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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甩开他的手,转移目标,“你干什么不让我说,本来就是这样的!你舍不得吗?舍不得我骂你兄弟吗?是他欠骂!”
“行了!回去!”这是自他们真心相爱以来,唯一第一次见到冷彦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似乎极度不耐烦。
“你什么意思啊?”唯一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他开庭前这段日子,她奔波劳累,结果不但没得到他半点称赞,还因为一两句话而遭他嫌弃。
她怒气冲冲追上去准备继续找他理论,结果却在停车场呆住了。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人,将法院停车场挤得满满的,纷纷抗议,要求法院重审此案,更有人大胆直喊,要彻查案件黑幕。
唯一忘记了刚才和冷彦所起的争执,上前把手放进冷彦手心,担忧地问,“怎么回事?”
冷彦笑了笑,“没事,可能是那些少不更事的记者弄出来的,想借我们的案子一举成名嘛!”
第二百零七章究竟还隐瞒了什么?
“可是,如果他们上诉怎么办?”唯一忧心忡忡。
“法院都已经判了,就算上诉也一样会有办法维持原判的。”冷彦握紧她的手,安慰她。
但是,唯一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一次法院会那么轻易就驳回起诉?她感到得来太容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似乎往往更容易失去;
冷彦牵着唯一的手,竭力想给唯一安宁,眸中却逐渐纠结,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只是,他担心的不是这案子,而是另一件内幕如果随着这案子被揭露该如何是好?
“走吧,我们回家!”他默然凝视着前方,牵着唯一的手,在保镖的掩护下,从另一个通道上车离开。
当晚冷彦一直有些心事重重,目光久久凝视在唯一身上,惹得唯一疑心重重,不禁问道:“你怎么了?老看着我干嘛?”
冷彦面色凝重,欲言又止,最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唯一说:“唯一,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我希望你听了之后要冷静。”
“什么事啊?说的这么严重?”唯一目光斜斜地看着他,今天的他确实有些反常。
“如果说,我曾经……”冷彦刚说到这里,唯一的手机就响了。
“等等!”唯一打断他接听电话,电话是易寒打来的。
“唯一,听说冷彦的案子结了?”易寒表现出对唯一惯有的关心。
“是啊!你怎么知道?”唯一随口问道。
易寒呵呵一笑,“你们两个都是大名人啊,闹得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
唯一不知道对易寒这个回答该表什么态度,她和冷彦都是大名人?如果是因此而出名,她宁愿不要……
接下来易寒随意和她聊了几句,给她鼓了鼓劲,便结束了电话。唯一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冷彦身上,“你刚刚要说什么?”
冷彦嚅了嚅嘴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易寒的电话打了回去,原有的话被他吞了下去,伸手把唯一揽进怀里,“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无论我做过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你都要记住,我是爱你的,很爱很爱……”
唯一傻傻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冷彦,我怎么觉得你好奇怪,我们难道要分开了吗?”
冷彦立刻用唇封住了她的嘴,辗转良久才说,“傻瓜,我不会和你分开,除非我死,除非……你不要我……”
“又说死字!不许说死字!”唯一捂住他的唇嗔怪,“我也不会不要你,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一切!”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吗?”冷彦的双眸被忧郁填得满满的,看得唯一心痛。
她忍不住抱紧他,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做最坏的打算,静岚不肯离婚,我也不离开你,我会一直等你。”
“不!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我说过的!如果爱你自私到不能给你名分,我还是男人吗?为了自由之身,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冷彦亦抱紧了她,怜惜地梳理她的黑发。
“好!我信你!那我们再做坏一点的打算,就算你重婚罪名成立,要判刑,我也会常常来看你,会一直等着你;如果你因此而失去旗晟,失去一切,我仍然会一直在你身边,荣辱与共,贫富相依。”
冷彦的眼眶竟然逐渐湿润,声音哽在喉间,“唯一,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知道的,我知道!冷彦,羞羞脸,冰山终于融化了!?”唯一不希望他说着这么伤感的话语,俏皮地用手指刮着脸蛋嘲笑他眼角的湿润,她何尝知道,这不是冷彦第一次为她而伤情至泪。
冷彦并不以为意,亦没有笑,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我早就被你融化了,你才知道吗?”
“我一直都知道!冷彦,不要这么悲观嘛!我们连最坏的准备都做好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彦,我都不怕,你还怕吗?只要我们相爱,我就什么都不怕!”唯一娇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希望化解他眸中那一抹哀愁。
他淡淡地笑了,伸手轻抚她的脸,“对,我不怕,怎么能输给一个小丫头呢?”
话虽如此说,他眼中浓烈的忧伤始终缠绕着唯一的心,一丝一丝,仿佛勒进了皮肉。她凝望着他,猝然便吻上了他的唇,一点点温暖着他微凉唇瓣,小心翼翼用舌尖探入他唇内,将她的甜美丝丝缕缕传递给他。
他立刻搂紧了她,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卷入爱的海洋,沉沉浮浮,情浓处,她软语婉转,“冷彦,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冷彦听了,愈发振奋,似乎倾尽了毕生的热爱来爱着她,似乎每一次律动都是最后一次一般,那种恨不能爱到天尽头的拼命更让人想到的是——绝望和别离……
似乎,唯一也感到了他的倾力,心中空空的感觉让在云端此起彼伏的她抱紧了他,唯恐他一不小心将自己遗落……
第二天,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几乎所有娱乐杂志报纸都将冷彦的离婚案作为头版头条,虽然作为新闻媒体,没有对这个案子加以评论,但是无形之中产生了一种声讨的声势,对于此案后的内幕提出种种质疑。
至于静岚,在媒体以及相关律师的支持下,理所当然提起上诉,冷彦再一次卷入漩涡,这一次的风波可谓来势凶猛。。。。。。
第二百零八章诬陷
那些资深记者非常厉害,竟然查出一个惊天秘密,也就是所谓的黑幕。
静岚的起诉之所以被驳回,是因为其中有政府要员施加压力,而这政府要员就是裘至扬的母亲。作为议员的她从中周旋,使冷彦在被起诉时迅速脱身。
唯一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是裘至扬在其中起到很大的作用,却不知裘至扬的母亲为何会卷到这里面来。
不过,这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这些记者竟是铁了心要击倒冷彦似的,将所收集证据通通交给相关部门,致使裘至扬的母亲也受到牵连,不敢再过问这件事。
而冷彦则被再次拘捕,并且由于第一次诉讼时出现的状况,多加了一条罪名——妨碍司法公正,这一次不允许保释出来。
唯一去探视冷彦时是带着微笑的,越困难,越坚强,这是她历来的性格,在关键时刻必展露无疑。
而冷彦,依然是那般俊秀,眸间点点冷漠,眉梢几许淡然,在触到唯一目光时的灿然一笑,又似秋日的阳光,纷纷扬扬,洒进唯一心里。
两人仅仅只是这样对视,似许多话要说,却又似乎不必再多说,一切的一切,全在眸光交错间传递。
陪着唯一一起来的有雷霆恩,他看着两人反倒急了,不断催促,“你们俩快说话啊!再不说话时间要到了!”
唯一笑了笑,表情朦胧而温柔,“没什么可说的。”
“啊?”雷霆恩大跌眼镜。
冷彦也一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雷霆恩的性格较为火爆,见他们两个只是深情对视就急躁,“我的天,一个冷彦不爱说话就够了,现在又跑出来个闷葫芦,我会被你们闷死的!”
“不是唯一不爱说话,是我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不像某人,不识时务……”冷彦哈哈大笑,惹得看守的警察都看了过来。
雷霆恩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原来你是嫌我碍事?行,我走!行了吧?重色轻友的家伙!”
“不要!唯一你先出去,我和霆恩有话说。”冷彦对唯一说道。
唯一并没有使小性子,点点头,对雷霆说,“我在外面等你!”
片刻之后,雷霆恩也出来了,冷彦站起来,目送他们离开,秋阳般的笑容沉没,忧伤浮上深眸。
唯一没有问雷霆恩冷彦跟他说了什么,倒是雷霆恩问她,“唯一,你真不怕冷彦坐牢?我看你一点也不急。”
“急有用吗?”唯一反问他,“其实,在我看来,冷彦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比如让冷翊和我结婚,比如事实上他确实有重婚的嫌疑。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并不能因为他是我爱的冷彦,他的错也就可以一笔勾销。他无意犯这些错,但是既然错了,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后果,没有人可以和法律玩游戏……”
唯一还没说完,雷霆恩就不耐烦了,“哎呀,你们俩个怎么是一模一样的调调?他也是这么说的!”
唯一偷笑,“是吗?因为这是他教我的啊!”
“盲目崇拜!”雷霆恩不屑地摇头,“我送你回去吧。”
“不,先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要去找一个人!”唯一目光坚定。
终于到了开庭那一天,唯一和几个朋友早早来到法庭,被告席上的冷彦英挺如昔。
双方律师就重婚和利用冷翊的名字假娶唯一的事进行了问话,因为这两件事情属实,所以没什么悬念,关键是冷彦虐待静岚的控诉缺乏用力的证据。
“我有证据!”静岚忽然站了起来,捋起衣袖,露出手臂上斑斑血痕,“这是他打我时留下的证据,就在那天慈善晚会回去以后,因为我不听话,偷偷跑出去,他就狠狠打我!”静岚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那天我明明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什么时候打你!”雷霆恩“霍的”站了起来,指着静岚大骂。
法官重重一敲,喝道,“肃静!肃静!”
“还有!静岚拿出一叠照片,这些都是他以前打我的证据!”照片上全是静岚伤痕累累的样子。
控方律师继续问静岚,“请问被告是不是长期把你锁在废旧的房屋里面不让你见人呢?”
“是的,因为我有病,他怕我丢他的脸,可是我的病近年已经好了。”静岚哭哭啼啼的回答。
“那么被告是不是常常不回家?”
静岚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看了看冷彦,“是,一个星期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