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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让她害怕,下意识地双手去摸索小熊,而忘记了自己裸呈的胸……
下一秒,一个重重的身体便压在了她身上,带着浓重酒味的温度火一样灼烧着她。
她紧张地撑在胸前挡住他,“走开!你讨厌!”
“我讨厌?”一声冷哼混着酒味喷在她脸上,她的脸瞬时滚烫。
她的双手被他*锢在头顶之上,男性的气息浓浓地铺盖下来。
“秦然没跟你说清楚吗?”他手一用力,撕掉了她的最后遮掩。
“啊——”她带着哭腔尖叫起来,这个人真是奇怪,刚才还很温柔地给她擦酒精,现在突然变得这么粗鲁!
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这是她自己答应了的,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的第一次,哪一个少女对此不充满了幻想?她原本是要给子然的,然而现在……
“可不可以轻一点?”她的泪无端地流了下来,湿透了蒙住眼睛的布条,光线泄露进来,可依然看不见眼前的男人。
“啊——”她还没得到回答,便传来撕裂的痛,痛得全身骨头都碎裂了一般,她知道,她变成了一个女人。没有浪漫,没有*,甚至不知道是谁把她变成了女人……
此时,她反而不流泪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咬下唇,任蔓延的痛苦好像要把她拆碎了一般,她强忍着疼痛,心里默默念着,“妈妈,这样,你就真的有救了吗?”
终于,一切风平浪静,一个声音在黑暗中漂浮,“你还是第一次?”
唯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生硬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把那个小布熊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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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噩梦
小布熊柔软温暖的感觉安抚了她的心,忍着身体的剧痛,她拥紧小布熊,紧紧蜷缩着身子,一滴泪从眼角一直滑落到鼻翼,再滑进嘴里,好咸,好涩……
身上一暖,是谁给她盖上了被单?而后便是门轻轻带上的声音……
“妈!”唯一哽咽着轻唤一声,迷迷蒙蒙进入了梦乡。
很黑,很黑的夜……
有人压在了唯一身上,一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被惊醒的她吓得大叫……
“唯一!唯一!”妈妈听见叫声冲进来扯亮了灯。
“妈!救我!”唯一拼命挣扎,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那个老头!她疯狂地抓着他,在他身上抓出无数血痕。
“贱货!”一个耳光扇在唯一脸上,身体又压了上来。
妈妈哭着死命推开老头,和老头厮打在一起,大喊,“老爷!求求你,她还是个孩子!你放了她吧!唯一,唯一,快出去!快跑啊!”
唯一把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拢好,慌得撒腿就跑,跑出一段距离之后,猛然想起,停住脚步往回跑。
半明半暗中,她看见了揪心的一幕,妈妈疑似卜卦,被那个丑恶的身体压在身下……
“妈——!”她哭喊着,抓起桌上的花瓶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之后,那个老头子趴在妈妈身上停止了运动,血在唯一眼前弥漫开来,唯一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
“当啷”一声,手中花瓶掉落在地,随之便是妈妈的哭骂,“都叫你快跑,你还回来干什么?”
“妈——怎么办?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清醒过来的唯一扑进妈妈怀里哭。
“别怕!别怕!”妈妈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唯一没有杀人!记住!唯一没有杀人!”
很快,妈妈冷静地穿上撕坏的衣服,用布将花瓶碎片上唯一留下的指纹擦干净,然后胡乱印满自己的指纹,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血便和那个恶心老头的混在一起。
“妈,你干嘛?”唯一不解地问。
“唯一,今晚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记住没有?你在学校寄宿!”妈妈冷静地告诉她。
唯一大惊,“不!妈!你要为我顶罪?我不要!我去自首!我现在就去!”
“唯一!”妈妈平静得叫她的名字,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瓷片,此时正抵在她脖子上,“唯一,若你不听妈的话妈立刻死在你面前!”
“妈——”唯一的哭声在夜里低低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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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睡衣的笑话
“妈——妈妈——”唯一仍是抱紧了小熊,蜷缩在*的姿势。
曾妈轻轻推开门,唯一梦中的呼唤扯疼了她的心,只见她满脸泪痕,脸蛋紧贴在小布熊上,破烂肮脏的小熊已经泪湿了一大片。
她脸上还蒙着布条呢!曾妈小心地给她解开,再轻轻揭开被单,床单上鲜艳的落红开得触目惊心,曾妈暗暗高兴,老天保佑,快点让少爷有后吧!只是,昨天晚上苦了这小姑娘,少爷也该温柔点才是……
她偷偷一笑,乐开了花,立刻开始动手打扫房间,少爷的房间从来都是她亲自打扫的……
唯一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依然沉浸在梦中的伤痛里,梦呓一声,“妈——”
曾妈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走至床边坐下,“孩子,醒了?”她没有叫她夫人,为她惹人怜惜的模样。。。。。。
唯一睁开眼睛,看见曾妈慈祥的脸,身子稍稍一动便痛得四分五裂一般,昨晚的事在脑中重现,又羞又难过,使她涨红了脸。
她羞怯的表情让曾妈觉得她更可爱了,便轻柔地说,“孩子,醒了就起来吧,洗洗,下楼吃东西,少爷的保镖等了你很久了。”
秦然?唯一想起那个很帅的年轻保镖,对她还很温和的说。
“那个……你们家少爷呢?”唯一吞吞吐吐地问,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是否还是把眼睛蒙起来安全些呢?
“少爷已经去公司了。”曾妈看着唯一的表情暗觉好笑,这小丫头还害羞?
公司?“今天不是周末吗?”唯一好奇地问。
“是,少爷工作很勤奋,从来就不休周末!”
哼!工作狂一般都是变/态狂!心里有阴影!唯一暗想,却不敢说出来。
曾妈絮絮叨叨几句,无非就是夸她们家少爷有多好多优秀,然后叫唯一快点梳洗下楼吃早餐,唯一看了看钟,确切地说,应该是午餐了。
她爬起床,忽然想起这不是在她自己卧室,再看看全身赤/裸的自己,怎么办?
……
二十分钟以后,她穿着宽大的男士睡衣出现在楼下,白色纯棉的质地,半新,柔软地贴在身上,很舒适,睡衣上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是洗衣液的味道,但是混着陌生的男士气息,闻起来有些眩晕,睡衣里面,未着寸屡……
秦然看着她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垂在两肩,少爷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实在太宽大了,她娇小的身体包裹在里面显得那么楚楚可怜,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出她胸前的丰盈,似乎还很有料的样子……
第八章睡衣的笑话(2)
“咦?夫人,你怎么穿着少爷的睡衣下来了?”曾妈正好走过来问。
“我……那个,我的睡衣昨晚被……撕坏了……”她一时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效果。
秦然和曾妈实在憋不住,喷笑出声,唯一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夫人,”曾妈怜爱地拉着她坐在餐桌旁,“你的房间衣柜里有衣服的,早就备好了,全是按你的尺寸,不过先吃早餐再去换吧。”
曾妈把牛奶鸡蛋首先端到唯一面前,“每天一个鸡蛋,一杯牛奶是一定要有的,但是不能空腹吃,还有这碗药待会儿要喝了。”曾妈端出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这是什么药啊?”唯一闻到一股苦苦的的味道想作呕。
“夫人,是帮助你和少爷早点生小少爷的药。”曾妈笑得很慈祥,对面的秦然笑得很夸张……
唯一的脸霎时长得通红,埋头猛吃,眼睛的余光打量着秦然贼兮兮的笑脸。
等她吃够以后,秦然变魔术似的从桌下拿出一个抱抱熊,“夫人,昨天是你的生日,补给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其实他知道,他给她送礼物是不合适的,她是夫人,他只是保镖兼少爷的特助而已,身份有别,可是每次当他看见她抱紧小布熊无所依靠的样子就觉得心莫名其妙酸疼。
这个小布熊一定有一个不一般的故事,可是,它是在太旧了,所以,昨天经过玩具店,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居然鬼使神差去买了这个所谓的生日礼物。
唯一的眼圈居然红了,与其说朝抱抱熊扑过去,不如说朝秦然扑过去,连人带熊一起滚进秦然怀里。
秦然瞬间就呆住了,她刚洗的头发里散发出来的发香,未穿胸衣的宽大睡衣里柔软的质感贴着他胸膛,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
“秦大哥!我可以叫你秦大哥吗?真的好感动,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生日礼物!”唯一的泪水便擦在了他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西装上……
秦然僵硬的胳膊试着拥住了她,也没有言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拍着她的背,希望给她安慰。
谁也没有看见,门口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紧盯着唯一身上的睡衣和相拥的这一幕,而后又悄然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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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合约
等唯一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秦然便把她拉开,拿出一份文件。
“夫人,这是少爷委托我给你看的合约,合约上说明,你和少爷自愿结婚,少爷会帮你打赢你母亲的官司,若一年后生下孩子,前提是男孩,你就可以得到两千万,当然,是女孩的话也可以得到一千万。”
秦然向她大致宣读了合约的内容,问道,“夫人看还有什么需要增减的?”
这些条件结婚前唯一就知道了的,钱的多少她并不在乎,她结婚的目的只是想要冷家少爷帮她把妈妈救出来而已。
于是,她摇摇头。
“如果没有的话,就请夫人在这儿签字吧。”秦然把纸和笔递给她。
她再次看见,文件签名处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字——冷翊。
在这个名字旁边,她签上自己的名字,放下笔问,“我想知道,今天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妈?”
“这个,我要打电话问少爷。”秦然便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几句话以后,秦然很高兴地告诉她,“少爷同意了!”
“谢谢你!”唯一由衷地感谢他。
秦然一笑,“你应该谢的是少爷。”
想起昨晚那个粗暴的男人,唯一撇了撇嘴,谢他?没有必要!他和她完全是交易,她没有钱,所以*自己的身体请他办事而已,她不知道,如果那天,那个死胖子律师也对她提诸如此类上/床的要求,她是否也会答应,或许,为了救妈妈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秦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依然是很温和地一笑,拿出一个手机递给她,“这是少爷给你的,有事的话他会找你。”
唯一接过这个粉色的手机,里面一个电话号码也没有,便随手一扔,“知道了。我们先去看我妈,行吗?你能陪我去吗?”
“当然,这是我的工作!”秦然点头,“你先去换衣服吧!”
唯一蹬蹬蹬往楼上跑,忽又跑下来,抱起秦然送给她的抱抱熊,“那这个呢?也是工作吗?”
秦然起初一愣,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展颜一笑,“不是!”
“谢谢!”唯一高兴地笑了,露出很好看的细白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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