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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默你总是咬我呢。”推开宁默,阿旺愤愤地揉着嘴巴,“都要破了。”
“哪里破了?”宁默眯着眼睛。
“这里啊,舔起来烫烫的。”阿旺呆呆地伸出舌头,舔舔嘴角。
宁默眼中陡然蹦出幽幽绿光,嘴角挑起的弧度让阿旺警觉地抖了抖。
“阿默,你、你怎么了?”
“口水能消肿哦。”心情破好的拥住阿旺,宁默凑上前,一口咬住阿旺的嘴巴,“再亲一亲,就不会破了。”
“诶?真的吗?”
“真的真的。”
被宁默翻来覆去地吻了好一会,阿旺才迷迷糊糊地想,好奇怪啊,他是不是又被绕进去了。
直到大门外响起宁妈妈讲电话的声音,宁默才松开阿旺。
阿旺勉强站稳,宁默看不下去,就让阿旺躺在自己床上,“你睡一下。”
“唔,好的……”
阿旺听话地闭上眼睛,隐约听到宁默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不知怎么的,胸口就胀满了如蜜的喜欢。
Chapter 43
寒假里,宁默仗着终于突破最后一层底线,和阿旺过得着实有些淫。乱。
每当母亲不在家,就会用糖果或者美食骗阿旺乖乖上楼,吃着吃着,就从食物转移到对面满足微笑的人身上。
心里满满都是喜欢和甜蜜,不做肢体接触的话,实在无法抒发。
况且他忍了这么多年,再憋下去,精力旺盛的他会……
“没有憋坏啊。”
事后,阿旺和宁默面对面躺着,不知怎么就聊到小弟弟的问题上。
“爸爸说只要忍一忍就好了,我没有憋坏呢。”阿旺眨巴着眼睛,很认真的说。
说话的时候,还用手碰了碰宁默的腿间。
“阿默,你的这里……也是忍一忍,就好了……”羞怯地缩着脖子,阿旺小心翼翼地提议,“所以……我、我的屁股……别再……”
“……”
“真的,不会憋坏的。”
宁默哭笑不得地狠狠拧了阿旺一把。
是啊是啊,你没有憋坏,从腿间的感应器有反应开始就无动于衷,即不会自己动手,也不会找他来纾解,光是靠洗澡和忍耐就度过了几千个日夜,还真是厉害呢。
想到阿旺一脸纯真地逐个询问长辈们“这个东西好奇怪会自己翘起来”,而后被一个个打太极终于从父亲那里得到“忍耐一段时间它自己就会缩回去了”这种答案,宁默就觉得……
“你该感谢我才对。”
“唔?”
“如果不是我……”咬上阿旺的脸颊,宁默恶劣地分开阿旺的腿,借着刚刚抽。插时剩余的润滑,缓慢地进入温暖的后方,还挑眉,用指尖弹了弹阿旺的小弟弟,“你真的会失去这个亲人呢。”
“诶?”
阿旺无措地捂住小腹,渐渐被宁默撩拨得浑身发烫。
“唔……阿、阿默,不要了,好奇怪哦……”
“不奇怪。”动情地吻住阿旺泛红的眼角,宁默喉咙沙哑,喷洒出的灼热喘息熏得阿旺耳根发软,“是舒服哦,喊出来,我想听。”
“诶?可是……嗯……我、我……”
即便智能不足,常年受到的教育也让阿旺隐约地认识到在这种状况下并不能豪放地呼喊出来。
但呆子涨红着脸,紧张地闭着眼睛,嘴巴紧抿时克制的表情,仍然有让宁默发狂的魔力。
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鼻腔,让阿旺羞耻地流下泪来。
“阿、阿默……”
宁默倾身上前,吻住阿旺无意识撅起的嘴巴,连火热的小腹都酸胀得疼痛起来。
用力抽。插还是觉得不够,在呆子的身上留下印记也还是觉得不够。
唇舌交缠,快感如电流般从脚底沿着脊椎迅速攀爬至大脑皮层。
白。浊在电流达到顶点时猛然喷发,阿旺喘着粗气,疲倦地躺在床上,推推压在身上,流露出满足表情的宁默。
“阿、阿默……我的小弟弟……软掉了。”
“……呆子。”
小声笑着,在阿旺越来越茫然的注视下,宁默捂着肚子,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嘲笑阿旺的蠢呢,还是嘲笑自己的莽撞和无法忍耐。
或者只是单纯的,太过开心了。
阿旺歪着脑袋,看到宁默笑到眼角都流出泪来,也不自觉地,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哭的时候,他陪宁默一起哭。
笑的时候,他们也要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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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开始,宁默每天忙碌在学业和打工中。
这天,阿旺准时在晚上八点打电话来,才说了两句,就紧张地要挂电话。
“为什么?”宁默很是不满,口气凶恶地,“你屁股又痒了吗?别以为我不在家,就不能教训你,小心我下次回去,狠狠地插到你哭泣求饶!”
这种听起来令人羞耻的话,也只有宁默会面不改色地威胁出来。
阿旺支支吾吾地,“不、不是的阿默,你、你别这么说……”
张皇地四顾着希望不要有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阿旺小声地,“是、是我的电话费要用完了呢,这个月超支了哦,爸爸知道,又要揍我了。”
年岁渐长,阿旺无意识惹人生气的功能也越发强大,林爸爸总是会被自己儿子的言论气到,这下终于找到了能够克制阿旺的方法。
每个月定额零用钱,阿旺只会跟在叶副教授身后种树,自己没有资金来源,便被林爸爸的政策压得死死的。
听到这个原因,宁默松了一口气。
不论他表面上装的多强悍,私底下还是会因为阿旺的一句话而提心吊胆。
他对呆子太坏了,想要改正,但无论如何也改正不过来,他的臭脾气似乎只有在对着阿旺的时候,才会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明天我就去帮你充一百块,够了吧?”宁默漫不经心地说,“以后每个月我会帮你多充一些,不要告诉林叔叔,这些是我……”
“这、这怎么可以!”阿旺却义正言辞地拒绝,“阿默的钱也是阿姨给的吧,我怎么可以要!我、我会省下钱的,阿默,你不要帮我充哦。”
“什么我妈的钱,你忘了我有自己打工吗?”
“诶?打、打工……”
“对啊,挣的钱我自己足够用了,况且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总是给我寄东西……”
宁默口中莫名其妙的人便是陆爸爸。
多年过去,男人对宁妈妈早就没了感情,却不能对自己的儿子视而不见。况且还有一个因为被呆子伤害了而怀恨在心的陆承。
“阿默打工……能赚很多钱吗?”
呆子迟疑的问话让宁默回过神来。
“还好,怎么?改变想法,要我给你充话费了吗?”
“都说了这样做不好了……”
阿旺的声音忽然变得失落,宁默疑惑地皱了皱眉,还没问出口,电话被阿旺“啪”的一声,挂断了。
“……居然敢挂我电话?”
眉毛倒竖,宁默当下就黑着脸拨回号码,却没想到响了几声之后,被对方无情地拒绝接听。
……这呆子,绝对是屁股痒了!
宁默气得跳脚,顾不上寝室里的同学们目光诧异,随便扯出一本书,狠狠地扔出阳台。
“呃……宁、宁默,你扔的那本书……是、是我的。”
“……”
“好吧,我自己去捡回来。”
几天之后阿旺学聪明,开始用家里的座机给宁默打电话,还兴冲冲地告诉宁默,“阿默,我也开始打工了!”
“打工?”宁默挑挑眉,刻意用冷淡的语气打击阿旺,“你呆头呆脑,运动神经还不好,算账更是苦手,能打什么工?”
“阿默……你不要说的我一无是处嘛……”
“嗯,居然会用一无是处这个词,证明你还是有点用。”
宁默的讥讽换来阿旺开心的傻笑,“嘿嘿,阿默也觉得我变聪明一点了吗?”
谁夸你聪明了。
想更凶狠地吼回去,说些难听的话让阿旺认清现实,可对方笑起来的声音很好听,脑袋里也描绘出对方因为傻笑而眯起的眼睛,恶毒的话就堵在喉咙口,怎么吐也吐不出来了。
“你打的什么工?叔叔阿姨知道吗?离家远吗?每天要做多长时间?一个月的工资是……”
“阿默,你好像奶奶哦。”
“……”
“我告诉奶奶的时候,她也是一股脑很担心地问了很多问题呢。”
宁默捏紧手机,恨恨地,“不好意思啊,我像个老年人唠里唠叨的,林阿旺,你最近绝对是皮痒,等着我回去……”
“但是阿默是在担心我呢。”阿旺欣喜地笑出声。
威胁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羞恼的否认,“呆、呆子,谁在担心你!我是担心你打工的那家店会因为招到你这样的员工而亏损倒闭!”
没有听出话中的讽刺,阿旺呆呆的,“怎么会嘛,拉面店开的好好的……不能倒闭啊,我还要领工资呢。”
“……呆子。”
“阿默,你为什么又骂我。”
“呆子,呆子呆子呆子!”
“……阿默,你这样……好像我敲门的时候哦。”
阿默阿默阿默阿默连续不断的喊……
宁默愣了愣,忽然觉得……原来这样喊出对方的名字,也可以抒发无法隐藏的思念。
于是他忍不住用温柔的嗓音,低低地又喊了一句,“呆子。”
之后的聊天,宁默终于知道阿旺打工的拉面店就在大学后门,是叶副教授常常光顾的店面,几天前听说阿旺想要找工作,就热心地推荐了。
本以为阿旺呆头呆脑的样子不会有老板喜欢,却没想到面店老板竟然是聊了几句就破例招收。
“只是端端面条,没关系的啦,阿旺平衡能力还蛮好的,况且阿旺开的工资很实惠。”
如果老板知道阿旺小学时有无数次被自己绊倒的经历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欣然接受这个员工。
就这样,每天安稳地在饭点时到面店打工四个钟头,空余时间还是照旧和叶副教授种树修花,阿旺的日子充实而快乐,每天晚上向宁默汇报一天的工作时,也明显活泼了。
直到七月的某一天,参加完比赛的宁默在上车前接到顾显的一个电话。
“哈哈哈,宁默,这个事情阿旺绝对还没有告诉你!”
听到顾显异常嘹亮的笑声,宁默就皱了皱眉。
他不耐地啧了一声,“说话,没事就挂了。”
“哎哎,你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看在我帮那混蛋看儿子,才让他有时间教阿旺种树的份上,你该谢谢我吧。”
宁默挑眉,“谢?需要我带只篮球,到篮球场谢你吗?”
“……”
“……”
“你、你……你厉害!”沉默十秒,顾显咬牙切齿地,“我就是告诉你,你妈居然在帮阿旺介绍女朋友诶!怎么样,这下阿旺终于有一件事是赶在你前面了,很不爽吧?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猝然掐断。
脑袋像是被人突袭,狠狠打了一拳,一片空白着。
宁默维持着僵硬的动作,站在人来人往的比赛场外,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宁默,坐车去车站了哦。”
车站……
对,车站。
要快点赶回去,然后拽回那只笨蛋,狠狠地、狠狠地揍他一顿。
Chapter 44
回家途中,宁默一直铁青着脸,周身泛起的比车内空调还要有力的冷气令众位同行的学生惧怕不已。
并不理会众人战战兢兢的探究目光,宁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