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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了出去,谢东宇则尾随其后。
待跑出办公室以后,我踩着稳健的步伐假装跟同事商议方案,实则用眼神盯着谢东宇的动向。眼看着谢东宇站在与我近在咫尺的角落,用恶狠狠的眼神紧盯着我,我则挑衅的看着谢东宇,特意用眼神气他,用口型告诉他:你敢动我下试试!然后他果真就在逼仄的角落里来回踱步,抓狂的像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不知不觉时间缓缓流逝,我也不记得是何时卸下防备的,只是当我察觉到谢东宇呲牙咧嘴的冲过来时,我已经被那厮钳制在员工休息室了。
我当时已经忘了什么叫惊慌失措了,在经过几番费力的折腾挣扎下,我总算是从他谢东宇的猎爪下逃了出来,于是在员工休息室里我俩再次展开殊死搏击。
在这无硝烟的战场上,纸杯、汤匙、各式各样的速溶粉末凌乱的散落一地,员工休息室顿时被闹得纸屑横飞狼狈不堪,就在我俩面目狰狞发型凌乱的对峙在门前五米处,突然一个富有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哈哈,你这是改行当碳长了?”
这声音即使变了性我都记得,我怒火中烧的看着九妹在我面前比划着,心想是否该一把烧了她正好给我去去火。于是我居心叵测悄悄的移动脚步,还不等移到九妹身边,只听身后突然大叫:“谢……谢总也在啊,不……不好意思,我好像进错战场了!”说完,那女人在旋踵间一个凌波微步掉头就逃跑了。
最后只听谢东宇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算你识相!”
老母鸡中的战斗机(一)
『多年后我的梦还驻足在这里,期待着同一个黎明,同一片天空。』就像我们常常在海外大片里偷学的一样,战斗最终会在最后一次偷袭里终结……
人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某恶男可不这么认为,在谢东宇的人生词典里,压根就没有“吃亏”这两个字,于是谢东宇特用力的扳住我的手,用身体把我圈在沙发上捆住我的自由,然后提高声量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顶着一头蓬乱黑发瞪着他。
可想不到谢东宇更恶心,他居然威胁我,他说:“敢惹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来头,现如今敢惹我的没几个,惹上我的也几乎都没好结果。”
我无不好奇的问:“例如呢?”
我从没见过谢东宇嘴皮子那么利索的发过言,可一发言居然也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说:“例如是男的就把他剁成肉酱再丢动物园喂科莫多巨蜥,再例如是人妖的话就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奸完了再奸,最后把那变态剁成肉酱再丢动物园喂科莫多巨蜥!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暂且绕你一命,不过……”
“不过?”他究竟什么时候当过我是女人,我看着他灰头土脸的好笑样,故作镇静的等着听他下文。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也是接受不了酷刑的了,不如我就勉强去你家吃一顿作为弥补吧!”
我靠!我承认我是被这恶男打得落花流水,我也接受残忍败北的事实。可作为获胜一方的“爱心鼓励”,我他妈这个败北的倒霉蛋除了自行调解内伤,还得请那混账王八蛋去我家海吃霸王餐,这世界还讲不讲天理了?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都这下场了,我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忍辱负重了先。
“败者为寇,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谢东宇说完,气宇轩昂的踢着正步走人了。
我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终于还是忍住了把手里普洱茶盒给扔出去的冲动,那厮挨揍血流成河是其次的,主要我是怕传出去损了本小姐的贤淑美誉。
其实我知道我是打不过谢东宇,因为他要是上来那倔脾气敢跟我们董事长叫板,这点我们俩倒是半斤八两。可有时候他上来那股劲能跟职业相扑手叫劲,这点我就无法容忍了,我顶多就撒泼的骂两句骂不过就赶紧闪人。因为我这人就剩下“识相”这一个优点了,所以我总在谢东宇面前炫耀,说:“我就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他却不以为然的说:“你顶多算是只罩着铁布衫的装甲机。”(注:“机”同“鸡”讲。)
这不摆明了给我难看吗?所以既然被定义为装甲鸡,就要时刻摆出装甲鸡的架势,随时遵守装甲鸡的臬准:切忌凡说出的话不可当真!
所以去他的海吃霸王餐,反正我又不是君子,我当然不打算实现什么狗屁承诺。相信阿苏(耶稣)他老人家宽宏大量,一定会原谅小女子的。
老母鸡中的战斗机(二)
在卫生间里我一边补妆、精心打理我的头发,一边美滋滋的打着我如意小算盘,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我一看这尾号太牛了,居然四个零!印象里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啊,于是疑惑的接起来习惯性的问候一句,结果那边传来一阵野兽的咆哮声:“你把舌头给我屡直了再说话!”
我一听来神了,清清嗓子说:“怎么是你呀,什么时候换的号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钻石王老五呢,白浪费我这么多感情了!”
小司头回懒得跟我扯皮,急切道:“得了,我没工夫跟你贫,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火星人再有一个小时就下机,叫我赶紧去接机。”
我靠!真的假的?我说:“那妖孽怎么一天一出戏,你说她都快两年没怎么照面了,这离清明啊鬼节什么的还早呢,她干嘛无缘无故的说回来就回来,祸害咱们劳苦大众也得有时有晌啊!再者说回来干嘛都不提前打招呼,都多大了还跟咱玩surprise呢!”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表面上是受不了那小妖孽耍古怪性格,可一听说她回家了我比谁都高兴,毕竟我俩在一起混的念头较多感情比较瓷实。
我赶紧跑出厕所,想立刻把这天大的好消息诏告天下,可不料一出门就看到同是从洗手间出来的谢东宇。经过刚才的“浴血奋战”,除了我发型受挫外,他谢东宇的脸也被我糟蹋的不像样。我俩互瞪对方足足一分钟,他才开口:“别想耍赖,我记性可好了,我都记着呢!”
我就纳闷了,什么妈能生出这样小气的男生来?我本来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的,但是一想是我有求于人,于是只好人意识海阔天空了,我说:“嘿!多大点事儿啊,回头我叫我妈给你包饺子吃,芹菜、韭菜、大白菜咱包好几种陷,管够吃!”
“这还差不多。”
见谢东宇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我急忙上前作揖道:“老大,我家有点急事想请假,您大人大量应该不会不准吧?”
转念再一想这时间出租不好打,可刚跟人打完架再去贴人家冷屁股,传出去我多没名啊!于是我多了个心眼,我说:“今儿晚上我妈好像就要包肉三鲜的饺子,你想不想一起去?”
谢东宇一听笑得嘴都咧到下巴磕了,亢奋的右手高举说:“走啊,还愣着干嘛,咱现在就请假公差!”
说完他乐的屁颠儿去停车场取车,于是我稳当的坐上雪弗莱开拓者,一路上我指着所谓‘我家’的方向前进,谢东宇那小子还给当真了,我说到哪他开到哪。
结果当然是他上当了,只见马路越看越宽阔,等车开到机场的时候,谢东宇还特意探出头看了看附近的建筑物,瞪着莫名其妙的大眼珠子特傻帽的问我:“你家真住这儿?”
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说:“正所谓兵不厌诈,你这孩子还是太纯洁太天真太嫩了点。”
说完我把车门‘哐啷’一声关上了,也不管后面那厮如何怒火冲天的咆哮,其实这跟‘卸磨杀驴’没多大关系,所以我无须有负罪感,我只管继续走我的独木桥好了。
老母鸡中的战斗机(三)
我原本以为这回他是认栽毁我手里,以后不敢再在我面前威风凛凛了,不料我刚迈出去不到十五米,就听后面有人大叫:“哎!那女的怎么打车不给钱呢?”
我靠!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也会玩这阴招,可是就如刚才所说“兵不厌诈”,所以刚开始我就假装充耳不闻,结果那厮上来倔劲又补充了一句:“前面穿欧时力,挎一个假LV那个,还瞅就说你呢!”
这下我可真生气了,我回头凶神恶煞的瞟了他一眼,抑扬顿挫道:“我赠你十个大字,‘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
说完便扬长而去,那傻帽果然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下文了,估计这工夫气的脸都黑了。
我刚走到机场门口就碰着小司、小慢她俩了,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就直奔接机口,站在人山人海的机场里,看到有那么多双期盼着亲人、朋友的眼睛,和鲍佳音都快两年没见面了,想到这我眼圈都跟着忍不住红了起来。就眼泪在眼圈里打晃快要流出来的时候,忽听小司诘问:“哎我说姐妹们,咱要接的那女的长什么样啊?”
我瞪了小司一眼,这个没良心的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调,不料小慢也在一边接茬道:“都多久没见面了,早记不得了!”
听小慢这么一说,我忽悠一下也来精神头儿了,好像我要是不说一句都对不起我和鲍佳音这么多年的感情,于是我一边比手画脚一边口若悬河说:“可好认了,就长的雪白雪白,脸抹跟妖精似的那个……”
我正夸张要血明的跟那狂侃,传说中的妖孽突然现身顺着直线向我款款走来,只见鲍佳音嫩白的肌肤上浓妆艳抹,浑身上下加一起露的比人穿的还多,我惊叹哈尔滨的天气果然还是冻不死妖孽的!
那妖孽一见是我们,便冲我们露出一抹久违了的笑容,在第四遍确认是她本人时,我的眼泪在欢声笑语的顷刻间绝提,我正打算好好的和她叙叙旧,不料她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差点害我缺氧致死。
那妖孽一见着我就问候说:“我曾经想过岁月不饶人,可没想过岁月居然对你下手这么重!”
“我靠!”两年不见,这妖孽的嘴巴下口更重了,我相敬如宾的回了句:“都说时光如水岁月如歌,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这小妖精依然风韵犹存,依然那么美丽动人啊,光十全你一个人就占了八美,就差内在美和外在美了!”
一句话音落下,果然给那小妖精气的浑身颤抖,最后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我去你大爷的!”
可好像很怕妖孽这句话掉地上似的,小司紧接着又把话接了过来,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你北京这么多年混假的吧,连咱东北人的基本礼仪都给忘干净了!”
后见那妖精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拍拍我的后背无比亲昵的说:“别误会啊姐姐,这是我对她的昵称。”
我一下想起刚见着谢东宇那会儿,我也是这么骂他的,于是心中不禁生出一堆感慨:这孩子去了趟中国“心脏”学坏了呀!
等出了机场谢东宇连人带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刚好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一起挤了进去,直奔风味农家炖菜馆。这地界以前我常跟谢东宇来,离我们公司不远,那儿的东北菜和家常饼都做的特别地道。
第6卷
冒牌老公(一)
『飙歌、不醉不归,回想那时的感情,还真纯洁的如同儿时扮家家酒一样。』本来打算要个格调好点的包房来着,结果饭店比想象中火爆,佳音又回来的太匆忙都没来得及订位子。我虽然力求老板能看在我是熟客的份上卖我个人情,可老板始终掩面用笑容带过,好像把我之前逼着谢东宇请客的全给鄙视回来了。所以我们虽贵为四美鼎立的美女,却也只能在大厅勉强一下了。
或许是好久不见的关系,我们四位美人一上桌就叽叽喳喳旁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