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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伙可千万别误会。陈成只是怕杨大姐脑子烧糊涂了把那些不该说的话都顺口说出来了,让那小欧听到就大事不好了。
所以,陈成拿着钱拍拍屁股就离开了这个所谓的“老年人活动中心”。
走出到街上后,他本想直接回去照顾杨大姐的,但转念一想,这杨大姐病了胃口肯定不好。于是,他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先到市中心的那家烧卤店去买了两只烧鸭,接着又到药店里买了几盒好一点的退烧药,才坐车回到了天桥二区的出租屋。
上了三楼,陈成看到他那间房的门口还敞开着,进去了一瞅,小欧妹妹果然还在。
“哎呀,老陈,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妹妹刚才醒过来好几次,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要杀人,可把我给吓死了。”陈成刚一进屋,小欧就像盼到了救星似的小跑了过来,急急的说道,“对了,那个叫陈成的人是谁啊,你妹妹怎么每次醒过来就说要杀了他?”
“呃,小欧,你别害怕,我跟你说实话。吧,这个陈成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同乡,以前跟我妹妹谈过恋爱,后来被一个富婆包了,就当了白眼狼把我妹妹给甩了。这不,我就是怕我妹妹想不开去寻短见,所以这次我南下打工就把她也给带上了。”陈成谎话张嘴就来,轻而易举就编了一段俗不可耐的戏码来。
“哼,这个叫陈成的混蛋是不是。瞎了眼了,你妹妹长得这么漂亮他竟然还抛弃了你妹妹。老陈,你说他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小欧一脸义愤的表情,颇为杨大姐不值。
kao,这小姑娘越说越离谱了!
陈成腹诽了一句,干咳两声道:“呃,这个,年轻人的事。咱也说不清楚,甭提了。哦,对了,小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喏,这只烧鸭你拿回去尝尝。”说着,陈成就从保鲜袋里取了一只烧鸭递给了小欧。
他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送客了,不然就小欧妹妹。这大嘴巴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损自己呐!
小欧倒也不跟他客气,接过烧鸭就笑嘻嘻的跑。下楼了。
小欧一走,陈成。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径直走到了杨大姐的床前。
杨大姐此刻仍然在熟睡着,不知道是吃了药的缘故还是她的体质本就很好,现在的她看上去好多了。不仅睡得很踏实,而且身子也不再有发寒的迹象,有些泛红的脸蛋上甚至还渗出了一粒粒细密的汗珠来。
陈成站在床头看了半天,才叹了口气,把敷在杨大姐额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浸在盆子里用冷水洗了洗,拧干了之后才缓缓的帮杨大姐擦起汗来。
“杨大姐,你说哥们是不是上辈子强+jian过你啊,这辈子你非得干掉老子不可。”陈成边帮杨大姐擦着汗边自言自语道。怎料他的动作有些大,一不小心就把杨大姐给弄醒了。
可偏又那么巧,刚醒过来的杨大姐脑子还有点晕沉沉的,一整句话没听全,就只听到他前面说的“强+jian”那俩字儿了。
懵懵懂懂中,杨大姐听到这俩字哪还受得了,呼啦一下就把盖在她身上的那两床薄毯给xian开了,然后从床上奋力弹坐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拍向陈成的面门。
陈成哪能知道这杨大姐刚醒过来发的是什么疯,大惊之下他赶紧把头往左一偏,堪堪避过了杨大姐这不讲道理的一掌。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感觉到右脸颊一疼,紧接着脸颊上又是一热,似乎是有几道鲜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尽管杨大姐的病才稍有好转,可她这化掌为爪的一手仍然是玩得相当漂亮,轻而易举的就在陈成右脸上挠了几道血痕。如果不是因为生病影响了她手上的力道,她这一爪甚至能够把陈成的半边脸给废掉。
“我操,你这个婆娘是不是烧坏脑子了!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点,我是陈成啊!”陈成单手捂住受伤了的右脸,大怒道。
杨大姐一听到“陈成”这俩字,顿时整张脸涨红了起来,手上动作片刻不停的攻向陈成的脸颊、脖颈等重要部位,嘴里娇声叱道:“我就是要杀了你这个淫贼!”
“我kao,你他妈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杨小竺你疯了是不!?你”陈成话还没说完,杨大姐的掌风便接踵而至,他赶紧手忙脚乱的伸手抵挡杨大姐的攻击。可由于他心里有些担心杨大姐是不是真烧坏脑子了,就只能是勉力的去抵挡杨大姐的进攻,不敢真的跟她动手。所以,这一来二去,他眼瞅着就落了下风。
幸好杨大姐大病未愈,气力有所不继。只缠斗了一小会儿,杨大姐就急促的娇喘了起来。而她的招式也渐渐的紊乱了起来,都快跟个失恋抓狂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了。
很快,又过得半分钟左右,她就只知道用双手胡乱的拍向陈成,再没半点招式可言了。
陈成见杨大姐的气势弱了下来,瞅准了一个机会就轻松的擒住了杨大姐的双手,把她牢牢的摁住在了床上。
“杨小竺,你疯够了没有!”陈成连喘了好几口粗气之后,才恶狠狠的把脸凑近杨大姐的面前,大吼了一声。
“呸!”杨大姐不愧是地下党员,一口唾沫喷向了陈成。紧接着,她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右腿弯猛的往上一抬,迅疾击向了陈成的胯部。
陈成哪料得到杨大姐会疯到这种程度,猝不及防之下,他刚侧脸躲过了杨大姐喷向他的那一口唾沫,立时便觉得小腹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杨大姐的膝盖只消再往下挪那么一公分,陈成这辈子的性福就算是交代在这儿了。
陈成挨了这么一记凶狠的撩阴腿之后,整个身体吃力不住,轰然间压倒在了杨大姐的身上。而他这么一倒,杨大姐顿时便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推搡起了陈成,跟着,她想也不想的,嘴一张就咬住了陈成的脖子。
你大爷的!
陈成小腹上的疼痛还没消呐,这脖子就又挨了一咬。顿时,他脑子里轰的一热,再也管不了杨大姐是不是还在发着高烧了。狂怒中,就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他狠狠的扇了杨大姐一个耳光。
陈成这一巴掌总算是让杨大姐松了嘴,可他手刚抚上脖颈处,立刻就觉得掌心一热,妈的,又流血了!
“你这个淫贼,快放开我!”杨大姐羞怒交加的低喊了一声,可这时候她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弱了许多,她似乎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成眼角的余光一瞥,正好看到了杨大姐那两排洁白牙齿上挂着的浑浊血印。不用想,那肯定是她刚才疯咬住陈成时沾上的。
我操你妈!
不,老子操的就是你!
怒了,陈成这回是彻底的愤怒了。
如果说刚才是杨大姐在发疯的话,那么现在,疯的那个人变成他自己了。
“嘶”
下一秒钟,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杨大姐那件劣质衬衣被陈成撕开了个大口,而她胸前那两处坚挺顷刻间就颤颤巍巍的暴lou在了空气中。
惊恐羞愤的杨大姐刚想要把手拦在自己胸前,却又听到“嘣!”的一声轻响,她裤腰带上的纽扣就被陈成生生的给扯掉了。紧接着,她忽的感觉到下身一凉,整条裤子似乎都被陈成给撕裂开了。
因为杨大姐的小裤裤在昨天洗澡的时候就换下来了,所以现在她的下身完全是真空一片。这样一来,手足无措的她都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往哪儿挡了。
前面折腾了这么久,杨大姐早已经处于了拖力状态,此刻的她跟普通女人没什么分别。不,她甚至连普通女人都比不了,因为她所有的力气都耗在了之前跟陈成的厮打中了。
很快,惊惶失措的杨大姐就瘫了,她就像一团软泥似的瘫软在了床上。
实际上,杨大姐并没有浑身赤+裸。她的衬衫虽然被陈成撕破了,不过勉强还能够挂在身上,裤子也只是被陈成褪到了膝盖处。
可是,倒霉的她现在该lou的地方都毫无保留的lou出来了,而她那两只白生生的丰满大腿则是半悬在了床边。
不管她是否情愿,她现在摆出来的造型偏偏就是这么一副请君入瓮的羞人姿态!
而陈成呢?
陈成自然是疯了!
应该说没有哪个男人看到此时此刻的杨大姐还能够保持冷静的。
不得不说,杨大姐玲珑浮凸的身体,惊恐不安的表情,呆若木鸡的眼神,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
不,这是陈成的杰作,陈成干的好事!
被逼疯了的陈成甚至连衣服都没拖就提枪上马了。可是,让他感到恐怖的是,当他进入杨大姐身体里的刹那,杨大姐竟然不哭也不叫,就那么一声不吭死死的盯着陈成,而她的身体则像是尸体一般,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陈成知道,杨大姐这抹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复杂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下一秒钟,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能听到的,就只有从陈成喉咙里发出来的浓重低沉的喘息声。
也许,这一刻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梦魇!
第四卷第二百章 后遗症
分钟,也许连五分钟都没到,陈成就趴在杨大姐身注。
可以说,这是他这几年来完成质量最差的一次。又或说这根本就是,没有爱,又何来做呢?
这不是,而是强+奸!
没错,陈成刚才的所作所为就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强+奸!
整个犯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都很真实,陈成干得一点也不含糊,虽然他并没有什么犯罪动机。
事实上他还没有饥渴到要去做一个强+奸犯,但是很遗憾,他还是这么干了。
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些斑斑点点的血迹,陈成根本就分不清楚,这些血迹究竟是从自己脖子上滴落下来的,还是从杨大姐的
因为刚才他太过于歇斯底里,所以他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个问题。
想到这儿,陈成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杨大姐的大腿根部。在那儿,他找到了答案。
杨大姐白生生的大腿内侧点缀着一些星星点点的血迹。
毫无问。这些血迹刺痛了陈成地眼睛。又或还有他地心脏。
哈哈。这就是我吗?
这就是我一个警察该干地事吗?
操!我他妈还算个屁地警察。老子就是个不折不扣地禽兽!
“啪!”
陈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扇得很用力。一巴掌过后。一缕鲜血便顺着他地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当然,陈成并不指望这一巴掌就能洗掉自己身上的罪恶,他也不祈求杨大姐的原谅,他还没那么天真。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清醒点,他妈地再清醒点!
他知道,从今天,从这一刻开始,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拍着胸口对全世界的人说,我是个警察,我是个好人!
是的,我就是个恶棍,我他妈跟金三爷关正他们这帮混蛋一样,都他妈该拉去枪毙!
不,我比他们更垃圾,我他妈更不是人,我,我强+奸了一个女逃犯!
受害人杨大姐这时候还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仍然是保持着刚才陈成进入她身体前的那个姿势,悬在床边的两条诱人地长腿就是明证。
这个犯罪现场被她保持得很好,可惜,这儿没有警察。而且,即使她在这儿躺上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是一年,也绝不会有半个警察冲进来为她申冤。
这儿有的,只是一个被通缉的警察,哦不,现在应该改称为,一个被通缉地**犯了。
陈成默默的打来了一盆温水,放在床边,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洗干净了之后,他轻轻除掉了杨大姐身上的累赘,就是那套被他扯烂了地西裤衬衫,然后一言不的开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