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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方家老爷和夫人均是一愣,有点掂量不出这于三爷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于啸杉冷冷一笑:“方老爷,方夫人,你们自认贵府的公子可能配的上我家夜昙?”
方老爷一听,马上舔着笑脸答道:“三爷,敝府自然是高攀不上您的岳啸山庄,犬子愚鲁,这桩婚事也着实是让夜昙小姐低就了。只是犬子蒙夜昙小姐抬爱,俩人情投意合,感情甚笃,早就海誓山盟,非君不娶了,三爷您看,这成亲的日子,是不是今天也就敲定了下来。”
于啸杉勾勾唇角,心里暗骂道,好个没有眉眼高低的主,面上也懒得跟他多过话,根本不理会要敲定婚期的事,只是淡淡道:“方老爷,不知道今天方不方便让贵公子,跟我去趟庄子里呢?”
“方便,方便。”方老爷头点只差点能窝折了脖子,赶紧让方路昇收拾下跟着上路。一边继续嬉皮笑脸地说:“三爷,这小两口可也真是有日子没见了,还是您想的周到,这成亲的日子,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商量也好,咱们拿的主意,还没准儿不可他们的心呢。”
于啸杉眼风似箭,冷冷地扫过方老爷,老头子挨了这一眼,不禁从心底打了个寒战出来,不敢再吱声,安静地站在一旁点头哈腰地把于啸杉和方路昇送出了府。
于啸杉也不跟方路昇多废话,斜睨他一眼说,“跟着点,天黑前赶回庄子。”
方路昇赶紧点头,勒着缰绳的手紧张的都有点微微发抖,于啸杉瞧见,更是从心底里不屑,头也不愿再回,一夹马腹,“驾”的一声便打马先行。
刚开始,方路昇还能勉强跟上,渐渐的越落越远,于啸杉听见马蹄声渐远便停下来等会儿,眼神里的不耐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斥道:“你小子还是个爷们不,骑个马倒比小媳妇还慢,早说不会骑马,套个马车这会儿都到了,还逞什么能?”
方路昇张嘴刚要解释,于啸杉扬起马鞭,照着方路昇的马臀就是一鞭,马吃痛,长嘶一声,狂奔了起来。
可怜方路昇,原本就不是跟于啸杉一样常骑马的主儿,只不过有钱人家的少爷,平时除了吟诗作对之外,闲来无事,也会假模假样地约几个好友,来个所谓的郊外休养,在城边上都弄个宅子养几匹马,无聊的时候,就一块骑马出去逛逛。可哪有这长途奔行的经验,何况还是这么急速赶路,再加上于啸杉催得紧,晌午饭还没吃,这会儿在马背上,早就吓白了脸,一路惊呼着,在马背上歪歪扭扭地就要掉下来,只知道手里死死地拽着缰绳,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吓得撅了过去。眼看着要从马背上滑落的那一刻,于啸杉手疾眼快,并行在一侧弯身捞住了他,双手一提,把他拽到自己的马上,马鞭卷过那匹马的缰绳勒着。
回头看看脸色惨白伏在马背上的方路昇,啐了一口,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没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为什么都不吱声捏~~写文这货已经直奔更年期的年纪,乃们再这样冷落她,她就走上更年不归路了~~
我是专栏君,看我还顺眼就收了我吧。
☆、脱臼
一路颠簸了近一个时辰,方路昇楞是还没醒过来,于啸杉马上带着一个,后边还牵着匹马,跑不起来,心里气不打一出来。这个方路昇,连骑个马都能昏过去,还别说给夜儿做夫婿,就是做自己的跟班都不配。几次真恨不得给这小子扔下马,让他自生自灭,可是想起他现在还是夜儿心头上的人,除非夜儿断了对他的念想,否则自己不能伤他分毫,只得认命地接着带着他前行。
天擦了黑,方路昇才醒转过来,一会儿的功夫想明白自己的处境,有点战战兢兢地想要坐起来,才一动,听见头顶的男人重重的哼声,有点战战兢兢地喊了声:“三爷……”
于啸杉减了马速,对着趴在他马背上的方路昇冷冷地问道:“自个能骑马了吗?”
“能,能。”方路昇赶紧应着。
一揪他的衣服后襟,于啸杉把方路昇丢下了马,方路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也不敢抱怨,赶紧老老实实地走到另一匹马跟前翻身上了马。于啸杉不说话,他就只好默默地跟着。这会儿离庄子也不太远了,于啸杉放慢速度,就合着方路昇。可是后者,还是跟的有点吃力。
到了岳啸山庄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于啸杉把自己跟方路昇的马丢给下人牵走,对着方路昇道:“跟我过来。”说完,就头先一步走在前边,领着他去见郑岳平。
郑岳平这会儿刚吃完晚饭,跟夜昙说了会儿话,自己回屋帮着于啸杉整着账目,心里也模模糊糊地惦记着,这老三该回来了啊,难不成还真的跟方家起了冲突?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正琢磨着,看见于啸杉领着一个青年进了屋门。
进了屋,于啸杉大喇喇地自己坐下,拿下巴一指方路昇跟郑岳平说道:“大哥,这就是方家那小子。”
一路奔波,这会儿的方路昇,早就衣冠不整,头发散乱,脸色虽然惨白如纸,身子还有点微微的颤抖。郑岳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方路昇,慈祥地开口说道:“路昇是吧,我是夜儿的大伯,你喊我大伯就行,”
方路昇这一路跟着于啸杉这个凶神恶煞,这会儿看见个这么慈祥的中年人,眼泪差点感动地掉了下来,赶紧地巴结地喊了声:“大伯。”
于啸杉听了大声斥道:“你也配喊大伯,这是我大哥,我们庄子的主人,你规规矩矩地给我喊郑老爷。”
方路昇一哆嗦,赶紧嗫嚅地改口道:“郑老爷……”
郑岳平有点不满地斜睨了于啸杉一眼,也懒得说他,继续温和地跟方路昇说:“路昇这会儿还没吃饭呢吧?先去梳洗、梳洗,吃点东西,今天就先歇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着喊了下人带着方路昇下去,方路昇感激地作了揖,跟着下去。
于啸杉一挑眉,看着郑岳平道:“看见了吗,大哥,这就是咱们夜儿瞧上的主,有点爷们的样子不?”
郑岳平笑笑:“老三,人家读书人,原本就是文弱些的,你当谁都跟你似的能文能武不成。不过这个方路昇的身子板看着还真是有点弱了,这病病怏怏的样子,以后夜儿跟着他怕也是有苦吃。”
“哼,病秧子也就罢了,就那点胆色您是没瞅见,下午来的时候,我嫌走的太慢,给他的马加了点速,这小子居然就给我吓得撅了过去。要不是他耽搁着,我们早就回来了,这会儿可饿死我了。”
郑岳平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伺候的人去给于啸杉热点饭过来,等着的当口问道:“老三,我今天一直犹豫着还没跟夜儿说,这会儿既然人都来了,是不是也让他们见个面?”
于啸杉皱皱眉,“原想着,回来之后跟大哥跟那小子聊聊,让他知难而退,别再惦记着夜儿,哪知道他怂成这个德行,这会儿还说啥啊?明天再说吧,咱先给他摆弄顺溜了,再让夜儿见他。”
“老三啊,我总觉得这么着不是个事,虽说我也有点担心这个方路昇不是夜儿的良配,可是这么硬生生地这会儿从中作梗,我总怕夜儿会受不了。她这才从她爹身边离开,正是心里最慌的时候,你还想着让她的心上人知难而退。她万一一时想不开,有个好歹……”
“大哥,咱都是为夜儿好,这会儿不理她跟那小子的事,夜儿只怕是会越陷越深,到时候岂不是更没办法。其实我原本不想把这小子弄来,怕又勾了夜儿的心思,可是又想让你瞧瞧人,有个定夺。我看暂且先瞒着夜儿吧,你说呢?”
“这个大个活人在庄子里,夜儿能不知道?老三,这事还真得好好想想才成。”
饭菜端来,饿了多半天的于啸杉风卷残云一般吃着,一时屋子里十分沉默,郑岳平闭目养了养神说,“老三,吃过了饭,你去看看夜儿吧,咱探探她的心思,我总是觉得得缓着点来。”
喝下最后一口汤,于啸杉点点头道:“行,就是不知道这会儿夜儿睡了没有,我回屋前,过去溜一趟。”
于啸杉出了郑岳平的屋门,却没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方路昇,方路昇在庄子里,跟夜昙迟早要见面,后边的事,多少还是得取决于方路昇的态度,所以还是先震慑住他再说。
郑岳平也大概知道于啸杉的意思,所以让下人给方路昇安排的住处,跟夜昙那离得挺远。于啸杉踱着步子往那院走着,心里琢磨,到底怎么跟那小子说,不能说透了,还得让他明白,这倒是有点费思量的事。
才走到院门口,忽然听见里边传来女子的声音,于啸杉眉头一皱,定住了脚步,仔细倾听,才听出那女子居然是夜昙。
这会儿到庄子才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不知道谁居然嘴快,把这事告诉了夜昙,于啸杉烦躁地踯躅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屏息听着屋里俩人说的话。
夜昙的声音似乎从没有这么水一般的婉转柔和,“路昇,你再多吃点儿,我三叔这人有时候面上冷了些,心却很好,这一路大约只是想让你快点和我见到面,才赶了些,倒让你受罪了。”
“夜儿,为了你,受这点罪又算什么,听说今天能来见到你,我一天都没顾上吃喝,这会儿虽然是饿,却也吃不下什么了,咱俩好久没见,还是说会儿话吧。”
“嗯。”夜昙娇娇地应着,于啸杉站在门外到一时有些尴尬,心里虽然越听越来火,可到底也不好意思推门进去。正踌躇着,听见夜昙微嗔的声音说道:“路昇,别……”
于啸杉脑子里暧昧的画面瞬间一闪而过,当下不假思索地推门就闯了进去。眼前的男女一惊,迅速地分开,夜昙粉面似火,方路昇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恼火,待看清来人后,瞬间盛满了惊慌。
于啸杉危险地看着夜昙,她鬓发微微有些散乱,面上娇红一片,气息似乎还有些不稳。于啸杉心头难耐的无名火气,拉起夜昙的手臂,往外就拽,嘴里发狠地说道:“跟我回去。”
夜昙原本还有丝羞赧和尴尬,这会儿于啸杉拽的她手臂生疼,一下子也起了点性子,另一只手便拼命去拨拉于啸杉钳着她手腕的大手。
方路昇回了回神,结巴地开口道:“三叔……”才出声,就被于啸杉瞬间射来的凌厉眼神吓住,马上又改口喊道:“三爷,小侄,呃,我就是跟夜儿说会儿话,看她簪的发钗好像是我以前送她的物件,想取下来看看,并未什么做逾矩之事……”
“哼,你倒是敢。”说完也不再理他,半拖半拽地把夜昙就拉出了屋子。夜昙一路挣扎着,嘴里低声地嚷嚷道:“三叔,您这是做什么?夜儿要是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您就说。”
“三叔,您弄疼我了。”
“三爷,你放手,我自己会走。”
于啸杉一语不发,不论夜昙怎么叫嚷着,只是拖着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夜昙气不过,也不再吭声,只是猛地顿住身子,使劲地一甩手臂,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