嘻的跑过来:“妈咪,爹地,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们今晚去开房呢!”
曲静一抽,笑骂道:“人小鬼大,开房干什么,家里房间多的是。”这话说得,似乎开房跟房间多没什么关系吧?当然,此开房非彼开房。
让曲静意外的是,曲宇也没有吃晚饭,木通一直要求等他们回来才能吃。这让曲静颇为感动,心知老爷子已经彻彻底底的接受了自己,将自己视为儿女一般。
并不是说以前木通没有把她当自己人,毕竟是豪门出身,总会有些担心,若是冲着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