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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一道微弱的光线透过这条缝隙照**进来,透过这束光线,陈成能够清楚的看到门外是一条斜斜往上的楼梯。再用力把铁门拉开了些,他惊诧莫名的走了出去。
楼梯不算太长,途中也没有任何人阻挠,陈成很轻易的便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然后碰到了一扇木门。跟刚才那扇铁门一样,这扇木门也没上锁,他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门外是一个大草坪,阳光明媚,跟密室里的阴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确认草坪上没人之后,陈成才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在草坪上转了转,他的视野开阔了不少,然后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庄园,跟之前他住的那个差不多大小,布局也很类似,一栋四层的别墅,假山水池,一个大草坪,甚至连草坪上摆放着的长条kao椅都一模一样。
但陈成可以肯定,这是两个庄园。
原因很简单,这个庄园多了一栋杂物房,也就是刚才他走出来的那个地窖。
他记得很清楚,之前的那个庄园是没有这栋杂物房的。
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儿?
陈成脑子里一团浆糊,先在别墅附近转了转,发现没人。然后便凭着记忆。往庄园的南面走了过去,穿过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之后,他果然在庄园南面看到了一扇大门,两个庄园竟然连门口的方位都一模一样,只不过大门的外型有些小小的差异罢了。
kao,真是奇了怪了!
陈成暗自腹诽了一句,伸手拉了一下不锈钢门把手,这次他没像前两次那么顺利,大门纹丝不动。抬眼看了看大门的高度,还行,也就差不多三米。
往后倒退了四五步之后,陈成一个加速前冲,噌噌噌的攀着铁门跃了上去,骑在门头上歇了口气,一个翻身便跳到了庄园外面。
出到庄园外,陈成这才发现,这个庄园位于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四周围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花草,风景怡人,放眼看去,山脚下竟然是一片片方格形状的水田。517Ζ田间地头上三三两两的有一些正在劳作着的乡民。
难道这里是
陈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沿着山间的小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山脚下,他才碰到了一个扛着铁锹的老乡。
陈成确认对方是黄皮肤黑眼睛之后,才吞吞吐吐的用普通话跟老乡打起了招呼:“大叔,请问这是哪儿?”
老乡好奇的打量了陈成一眼,看到陈成穿着挺时髦的,除了脸色泛白之外,不大像是坏人,便随口答了他一句:“小伙子,我们这里是元宝屯。怎么,你是不是进山里玩耍时迷了路啊?”
元宝屯?
A省均州县的元宝屯?
陈成骇得差点没一屁股摔坐下去。虽然他没来过这个地方,但他曾经听水笙说过无数次“元宝屯”这三个字。这元宝屯可不就是水笙的老家吗?
刚才他还纳闷来着,两个庄园怎么会那么相像呢,现在一听到这处地名,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前面那个庄园显然就是水笙早几年前就在国内买下的山庄。
不过,这样一来,他更加纳闷了,脑子里无数个问号,暗忖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水笙呢?她在哪儿?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了吗?kao,一定是的。不然的话,她没有理由把我一个人扔到这庄园里头的。
一想到水笙很有可能出了意外,陈成心里一紧,手指向山上,再问老乡道:“大叔,今天是几号了?”
“呵呵,你这小伙子咋这么迷糊哩。今天是农历二十五号啊。”老乡笑道。
农历二十五号?
陈成仔细在心里头换算了一下,心里猛的咯噔往下一沉,这不是老子结婚的第二天,这他妈都已经过了三天了。骇然之下,他赶紧又问道:“对了,大叔,山腰上的那个庄园里的人您认识吗?”
“呵呵,你说的是老蔺他们家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屯里又不大,我咋不认识哩。不过我听人说,前段时间他跟他老伴一块出国了,说是要过阵子才能回来呢。怎么,小伙子,你是他们家亲戚?”
“嗯,哦不,我不是。”陈成想了想,还是没把身份暴lou出来。“对了,大叔,您能告诉我,怎么走出这个屯子吗?我不大认识路。”
“呵呵,你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前面的岔路口,然后往右再走半里路到了村委会附近。在那儿等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看到县城的小巴了。”老乡很热情的指指点点道。
“哦,那谢谢你了。”
陈成点头道了声谢,便顺着老乡所指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他运气不错,刚跑到村委会,就看到了正在兜客的小巴,他赶紧跟着一帮挑着大包小包的老乡一块挤了上去。
因为是回头车,上面空位不少,他找了个kao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望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小巴沿着盘山公路开了一小段路之后,售票员小妹才开始挨个的卖票。不一会。这个小妹就走到了陈成跟前,扶着椅把,招呼了他一声:“大哥,该你买票了。”
“哦。”
陈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把手摸到上衣内兜里,嘶,空的!屁股兜,kao,还是空的!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半毛钱都没有。
这都怪水笙平日里把他侍候得太好了,他身上压根就没有装钱的习惯。话说回来,他待在法国的那十多天,也没出过几趟门,身上哪有钱啊。
“大哥,到县城八块,麻烦你快点。”售票员小妹见陈成摸了半天也没个响动,顿时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呃”陈成尴尬不已,胡掐道,“是这样的,同志。我昨儿晚上跟几个朋友到山里玩,走丢了,钱包也不知道掉在哪儿了,你看,要不我先欠着,一会到了县城我打电话让朋友给你送来,成不?”
“切,瞧你穿得倒挺像个有钱人的,连几块钱也拿不出来,算了,我们这儿虽然是农村,但也不差你这几个钱。”小妹撇撇嘴回了一句就转过身走了,看来她还是挺好说话的。
陈成一喜,赶紧点头冲着小妹的背影称谢道:“哎,多谢了,多谢了。”说完,他又转向身边坐着的一位大叔,瞅了好几眼。想问这大叔借手机使使,却不敢确定大叔身上是不是有这玩意,讷讷了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
“呵呵,小伙子,手机搞掉了是吧?”大叔是个机灵人,一眼就瞧出了陈成想干嘛。
“是啊,大叔,您看,您能不能借”
大叔笑呵呵的从兜里头掏出一个款式挺时髦的手机,递向了陈成:“喏,拿去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陈成接过手机,心里温暖不已,心说这山里头的人真是纯朴啊。
接着,他想也不想的就飞快的拨下了一串号码。
嘟嘟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嗯?
怎么回事,小贺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呢?
陈成心里有些诧异,然后考虑了一下,再次输入了一串号码。
这次,电话响了几声对方就接通了。
“喂,你好,哪位?”
“小李,是我!”陈成赶紧回道。
可他刚一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啪嗒”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又是一阵忙音了。估计对方是不小心把手机给摔了。
kao,这小子见鬼了吗?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
陈成暗啐了一口,正要再拨过去时,手里头的电话倒是大声的唱起歌来了。
一看号码,是小李拨回来的,他赶紧接通了,问道:“小李,你怎么回事?听不出事我吗?”
“你你真的是陈陈组?”电话那头小李的声音跟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陈成没好气的臭骂了一句。
“陈组,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小李大吼了一声。
即便是隔着话筒,陈成的耳朵也都快被震聋了,他尴尬的朝周围一干莫名其妙的老乡笑笑,掩嘴低喝道:“你丫的给我小声点。”
“哈哈,陈组,你真的还活着,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小李语无伦次的嚷嚷了起来。
陈成心知小李这厮一定以为自己也喂了鲨鱼了,才会如此失态,心中一暖,喝断他道:“好了,小李,你别瞎嚷嚷了,我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了,想让你”
“陈组,你在哪儿,快说,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小李牛头不对马嘴的打断了陈成。
陈成本想向小李打听贺兰的消息,但转念一想,他却掐灭了这个念头,而是低声回道:“好的,小李,你听着,我现在准备到A省均州县,我就在嗯,我就在汽运站门口等你好了。你到了之后”
嘟
陈成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了一声忙音,小李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娘的,这家伙急个屁啊,
陈成暗自笑骂了一句,把手机合上递还给了身边的大叔,再次道了谢。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巴就抵达了目的地,均州县城的汽运站。
陈成下了车之后,算算时间,小李从华海赶到这里起码还得四五个钟头,他干脆直接就进了汽运站旁边的一间小饭馆。进去后,照着菜谱点了个遍,然后就吩咐服务员上菜去了。反正小李如果够机灵的话,自然会找过来的。
算起来,他已经饿了快三天了,虽然前几天一直在睡觉感觉不到,但现在却着实是饿得快受不了了。菜都还没上呢,他就先扒了两碗米饭,直到胃感觉痛了才醒悟过来,不能吃这么急。垫了垫肚子后,他便慢悠悠的边吃边等着小李的信儿了。
就这么着,陈成这一餐饭足足吃了四个多钟头,从中午吃到傍晚都还没结束,其间服务员去收了好几次钱,但陈成总以还没吃饱推搪了过去。
到了六点半左右,饭馆老板终于坐不住了,打心里认定陈成是个吃霸王餐的,领着一帮伙计围住了陈成这张桌子,开口问陈成要饭钱,陈成尴尬不已的站了起来,正不知该怎样搪塞过去时,门口急吼吼的冲进来一个人,嘴里还大声嚷道:“陈组!陈组!”
kao,这家伙总算来了!
陈成抹了把冷汗,指了指正冲过来的小李,对老板道:“我都说了我朋友会过来结账的,喏,去找他要吧。”
众人一看冲过来的是一个身着警服的人,都是一愣,那老板道了声“不好意思,您慢用。”之后,就领着伙计赶紧退了开去。
“陈组,真的是你!?”小李冲过来一把就搂住了陈成,激动的喊了一声。
“kao,不是我还能是谁?你丫的要是再来晚点,我可真得被人当成是吃霸王餐的了。”见到老哥们,陈成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不过他还是赶紧推开了小李,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陈组,你没上那艘破船吗?可贺主任她明明说你已经上了船的啊,你怎么会没事的?”小李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丫的是不是巴不得老子被鲨鱼给吃了!”陈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呵呵,陈组,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李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道。
“那事咱先不说,你快跟我说说,有永仁的消息吗?”陈成急切的问了一声,他知道小贺一直在利用警局的关系在寻找着永仁的下落。
“陈组,对不起”小李一听陈成提起这事,脸色登时黯了下来,接着赶紧又安慰陈成道,“陈组,你放心,我们局里一直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的。”
“呵呵,没事。”陈成苦笑着摆了摆手,问道,“贺兰她最近怎么样?”
小李闻言抬眼看了看陈成,欲言又止道:“贺主任她唉”
“算了,我知道的。”陈成勉强的笑了笑,其实用不着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