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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豪握著她的手,微笑附和。两人均是深情模样。
末了,洪安菲不无伤感地总结:“那个时候多好啊!我们真不应该回来。”
宋子豪吻了吻她的手说:“前段时间我太忙了,对你关心不够,我会都抽时间陪你的。如果你想回欧洲,我们可以在结婚以後回去。”
洪安菲淡淡地笑了笑,说:“结婚啊……太遥远了。”
她凑到宋子豪身前,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阿豪,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你呢。”
“我也爱你。”
洪安菲倾身向前,热烈地吻了宋子豪。
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洪安菲说:“我今天高兴,要了一瓶香槟。”
宋子豪去开门,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香槟。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喝酒不好。”
“喝香槟才有情调嘛。我只喝一小口。”
宋子豪让服务生打开香槟,给洪安菲倒了一点,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服务生离开後,洪安菲拿起酒杯,与宋子豪碰杯,殷勤劝著他将一杯酒饮尽。
几分锺後,宋子豪两眼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倒下前,他看见洪安菲冷冷的面孔,和哀伤的眼睛。
宋子豪是被冷水泼醒的。他身处一间类似於地下室的昏暗房间,身体被摆成跪姿,双手缚在墙上。
他前面放了一张巨大的桌子。洪家父女坐在桌後。
宋子豪的目光扫过洪峰,落到洪安菲脸上。他很平静,甚至还了然地笑了笑。
洪安菲被他彻底激怒了。谑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椅子翻到在地。
洪峰拉了拉她:“安菲,你要冷静。”
洪安菲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很冷静。我就是想看他怎麽死的。”
洪峰想了想,说:“你还有什麽要跟他说的话,现在说,待会就没有机会了。”
“我跟他没什麽好说的。”洪安菲说著,绕过桌子走到宋子豪面前,居高临下怒视他。
宋子豪虽然是仰视她,眼中却不见半点惊慌或卑微,波澜不兴地问:“你怀孕是假的吧?”
洪安菲听到怀孕两个字,身体一僵,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她颤抖著声音说:“如果我是真怀孕,你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宋子豪垂下眼帘,低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锥子一样刺进洪安菲心中,所有的愤怒悲伤羞耻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抢过旁边混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地砸到宋子豪的身上、头上。
鲜血从宋子豪头上流下来,顺著他的下巴滴到地上。他一动不动地、沈默地承受鞭笞,犹如一尊雕像。汩汩流出的血像泼在雕塑上的红色油漆,因为他太过沈静,让灯光下的血红分外刺眼。
洪安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把他打出血来,可见是愤怒到极点了。
宋子豪在这滔天的怒气面前,面无表情,眼都没眨一下。
这男人隐忍镇定到诡异的程度,让周围包括洪峰在内的人都吃了一惊。
洪安菲打累了,停下手,剧烈地喘息。
宋子豪的嘴动了动,只有离他最近的洪安菲听见他说话。
他在说:“对不起。”
洪安菲垂在身侧的握鞭的手指颓然放开,鞭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洪安菲用手捂住脸,低低地抽泣起来。她的哭声不大,但是很伤心,像个无限委屈的小女孩,脆弱而无助。
洪峰过来搂住她。
他冲手下扬了扬下巴。等他和洪安菲离开後,混混们一拥而上对宋子豪拳打脚踢。
洪峰刚把洪安菲送回房,管家洪国就拿著电话走过来,小声禀报:“季修的电话。”
洪峰眼中戾光一闪。暗想:真够快的,才绑了宋子豪,季修就知道了。
“喂,我是洪峰。”他接起电话。
“我不跟你废话,阿豪是不是在你那里?”
洪峰呵呵笑了一声,算是默认。
季修急切地说:“你放了他,开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洪峰淡淡回答:“不可能。”
季修沈默了几秒锺,再开口时态度软下来:“我拿军火生意跟你交换……你别杀他。”
“喔?军火生意麽?”洪峰拖长了调子,等季修往下说。
“我把你介绍给苏伦迪,把他的主顾也介绍给你,我和阿豪的生意由你接手,我们退出。”
“你舍得?”
“你他妈少废话,到底答不答应!”季修气急败坏地大吼。
他提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洪峰认真盘算起来。
季修的军火生意不但意味著大笔金钱,还意味著能和政府搭上关系。这可是社团的护身符!现在不杀宋子豪是有些可惜,不过只要以後打压了他的势力,除掉他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他还没开腔,季修又说:“但是你得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手上还有一笔生意,交易完这次後就让你接手。”
季修是想拖延时间?
洪峰冷笑道:“我怎麽知道一个月後你会兑现承诺?”
季修吼道:“阿豪还在你手上!”
洪峰掂量了一番自己的势力。他不怕季修耍花样,量他一个月内也不可能救出宋子豪,於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季修的要求。
季修不放心地强调:“你不能杀他,也不能把他弄残了。一个月後,我要完完整整的人。”
洪峰哼了一声道:“你要求还真多。”
“我要给你的也不少。”
“好吧,我不对他用刑就是了。他倒是舍得,为兄弟连生意都能让出来。”
季修冷冷地讥讽道:“我是讲义气的人,不像有些人,狼心狗肺!”
洪峰不以为忤,云淡风轻地说:“在道上混,讲的是势力,不是义气。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明白”
“呸!”季修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折磨人又不把人弄残的方法多的是,宋子豪如今在自己手中,不让他吃点苦头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费心谋划。
洪峰回到地下室。宋子豪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走到宋子豪面前,看著一身血污的男人,叹道:“你也是个人才,如果当初好好跟著我,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来受这些罪。”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吃吃笑出声,好像发现了极搞笑的事,笑得无法抑制:“哈哈……我跟你?哈哈……你配吗?哈哈……”
洪峰脸顿时垮下来,眉目间凝起寒霜,目光隐现杀机。他抬起脚重重踹在宋子豪胸前。
男人被他踹得往後仰倒,被缚手的铁链拽回来,头几乎垂到地上。他咳嗽了几声,吐出两口血。
洪峰对手下说:“找人来给他看看,要是伤到骨头了,替他治治。”
他坐到桌後,恢复了悠然的风度,说:“你真好命啊,季修为救你肯放弃他的生意……我答应他不伤你。”洪峰转动著手上的翡翠戒指,故作为难地说:“可是你骗我女儿,给她造成那麽大的伤害,还捣乱我的生意,不能不付出点儿代价,对吧?
他将手中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是海…洛…因和各种针具。一个手下在他的示意下,麻利地调配烧制,注入针管中。
宋子豪抬起头,狠狠地瞪著手拿针管靠近他的混混。黑瞳凝聚处,狰狞杀气迸发,像巨石般压得人喘不过气。那混混不禁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
洪峰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另一个混混蹿过去抢下针管,嘟囔道:“让我来、让我来。”正是从宋子豪手下投奔洪峰的孙剑。
孙剑一边把针头扎进宋子豪的血管,一边对宋子豪呲牙笑道:“哎,豪哥,洪先生对你真不错。这可是极品,你好好享受吧。”
宋子豪剧烈地挣动起来。马上有人过来按住他。
海…洛…因毫无阻碍地,一点点注入他体内。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六十六)背叛
宋子豪在连续注射了几天海…洛…因後,上瘾了。
洪峰很乐於见到宋子豪犯瘾。光是想象他匍匐在自己脚下,乞求毒品的画面就让他心情愉快。
他特意在宋子豪犯瘾的时候去察看。
为了观赏他的丑态,洪峰让人把他墙上放下来,只用绳子捆了手,丢到自己身前。
宋子豪面朝下跪趴著,五官扭曲; 目光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为了压抑住羞耻的哀求,他紧咬住已经血肉模糊的嘴唇,只嗤嗤地喘粗气。
洪峰抬起脚踩在他背上。他脚下一用力,宋子豪便扑到在地。
他把脚移到宋子豪脸上,逐渐加力,欣赏著男人像条虫子似的在他脚下挣动。
洪峰喜欢这样折磨宋子豪,这能让他生出充满力量的满足感。想起初见时,宋子豪桀骜不驯的样子,他就折磨得更狠些。
就是要折断他的翅膀,就是要抽掉他的反骨,就是要他明白和自己对抗的下场。
洪峰居高临下地望著宋子豪,冷冷地笑著说:“你求我,就让你舒服。”
宋子豪不动了。如果不是身体在抽搐发抖,还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洪峰松开脚、蹲下来,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面对自己,“这个时候还想要面子?你不是很难过吗?只要求我,马上给你打针……你啊,就是这种不识时务的臭脾气,求我不丢脸,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大,你再怎麽挣,也越不过我去。”
他伸出一只手,马上有人递给他针管。他在宋子豪面前晃了晃,循循善诱:“你看,只要开口求我,你不用再受苦了……求我吧……”
宋子豪死死盯住针管,黯淡的黑眸骤然亮起光,像饥饿的野兽看到食物一般。洪峰满意地欣赏他的反应,耐心地等待著。
宋子豪艰难地挪动,费了很大的力才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洪峰像逗宠物一样,把针管伸到他眼皮下,又迅速地收回。
宋子豪目光追随著针管在空中绕了一圈。
他的嘴动了动,洪峰似乎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正待仔细分辨时,宋子豪已经猛然弹起,一头撞到洪峰大腿上,把洪峰撞了个趔趄,如果後面不是有桌子拦著,便要坐到地上了。
洪峰大怒,把手里的针管摔个粉碎,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给他注射!熬得住就熬吧!”说完拂袖而去。
刚出门,便听见孙剑惨叫:“你松嘴、松嘴……兄弟们,救命啊!给我摁住他……要出人命了……”
屋里一阵吵闹後,又隐约听到孙剑带哭腔的声音:“他妈的,王八蛋真给老子咬下块肉来啊!”
洪国在洪峰身後恨恨地说:“这小子的骨头太他妈硬了。”
洪峰狠狠横他一眼,怒道:“骨头再硬,我也要敲碎了。”
洪国赔笑道:“那是那是,跟您做对就是找死。”
隔了两天,洪峰又去看宋子豪。
宋子豪重新被铁链拴住,紧贴墙壁,不可能再袭击人了。
洪峰施施然走到他前面五步远的地方,背著手,轻松地问:“宋子豪,知不知道你如何会落到我手里?”
宋子豪抬起头,艰难地扯出一点笑意,淡淡说:“有内鬼。”
洪峰踱了两步,微笑道:“不错,果然是聪明人。那个内鬼今天就能让你见见。”
宋子豪警觉地撇了他一眼。
洪峰看出他的紧张。
他大概已经有所察觉,却不愿确认。
洪峰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在烟雾之後观察宋子豪。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在门口停下。
洪峰看见宋子豪的身体动了一下。